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生向我灌输:饿不死的!尽管有这句话垫底,但我心里还是惴惴的。这倒不是我心急在家待不住。其实我是十分喜欢安静,喜欢自由的人,家里闲适的氛围让我随心所欲,我觉得很开心。只是年纪轻轻的就靠别人养着,实在不好。
基于这种想法,我对时间的概念越来越清晰,明朗。我会很早起床,比以前早得多。一骨碌做完所有该做的事,我就设法让自己的心情清爽起来。
我们这栋居民楼全职太太很多。每天都会听到楼下搓麻的哗啦哗啦和甩扑克的哔啪哔啪。嘻嘻哈哈的笑声此起彼伏,说明她们的人生是快乐的。
我不喜欢这样。我甚至一个人在家不看电视。那纯粹是打发时间的消遣。我也没有午睡的习惯,有时需要睡一会儿,但不到半小时我会自觉警醒:大白天的,睡什么觉!
我喜欢看书,不厌其烦。我认为“开卷有益”。书籍确实能让人眼光脱俗,心胸坦荡。
在书里,我认识了一位哲学家。他把人生比作一个空瓶子,人生的内容比作大大小小的石头和一些细小的沙粒子,人生奋斗的目标就是将这些大大小小砂石填进空瓶子。怎样才能将空瓶子装入更多的内容呢?当然是先装大些的石头,再将细小的沙粒塞进石头间的空隙。否则,让许多细沙先占住了有限的`空间,那么大石头往哪放?
我想人生确实是这样。每个人的一生都有许多大大小小的事情要做,要想人生更丰富多彩,遗憾更少,就必须分清主次,轻重缓急,确定自己应先装进“瓶子”的是“大石头”。
今天,我待在家里,为了我自己的生活目标,它是我人生“瓶子”中的“大石头”。有句谚语说得好:为了看到人生中的微弱的灯火,你必须走进最深的黑暗。
但是我没有躲在黑暗中撕扯人生。我努力追寻“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大境界。闲暇时,我还喜欢自得其乐地写些读书札记,用纸`笔倾诉心灵的感悟,并把一些自认为有用,对别人有启迪的文字用电脑发出去。
借用别人一句话:命运出错,我不能错!
知己难寻呀?失去了知己就如失去了一半的.自己。俞伯牙与钟子期是一对知己,俞伯牙因为钟子期死了,而摔琴谢知音终生不复鼓,以谢知音。鲍叔牙与管仲也是一对知己,虽然刚开始,他们不是辅佐同一个主公,但是鲍叔牙的主公——小白继承大统时,他仍没忘记自己的知己——管仲,将他推荐给自己的主公小白,尽管管仲后来当了右丞相。左伯桃与羊角衰也是一对知音,他们本想一同奔赴楚国尽显平生所学,但是因为环境险恶,只能有一个人能活着到楚国,左伯桃义无反顾的把衣物全都留给了羊角衰,让他一人独自去楚,而自己却被冻死了。后来,羊角衰因为失去了知己不久也拔剑自刎于左伯桃的墓前。
自古以来,人为知己是而失去自己爱的东西,甚至是生命的事例,不胜其多。如荆轲与太子丹,荆轲为报太子丹的知遇之恩,去刺***秦王。等等,还有许许多多。鲁迅老爷爷曾赠送给瞿秋白老爷爷一副“人生的一知己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视之。”这副对联表达了他们之间的深厚情感。
自古以来,每个人的知己都来之不易,我们大家就更应该珍惜我们的知己,以免失去后而惋惜。知己,易失难得!
我和他交上朋友是在一年级。那时,开学了。在我们一(2)班,老蒋的个头算是比较大的,在同学中一站,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和他交朋友,于是,我走过去,做了自我介绍,自然而然地,我们便成了朋友。在之后的学习和生活中,我俩无话不说,互相游戏。有时,带了点零食便会分给对方,对方有什么需求便毫无二话给予帮助。于是,我俩慢慢从朋友升华为好朋友。在与他交往中,我慢慢发现,他是一个讲义气的人。
记得有一次班上的坦克正在欺负我,老蒋老远看见了,像个豹子似的飞跑过来,一把将我拉开,转身跟坦克纠缠起来。最后老蒋将坦克制服,并将他送到老师那里绳之以法。坦克是班上的恶人,没人愿意惹他,我被他欺负了,也不敢告状。但老蒋帮我出头了。事后,我去感激他,他只是爽朗一笑,说;没什么,只不过是朋友之间要讲义气罢了。我顿时明白了朋友之间的友谊是什么了。
就这样,我和老蒋有了四年崇高而真挚的友谊,面对老蒋时,我什么话都敢讲出来,没一点保留。大家生日时,都会邀请彼此参加生日聚会,一点小礼物,我们都会报以会心一笑。就在这纯真友谊的滋润下,我和老蒋成了对方的知己。
四年级下学期结束时,老蒋就要回老家定居生活了。告别时大家都很伤心,但我想起了王勃的'诗句: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于是,大家在时间的流逝中释然了。
时间冲淡了往事留下的痕迹,许多事早已不能记起,但我想,我和老蒋的原因应该是超越了距离,超越了时间的吧?我和老蒋那份纯真的友谊一定会是永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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