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漂亮,我最艳!呀诶!我最艳......”粉毽唱着。
“行了,真烦!”老鸡毛毽气呼呼又不耐烦的说。(主人有了新毽子,便不会宠它了)
主人来了,拿起了那个漂亮的毽子。“哦!我是世界上最美的毽子!”它边唱边跳舞。气的老鸡毛毽直喘粗气。
“呦!”鸡毛毽叫了下——它掉了一根毛。
“ 报应。”老毽子讥笑着。
“臭东西,看吧,你快完蛋了!”粉毽说。
他俩乱说着,其他毽子也来凑热闹。虽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就这么,晚上过去了。
早晨到了
随着公鸡的打鸣声,太阳出来了。粉毽依旧唱着歌,可这回是讥笑老毽子的:
你看,
粉毽你多么漂亮!
真美丽!真美丽!
有人嫉妒你,
谁让你美丽。咯咯的母鸡,你在干什么。
老毽子听了,脸阴沉沉的。
主人踢着粉毽,粉毽边跳舞边嘲笑老毽子。突然,粉毽散架了。主任皱了皱眉头,把粉毽扔进垃圾桶里。老鸡毛毽哈哈大笑:“你也有今天。”这时,一阵风袭来,老鸡毛毽从窗台掉到了地上,鸡毛折了。
“真倒霉,今天坏了两个毽。”主人说着,并把老鸡毛毽也扔了。
明天,你也许还会看见主人在踢毽子。但那毽子是文明,谦虚,没嫉妒心的。
《西游记后传》。讲述的是发生在唐僧取经的300年之后。此时唐僧虽然已经成佛,但如来佛祖圆寂后魔头无天迫使三界大乱,唐僧不得不和徒弟们一起降妖伏魔。
孙悟空系列:
最多情的孙悟空--2002年《齐天大圣孙悟空》,扮演者:张卫健;最平庸的孙悟空--1999年《西游记Ⅱ》(《天地争霸美猴王》《云海翻腾孙悟空》)扮演者:陈浩民;岁无厘头的孙悟空--《大话西游》(月光宝盒》《大圣娶妻》)扮演者:周星驰。
猪八戒系列。最浪漫的猪八戒--1999年《春光灿烂猪八戒》,扮演者:徐铮;最有阿Q精神的猪八戒--2003年《福星高照猪八戒》,扮演者:黄海波;最搞笑的`猪八戒--2004年《喜气洋洋猪八戒》,扮演者:高泓贤。
东洋版《西游记》。不能容忍日本版的《西游记》,剧中的师徒四人一路借宿都睡榻榻米,猪八戒体形瘦削,打斗起来会使出举起汽油管子喷火的奇招。
西洋版的《西游记》美国推出的电视剧集《美猴王》,故事人物取材自《西游记》,但剧情却让中国人看得七窍生烟。剧中观音将与唐三藏有感情戏,两人还将穿梭时空3000年,跑到现代来相会。
《西游记》,中国的骄傲,可是,为什么要把好好的《西游记》改编的“面目全非”呢?为了什么?是不是其他名着也会走上这条路呢?!
在中国,恐怕连目不识丁的文盲,也能一知半解地听闻《红楼梦》是本奇书。至于稍识三两个字的国民,自然更会知晓《红楼梦》是中国文学史上最伟大的古典名著,并且在世界文学史上也占据重要地位。再读点书,没人不知道在本国古往今来的作家之中排名论序,曹雪芹先生倘若是亚军,那么冠军位置铁定空缺无人。换言之,《红楼梦》在中国文学史上的地位犹如泰斗,凭你学者专家,抑或百姓平民,若有只言片语的只弹不赞,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亵渎,那些红学家们的痛心疾首状恐怕立时三刻就能令你无地自容。
《红楼梦》究竟有多伟大?有例为证,譬如人家托翁在世界文学史上的地位举足轻重,巨著甚多,流传其广,尤其是《战争与和平》,连诸多文学大师包括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的一干人等皆推崇备至,万千读者更是顶礼膜拜,怎不见出来个“托学会”抑或是“战学会”?偏偏本国之中,一部残缺之作竟有数百年的研究,其评点、评论、题咏、索隐、考证的范围之广,人员之众,绝对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单是这一条,可见它的伟大之处莫说当世谁可比肩,就是后世也可断言无人望其项背。
《红楼梦》的伟大之处林林总总,难以一言以蔽之,其中之一便是开篇即埋下草蛇灰线,暗示了最终诸人的结局。从主角到配角,无一遗漏,可见曹公心思之细密,的确令人叹为观止。然则流传后世的版本中,痛失了三分之一以上的部分。作为文学作品而言,凭你有多优秀伟大,也该遵循“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的原则,然一部数百年前的残缺之作却被奉若神明,冠绝天下,甚至到了“连一个标点符号也改动不得”的.地步,其伟大程度难免有若干泡沫之嫌。
一部作品最最重要的便是大结局,盖因或有作者开头尚能字字珠玑,句句锦绣,写到后来不免才思枯竭,虎头蛇尾,当不起一部好作品之说;或有作者开头言语钝涩,写到后来反倒愈来愈流畅通达,不失为一部传世佳作。是否功亏一篑或者扭转乾坤全在结局的安排和功力,失去结局,犹似一个正常的健康人失去了下半身,完全不能行走站立,纵然有十分伟大,此时也去了三分。你几时见过一个残疾运动员再优秀,再能创造奇迹,因而成绩便能超过一个同样优秀的健康运动员?此乃客观事实决定,并非人力所能改变。
红迷常振振有辞,《红楼梦》缺失又如何?维纳斯断臂,残缺之美可不是依旧闻名天下,无人能及?此语实是大谬不然。维纳斯是一件活生生的艺术品,眉目分明,形象具体,美丑妍媸令人一目了然。《红楼梦》却完全不同此类,其抽象性注定了“一千个人心中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它的缺失之憾与维纳斯的残缺之美绝无可比性。故而,以此强辩,徒增笑柄。
《红楼梦》被翻译成多国文字,在世界文学史上分量颇重。独此一句,便可见泡沫。且不谈中西文化的差异,单是谐音人名这一节,洋人就不知所云,何谈理解,欣赏乃至推崇?曹公固然是功力已臻化境的语言大师,他又岂能一应周全到举世上下人人能读?莫说洋人,就是本国之内的同胞,若属少数民族不谙汉语,恐怕也是如对天书。换言之,一部不能在全世界普及的名著岂能妄称“在世界文学史上占据重要地位”?诚然,曹公将汉文学博大精深和美妙绝伦的魅力发挥到极至,可惜只能由汉语读者孤芳自赏,《红楼梦》虽伟大,局限性也可见一斑。与其鼓吹这部连完整译本尚空缺的奇书乃世界名著,不如放下妄自尊大的心态,潜移默化宣扬汉文化,直至洋人都十之八九成为汉语通,谁还敢质疑《红楼梦》并非世界名著?
《红楼梦》的伟大也在于曹公的创造力独步天下,这一点迄今无人敢比。此话当真有过满之嫌。李太白一代诗仙,尚因珠玉在前,不敢题诗,然后效仿崔氏作出“凤凰台上凤凰游”的名句。曹公的功力尚未达仙境,哪里就能才思泉涌到面面俱到的程度?譬如黛玉葬花,甄士隐顿悟后的“什么好什么了”的好了歌,在全书中虽属画龙点睛的神来之笔,然细究之后,原来这些是人家冯梦龙三言里早已用过的桥段。其余细节不胜枚举。曹公借鉴引用他人的创意原也无可厚非,只是一味撇清,堆砌盛赞他的伟大,泡沫不免又多了几分。
本国风俗,习惯造神。N年前,国际歌里分明写道: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我们却偏偏大唱“人民的大救星”。造神的结果是举国上下走火入魔,大伤元气若干年。将《红楼梦》的伟大渲染到登峰造极,一览山小无异于造神,其结果同样有人重蹈覆辙。譬如刘心武先生。昔日的“刘心武”三字是一块响当当的金字招牌,他的作品甚至被翻译成十种以上的文字出版发表。如今刘先生沉迷于红学研究,迹近走火入魔。先是丢掉自己的金字招牌,然后时不时语不惊人死不休地俨然以红学家自居高谈阔论,虽屡遭正宗专家的驳斥,却依然孜孜不倦。本国就此少了一个优秀的一流作家,却多了一个可有可无的三流红学家,也不知是《红楼梦》的伟大遗留出的泡沫,还是泡沫堆砌出了伟大。
还原历史真相,研究科学真理,为了这两样一味使出钩深索隐的态度,倒也算是严谨可爱。然一部文学作品,再多的假语存,再多的真事隐,终逃不了虚构的环节。用钻牛角尖的较真精神去研究这点虚构,自然是无穷无尽没完没了,继而派别丛生,你方唱罢我登场,接着各执一词,研究成果滚滚来。譬如起初是研究作品本身,结论可得出“连一个标点也改动不得”,再开始研究曹雪芹本人,莫说曹氏的六亲九族,只怕连与曹家沾边的阿猫阿狗也有来龙去脉。如此研究,最终既不能在官方的史书上添记一笔,也不能出来个某某原理造福后代,只不过在《红楼梦》的伟大上堆砌一层又一层的泡沫,留给国人闭门欣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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