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追求艺术的整个过程是一个摆脱黑暗、追求光明的过程,也是一种不断战胜黑暗邪恶的暗能量、暗物质及其反物质等等一切黑暗邪恶的物质的过程。
西方所谓的民主制度、连自身的统治问题都解决不了、又怎能拯救他的人民和整个世界呢?故此,西方的一套民主不是科学的东西,而日本、印度及菲律宾等一些国家与地区盲目地追随这种不科学的民主制度、其结果一定是可悲的,毫无希望可言。其实,社会主义制度是科学的社会制度、虽然现在还不够最先进,但世界文化的方向将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是一种中西结合、以中为主的、科学的文化方向,这是因为,人类文明在未来不仅仅是科学技术的竞争,更重要的是先进的思想和文化的竞争,也就是说,人类未来更重要的还是思想和文化先进性(先进度)的竞争,其次是科学技术的竞争。
地球与生命是宇宙核心的核心,处于最重要的核心位置,如同一颗杏,首先有杏皮、杏肉,之后又有果核,而果核之中又有核肉及核果等,故此、果核才是种子,才是生命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就如同地球与生命也是宇宙的种子、及也是宇宙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一样。从大一点的比方来说,地球与生命就相当于宇宙的内核;肉杏就相当于地球上的水、土地、氧气与森林等等;杏皮就相当于保护地球的大气层。再大一点的比方来说,大气层之外是太阳系,太阳系之外是银河系,银河系之外就是包裹着我们的、完全是由黑暗邪恶的暗能量、暗物质及其反物质等等一切黑暗邪恶的物质造成的这个相对较大的宇宙黑洞,我们这些普通物质、比如地球、金星、木星、太阳系、银河系等等就是诞生于这个黑洞的,是完全被它包裹着的,就如同一张很大的黑纸上面的那些少数的或大或小的白斑、白点和圆点。
宇宙之中、及诞生于我们的这个黑洞之中,运动、膨胀、摩擦、大摩擦、碰撞、大碰撞、爆炸、大爆炸、原子中子分裂、核反应核爆炸、排异、吸引、组合、分裂、分离及微生物与生命进化、演变、退化与死亡等等,无数的这些个问题和现象是随时随地、每时每刻都在上演着的。在这个茫茫的、完全被黑暗邪恶的暗能量、暗物质及其反物质等等一切黑暗邪恶的物质包裹着的黑洞世界中,只要是光明一旦诞生、正义就会不会停止、就会永远的不断膨胀壮大,正义与邪恶的斗争就永远不会停止,斗争将一直进行下去、因为正义的力量一定会将革命进行到底,直到完全战胜一切黑暗邪恶力量的那一天为止。
我们千万不可小看与蔑视一切微小的东西与生命,比如微生物我们从来就没有真正征服过它们,也不可能征服它们,我们与它们斗来斗去的结果是所有的抗生素失效、而新的抗生素不可能一下子制造出来、即便是制造出来了也会迅速的被淘汰。而唯一让微生物听话、及抗生素不失效的方法就是让环境不能受污染、千方百计的.保护好环境、及人们都要洁身自好、不可滥用抗生素类药物等等。而蚂蚁等一切微小的动植物生命也不能缺少,因为他们和我们、包括所有的生命在内都是食物链与自然生态环境的重要环节(重要一环)。
原子、中子、微粒子相对于无数的微生物来说是渺小的;无数的微生物相对于蚂蚁等等微小的动物来说是渺小的;蚂蚁等等微小的动物相对于人类、大象、老虎和狮子来说是渺小的;人类、大象、老虎和狮子相对于地球和太阳系来说是渺小的;地球和太阳系相对于银河系来说是渺小的;而银河系相对于整个宇宙来说也是渺小的。然而,渺小的原子、中子、微粒子可以引爆与放射成原子弹、核武器与各种各样的宇宙射线;渺小的无数的微生物可以进化与演变成无数的生命和我们人类,并且还会让我们的抗生素失效;渺小的人类、大象、老虎和狮子等等一切动植物生命可以让地球和宇宙丰富多彩、赋予其意义、尤其是我们人类还能够保护地球与生命、延续宇宙的正义、光明和未来、捍卫宇宙的尊严;地球和太阳系、尤其是地球相当于一个人与一只蚂蚁一样也是生命、故地球和太阳系都是宇宙的核心、尤其是地球则是宇宙核心中的核心点和核心力、是整个宇宙中最精华所在;银河系只是诞生于一个相对较大的宇宙黑洞、只是相当于这个黑洞中的一个相对较大的白斑或白点而已、而诞生了银河系的这个大黑洞则是被一个比它更大的大黑洞包裹着、之外它们还被更大的最大的黑洞包裹着、直到无边无际、永无止境。故此,宇宙其实就是一个最大的黑洞,并且绝大多数都是由黑暗邪恶的暗能量、暗物质及其反物质等等一切黑暗邪恶的物质组成。故此,作为人类及其中一人,我们千万不可小看了一切微小的事物、及千万不能过高的高估了自己,也就是说,我们千万一定要尊重生命、大自然和宇宙中的一切事物、充分尊重自然规律、顺其自然的向前发展、否则的话、最终只是空忙一场、自食其果而已。
生命的诞生始终是正义战胜一切黑暗邪恶的暗能量、暗物质及其反物质等等一切黑暗邪恶的物质的结果,而代表宇宙正义的我们这些普通的物质、尤其是代表宇宙核心力的生命和我们人类,一旦稍不注意的话,就会被那些正在逐步的被我们战胜与压制的、那些黑暗邪恶的暗能量、暗物质及其反物质等等一切黑暗邪恶的物质卷土重来,一旦当它们的的力量达到一定的威力时,就会趁机吞噬我们、甚至想要灭亡我们。故此,对待那些黑暗邪恶的暗能量、暗物质及其反物质等等一切黑暗邪恶的东西,生命和我们人类一定要一刻也不能掉以轻心、要时时刻刻保持高度的警惕性、防范于未然。
跟随着宇宙一起无限科学而艺术的向前膨胀和发展着,这样的我和我们人类才有希望、才大有希望、才能永恒的生存和发展下去。
环境的严重污染,只能加快黑暗邪恶的暗能量、暗物质及其反物质等等一切黑暗邪恶的物质的数量和力量,而对于我们这些普通的物质、尤其是我们人类则是有千弊而无一利,必须坚决予以杜绝。
现在,恐怖组织、恐怖事件和恐怖战争最多的地区、比如伊拉克、中东地区与欧美地区等等,是黑暗邪恶的暗能量、暗物质及其反物质等等一切黑暗邪恶的物质相对较多的地区。一般来说,地球是这些黑暗邪恶的暗能量、暗物质及其反物质等等一切黑暗邪恶的物质相对较少的地方,远远地要比大气层之外及太阳系、银河系之内、尤其是银河系之外要少得多。
机器人是人类的高级阶段,而成为外星人则是人类最高级的阶段,也是终极阶段。
音乐和艺术是一种正能量的强烈表现力。
天生丽质、是因为这样的人天生就能够、或具备较强的抗击邪恶的暗能量、暗物质及其反物质等等一切黑暗邪恶的物质侵害、侵害、侵犯与干扰等等的能力,这是上天赐予这些少数人的一种美丽高贵而又特别顽强的品质,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拥有的。不但如此,他们永葆青春的秘籍还是懂得音乐和艺术、努力学习科学知识、经常努力科学的锻炼、训练自己与加强文化艺术修养的缘故。
有些人不但不做一点慈善,反而唯恐天下不乱,整天为一己之私而到处拼命卖弄、招摇过市、及蛊惑人心,这样的人不但庸俗无耻、而且简直就是恶魔。
音乐与艺术的方法主要是凭感觉,而这种感觉主要是一种膨胀(的感觉),其状态是保持相对自然的放松、及保持感觉、意境及乐感的平稳到位等。
医生、医学家与文学艺术家及科学家的使命是无比崇高的、不容置疑、更不能迟缓,而是要拿出生命来赋予、直到完成我们神圣的使命为止。
品质好的人、有时候也会暂时性的犯一些小的毛病或错误,这是他们天生的生存环境与条件不良造成的,可是金子总是会发光,而不是像那些天生品质就不好的人那样是必然。
有一种爱,平凡、伟大。自你出生起就围绕着你,以你为中心点,只绕着你转圈。这就是母爱。
塔蜜莎维先后生下两个孩子,可是他们都患有先天性白内障,从小就生活在黑暗的世界里。母亲带着两个孩子到处访医寻药,天南地北地奔波,结果却只有一个结论:除非有人捐献眼角膜,否则他们将永远生活在漆黑的世界里。
为了给儿子治病,她卖光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最后连嫁妆也搭了进去。孩子到了上学的年龄,她每天准时接送,还为他们照料大小便。孩子们经常在学校受到别的小孩的歧视欺侮。这使她极为伤心。当大儿子13岁,小儿子12岁时她毅然将两个连小学都没能念完的孩子接回了家,亲自教授起了他们的学业。
一晃五年过去了,在这五年里她查遍了所有的医学资料,证实了医生的话没有错,要见光明唯一出路就是进行视网膜移植。两个孩子在她的精心呵护下学习都非常优秀,并以骄人的成绩考取了高中。就在儿子们拿到通知书的那天,她第一时间就去了医院,她想了解一下什么时候有合适的眼角膜可以移植,但是医生的回答还是让她彻底绝望了。
她回到家里,看到孩子们正在谈论着新学校的美好话题,憧憬着对高中生活的渴望与企盼,甚至还谈起了大学生活的灿烂美景。看得出两个孩子对他们的未来充满了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乐观与信念。
次日一早,两个孩子哭喊着叫醒他们的父亲。就在两个小时前,年仅37岁的塔蜜莎维——两个失明孩子的母亲,用一条绸带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桌子上除了两张入学通知书外,还有一封遗书,上面是几个墨迹未***在大字:我死后,请把我的眼角膜分别移植给两个孩子。
这个故事发生在印度,时间是2006年3月18日。
这个感人肺腑的故事深刻的告诉了我们,母亲爱孩子是没有任何条件的,她可以用生命来换,只要孩子幸福。
珍惜你的母亲吧,你是她的世界,也是她的生命。
院子里静静地立着一株桃树。
农历三月的春风又一次吹起时,沉寂了一个严冬的桃树不经意地泛出了绿色,起初是枝条上浅浅的一抹,然后是一抹抹、一圈圈,渐渐由一根根枝条漾向树干,慢慢地整株桃树被染成了一片绿色。
要不了几天,春风的抚摩让枝条变得柔软起来,细细看上去,会发现鼓起了点点略带浅绿的绒包。第二天,竟冒出了细小的嫩叶,如丽人眉黛上的一点,娇柔地展在那里。似乎又过了短短一夜,推开窗户一看,竟是满眼的绿色,那桃叶已悉数舒展,嫩嫩地弥漫着。一阵细雨过后,闪着醉人的光泽。
心儿仿佛还沉浸在绿里,绿叶间却已在默默酝酿着花事。哪有多长时间啊?一个个小宝宝在春风里悄悄孵化,渐次睁开朦胧的睡眼,慵懒地卧在枝头,心底里却早就憋足了劲,只须三两缕和煦的微风,就一朵朵、一簇簇张开了粉红的笑脸。
不料夜间一阵短促的春雷,紧跟着是劈劈啪啪地响,全不是润物细无声的那般温柔。我心里在嘀咕,这场春雨过后,还真不知花落有多少。第二天早早起来一看,地上零零落落散着粉红的花片,待眼睛向树上看时,我却新奇地发现,那花并没有全部凋零,余下的残缺不全的花朵,还三三两两地傲立枝头。我的心为之一颤,忽然间明白了八百多年前陆游的感慨:“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这眼前的一切不正是这诗最好的诠释吗?是啊,风雨过后,满树桃花不再,但尚存的点点残红依旧回馈着这个缤纷的世界,依旧傲立枝头,依旧在风雨中继续演绎着自己不败的花事。不管经历过多少的风霜雪雨,明年的三月,满树的桃花依旧会怒放枝头……
寒风凄凄漓漓,阴暗的天际,飘洒下朵朵雪花,像美丽的玉色蝴蝶,似舞如醉;像吹落的蒲公英,似飘如飞;像天使赏赠的小白花儿;忽散忽聚,飘飘悠悠,轻轻盈盈。
静静依靠在窗前,欣赏窗外的雪越下越大,看它飘飘悠悠地滴落在地上,好像来到了一个优雅恬静的境界,来到了一个晶莹剔透童话般的世界。松的清香,雪的冰香,给人一种凉莹莹的抚慰。
它又仿佛是一位穿着洁白的衣裙的仙女,她的裙袂所到之处,雪原静若处子,雪峰冷峻而挺拔,玉树琼花怒放,而空气却显得特别的温柔。在它温柔的抚慰下,所有的躁动都开始安静下来了,大地静谧而安祥,就像一个在母亲怀里睡熟的婴儿。
就这样,我轻捧一杯热茶,细细啜饮,电脑里播放着一首首抒情的律曲,将心安藏在宁静幽然的境界,悠悠的观赏雪的美资,让一颗浮躁的心,随着雪花一起舞蹈,在雪中倾听一份感悟,与雪深情凝视,让心底的素莲悄悄绽放,开出一朵禅意的莲。
不知多久未看到雪如柳絮般飘扬,像洁白的羽毛扬扬洒洒。我喜欢飘雪的日子,只因它的洁白,它的纯,装扮着整个世界,银装素裹。
看着雪地上嬉笑的孩子们,让我的思绪寻到童年的记忆,一幅幅幸福的片段,定格在捧着雪球冻红的小脸上,和一张张童年的老照片里。回忆着那双如雪般纯净的双眸,凝望着与雪般纯然的心境,那些无法复制的幸福,一段馨香的过往,写满儿时的所有回忆。
那时,每当看到窗外飘洒下雪花,便兴奋冲冲跑到户外,伸手去接住每一片雪花,紧接着叫上所有的小伙伴,搓着冻红的小手,在雪地上追逐、嬉戏,感受着下雪的喜悦。
而如今,多了一份对雪的深情,写下一份季节的心语,过滤掉世尘带来的纷扰,洗涤着红尘带来的伤痛,将心回归于平静。
你的到来,就像天使的降临,将世间所有的苦于难全都带走,也让我的心多了份温馨的情思,多愿你就这样飘洒在我的世界,静静地与我相守,让我把所有的思念寄给你。
在这凄美的季节,坐在摇曳的椅子。光阴荏苒,深秋天的晨曦流到了我可笑的鸭舌帽上。手掬一杯香茗,悄悄地望着窗外明媚的自然风光。
远处传来了嘹亮的风萧声,如同滚滚的江水。指引我随风儿与它同飘......
乘着风,往日的记忆如花儿悄悄绽放,散发阵阵温馨的煜清。西风轻轻,白桦木静默无语同,飒飒秋天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寂寞穿行而过,青春止步丛中。鸟语花香,让暗淡的阴霾浅浅隐去。
去寻找新的邂逅,我潜藏在了教室的一隅。看到时间的数的坎坷羁绊,我的到了生命的召唤,让我再进入秋天天的记忆里,当正日不再曚昽,此秋天彼春也温暖......
思红叶依依,藏着缱隽的飘飞。繁盛如马的年少,荼蘼的岁月变迁。过去的曾经,也许已烟消云散,谁的风笛还在描笔着往日的忧伤?
清风透过记忆,来与幻想缠绵。未来是天使的咒语,让人怀有期望以感到惆怅,本以为可以等待明天,岁月已过千年,阳光慵的午后,翻起了馨香的书,我不知道。
一段时间迷上了古龙与梁羽生,整个人像喝醉了酒。残阳骄耀,我不由自主。虽然成绩滑落了一名,但仍感觉到了一落千丈的惶惶,为什么只是又后退了两名,我感觉到后面已是万丈深渊,想起了那往日的慨叹;
身边流年的红叶残败,
已埋藏在瑟瑟的秋天风中;
曾经快乐的日子像松鼠,
收起了高翘的尾巴;
向前跑?还是徊徘迷茫,
我在路上想你在远方,
我无可奈何地选择了坚强,
因为身后已被擦去了归途;
路过田野,盛开在夕阳下,
但愿有优美的歌声飘扬。
穿梭秋天林,再次驾驭着秋天风。本想拉回太阳,听到了上帝的召唤,我无奈地离开,那是夕阳的颜色,秋天林映照着落日,那配红如醉,枫舞轩辕,回忆起了疲惫。
唉!秋天这个愁煞无数才个佳人的景育,令我像对未来一样充满好奇。它的短暂,像征了它的纯实,把它羽化到我的日记本上。
黑夜下的街道显得更冷清了许多。
我如此喜欢着这个远离城市,只有平砖碎瓦的小地方。
就像一种隐居。
就像,某种疏离。
下班之后,挤过人肉饼后的公交,穿过城市繁华明明灭灭的光影。沉默中淡然且淡漠地以一种上帝的姿态注视着这短短旅途中形形色色的人群。
这让我想起小时候一个人穿越村外那个荒芜的坟场。多像啊,一样让人感到烦闷,一样让人感觉到窒息的绝望。
有许多骷髅在眼前摇晃,他们在笑,他们在闹,他们在低声交谈,偶尔向我投来一两瞥混不经意的目光。似十月凌晨里起床第一卷寒风。他们说着我听得懂听不懂的语言,在他们的大世界里游离张狂。
下车,深吸一口郊区里流畅到带清香的空气。便不再想走。
哦,忘了说,我住远离人群的风景区中,“十里河滩,湿地公园”。早上有金灿灿的阳光从尖头山侧升起,有蕴育朦胧轻纱似的薄雾笼罩的河床,以及那些水鸟、白鹭、话梅还有百灵。我总能在等公交的间歇间从那里寻到我梦的痕迹。
盯着久了,也就好似自己走在这样一场梦里,身前身后都是薄薄的一层我怎么看也看不透的雾,眼神无法聚集在远方,只能微微向前张开手,向前慢慢走,摸索着穿过林,穿过一个个串联起来的故事。
做完梦,亦或者梦还未完,公交车就像个姑娘似的来了。公交车本来是好的,记得初中时看过一句话:“希望总在未班车中开来”喜欢了很多年。可是现在,事实告诉我,我所喜欢的,往往将我载入我所讨厌的厌恶的,极度排斥的环境中去。 而我,却无力去反抗。
命运总是在妥协中四平八稳向前行着。每一个生命,或者类似于我这样的生命,都像是一个个早已在工厂流水线上排好了队向前行的产品。
尔后等待命运的大手将你归划到次品,还是合格品的行列。
那些顺从者的合格品,便端着红酒杯,出入酒绿灯红的世界;而次品,则在街角与秋风,与尘埃,进行一场思想上的交流。
但,人们只需合格品,因为他们站着高,享受欲理上的快感。
次品,在精神的田野上开垦,就算硕果累累,也终只在树的尸身上闪光。
其实,晚上的那条河那坐山,那些精致到让我沉醉的风景,我是看不到的。
也许,正是这样一种不可见,让我能常常走进它的梦里,走近它。听它的心跳,到它的温柔。
正是这样一种不可见的可见,让人充满向往,在绝望里为生命的生,所挂住的最后一丝留恋。
爬上五楼,打开房间前窗的纱窗,推开后窗的门,甩开鞋子打着赤脚然后泡上一杯热茶,或仰身倒于床上闭眼睡觉或举起一本在前晚还未看完的书或者拿出本,继续昨夜凌晨里的纠结。
多数时候,我是直接闭眼睡觉的,累或者其他。我不知道,要我说,也说不出来。
然后,到晚十来点的时候,起床,下楼,一遍一遍穿堂而过这片小建筑群里的街巷。穿越每一盏灯,抚摸每一块石,转角跑到一个陌生的角落,然后落寞地笑,间或抽上一根烟。
烟,慵懒地在夜里慢慢向上升,慢慢变淡融入黑的色里,好比一场朝圣,一段灵魂在解脱里向着天堂而去。
好像,一段故事。终被时间的庞大暗黑给吞噬。
“想起一个离开的人,就像拿起一把无形的刀”,某次,我对朋友说。他告诉我,所有的揪心,只是因为有一只手在紧紧握住回忆,握住一段枯萎了,再也复回不了的情。 我就笑,然后告诉他们滚。然后,他们就真的渐渐全部不见了。
这样也好,就没人再来打扰我,就没人再来说些不中听的话,做些连他们自己都明白的无任何意义的事了。
我也乐得清静,不是都说岁月静好岁月静好吗?这样真的挺不错的。
至少,我乐得做自己,不必管对错。
至少,我知道,在那遥远遥远的地方,存在着这样一个地方。
让死而复生,让时光回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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