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记忆的仓库里,储藏了许许多多的名言警句,它们像一盏盏指路灯,照亮我前进的方向,其中对我影响最大的是莎士比亚说过的一句话,那就是——抛弃时间的人,时间也会抛弃他。
记得那一天晚上,我像以往一样,吃完饭后,不由自主地去看电视。可不知怎么回事,那天晚上的.动画片特别多,特别精彩,一集连着一集,我看着看着,随着时间的流逝,已超过平时规定的15分钟了,动画片太吸引我了。我像中了毒一样,无法像以前那样关掉电视,自觉地回屋做作业。脑海中,一个一身漆黑地天使支持着我说:“算了吧,好不容易碰到这么好看的电视节目,多看一会儿吧,反正就这么一次”而另一个一身洁白的天使也在提醒我说:“多看一秒也不行,小学生要有时间观念,学会控制自己。”“好不容易爸爸妈妈不在家,多看一会儿吧,没人会发现的。”第一个声音亮出了自己的观点。“可是,现在已经进入总复习阶段,电视看多了会影响学习的,快去写作业吧!”我被这两种声音搞得头昏脑胀。
就当我被这两个天使弄的心乱如麻时。忽然,我的脑海里闪现出莎士比亚说过的一句话:“抛弃时间的人,时间也会抛弃他。”我猛地一下回过神来,恍然大悟。是啊!现在我不正是那个把时间抛弃在动画片上的人吗?不行,我要得赶快做作业。我一看表,呀,我竟在这里白白浪费了40分钟,时间如流水,过得真快呀。
我急忙关掉电视,一头扎进作业的海洋。手中的笔在数学卷、作业本、作文本中来回穿梭着,把一张张空白的纸写满,把一道道题解开,终于把一项项作业做完了。虽然时间还是头也不回地向前迈着脚步,可我再也不休闲了,在知识的海洋里遨游,时间是多么充实。当我写完最后一个字时,我看了看手表我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时间是宝贵的,可有的人却不懂得珍惜;时间就像流水一样一去不复返,可有的人却不懂得把握;时间是短暂的,可有的人却不懂得利用……有的人把“还有时间”当做浪费青春和生命的借口,却从不知道“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生命是由无数个一分一秒组成的,我们要跟上时间的脚步,才不会被时间抛弃。莎士比亚这句名言真是蕴含了生命的意义。
我轻轻地伸了一下懒腰,晚风像一双温柔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虽然刚才那件事没有在我平静的生活中掀起多大的波浪,莎士比亚这句名言却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时时给予我提醒,给予我影响。
一年前回上海来,对于久违了的上海人的第一个印象是白与胖。在香港,广东人十有八九是黝黑瘦小的,印度人还要黑,马来人还要瘦。看惯了他们,上海人显得个个肥白如瓠,像一代乳粉的广告。
第二个印象是上海人之“通”。香港的大众文学可以用脍炙人口的公共汽车站牌“如要停车,乃可在此”为代表。上海就不然了。初到上海,我时常由心里惊叹出来:“到底是上海人!”我去买肥皂,听见一个小学徒向他的同伴解释:“喏,就是张勋的勋,功勋的勋,不是”薰风的薰。《新闻报》上登过一家百货公司的开幕广告,用并散并行的阳湖派体裁写出切实动人的文字,关于选择礼品不当的危险,结论是:“友情所系,讵不大哉!”似乎是讽刺,然而完全是真话,并没有夸大性。
上海人之“通”并不限于文理清顺,世故练达。到处我们可以找到真正的性灵文字。去年的小报上有一首打油诗,作者是谁我已经忘了,可是那首诗我永远忘不了。两个女伶请作者吃了饭,于是他就做诗了:“樽前相对两头牌,张女云姑一样佳。塞饱肚皮连赞道:难觅任使踏穿鞋!”多么可爱的,曲折的自我讽嘲!这里面有无可奈何,有容忍与放任——由疲乏而产生的放任,看不起人,也不大看得起自己,然而对于人与已依旧保留着亲切感。更明显地表示那种态度的有一副,是我在电车上看见的,用指甲在车窗的黑漆上刮出字来:“公婆有理,男女平权。”一向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由他们去吧!各有各的理。“男女平等”,闹了这些年,平等就平等吧!——又是由疲乏而起的放任。那种满脸油汗的笑,是标准中国幽默的特征。
上海人是传统的中国人加上近代高压生活的磨练,新旧文化种种畸形产物的交流,结果也许是不甚健康的,但是这里有一种奇异的智慧。
谁都说上海人坏,可是坏得有分寸。上海人会奉承,会趋炎附势,会混水里摸鱼,然而,因为他们有处世艺术,他们演得不过火。关于“坏”,别的我不知道,只知道一切的小说都离不了坏人。好人爱听坏人的故事,坏人可不爱听好人的故事。因此我写的故事里没有一个主角是个“完人”。只有一个女孩子可以说是合乎理想的,善良、慈悲、正大,但是,如果她不是长得美的话,只怕她有三分讨人厌。美虽美,也许读者们还是要向她叱道:“回到童话里去!”在《白雪公主》与《玻璃鞋》里,她有她的地盘。上海人不那么幼稚。我为上海人写了一本香港传奇,包括《泥香屑》、《一炉香》、《二炉香》、《茉莉香片》、《心经》、《琉璃瓦》、《封锁》、《倾城之恋》七篇。写它的时候,无时无刻不想到上海人,因为我是试着用上海人的观点来察看香港的。只有上海人能够懂得我的文不达意的地方。
我喜欢上海人,我希望上海人喜欢我的书。
初春的早晨,我漫步在东门楼上眺望蓝天飘荡的朵朵白云。火红的太阳从笔架山,山后升起来。翠绿的笔架山展现在我眼前,山腰丛林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韩文公祠。山脚下是一栋栋韩山师范学院的高楼。
清澈的江水从北到南,古老湘子桥从东到西横挂江面上,湘子桥也叫广济桥,故有民谣:“潮州湘桥好风流,十八梭船二十四洲,二十四楼台二十四样,二只鉎牛一只溜”。江面上,客船、货船、拖船、美丽的游船,穿梭不息。
城墙下,是有名的滨江长廊。高大笔直的木棉树站立在江边,春天一到,木棉树开满了朵朵火红的花朵。一阵江风伴随着花的清香扑面而来。顺着花香,来到一处开满五颜六色的花圃。它们随着清风翩翩起舞。在凉亭边有几棵炮竹花攀爬在凉亭上,一串串橙黄色炮竹花垂下来,从远处望去像给凉亭挂上一幅珠帘,美丽极了!亭里有老人在聊天,旁边的草地上有的在跳舞,有的在打太极拳,江边有的在钓鱼,有的在散步。天空有小鸟在边飞边唱歌。构成了一幅光彩夺目的图画。
这就是家乡美丽的滨江长廊。
我自己从来没想到需要辩白,但最近一年来常常被人议论到,似乎被列为文化汉奸之一,自己也弄得莫名其妙。我所写的文章从来没有涉及政治,也没有拿过任何津贴。想想看我惟一的嫌疑要末就是所谓“大东亚文学者大会”第三届曾经叫我参加,报上登出的名单内有我;虽然我写了辞函去(那封信我还记得,因为很短,仅只是:“承聘为第三届大东亚文学者大会代表,谨辞。张爱玲谨上。”报上仍旧没有把名字去掉。
至于还有许多无稽的谩骂,甚而涉及我的私生活,可以辩驳之点本来非常多。而且即使有这种事实,也还牵涉不到我是否有汉奸嫌疑的问题;何况私人的事本来用不着向大众剖白,除了对自己家的家长之外仿佛我没有解释的义务。所以一直缄默着。同时我也实在不愿意耗费时间与精神去打笔墨官司,徒然搅乱心思,耽误了正当的工作。但一直这样沉默着,始终没有阐明我的地位,给社会上一个错误的印象,我也觉得是对不起关心我的前途的人,所以在小说集重印的时候写了这样一段作为序。反正只要读者知道了就是了。《传奇》里面新收进去的五篇,《留情》、《鸿鸾禧》、《红玫瑰与白玫瑰》、《等》、《桂花蒸阿小悲秋》,初发表的时候有许多草率的地方,实在对读者感到抱歉,这次付印之前大部分都经过增删。还有两篇改也无从改起的,只好不要了。
我不会做诗的,去年冬天却做了两首,自己很喜欢,又怕人家看了说“不知所云”;原想解释一下,写到后来也成了一篇独立的散文。现在我把这篇《中国的日夜》放在这里当作跋,虽然它也并不能够代表这里许多故事的共同的背景,但作为一个传奇未了的“余韵”,似乎还适当。
封面是请炎樱设计的。借用了晚清的一张时装仕女图,画着个女人幽幽地在那里弄骨牌,旁边坐着奶妈,抱着孩子,仿佛是晚饭后家常的一幕。可是栏杆外,很突兀地,有个比例不对的人形,像鬼魂出现似的,那是现代人,非常好奇地孜孜往里窥视。如果这画面有使人感到不安的地方,那也正是我希望造成的气氛。
有个朋友问我:“无产阶级的故事你会写么?”我想了一想,说:“不会。要么只有阿妈她们的\'事,我稍微知道一点。”后来从别处打听到,原来阿妈不能算无产阶级。幸而我并没有改变作风的计划,否则要大为失望了。
文人讨论今后的写作路径,在我看来是不能想象的自由——仿佛有充分的选择的余地似的。当然,文苑是广大的,游客买了票进去,在九曲桥上拍了照,再一窝蜂去参观动物园,说走就走,的确可羡慕。但是我认为文人该是园里的一棵树,天生在那里的,根深蒂固,越往上长,眼界越宽,看得更远,要往别处发展,也未尝不可以,风吹了种子,播送到远方,另生出一棵树,可是那到底是很艰难的事。
初学写文章,我自以为历史小说也会写,普洛文学,新感觉派,以至于较通俗的“家庭伦理”,社会武侠,言情艳情,海阔天空,要怎样就怎样。越到后来越觉得拘束。譬如说现在我得到了两篇小说的材料,不但有了故事与人物的轮廓,连对白都齐备,可是背景在内地,所以我暂时不能写。到那里去一趟也没有用,那样的匆匆一瞥等于新闻记者的访问。最初印象也许是最强烈的一种。可是,外国人观光燕子窝,印象纵然深,我们也不能从这角度去描写燕子窝顾客的心理吧?
走马看花固然无用,即使去住两三个月,放眼搜集地方色彩,也无用,因为生活空气的浸润感染,往往是在有意无意中的,不能先有个存心。文人只须老老实实生活着,然后,如果他是个文人,他自然会把他想到的一切写出来。他写所能够写的,无所谓应当。
为什么常常要感到改变写作方向的需要呢?因为作者的手法常犯雷同的毛病,因此嫌重复。以不同的手法处理同样的题材既然办不到,只能以同样的手法适用于不同的题材上——然而这在实际上是不可能的,因为经验上不可避免的限制。有几个人能够像高尔基像石挥那样到处流浪,哪一行都混过?其实这一切的顾虑都是多余的吧?只要题材不太专门性,像恋爱结婚,生老病死,这一类颇为普遍的现象,都可以从无数各各不同的观点来写,一辈子也写不完。如果有一天说这样的题材已经没的可写了,那想必是作者本人没的可写了。即使找到了崭新的题材,照样的也能够写出滥调来。
我最喜欢家乡的田地,那里的田地一年四季都有美丽的景色。
春天,我和朋友在田地里播种,我们先把种子撒在爷爷挖的每一个小坑里,然后再用土填满小坑,最后,再给种子浇水。过了几天,种子在我们精心的照看下,渐渐地探出了绿色的小脑袋,一阵微风吹来,它就不停地给我打招呼。
夏天,我到田地里玩,发现嫩芽长高了许多,都有我身高的一半了,郁郁葱葱,从近望到远,我好像被浸在一片绿色的海洋里。
秋天,我们种的棉花、稻子、豆角都成熟了。我又高兴又兴奋,连忙把家里的推车推过来,跳进田野里,把棉花和豆角采下来,把玉米和稻子割下来,累地我气喘吁吁,大汗淋淋。然后再把丰收的东西用推车运回去,丰收的`果实堆得满屋了都是,我心里喜滋滋的。
冬天,雪花在空中飞舞,田野上覆盖上了厚厚的积雪,又松又软,突然,我们这一群孩子跑来,在田野里堆雪人,打雪仗,玩得可高兴了。
家乡的田野不仅给人们带来了温暖,还是孩子们玩耍的天堂。
记家乡的一处景物———双咀山我喜欢的一处风景———双咀山你们知道我的老家在哪儿吗?我自豪地告诉你们,我的老家就在阿干镇的深沟掌。那儿到了夏季,景色可美了。
有山、有水、有花、有草。绿树成荫,鲜花盛开,空气是那么的清新,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舒服。你们知道吗?在我们这里有一座最高大的山峰,名叫双嘴山,那里风景秀丽。山上的树木茂盛,有松树、白桦、柳树等。到了五六月份,山上开满了五颜六色的枇杷花和各种各样的有的甚至叫不出名字的野花,就像给大山穿上了绣花鞋,在蓝天、白云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艳丽。远远望去,一群群羊儿就像一朵朵白色的花朵点缀着大山。站在双嘴山山顶,四面张望,十分开阔,远处的风景尽显眼前,就连兰州都能看得见呢!
我的家乡美吧!现在我们这儿正准备把我的家乡变成旅游区,让人们走进大山,走进双嘴山,看看我们这儿的美景。到那时我一定当导游把我们这儿的美景介绍给大家的。
深秋,天灰蒙蒙的,我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股股刺骨的寒风向我迎面吹来,“呼——呼”好大的风啊!我冷得直打哆嗦,头不由地向右一扭,一棵光秃秃的树挺立在我的眼前,我仔细一看,树枝上星星点点地缀着一些绿里带黄的树叶。树叶好像没有骨头的人一样,随着风飘来飘去,叶尖总朝着底下,它们使劲地弯下“腰”,用它那尖嘴般的叶尖挨着已失去风采的枝干,好像在拍着树枝的“肩”并安慰道:“树枝,别哭了,不是还有我们吗?”
又是一阵秋风吹过来,叶儿们随着风一边摆头一边欢笑着。忽然,树枝尖上的两片叶子,像两只快乐的黄蝴蝶随风翩翩起舞,盘旋着,渐渐地落在了地上。“哇,一群黄蝴蝶飞起来了!” 这时经过这里的几个小朋友拍着手高兴得叫了起来。匆匆走过的人群也许是受到小树的启发,感到时光的宝贵,不停地穿梭在城市的道路上,穿梭在紧张繁忙的工作、学习和生活中。
那棵小树,多么普通、平凡,可它给了我一个深刻的启示——时间是多么宝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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