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的舞蹈服装的式样使人眼花缭乱,大多数都是她自己做的,正因为祖母在选择色彩和式样时从不守旧,设计炫耀的、引人注目的舞厅舞服,对她来说就像烘苹果饼对一般的祖母们来说一样自然。
记得在我去年回老家时,令我记忆犹新的事情,就是……
我太祖母小时候出生在一个封建的,重男轻女的贫民家庭,相信只有男孩,才能传宗接代。当实的男女根本就不平等。
太祖母刚被她妈妈生下时,她爸爸知道生的是一个小女孩,很生气。不能容忍是一个女孩。于是就狠心地将太祖母扔进一个尿盆。希望能把她淹死。也许是上天垂怜这个小人儿,太祖母弱小的,不断地哭声惊动了邻居家的阿姨。于是这个阿姨就循着这个哭声,找到了可怜的太祖母。天无绝人之路,太祖母凭着她顽强的生命力,活了下来。
太祖母在这个穷困的家庭中慢慢地长大,家里的家务也能帮大人们做一些了。什么喂猪啊,割草啊,挑水做饭等等都是她做的。太祖母凭着她的坚强与聪明,竟然做得是那么得心应手。父母亲们也不在为难她。可是到了上学的年龄,父母就不会让太祖母去读书了。在他们观念里,女子是不能读书的。女子只能遵从古时的三从四德。可怜的她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其它小朋友背着书包,兴高采烈地上学,而自己却只能在家做又脏又重的活儿……,不过,太祖母也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家长不让读,她就在学校外面偷听,偷看,这样一天天下来,太祖母竞然学到了不少知识,认识了不少的字。也写了不少的字。
我佩服太祖母在苦难面前的倔强,坚强和聪明。时至今日,我不希望太祖母的故事历史重演。在祖国的日益强大,时代的不断进步的今天,重男轻女的思想变得轻了。封建社会也被社会主义所取代。女人也是社会的半边天,男女终于可以平等地走进社会。融入社会。人们的旧观念也渐渐地被新思想,新观念所代替。生活也越来越幸福美满。我们大家都应与时俱进,在这个和谐社会,实现全民性的男女平等。
我家的客厅里挂着不少照片,那张曾祖母的黑白照片我最喜欢。照片上的曾祖母可漂亮了,身材高高瘦瘦,皮肤白皙,黑黑大大的眼睛,就像一汪秋水。
我常常一个人静静的端详她的照片,我想,年青时的曾祖母一定是位大家闺秀。
奶奶说:“你的曾祖母可能干了,她能做绣花鞋,鞋面上绣的花可漂亮了,纳的鞋针脚细密结实,穿在脚上又漂亮又舒服,当年那些要出嫁的女子都以穿上曾祖母亲手做的鞋子为荣呢。”
奶奶的话又引起我的痴想,当年曾祖母出嫁时一定穿着一双漂亮的绣花鞋吧?一定的,穿上绣花鞋的曾祖母一定是最漂亮新娘子吧?
爸爸说:“我小时候,很多人家都吃不饱,穿不暖,我们家也不富裕。但是我们一家人都很勤快,我记得曾祖母七十几岁了还不停的干活,家里的日子还过得 去。曾祖母心地善良,自家地里的地瓜,豆角,青菜,她常常亲手摘了送给邻居的大人孩子们吃;有些穿不到的旧衣服,经她的巧手缝补就后送给那些比我们更穷的 人家。”
爸爸沉浸在回忆里,我却有些迷惑,原来曾祖母不是大家闺秀,却是一位漂亮能***巧媳妇。
曾祖母像一个谜,了解的越多我越想了解。望着客厅里曾祖母的照片,我轻轻地说,虽然我没能见到你,你却活在我的心里。也许,我长大了,就能解开心底里的迷了。
小时候,因为爸爸、妈妈工作的关系,我就经常在外婆家,在我的记忆中外婆家除了外公和外婆之外还有一个人,她对我的爱丝毫不亚于爸爸妈妈的爱。满头银丝,一脸慈祥的笑容,听了令人暖暖的嗓音,她,就是我的外祖母。
自从我有记忆开始,外祖母就无微不至的关爱着我:我刚学会走路以后的那几年,外祖母就用她那温暖的大手掌牵着我,一步一步的在田间散步,无数次的跌倒,摔跤,都是那只手,扶着我起来;在平常,外祖母总是把她舍不得吃的东西留给我,她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她笑了,笑得那样的灿烂;外祖母总是让我多吃一点,多吃一点,以至于每次我回家时,都是拎着大包小包回去的……
我渐渐的长大了,外祖母却在一天一天地变老:牙齿开始咬不动硬的东西了,耳朵也渐渐地听不清我们的话了,白内障也越来越严重了……
因为外祖母生来节俭,又咬不动硬的东西。有一次,因为吃的东西有点硬,而外祖母又舍不得花钱去买软的食物,只好用她仅剩的几颗牙齿反复地嚼着食物,一遍又一遍,然后外祖母的脸涨得通红,艰难的把食物咽了下去,然后急忙喝了几口水,我看着外祖母的样子,心中不禁涌上了一阵心酸的感觉。回到家,我立刻叫上妈妈去超市,挑了满满一袋外祖母咬得动的食物,送到了外祖母的家中。外祖母看着我送来的食物,虽然表面上没有太多的表示,但是我清清楚楚的看见了外祖母眼底的欣喜,外祖母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我:“这些食物一定很贵的吧?”我清楚外祖母的性子,如果说贵的话她肯定不会吃的,于是,我对她说:“不贵,不贵。这些食物很便宜的,刚好商场里打折大促销,我就给您买回来了。”外祖母听了这话,才放心的接过袋子。
随着外祖母的白内障越来越严重,她的眼睛能见度就一天比一天的.差,走路也经常会摔跤,身上的伤痕也越来越多,经常会东一块青,西一块紫。我看着那一道道的伤痕,心疼的问着外祖母:“外祖母,那么多的伤痕,您一定很疼吧?”外祖母却笑了笑,说:“这点伤没事的,唉,人老了,这腿脚也不行喽!”于是,我在心中一直惦记着,要给外祖母买一个帮她走稳路的工具。有一次去黄山旅行,在景区的入口处看见有卖拐杖的商铺,我立刻买下了一根,回家后送给了外祖母。外祖母看到了这根拐杖,喜欢得不得了,一直夸我懂事,于是以后,她一直把这根拐杖寸步不离的带在身边。以往比较内向的外祖母每遇到一位老人,就自豪的介绍着这根拐杖的来历。
然而,一个消息却如晴天霹雳一般,打破了我们安逸的生活——就在去年的秋天,外祖母永远的离开了我们……
在听到了这个消息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平常身体还算硬朗的外祖母怎么会突然……终于,我再也忍不住了,趴在妈妈的怀中嚎啕大哭……
如果她还在,我就会多抽一点时间去陪着外祖母,让她不会孤单,不会感到寂寞。
如果她还在,我就会把自己在学习上取得进步的消息传到她的耳朵里,让她倍感欣慰,露出灿烂的笑容。
如果她还在,我会在一个暖阳的冬日下午,趁她晒太阳的时候,给她捶捶背,掏掏耳朵,给她讲一些城里的新鲜事。
我的外祖母虽然不在了,但每当我在公交车上看到与外祖母年龄相仿的老人,我会给他们让座;在马路上看到像外祖母一样的老人在过斑马线,我会去主动地搀扶他们……在以后的日子里,我还会做很多很多……
共同努力、漫长岁月、毫无准备、无济于事、精神抖擞、充满活力、大吃一惊、各种各样、出众的、自豪地、沉着冷静、优美自如、害羞地、充满自信、头晕目眩、活泼的`、引人注目、黑红相间、实实在在、无比自豪、闪闪发光、
回眸三生琥珀色,转生一世琉璃白。
——题记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撑着伞走在熟悉的小巷。那用许多凹凸不平的小石砌成的台阶,如今已被磨得光滑,也许是被无数代人踩过把。踏上台阶,心里总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
小时候,常倚在祖母的怀中,撒着娇让祖母为我轻摇小扇,那是,祖母总会依着我,将我抱至门前,轻摇蒲扇,为我纳凉。
夏日里,蚊虫多,祖母便拿出一把苦艾点燃,那微苦的中药味,我至今也不能忘怀。
那时家境不好,蒲扇,是家里唯一纳凉的工具。一到烈日炎炎的夏天,祖母便带着我一起去买蒲扇。大街上到处都是卖蒲扇的小摊,祖母总会在摊位前左挑挑、右捡捡的.。我心想:蒲扇不都长一个样儿么,为什么还要挑呢?每当我这么问时,祖母总会笑着摇了摇头。
新买的蒲扇,笋白笋白的,好看极了。祖母为了不弄坏这小扇,便用布条将这小扇边缘围好。
每到傍晚,祖母总会把躺椅放置门前,怀抱着我,坐在躺椅上,用新买的蒲扇为我扇风。
有时,祖母摇累了,便将蒲扇放下,为我讲故事。那是,怕也是极热的,祖母头上总会渗出一排排汗珠,但她总问我:“囡囡,热么?”这时,我总会轻轻摇头,也不知为什么,也许是怕她累坏了吧?
月光潋滟,盈盈如水,虫鸣在四周此起彼伏的响起。祖母总会给我唱一些童谣,现在大抵都忘了,却只记得一首歌儿,记得尤为清楚:“咪咪羊/跳过墙/割把草/喂老羊……”
祖母一句一句的哼唱着,而我也有一句没一句的跟着,不知不觉的就在那歌声中和蒲扇轻摇的清风中睡去。
倚在熟悉的躺椅上,手执一把蒲扇,对着月亮,轻声哼唱着记忆中的童谣,心中那莫名的惆怅,不知何时消失了。
梦中,祖母的童瑶轻声传来,微苦的中药味儿,钻入鼻腔,她手中的蒲扇轻轻摇着,耳畔传来了一阵阵虫儿的叫声,月光轻轻洒下,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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