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淘宝后买东西更方便了,却也更浪费。有的东西拿到手才发现不中意,退不掉的就扔在一边,越积越多,只得靠父母“消化”。我妈也喜欢逛淘宝,可一问她买吗?立即摇头:“刚从你那拾了一堆,不慌买。”“你老拾我的,别的阿姨不会说?”“不会,她们跟我一样,也拾自己小孩的。”我留心观察,果然周围好些叔叔阿姨经常穿很新潮的衣服鞋子,用造型夸张的手机和包。
结婚后婆婆叮嘱:“有不要的'衣服带给我。”正中下怀,我隔三差五给婆婆捎一大包。每次回城婆婆都会把我装“下放衣服”的大旅行包塞得满满的:刚从菜园子里割的小葱、白菜、辣椒、韭菜,自家母鸡下的蛋,新榨的豆油、磨的面粉……刚开始我并未觉得有何不妥,村里的老人都这么做,直到过年时老公要带婆婆上县城逛逛、买新衣服,她执意不肯,说出一番理由来,令我万分愧疚!“我年纪大了,穿啥都行,用不着买新的。我听说城里人讲究穿戴,穿得不好人家瞧不起,你们留着钱买新的吧。城里啥都贵,给你们带些土产,又新鲜又省钱。我也帮不上啥忙了,帮你们省一点是一点。”
原来,我们的挥霍是建立在父母的节俭上。父母对儿女的爱有许多种,其中有一种叫做“被时髦”。
一个暑假,我回到老家去看望爷爷奶奶,去看望爷爷奶奶的路上要经过一座桥,下面有一条溪流。来到桥上,我往下一看感到特别惊讶:怎么这么脏?河面上躺满了各种各样的脏物,羽毛球、篮球、塑料袋、可乐罐、废纸……
我想以前我到这儿看到的小河是非常干净而且非常美丽的。特别是到了春天,河水清澈,柳树发芽,柳枝倒挂,随风摇摆真是好看。草地绿了,小花开放了,其它的树木也苏醒过来,出现了一片勃勃的生机,那景色特别迷人。
可是眼前这小河已经被人们弄脏了。小鱼也看不见了。我想小鱼一定是被这脏水毒死了。即使没有被毒死的,也一定向别处逃了。它们在逃跑的时候看来应该撑一把伞,避免让人用脏物砸住,而被砸伤。我又想再这样下去,这小河一定会更加脏的。我想我们小朋友一定都喜欢干净的小河吧!总不想看到脏的小河吧!如果我们都爱护以及保护小河和周围的环境的`话那么我们就会有干净清洁的小河和环境。鱼儿也喜欢干净的河呀!
心动不如行动,那就让我们赶快行动起来吧!我们可以去扫地,捡垃圾,给花儿浇水……这样的话用不了几年,甚至几个月,我们的河就会干净起来,就会美丽起来,比原来的学校漂亮好几倍了!在这样美好的环境里,我们能够更加愉快地游戏、活动、学习、生活……
我家对面有一条河,它叫“石井河”。这条河曾经是大家的“水上乐园”,但是现在是一条令人讨厌的臭水沟。
石井河旁边是一座公园。白天,如果你站在石井河岸往下看,你会看到石井河的水污浊、能见度很低,河水呈黑色,垃圾多,水浮莲多,基本上没有鱼虾的影子。晚上,有不少的人来公园散步,但偏偏不喜欢到石井河旁散步,因为石井河会发出一种刺鼻的怪味。
有的居民说从前河里有鱼虾,可以游泳,洗菜、洗衣服,现在变成了污水沟,就连下河洗手都不敢。我听爸爸说:“现在工业越来越发达,石井河边的厂房越来越多,随之产生的工业废水排到了石井河内。还有人们随便把垃圾扔到河里,这样给石井河带来了严重的污染。
只有禁止废水向河内排放,人们不向河内乱扔垃圾。相信石井河能再次变成我们的”水上乐园“。
这天,刚好那个妇女收工从柳青门前经过,他装着若无其的'样子,把早已准备好的一脸盆水泼到那个妇女身上,转身屋去了。那个妇女暴跳如雷,撒泼骂街,秽言污语,把柳青得狗血喷头。有了这次亲身,他笔下的泼妇形象就写得栩栩如生。
这个奇闻趣事对我们写作颇有启示: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写文章缺乏素材是不行的。这正如蚕不吃桑叶吐不出丝,蜜蜂不采百花酿不出蜜。茅盾说: “应当时时刻刻身边有一枝铅笔和一本草稿簿;无论到哪里,你要竖起耳朵,睁开眼睛,像哨兵似的警察,把你所见所闻随时记下来。”由此可见,写文章之前要善于积累素材。浩瀚的海洋来自涓涓细流,广博的知识全凭日积月累。“生活是创造的源泉”,处处留心皆学问。有了大量的写作素材,何愁写不好文章?
在这里,时光不是分毫不曾消逝么?
植物死了,把它的生命留在种子里;诗人离去,把他的生命留在诗句里。
时光对于人,其实就是生命的过程。当生命走到终点,不一定消失得没有痕迹,有时它还会转化为另一种形态存在或再生。母与子的生命的转换,不就在延续着整个人类吗?再造生命,才是最伟大的生命奇迹。而此中,艺术家们应是最幸福的一种。惟有他们能用自己的生命去再造一个新的生命。小说家再造的是代代相传的人物;作曲家再造的是他们那个可以听到的迷人而永在的灵魂。
此刻,我的眸子闪闪发亮,视野开阔,房间里的一切艺术品都一点点的呈现。它们不是被烛光照亮,而是被我陡然觉醒的心智召唤出来的。
其实我最清晰和最深刻的足迹,应是书桌下边,水泥的地面上那两个被自己的双足磨成的钱坑。我的时光只有被安顿在这里,它才不会消失,而被我转化成一个个独异又鲜活的生命,以及一行行永不褪色的文字。然而我一年里把多少时光抛入尘嚣,或是给种种一闪即逝的虚幻的社会场景,甚至有时属于自己的时光反成了别人的恩赐。检阅一下自己创造的人物吧,掂量他们的生命有多长。艺术家的生命是用他艺术的生命计量的。每个艺术家都可能达到永恒,放弃掉的只能是自己。是不是?
迎面那宋代天王瞪着我,等我回答。
我无言以对,尴尬到了自感狼狈。
忽然,电来了,灯光大亮,事物通明,恍如更换天地。刚才那片幽阔深远的思想世界顿时不在,惟有烛火空自燃烧,显得多余,再看那宋代的天王像,在灯光里仿佛换了一种神气,不在那样咄咄逼人了。
我也不用回答他,因为我已经回答自己了。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