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年味儿”变淡的讨论由来已久。早些年,就有人感叹“一台春晚代替了除夕”,也有人说“过年就是集体作秀”,这些表达虽然有些偏激,多少也道出了一个不得不去面对的现状:我们的年味儿确实变淡了。
那么,什么是年味儿呢?“年,是小时候打的陀螺,是捂住耳朵的冲天炮,是甜到心里的蜜饯糖果,是攥在手中的喜庆红利……”诸如此类的文字让我们怦然心动。尽管一万个人心中就有一万种年味儿,但有一点是相同的:曾经的“年”承载着我们太多对于生活的美好愿望和期待。在物质贫乏的年代,过年的种种传统习俗,不仅在文化层面上愉悦着我们,而且在物质层面上直接滋润着我们。随着时代的进步,生活水平的提高,传统“过年”习俗的心理抚慰功能削弱了,我们对于“过年”的精神需要出现了断层。新衣服早已经可以月月买,每周本来就可以下几次馆子改善伙食,以前所谓“年货”早就吃腻了……剔除了这些儿时记忆中的重要内容,“年”还有什么值得期待?于是,很多人和“年”之间产生了“相见不如怀念”的无奈和酸楚。
年味儿为何会变淡?那是因为很多人对于“过年”一直存在着误解。用冯骥才的话来说,浓浓的年味儿,其实是被我们自己的无知所消解的。它缘于我们对自己的文化及其价值的无知,对人的精神生活需求的无知。我们缺少的并不是对“年”的感情,而是“年”的新方式与新载体。传统的年文化,也需要适度的创新。
虽然这也许是一个民族共同的大事情,但作为个体,我们还是可以让自己的年过得有滋有味。一些过年的.传统形式可能会淡化,但假如取其“亲情”“团聚”等精神文化内核,在春节里为亲情加加温,为家庭生活调调色,或者哪怕仅仅是梳理梳理自己的内心,这年味儿,不也同样芬芳吗?
又到一年年末时,商场里每天人山人海的,每个人走出商场大门时,手里总是大包小包的,给家里的人准备过年的新衣服。只是,现在的人,一年四季,买几次新衣服,过年的新衣服,似乎也在进门的第二天就上身了。新衣服,不再是心中期待的,过年的时候,最好的礼物。
只是,除了买新衣服,年底的时候准备一桌一桌的好吃的。剩下的记忆中的年味却越来越淡了。
小时候,家里经济条件不是太好,妈妈总是在夏天或者秋天赶集的时候,就把过年的衣服给我们买好了,说是反季节的衣服卖的便宜。于是乎,从新衣服进门的那天起,心里就一天天的盼着过年,等过了秋天,等过了漫长的冬天,总算迎来了新年。在年三十的晚上,妈妈把新衣服放在我们床头,枕头下压着给我们的压岁钱。那一夜,总有着甜甜的美梦。
第二天天还没亮,就穿着期待了很久的新衣服,跟村里的小伙伴们一起去挨家挨户的拜年,跟大人们关系好的,会给我们一块五毛的压岁钱,关系一般的,会给我们大把大把的瓜子跟糖。从村子的这头跑到村子的那头,等回家时,装着满满的收获的果实,得意的跟爸妈炫耀,挣了多少压岁钱,多少瓜子跟糖。
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村里面去拜年的小孩越来越少了,给压岁钱反而倒成了大人们的事。大人们到平时关系不错的朋友家,给朋友的小孩压岁钱,过一次年连半斤糖都散布出去。
一起长大的小伙伴们,叫喊着过年越来越没意思了。都不见小孩子拜年,放鞭炮了。大年初一那天,要不是在家里看一天电视,要不是盖着被子在家里睡一天。
突然间很怀念小时候过年时的热闹。有时想想,究竟是时代的变迁让记忆中的年味丢失了?还是什么原因。
都说,失去的东西最珍贵。突然间觉得,记忆中的年味是如此的珍贵而美好。
天呀,我该怎么办?两本丢失一年多的书竟然在我最好的朋友家中发现了。
那一年寒假,我闲在家里没事做,便向表姐借了两本书,本想在家好好钻研一下,谁知那两本书不翼而飞。虽然表姐没有追究,可是她那张“漏勺嘴”把我的丑闻到处宣扬,使同学们给我戴了顶“丢三落四”的帽子。为此,我好长时间都打不起精神来。老天呀!我又没做过亏心事,这倒霉事为啥偏到我头上来?
让我难以忘怀一个周末,在我的.好朋友家中的书架最底层,我发现了两本似曾相识的书。不,不会的,一定是我看错了。她怎么会拿我的书呢?我俩可是最好的“姐妹”呀!没错,的确是我借的书。我清楚地记得,那天我不小心把书撕破了一页。为了补好,我在割胶带的时候不慎割破了手,血滴在书上……天呀!我不敢再看下去,只觉得那滴暗红的血迹像吸血鬼似的无情地吞噬着我俩纯洁的友谊。我稀里糊涂地从她家跑出去,我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可怕的事实,却又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怎么办?现在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要书,可如果那样,我俩一定会翻脸,友谊也不复存在了,如果被其他同学知道了,一定会给她的心灵带来无法弥补的伤害。二是不要书,这样虽然好,可以免去好多麻烦,大家都“好”,友谊也还能继续下去,但这样却难平我的心头之气,友谊虽存,可只不过是表面而已。更可怕的是她如果继续下去……唉!要书不行,不要书也不行,这可真叫我左右为难呀!
请同学们帮我想想办法,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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