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是我家的“霸王龙”。姥爷退休前曾是大公司的老板,非常霸气,说话做事常常说一不二,全家人都敬畏他。姥爷之所以能坐上那么高的位置,不是没有原因的,他确实聪明,如今即便七十多岁了,但依然思维敏捷,博古通今,无论天文还是地理都能侃侃而谈。就是家人一起娱乐,比如玩“二十四点”吧,姥爷他也常常独孤求败。姥爷一向最疼爱的人是我这个外孙女。即便如此,我还是奉霸气姥爷的话为圣旨,在他面前言听计从。
是谁一直在默默无闻地批改着堆积如山的作业啊?是谁一直在深夜准备着明天要上的课啊?是谁一直在给予我们知识,并告诉我们做人的道理啊?是谁把雨露撒遍大地啊?是谁把幼苗辛勤哺育啊?这都是老师。
老师如醇酒,味浓而易醉;老师如花香,芬芳而淡雅;老师如秋天的雨,细腻又满怀诗意;老师如寒冬的梅花,高洁又傲然挺立。老师,您就是美的耕耘者,美的播种者。是您用美的阳光普照,用美的雨露滋润,我们的心田才绿草如茵,繁花似锦!
我的.班主任老师姓谢,单名菲。她高高瘦瘦的,挺直的鼻梁上架着一副近视镜,衣着十分得体,显得斯斯文文。好一个雅而亮的名字,好一个漂亮的身材,好一个非凡气质的老师!她不但教给我们很多知识,教育我们怎么做人,还给了我们无微不至的关怀。
谢老师优点多多,给我们印象最深的就是她的带班“三宝”——细、严、爱。
我有一个帅气的同桌。
他长着瓜子脸和厚嘴唇,嘴上面有一颗痣,嘴下面也有一颗痣,鼻梁低低的,眼睛小小的,身子有点瘦,他的`左手上有一颗痣,他现在还没有我高呢!
我很喜欢我的同桌,我的同桌也很喜欢我,大家能猜出他谁吗?
又一个静谧的夜晚,柔和的月光照在大地上,一切都被月光笼罩。耳边,风缓缓地吹着。我坐在门边不停地叹息,手中的织布机也停了下来。风好像在说:“木兰,你在想什么?你在思念什么?”我默默地说:“我没想什么,也没思念什么。”可我依旧坐在织布机旁思考。昨天晚上,父亲受到了天子寄来的征兵文书,打破了我们平静的生活。我知道,皇上又要征兵了,那么多卷文书,都有父亲的名字,好像在催促父亲赶快出征。我心想:唉,年迈的'父亲没有大儿子,姐姐也要疾病缠身,难道要让年幼的弟弟代替父亲出征吗?该怎么办才好啊!唉——看来只有我代替父亲出征了!我将决定告诉了爹娘。爹沉默不语,低着头;娘听了,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你可是女子啊,木兰!你怎么能从军呢?”我心意已决:“娘,你不用说了!我会女扮男装的,这样不会有人发现的!”母亲见我坚决的样子,也不再说什么,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你自己可要小心啊!”我点了点头:“我会的!明天一早我就去集市买马具。”“爹娘,其实我也舍不得你们啊!不过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了。我怎么可能让年迈的爹和年幼的弟弟上阵***敌呢?”我在心中默默地说。
第二天清早,我跑遍了东西南北四个集市,买齐了骏马、马鞍、马鞭等物品。我匆匆回到家中,整理好包袱,便和爹娘辞行。我强忍住离别的伤痛,不让自己流下眼泪。我知道,我越伤心,他们就会越担心,我必须让他们放心。我骑上骏马,一甩马鞭,马儿便飞驰起来。傍晚,当我来到黄河边,已有了丝丝凉意。忽然,我好想听见爹娘在叫我,不,那是幻觉罢了!这里只有黄河流水的哗哗声。第二天早晨我又向黄河辞行,继续赶路。傍晚,我到达了黑山头。我坐在草地上,望着那皎洁的月亮,听着燕山胡人战马那嘹亮的叫声,只感到一片片凄凉!我只有奋勇***敌,保卫好我的国家,才能早日见到爹娘啊!
高高低低的黄土房歪歪扭扭地散落在大山脚下,几家屋顶上还冒着几缕缕青烟。一条土路从村子里绵延而出,这是村子与外界唯一的通道。路两旁凌乱地堆积着柴火和秸秆,路的影子迂回,隐隐约约,明明灭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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