妈妈告诉我,我从小就是外婆带大的。我两岁的时候,爸爸妈妈在杭州装修房子,外婆就把我带回淄博老家。我因为发烧引发了心肌炎,在医院住了两个星期。外婆心急如焚,在病房里跑进跑出,不分昼夜地守护着我。多亏外婆无微不至地照顾我,我的病终于好了。可是,外婆却因为过度劳累而病倒了。
现在,我在杭州上学,外婆则回到了淄博。我最盼望的就是暑假,因为暑假就可以回外婆家了。外婆最疼爱我。每次回去,她都给我做很多好吃的东西,还不停地说:“多吃一点,多吃一点!”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外婆就乐得合不拢嘴。她每天早上都早早地起床,给我买来热腾腾的豆浆,还有酥脆的烧饼。外婆给我梳头的时候特别小心翼翼,一梳到头发打的结,就赶忙松手,生怕把我弄疼了。然后她就抓住我头发的前端,用梳子把头发的后端梳通,这样头皮就不会感觉到疼了。
我最喜欢吃的是外婆做的大馒头,一个大馒头,几根咸菜,就成了我吃饭时的必备品。我一边吃,一边说:“外婆,您做的`馒头太好吃了,您回杭州去给我做馒头吧。妈妈做的馒头可不好吃了,像一个个面团,一点儿味道都没有。您做的馒头甜甜的,才好吃哩!”外婆笑眯眯地说:“你要是想吃呀,外婆就给你多做点,带回杭州慢慢吃。你老奶奶要来这里住一段时间,我可回不了杭州。”“啊!?”我失望得张大了嘴,“您要是不来杭州,我可要闷死了。把老奶奶也接到杭州来嘛!”“老奶奶年纪大了,不能去那么远的地方,齐齐要听话呀!”外婆遗憾地摇了摇头。
每次要回杭州时,我都在车里拼命向外婆招手:“外婆,有时间可要来杭州看我哟!”而外婆慈爱的脸庞,也离我们越来越远……
外婆辛辛苦苦地把妈妈拉扯大,又来照顾我。现在她的年纪大了,我真希望外婆能够搬到我们家来住,让我和妈妈好好地照顾她。
走出“朋友圈”,还童真本味
曾经,童年的欢乐是那样的朴实、简单:仅仅一个铁环,就可以承载太多的欢乐;一个简单的呼啦圈,便可释放孩子的所有活泼幻想。然而时代在变化,仰头看天的孩子变成了“低头族”,所有的天马星空被紧紧地锁在“朋友圈”中。孩子们变得木讷,漠然,世故。试问,这是孩子应有的样子吗?我认为,要让孩子走出手上的“朋友圈”,走向大千世界,还童真天真本味。
梭罗有言:我希望活得深刻,吸取生命中所有的精华,把非生命的'一切都击溃,生活得简单,简单。曾经父辈的童年是那样的简单而快乐,或是在大街上欢活地滚铁环,或是一个个兴高采烈的比拼呼啦圈;或是两个面红耳赤地“斗草”;或是同伙伴一起深入林中聆听秋虫的合唱童年应是一个人最欢乐,最无忧无虑的时光,像天边的流云,洁净而自由。
然而,曾几何时,自由奔驰的孩子不见了,比赛呼啦圈的孩子不见了,仰望星空的孩子不见了,为一只鸟儿伤心哭泣的孩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嗜手机如命,视分数为灵魂的孩子的空壳。笑容,消失了;明亮的眼睛消失了;善良的泪水,干涸了。有的只是一遍遍刷朋友圈时的漠然、空洞,以及一年比一年厚的近视眼镜。
塞林格说:“长大是人必经的溃烂”。而如今的孩子,溃烂的太早,太快。“朋友圈”在一步步“圈”住孩子们的童真,而学业压力,特长班等如洪水决堤般向他们压来,又使他们迫不得已在虚拟世界中寻找慰藉。互联网中的世俗,低眉,暴力,偏执将他们内心的幼苗污染,扭曲,变态。他们吸食者“精神鸦片”,而这“鸦片”将他们本应充满想象的大脑彻底锈蚀。从14岁少女为“出名”而出走,到10岁少年亲手弑母后的一句“我***的不是别人,我***的是我妈”。这些骇人听闻的事件背后,是一个又一个被电子设备“寄生”,无法区分虚拟与现实界限的儿童。
要想让孩子重回童真·,不仅要走出“朋友圈”更应走进“山水圈”。
要让孩子知道,世界不在低头的刷圈,而在抬头的惊艳。春天,“乱花渐欲迷人眼”时,不妨带孩子去美丽的威海公园吹春风,放风筝;夏日,“齐鲁青未了”时,不妨一同登上清秀的昆嵛山,感受山水;秋天,“晴空一鹤排云上”时,不妨同孩子一起采摘,收获,感受大地的恩惠;冬天,“千树万树梨花开”的雪夜,可以在自家庭院中,一同打雪仗,堆雪人。世界很精彩,童年也应很丰富,而不是终日沉湎于电子设备中的小小世界。
孩子的双眸应该是清澈的,孩子的笑容应该是无邪的,孩子的童年应该是天真的!莫让“朋友圈”圈住了孩子的童年。让孩子走入世界,过出孩子应该有的样子。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