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望去,菜地像铺了一条绿色的地毯。走近菜地,啊,菜地里的菜可真多呀!有半红半绿的`西红柿,绿油油的菠菜,水灵灵的白菜……真是蔬菜的海洋!
最引人注目的是白萝卜。你看,白萝卜的头上长着一簇簇绿油油的叶子,就像给它戴了一顶绿色的小皇冠。它的上身露在外面,又白又嫩,仿佛一个胖娃娃似的。下身藏在黑黝黝的泥土里,正吸收着营养。
几只蝴蝶飞了过来,它们一会儿落在萝卜叶上,一会儿在白萝卜头上飞来飞去,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想要捉住它们,可还没等我碰到,它们就展开双翅飞走了。
秋天的菜地真迷人,我想做一个画家,用最美的颜色来描绘它。
我奶奶有一个特别的爱好:在院子里种上满眼的绿。
我奶奶家的小院有我们的两个教室那么大,周围用柴禾扎成了栅栏,在小院里,除了走路的地方,奶奶都不让它空着。小院北面种了白菜,豆角,黄瓜和韭菜。黄瓜种成一排,奶奶给它们插上了竹竿,就是黄瓜架,一到夏天,黄瓜爬满了架,个大,味鲜,脆生生的,有时吃不完,奶奶就送给左邻右舍吃,豆角种在黄瓜的南面,它和黄瓜一样,也会爬满架子,一到夏天,豆角一缕一缕地长在叶子中间,一摘就是七八斤,每次去奶奶家,我和妈妈都要搜刮几斤豆角解谗。韭菜种在豆角旁边,奶奶总说:“韭菜只需要种一次,以后每年都会自己长出来的。”大白菜是我亲自撒种种的,以后每天我都和奶奶为白菜浇水,施肥,松土,捉虫。现在的白菜足足有五斤种,每一个都绿油油的`,像一块块大翡翠。
院子东面种了香菜,辣椒,黄豆与大葱。香菜虽然只种了一平方米,作用却不小。听奶奶说:“香菜能够放出氧气,还能吃到新鲜蔬菜,一举两得!”种大葱可是奶奶的绝招,由于管理的好,棵棵大葱犹如指天的剑。我平时最喜欢吃奶奶做的葱花炒鸡蛋,这下可方便了!辣椒更是长的蓬勃向上,它犹如一个健壮的男子,奋力舒展着自己的双臂,那一个个弯弯的辣椒长在叶下,活像一嘟噜一嘟噜小刀把!奶奶种辣椒,只要辣椒变绿就摘下来,听奶奶说,绿的辣椒不仅鲜而且微辣,而红透的辣椒太老味道又刺鼻又麻辣。所以,只要辣椒红了,我们就不吃,用针穿起来挂在窗台上,真像一串串红鞭炮!
院子北面种了南瓜,北瓜,冬瓜和向日葵。这些瓜要是长熟了,就像一个又一个胖娃娃,又大又圆,奶奶总是用北瓜给我熬粥喝,北瓜一切开,金黄金黄的瓜肉亮闪闪,一股瓜香沁人心脾,用这瓜熬粥喝,真是让人垂涎欲滴。向日葵是奶奶前年才开始种的,成熟的向日葵比我的脸还大,比两个我还高,就算踮起脚也够不着。另外,奶奶还在墙根种上了爬山虎,只过了一个月,爬山虎就爬了半面墙,绿油油的,风一吹,爬山虎一起一伏地动荡,真像一幅山水画!作文
栅栏奶奶也不让它空着,奶奶在那儿用柴禾搭了个凉棚,种上了丝瓜和苦瓜。每年夏天,丝瓜和苦瓜就爬满了凉棚,邻居经常和奶奶在凉棚下聊天,有些个老爷爷还在那儿切磋棋艺呢!
奶奶不仅是种菜专家,还是养花高手呢!在大门的两侧,奶奶种上了生命力强的太阳花,太阳花只要撒种就能发芽生长,只过了几个星期,太阳花就长了一片,开出了五颜六色的花,有粉的,白的。紫的,黄的……尤其是金黄色的,真像一个个小太阳。在小路的两边。奶奶还种上了夹竹桃,柱顶红和仙人球。夏天把夹竹桃摆在外面,奶奶说:“夹竹桃的叶子能放出香味,就相当于是驱虫剂,蚊子这下可不敢靠近了。”仙人球耐旱,有一次奶奶半个月没给她浇水,以为不会开花了,没想到竟开出了一朵朵充满活力的小白花!窗台上奶奶种了旱莲,旱莲长的非常像水里的莲花,这是我最喜欢的花。作文
这就是我的奶奶,这就是我的家,我爱我的奶奶,我爱我的家。
笑笑,快来我找不到针线了。”唉,奶奶又忘记针线放在哪里了。自从她得了糖尿病以后,眼睛看不见了,记性也不好了,啥事都要想个好半天。“您怎么又不记得了?”她笑着说。“人老了不中用了,啥也不记得了……”奶奶絮絮叨叨。
我到处翻着,突然在奶奶的小盒子里找到一张黑白相片,上面是笑的灿烂的三人一个女孩和两个男孩。我拿着相片跑去好奇地问奶奶:“这是谁呀?”奶奶接过相片眯起眼仔细端详着:“呵呵,这是你姑姑爸爸和你伯伯呢。”还没等我接过话,奶奶便道,“你看看你姑姑小时候多俊啊,你可不知道,她泼辣的很呢!别人家的大孩子欺负你爸和你大伯,你姑是绝不会放过他们的,可凶得很呢!”说完奶奶自己幸福的笑了,但又轻轻叹了口气,“哎,可是这里面最累的,就是你姑姑了呀!”
我傻乎乎的问道:“那我爸呢?”奶奶的脸由阴转晴:“你爸呀,他可聪明了,小时候可讨人喜欢了,还记得当时那个乡长想让你爸当干儿子,你爸逗他玩,让他背着转了三圈,买了一堆零食,还弄到了乡长的大金表玩了三天,结果人家乡长最后还是没当成人干爹,你爸一句谁让你愿意啊,逗你的你也信就打发了,你是不知道那个时候乡长整张脸都变色了。那时候你爸才五岁,传出去,乡里人都说他聪明呢!”奶奶说到这里脸上开出了花,仿佛她描述的就是她六十多年以来最出色的作品,“你爸是咱乡里第一个大学生,为了考大学啊,你爸天天躲在被窝里拿着手电筒看书,就是因为这样你爸才戴上了眼镜,哎,那时候家里苦啊,哪有东西给他补充营养。”奶奶想起爸爸受的苦,眼睛里泛起了泪光,我连连安慰道:“没事没事,现在不都挺好的吗?”奶奶才破涕为笑:“是啊,你爸爸你爸爸也算熬出头了,我也就放心了。”她咽了咽哭的冲动,抹去了眼泪,唉,我的奶奶她是如此的记挂着自己的儿女啊!
我不敢问大伯的事儿,因为他虽已去世三年,但他的死一直是奶奶的痛,一提他来起奶奶便会泪如泉涌。这个时候奶奶呆呆望着相片上一脸灿烂笑容的大伯,缓缓伸出苍老的手,在相片上大伯的脸上摩挲着,沙哑地抽泣道:“辉呀,这个里面就苦了你呀,小时候你就聪明,让你和兄弟姊妹们是担草,他们都老老实实的担着草回来了,就你把石头放在箩筐上,在外面铺上草,轻轻松松就回来了,你呀,聪明反被聪明误啊,辉啊……”奶奶盯着相片,抽泣着,像是聊天一样,拿着讲了良久。
奶奶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她会忘记菜里有没有放盐,她会忘了天寒要多穿一件衣服,她会忘了有几节台阶而踩空,她会忘了吃药的时间……
她会忘记很多,她会被时间慢慢的夺去一切,拥有的也会越来越少,直到死亡,但她不会忘记一切有关于儿女的记忆,她视之为珍宝,这段记忆刻在了她的骨子里。的确,时间能改变很多,但对于母爱,它无能为力,因为母亲会用生命来捍卫她们生命中最美好的东西。
菜地是属于母亲的。她说菜地最辛苦,一年四季都不得闲着。如果种粮种菜是母亲导演的电影,那么,责任田便是名角,不必导演花过多的心思指导,只需播下种子,然后静待收获。菜地是新手,需要母亲耐心地调教。
前些年,母亲身体好,一天能往菜地跑两三趟,摘菜,种菜,哪怕没事了,也要去踅上一圈。事关家庭的菜篮子,它牵着母亲的魂呢。
一跌进正月,被霜雪枯了一冬的大豆、大蒜醒了,被春风春雨滋润,都挺起了头。年里撒下的一片碾盘大的菠菜,已长出了猫耳朵大小的嫩叶。西南角是几畦韭菜,边上是几沟葱。富人吃腻了用来爽口的空心菜、油麦,也种上几丛。
种土豆是正月里的大事,必是雨后放晴的春日,阳光暖暖的,空气里满是麦苗的清香。母亲一个人,扛了工具,挎了土豆种,走向菜地。到了地里,她却并不急于翻地播种,而是先热身。沿畦陇锄草,拿小铁铲蜻蜓点水般在菠菜丛中剔大一点的'菜。然后,便是翻那一大片白地了。母亲不慌不忙,从容优雅,翻开地用耙子趟平,打成沟,再把表面整得细若平沙。这个时候,往往是正午了,有丝缕的饭香飘过来,母亲并不急于回家,她知道,菜地正敞了胸膛在热切地期盼着呢,只有下了种,地才有了希望,有了灵魂,才会安心。点水,摁下土豆种子,她的指尖感受到了黑土的欢悦,她听到了土豆种在笑。直到种完,她才会直起身,捶捶酸困的腰,从脚下望出去,黑红的是土,远处青绿的是麦苗,麦田的尽头是青黑的万安山,山头挂着几朵白云。
中原的春天短,还没有感受百花的烂漫,悄然间已是春意阑珊。菜地里更是繁忙起来。一些老去的菜被拨去,种上豆角、黄瓜、西红柿、辣椒。
等田里的麦子抽齐了穗,大豆已有半人高了。周末回家,便有香嫩的大豆在桌上,院子角落里会有一捆母亲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做豆角架的树枝。有一天,母亲说:“土豆出了,今年的土豆很好,出了两编织袋。”我说:“真是不少,今年的土豆可贵了,两元钱一斤呢。”母亲便有些得意,我们也怂恿了母亲的得意,母亲去菜地更勤了。
夏天的菜地最是繁华,它强壮了,由平面的图画变得立体。北头是一片没了大腿的黄豆,中间一段是腰间挂了穗的早玉米,南端是稠密的豆角架,还有红红绿绿的黄瓜,辣椒。穿过铺地的黄豆丛,掰几穗玉米,在藤蔓缠绕的豆角架下盘桓,手起手落,俯仰间,已是大把温润如玉的豆角在手。架上的豆角还四处悬挂,就又有一层紫花散落绿叶间。那豆角仿佛有着不竭的生命力呢。空着篮子进地,出来时,已是沉实的一筐子菜疏了。
有时候,母亲会让父亲去割肉,她则去菜地铲韭菜。她说久了孙子会嘴馋,她得给孙子包饺子。
夏日的奢华在一点点褪去,秋天在一天天逼近。割了黄豆,收了玉米,拨了豆角,立秋过后,菜地就只能种萝卜白菜和为来年准备的大豆和大蒜了。菜地和大地一起开阔起来,寂寞起来。母亲也闲了,闲得无所适从,于是,只有无奈地等待,等待窖了经霜的白菜萝卜。
冬天终于来了,母亲很落寞,早晨也不很早就起来了,去菜地也不勤了。下午也要睡上一会。她说:“不去菜地,真的没事干了。”我让她去玩牌,她说玩牌伤身体。那一刻,母亲显得苍老。我心里忽然会有些许的苍凉,母亲导演的电影谢幕了,谢幕于萧条之中。
不过,明年的春天,母亲还是会导演繁华的,虽然是不变的内容。
奶奶今年63岁,无情的岁月在老人的面颊上刻下了一道又一道痕迹。在农村里过了大半辈子的她,终于可以抽身来到我生活的这个大城市。
爸爸接奶奶来,本是想让奶奶来享清福的,可自从奶奶来到我家,家里的活几乎全被她包了。早晨5点还未到,奶奶就悄悄的起床,为我们一家准备早餐,还没休息一会儿,又紧接着开始打扫房间。等我们三三两两起床,奶奶早已干完一切,坐在餐桌旁,笑盈盈得等我们吃饭;临近中午,奶奶又冒着酷暑,去菜场买菜。而我们呢?直到的肚子饿得受不了了,终于想起吃饭了,却发现,四菜一汤放在桌上,纹丝不动,奶奶则仍旧坐在桌旁,笑脸迎人;转眼间,到了傍晚,奶奶又一声不啃地开始准备晚饭,又静静得坐在桌旁等我们吃饭……转眼间,奶奶在我家快两个月了,奶奶日复一日,从无怨言,这使我深深被震撼了。
从小到大,每每见到奶奶,她的脸上总是挂着笑容,遇事也处处依着我,可惟独在学习上“坚持到底”,向着爸爸。每次爸爸在教训我的时候,奶奶都在一旁做“旁听”,也时不时地插上两句。爸爸不在时,奶奶就常常搬出爸爸的“训话”,时刻提醒着我要认真学习。看着奶奶那种认真又慈祥的眼神,也就不得不使我欣然接受。
奶奶的最爱,莫过于是越剧了,凡是有关于越剧的事,奶奶几乎是样样皆知,物物精通,常常会忍不住在我们面前表演一番。像《西厢记》、《双烈记》,她都略知一二,唱得是有模有样,还真有几分袁雪芬的味道呢!有时,一时兴起,周围许多东西都被她作为道具:围巾,帽子,更有胜竟用起了衣架!每当奶奶唱越剧,看着她那样子,我才深刻的到了“人老心未老”!
对于奶奶,不得不承认,我这个当孙女的,对她至今还有许多的不理解。刚上30的奶奶,就开始来往泥泞的乡间小道,为村民们看病。如果是邻村,甚至是更远的陌生的村庄,奶奶还是会执意去就医。旧社会,像奶奶这样的医生也有不少,他们所用的药品,也都是由当地政府提供。可是,许多年过去了,大多数医生都已经转行了,而政府也停止了药品的提供,奶奶却仍然坚持着她的这个“行医嗜好”,自己出钱买药为乡亲们治病,又不收钱,亏本了也不管。直到现在,已经年老的奶奶仍会忍不住要为邻里治病,自己生病却不管不顾,这一直令我费解。
阳光明媚的一个上午,爷爷带着我去参观他的菜地。刚走到菜地边,就感到空气非常清新,一股花香扑鼻而来,紧接着就是小鸟、蛐蛐、知了的合奏曲,仿佛是在欢迎我的到来。
走进菜地,发现一条条绿荫小道旁开满了小野花,人们坐在小路旁乘凉,不但可以欣赏菜地里的自然美景,还可以感受这大自然的气息。站在小路放眼望去,发现菜地很大,是很多退休的爷爷、奶奶们一起开的菜地,都是绿油油的,从远处看,就好像是一张巨大的绿色地毯铺在地上,漂亮极了。
我在菜地里疯狂地奔跑着,跑累了,就躺在菜地旁的'草地上歇息,那绿油油的草地就好像是一张软绵绵的床,躺上去舒服极了。还时不时有几只小蚂蚁和几只七星瓢虫爬到我身上嬉笑打闹。
我站起来,跑到菜地边上的水系,随手拿一支树枝去捉弄里的水蜘蛛、拿一个瓦片打水漂、拿一块石头往水里砸,立刻有一朵小小的“水中白莲”在水面上绽放。
这时,爷爷叫我去摘豆角,爷爷的豆角和别人找的豆角不太一样,爷爷提前在地里上了农机肥,不施化肥,也不打农药,长势就很好,绿油油的,偶尔有些虫眼,但绝对是安全的有机食品。
我的“火眼金睛”立刻发现一根成熟的豆角,我正要连根拔起,爷爷过来阻止我,并告诉我:“豆角要掐头,绝不能连根拔起,它还要结豆角呢。”我听后恍然大悟,说着,爷爷就示范给我看。我和爷爷齐心协力,不一会,一袋子豆角就呈现在我们面前了。
我们把它带回家,做了一盘香喷喷的豆角炒肉片,吃着自己通过劳动得来的饭菜,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
下午,爷爷拿起水桶、绳子、扁担、洒水壶、水瓢、耧沟器去菜地,我不禁好奇起来:“拿这些东西干什么呢?”爷爷神秘地笑着说:“到那儿你就知道了。”
怀揣着疑问,我跟着爷爷来到菜地,只见爷爷把绳子一头拴在水桶上,并打了一个结,另一头手拿着,然后朝水里一甩,再一捞,一桶水就有了。然后再捞一桶,把两桶水勾在扁担上,爷爷担在肩上,慢慢地走过绿荫小道,由于小道上有些地方坑坑洼洼,所以水桶一直摇摇晃晃,桶里的水也因此洒落了不少,最后,爷爷把水挑到芝麻地里,随后,拿起水瓢,舀起水,浇到芝麻根部的小坑里。
哦,原来,这些东西都是农业工具。接下来,我对爷爷说:“你负责挑水,我负责浇水,分工明确好干活。”爷爷高兴地答应了,他挑水,我浇水,就这样,反反复复,不一会,芝麻就全都浇了一遍。
接着,爷爷又带着我去种胡萝卜。他先拿起耧沟器,把土地耧成一行一行的,然后,在每行的沟里撒上种子,把土封上,最后,挑来水,拿起洒水壶在地上洒水,爷爷说,不能泼水,否则,种子都冲出来了。我也学着爷爷的样子洒水,不一会儿,种胡萝卜的工作就全部完成了。爷爷笑着说:“今年冬天就能吃上新鲜的胡萝卜喽。”
爷爷的菜地,不仅给我带来了无穷的乐趣,还让我学到了不少农业知识,最主要的是,我们通过辛勤的劳动后,收获许多新鲜、绿色的蔬菜。吃着自己种的蔬菜,不仅非常放心,而且还有一种强烈 的自豪感。
菜地的小溪埋茬着我的童真,而如今望着那浑浊而且散发着恶臭的小溪又曾想到那小溪里曾经流淌拿过我们的欢声笑语。小时候,小溪的清澈明亮见底,每当夏日,我便和伙伴在这捉鱼摸虾,拿着小网兜小心翼翼地翻着每一块石头。捕捉着没一个石缝的欢乐。每当有人过来挑水时。总会惊吓到那那些胆小的小鱼虾!我们便会发出埋怨声。久而久之。人们也习惯了,有时候也会笑侃我们的幼稚,有的便会说谈自己小时候捉鱼怎样的厉害。童年的.每一个夏日都沉浸在这小溪中了。
现在,我们都已长大,儿时伙伴早已奔向四处。我也离开外婆家与父母住进了城里唯独小溪依旧与菜地相依相随,岁月在小溪留下了痕迹。小溪变得浑浊不堪,如同一位高龄老人的模样。
走在田埂上,我环绕着菜地走了一圈。那一朵朵盛开的油菜花随着春风舞动。惊扰伏在油菜花上的只只蝴蝶,我不禁想起孩时那样追着黄色的彩蝶在油菜花海中追逐。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杨万里的一句诗。不错的。这正是我儿时回忆最真实的写照。我在花海中奔跑着。却不曾感受到以前的那份久违的快乐!是啊!我现在的心境已不如从前,怎么还能感受到从前追着那份童真的欢乐。岁月的流逝!我大概无法追上了。
我叹了一口气,望着温煦的阳光,我猛然想起。如今已是三月。转过身去,身后那些忙忙碌碌的身影。不禁想起外公总是在吃饭时呵声让我们吃完碗里的每一颗饭粒。外公总是在菜地拔弄每一颗菜苗的时候。给我讲以前他是生产队队长,要和全村人在一起春风里弯腰插秧。顶着烈日锄头除草,秋天收割,讲述着那些年一家八口有米饭吃是多好的事了。总是叫我记住米饭是农民的用汗水种成的,一定要珍惜每颗米粒。
外公是一个朴实的农民,但岁月却是那么无情,把外公永远留在从前的记忆里了看着前这块菜地。我在它身边轻轻走过。好像走每一步都能看见自己的身影。田埂上与表哥一起逗蚂蚁,小溪旁挖洞找水库,田地里和伙伴捉小虫。菜地里和外公拔萝卜,在心中,我家的菜地是一部儿时的生活影集,每一个地方都是那么地有趣。但愿岁月不要吞噬我那儿时的乐土,我家的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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