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英语老师汪老师是一个很严厉的人。她戴着一副黑色边框的眼镜,看上去十分矜持,矜持中带着几分严肃。
汪老师很少使用戒尺,只不过用眼神和语言来震慑你,令人不寒而栗。这种感觉令人极不好受,比打在身上还难受千万倍。汪老师上课的时候,如果语气突然重了,那么下一句就会用低沉而清晰的声音来点名了。英语课上,汪老师说汉语时会带着点英文的口气,对于这一点,有的学生不太能接受。可是,汪老师的每一句讲授都抑扬顿挫,每一个单词的板书都一丝不苟,所以,我们每节课都听得非常认真,我们班的英语成绩自然是顶呱呱的!
她是一个很负责任的老师。每一节英语课,打预备钟前,她就早早等候在教室了,站在讲台上,用犀利的眼神扫视下面空着的位置。学生进来一个,她数一个,直等到最后一个进来的。要是铃声响过了某某同学才进教室,那这个学生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必须大声呼英语式的“报告”,方可归位。
学习上,汪老师对我们的要求很严格。一般情况下,她会用纯粹的英语来上课,我们这些初一学生常常是一头雾水,找不到方向,老师就放慢语速重新说一遍,但是还有人不明白,她便会用中文来解释,所以一节课下来,常常是“中英结合课”。每一个知识点,她都非常努力的让每一个同学听清楚、弄明白。偶尔,个别捣蛋鬼趁着她板书的时候说小话,她觉察到了,她迅速回过头来,鼓起眼珠,紧握拳头,手中攥着粉笔,不停地戳着黑板,好像要在黑板上刨出一个坑来。她气得说不出话来,整个人僵在那里,我们便立即鸦雀无声,场面略显尴尬。
其实,汪老师也有慈爱的一面。那天早自习,小明肚子疼,趴在了桌子上。汪老师走过去,用手摸摸小明的额头,然后拍拍小明的肩膀,关切地问:“这是怎么了?没发烧呀!一定是衣服穿少了嘛,凉了胃。我去弄点热水来!”不一会儿,汪老师给小明端来一杯开水,她还拿来了自己的暖手袋,让小明暖暖胃部。说来也神了,不到半个小时,小明就又活蹦乱跳的了!
这就是我的英语老师,我们都很喜欢她。俗话说“严师出高徒”,虽然我们这帮熊孩子暂时是一群“顽徒”,但我相信我们一定能成长为有用之才!
小学的记忆还没有来得及回忆。有那么一会儿,我已经上了一年中学。回忆起我初中的生活是一种惆怅。我仍然记得那个老师。
与小学和初中相比,年级水平处于低谷。不知何故,我的成绩直线下降,我被中学吸引住了。它拥有丰富的教育资源、设备和设施。但是当我拿到成绩单时,我仍然记得很清楚。我的老师是一名数学老师,但是激励我的是一名和我联系最少的英语老师。她的性格善解人意,她和她的同学相处得很好,她偶尔的愤怒很快就会减轻。像往常一样,我有一次像开玩笑一样漫不经心地完成了一篇英语作文。我悄悄地把它放在老师的桌子上,没注意就溜走了。我不想看到老师失望和谴责的眼神。
每隔一个周末,我直到星期二下午才拿到作文。我胆怯地一步一步爬上楼梯。太好了,我敢在没有老师的情况下大胆地走进教室。然而,当我拿起笔记本打开我的作文页时,突然出现了一个晴天霹雳。我作文的背面充满了语法错误,用红色写满了许多英语单词。
我藏在一个没有人的角落里。我打开笔记本,一行一行地看着这些单词。这些话仍然铭刻在我的心里。“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男孩,你认为考试无关紧要,但你想让这个世界变得毫无意义吗?我认为你是一个聪明的男孩,所以振作起来!”我甚至认为这句话是最重要的:“要学好,首先要有乐观向上的学习态度。没有学习态度,怎么能学习呢?”字里行间没有一点知识,都是学习的建议。
当我得到一个合理的分数时,我发现她激励了我。收到那篇文章后,我开始尝试改变我学习的自主性和创造性。我终于发现学习仍然可以这样。
在我的学习中,我总是虚心请教老师和同学,而不是傲慢自大,所以我觉得有一股力量在推动我前进。这股力量给了我前进和跃上顶峰的力量。结果,我赢得了许多奖项。
无论未来发生什么,我都会以不变的动力继续前进,实现更美好的生活。然而,这位英语老师很少和我说话。无论如何,我会用汗水来证明她的鼓励。我仍然想说“谢谢你!”一千句话抵不上这三句真诚的话。
在我的印象里,英语老师都是美丽温柔的。但是上初中后,我才发现有的英语老师美丽,但是不温柔。
我的英语老师姓杨。她有一头卷发,卷得很自然,她的头上通常戴着一个硕大的发夹。若是某天她涂了口红,那一定是大红色,她挺年轻,不到三十岁的样子。若是让我们年级的英语老师并排站,最漂亮的那个一定是她。
杨老师是喜欢更安静的课堂的,可是我们班却有不少“积极分子”。所以她几乎每次一进教室的时候都会大喊“不要说话!”“不要说话!”“不要说话!”若是连堂课,课间她一般都会留在教室给我们面辅,不知是我们太吵闹还是她面辅太投入,突然她就会扬起手腕质问我们:“有手表的同学看一下表,看看都上课多久了!”随即,她就会用鹰一般锐利的目光扫视整个教室,要抓住几个窃窃私语的同学。有一次我正准备偷偷说话,只是与杨老师对视了一眼,就吓得我把刚要说的话憋了回去。
若是在相对安静的课堂,杨老师于我们总是很相宜的。有一次评讲练习册,我愣是有道题没想通,便请求杨老师再讲一遍。我听完后,还是不怎么明白,就和杨老师据理力争了起来,一直到下课铃响起。最后,杨老师张开嘴,却又没有说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发现下课了,就拿起书走了。
我又在座位上冥思苦想,“不行,还是要去找杨老师。”我是一个很执拗的人,于是我就跑到办公室去找杨老师,“杨老师,你看,我觉得填sure没有毛病,翻译下来就是如果你迟到了,我确定你会有麻烦啊。”我提出自己的想法。“你怎么知道别人确定呢?应该是恐怕会有麻烦,填afraid。”杨老师说。“那你也不知道别人是害怕啊!”我反驳道。杨老师白了我一眼,加大音量:“这个是if引导的条件状语从句。既然是这样,那就是不能确定的啊!”“哦!”我恍然大悟,“这是上课讲过的吧!我忘了!”“你现在想起来了啊?”杨老师又白了我一眼。我赶紧灰溜溜地逃走。回教室的路上,我想着梁实秋先生小时候因为反驳了国文老师几句话,就被骂了一个小时,便暗自庆幸,杨老师哪里有那么凶?
杨老师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她的凶,也就是严格,是出于一名良师的责任心,出于她对每位学生的爱。我们要更认真学习,用更出色的成绩,才能无愧于这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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