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星期日,我代表深圳“索福德”(我训练足球的地方)到东莞去参加比赛。
我们比赛的非常激烈,这时候对方犯规了,我们队赢得了一次任意球的机会,那角度可是绝佳呀,可就在这时,一个头发长长的,个子矮矮的小鬼拉着我的衣服,我举手示意裁判,可那裁判帮着他们对,所以他理都不理我,接着我们的纠缠就开始了,他拉着我,我也拉着他,我心想:“哎呀哈,你个小鬼还拉人吗,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瞧不起我啊,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想着想着我正来气,也想拉着他,可说时迟那时快,我随意的摆了一下胳膊,竟然不偏不斜的打到了他的脸上,疼的他哇哇直哭,裁判走过来把我们俩拉开,可那小鬼还是要冲上来跟我打架,我心想:明明是你先拉我的,还想找我打架,你个子长这么矮,我还怕你啊,打架就打架,谁怕谁。”最终裁判还是阻止了这场决斗。
我爸爸告诉我,你这样做在正规比赛会吃红牌的,很多球星在赛场上忍受不住别人的欺辱,进行了反击,结果吃到了红牌,导致整个球队失利,大家也要受拖累。
记住,绝对不要让荷尔蒙充满自己的大脑。
“给我,我要看《电影报道》”“不,我要看,《新闻30分》!”随着抑扬顿挫、此起彼伏的争吵声,电视争夺战拉开了帷幕。
我和爸爸分别坐在自己的营地上—其实就是分坐在两个凳子上,都怒气冲冲地盯着对方,准备抢夺萝卜白菜自己的所爱节目。而妈妈—本次的裁判,正襟危坐在沙发上,等待着战争的赢家。突然,硝烟四起,战争开始。我反应机敏,”腾“地一跃而起,冲向遥控器,掌控了战争的主动权。爸爸不甘落后,飞身站起,伸身要夺遥控器,我灵机一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卧倒,把遥控器从爸爸的胯下推向大门,又侧身滚了两圈,滚到了大门那儿,伸手拿起遥控器,站了起来。我得意地摆弄着遥控器,想让爸爸继续来抢,可爸爸却无动于衷,我满腹狐疑: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趁我思考的这空当,爸爸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他如一支离弦的箭,冲向我手里的遥控器,我防不胜防,遥控器被他抢走了。我忏悔:自己怎能如此掉以轻心。我不甘心,又开始反攻……
我们大战了九九七十八回合,”大地“上昏天黑地,飞沙走石。我最终因体力不支,败倒在爸爸的脚下,我挥舞着小白旗宣布投降。爸爸得意极了。妈妈宣布:电视今天中午归爸爸了!爸爸拿着宝贝遥控器,调到了《新闻30分》节目。我趴在地上,手指电视,颤颤巍巍地说:”我的《电影报道》啊!“
欢笑声、争吵声、”泼妇骂街声“,都如一首交响曲回荡在我们温馨的小家里,它们已成为我家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我们在这个小家里生活着,每天快乐极了。
“佳菲啊,在学校里不要吵架,也不要打架,要做个有礼貌的好孩子喽!”老妈用温婉的语气和我说着,而我却要装作一本正经的回答:“嗯,嗯,妈妈我会的。”老妈满意地点了点头,便扭着屁股,扭着腰走了。
我来到学校,哼着小曲儿,蹦蹦跳跳地走进教室,一眼就瞧见了洪敏在我的椅子上“跳舞”。我鼓着气呼呼的腮帮子,跺着脚来到洪敏面前,咆哮着说:“你在这里干什么?”马洪玉见我生气了,假惺惺地安慰我:“黄佳菲,你别生气了。”
我交的都是些什么朋友哇,此时的我火冒三丈,只差从嘴巴里喷火了!
“洪敏!”我怒吼了一声,震得整个班级都“地动山摇”。洪敏见我这样,不禁哆嗦了一下,但还是故作天不怕,地不怕地回道;“怎么了?”哼,好你个洪敏,还挺会装。
我的记忆像放电影一样,回到了早晨,想起了老妈对我说的话,本想忘得一干二净,但是不忍心伤害妈妈“善良的心灵”,所以只好忍气吞声地推开洪敏,自顾自地复习起来。
“这次我就姑且饶过你,下次再这样,我就跟你没完。”我对着洪敏翻了个白眼。
不过,我总算避免了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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