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春姑娘有一支神奇的画笔,往哪儿一点,哪儿就长满了鲜花嫩草。今天,我也要见识见识春姑娘那神奇的画笔。于是,我来到了人民公园。
一进门,我就看到公园两边排着五颜六色的花儿,她们一个个都弯着腰好象在说:“国王陛下,请您慢慢欣赏”。
诗人贺知章写有“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今天被我见了,还真的是佩服。不信你看,细细的树枝托着碧绿的嫩叶,犹如仙境一般。令游人赞不绝口。
看,树上的叶子都“叶落归根”了,新的叶子又一片片冒出来。那一片片新叶给美丽的公园增添了勃勃生机。
瞧,一只只小蝌蚪已经出来找妈妈了;远处,三五只野鸭正拨着水往前游,就像是一只只小船在水面上漂来漂去。难怪古人说春江水暖鸭先知呢。
你看,那些老人们玩得真高兴,他们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一片欢歌笑语,高兴得嘴都合不拢了。
最忙的就数小朋友了,有的滑旱冰,你追我赶;有的在爸爸妈妈的陪同下欢快地放着风筝,不亦乐乎。
春天可是最舒服的季节了,谁要是错过了这美好时光,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中国人通常都信奉“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或者说在我们眼中,最可惜的不是永远拿不到冠军,而是永远差那一小步。连续三届奥运会,十二年过去,马修·埃蒙斯始终都在步枪三姿决赛的最后一枪错失机会。《费城日报》曾说:“这是永远没有尽头的噩梦。”然而对于马修·埃蒙斯来说,这只是一个“有趣的故事”,如此轻描淡写。
2004年雅典奥运会男子步枪三姿的决赛开始,埃蒙斯一直处于领先状态,只要发挥正常,金牌就将在一枪之后飞到手上。然而命运仿佛在开玩笑,他一枪打到别人的靶子上,将金牌拱手让给了中国老将贾占波。
BBC曾经说:“这也许是最倒霉的美国运动员了。”
四年之后,北京奥运会他再次遭遇滑铁卢,比赛伊始他依旧独占鳌头,仅仅需要6.7环以上的成绩就能够抓到胜利的橄榄枝。最后时刻,埃蒙斯集中精神,将手中的枪慢慢抬起……但,没有想到这次真的手滑,他仅仅打出了4.4环的成绩。
《纽约时报》评价说“这种情况下,业余水平才会低于8.0环。”然而埃蒙斯说:“这是自然的.怪诞(freakof nature。”伦敦奥运会上,他又一次“优势失金”,有的时候,命运真实一件让人捉摸不透的事情。
不过,在他第一次失去金牌的时候,他结识了妻子捷克射击运动员卡特琳娜。当时,卡特琳娜作为解说员目睹了埃蒙斯丢金的全程,“我替他遗憾,我要告诉他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是他们相遇的开始。
马修曾经说过:“如果早知道,在奥运会上脱靶能够认识卡特琳娜,我第一枪就会选择打偏。”北京奥运会的决赛上,当埃蒙斯再次失去金牌,卡特琳娜轻轻地抱着自己的丈夫。埃蒙斯沉默不语,身旁的姑娘安静坚定地站在他身旁。
2010年,马特·埃蒙斯被诊断出癌症,摘除了整个甲状腺。他的朋友说:“马特对于疾病的态度,才是真正的奥林匹克精神。”生病之后的他对于一切显得更加淡然:“其实现在的生活没什么不同,也就是每天早上要吃点药,为了一个我根本就没有的甲状腺!”
他是一个熬过了“失金”和“癌症”的奥林匹克运动员。或许这就是竞技体育应该更为闪光的地方,比赛的胜利可以有很多种,在生活中赢得自我的胜利是一种。奥林匹克精神延伸出了多维的衡量标准,是一个立体的“胜利”概念。所以,远方捷克的小径上,马修和妻子的身影显得格外美好,今年他再度征战里约,我们可以怀抱着美好的祝福,希望他能够获得自己想要的那份胜利。
我热爱我的事业,这是体育精神的核心。这一切同金牌无关,我已经获得了足够多的胜利。如果说明天就让我退休,我也可以,但如果你可以前进并且展翅高飞,用你曾梦想过的姿态胜利,那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马修·埃蒙斯
那轮回边缘,是我的守望点。
——题记
守望遥远,守望天边只属于我们的永恒。或许奇迹太过于聪明,所以把时间给忘记;或许阳光太于温暖,所以把冷漠的冰降细削平;或许大地太过于广阔,所以无意间就这么不小心铸造了距离。
总会有那么些温暖的星一直守望在月的身旁,就看你有没有发现他们。
——题记
夏天傍晚,独自漫步在孤寂狭长的走廊,望着天边那抹红晕逐渐染上冰凉的微蓝色,一轮冰冷的月不知不觉间引入了我的眼帘,而那藏蓄已久的苦涩也开始肆虐地蔓延。
姥爷是我家的“霸王龙”。姥爷退休前曾是大公司的老板,非常霸气,说话做事常常说一不二,全家人都敬畏他。姥爷之所以能坐上那么高的位置,不是没有原因的,他确实聪明,如今即便七十多岁了,但依然思维敏捷,博古通今,无论天文还是地理都能侃侃而谈。就是家人一起娱乐,比如玩“二十四点”吧,姥爷他也常常独孤求败。姥爷一向最疼爱的人是我这个外孙女。即便如此,我还是奉霸气姥爷的话为圣旨,在他面前言听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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