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们好,我是那棵气宇轩昂、身体健康的银杏古树。我树身中间伸出几条硕健的臂膀,将层层密密的嫩绿色的叶儿撑开,像一把大伞。为那些每天在我身边锻炼、嬉戏的人们遮阳挡雪,也为我的家——三八公园增添了无限的生机与魅力。
我猜,你们一定想知道,我是如何长成今天这位资深体健的树公公的吧?那就让我来给你们说说我的故事吧!
记得在很久很久以前,那时我还是一棵小树苗和同伴一起被栽在这里。种树人为了让我们学会自己在土地里寻找养分,不养成依赖的心理,所以每次为我们浇水的量都不一定,来的时间也不一定,我们常常是有一顿没一顿。正在成长的身体营养不足,几近枯萎。随着时间的推移,与我一同来到这的伙伴,越来越少。我不禁为自己的未来担忧起来,难道他们的今天,也就是我的明天吗?不,我绝不能就这样结束我人生的旅程。我一定要凭借自己的力量,战胜苦难,在这里生根,在这里安家。于是,我努力把根扎的更深,使自己根基牢固;把须根深深地扎进泥土、渗进岩隙,散铺的更广,寻找水源,汲取土壤中有利于我成长的一切营养。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经风雨,历霜雪,不畏恶劣,终于磨砺出今天这幅好身板。我的朋友:在漫长的人生路上,难免会有些坎坷和磨难,不会总是阳光明媚,我们要学会独立地面对风雨,这样才能成为一个坚强的`人,有作为的人。
此后,我离开了朋友,一个人孤独地漂流着,随地而躺,四海为家。到了屋顶上,与小鸟陪伴入眠;飘在湖中,和鱼虾为友;飞上天空,与白云为伴。但是后来,我来到了一颗香樟树下,啊,这里的泥土真柔软!
这里还有一群伙伴,他们和我一样,但他们还没有落下。他们对我很好,经常讲故事给我听,和我一起唱歌,一起玩游戏。我渐渐地就忘记了忧虑。我想,这样真好,有一大群伙伴陪着我。可是有一天醒来却发现自己已入地一分。虽然照着温暖的春光,却感觉到身体已开始裂开,土地好像要把我吸进去!
我急了。一阵风刮来,一些朋友掉了下来。我急忙对他们说:“我到底怎么回事?”他们望着我,笑着说:“这是叶子的`必需过程,你不用着急,我们都一样”他咳了一下,“首先是绿叶时要供氧,枯了就变作泥土的肥料。”说完,他们走了,他们并没有没有挣扎,好像还很开心似的。
后来,我想了很久。叶子为什么要这样呢?或许为他人奉献是叶子的本职吧!在树上为人们供氧——每天不顾一切地工作。落下了就要随土而入,为下一代的茂盛生长和人类的呼吸而付出。我有些伤心,但我确实想通了,为了他人而付出,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我笑了,笑得很灿烂。我开始感慨,用响亮的歌声唱了起来:“我愿随风飘落/化作泥土/我愿山花烂漫/而付出所有……”(纯属自编)但愿吧,但愿他们能够茂盛、参天。
我静静地,把眼合上了,想象来年的新叶中有一片是我的孩子;想象那满树的绿叶随风摇曳,沙沙声进入心灵深处……
我们堪称一种狡猾的虫子,寻找目标,可以不凭借视觉和听觉,完全依靠敏锐的嗅觉。我们懂得,由于人的不断呼吸,会使周围空气的成分改变。所以,夏夜里只要空气中二氧化碳含量,有了细微的变化,我们就能够觉察到,并毫不犹豫地飞过去。
我们的出身不好,出生地往往是条臭水沟,或者是乱七八糟的草丛。受环境和习惯的影响,哪个地方脏,哪个地方暗,哪个地方就是我们的乐土。
我们是属于进攻型的,还可能是最小的一群“猎人”。你看,我们一个个长嘴如刺,战斗机一般的“S”形飞来飞去,还会像蚂蝗一样,先给猎物实施麻醉,再慢慢吸血至自己肚子涨起。有时候我们确实有些自大,与人斗,与狗斗,甚至敢于向狮子挑战。
我们五音不全,但很喜欢唱歌,哼哼哼,嗡嗡嗡,是一群善于自我陶醉的家伙。我们还会集体臭美,因为腿长,又因为身上有花纹,所以喜欢在黄昏跳舞,甚至跳进了闻一多的里。谁说我们没文化,大家一起严重抗议。我们给子女起的名字就蛮有水平的,叫“孑孓”,不会读了吧,不查字典你就不知道,小样!
我们很讲究战略战术,或孤军深入,或集团冲锋。更多的时候是充当“小人”。白天我们躲在墙角养精蓄锐,小孩的胳膊被咬肿了,姑娘的秀腿起红斑了,新闻发布会上我就一口咬定是臭虫、跳蚤和牛虻他们的事。我们最擅长的是偷袭,先在人前绕几圈鸣叫着飞走,然后再悄悄地进村,专找皮薄的地方下手。
最喜欢的是夏天,人们穿的少,好下手。秋天也是最好的收获季节,这时节人们的防御意识最差。没有多少人理解我们,有人说我们蚊子喜欢喝小孩子的血,因为大人的血“咸”,小孩的血“甜”,又说我们比较好色,专进攻一些漂亮女生。其实,才不是呢。我们是一视同仁,决不挑肥拣瘦,进行性别歧视。对于喝血,我们也是没办法的,因为也要生存,吸人血的目的不过是为了增加营养繁殖。
当然,我们也是有所畏惧的。平时最怕的是艾草、蚊香、蜻蜓、全无敌及光明等。蚊帐里的我们最悲哀,趁人们没有防备,大胆地下口。谁知,吃得再饱,贪得再多,却无法冲破法网,最后只落个“啪”的一声,命丧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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