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的我,虽有些不懂事,但家乡的一切总让我感到记忆犹新,家乡的山,家乡的河,家乡的人永远沉淀在我的记忆里。
十岁那年,我在家乡陪奶奶住了一个多月,虽说我年纪尚小,但这却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乡间的生活,感受到乡间的淳朴、自然。那是在夏天的时候,也正是家乡最美的时候,山上的树林郁郁葱葱,在泥土的气息里浸泡着,一条平静的小河依偎在山脚,河边总有着几个朴实的老妇,捧着待洗的衣服,缓缓地弯下身子,用木盆舀一盆河水,将衣服一遍又一遍的浸泡着,也许这便是最惬意的乡间图画了。
中午时分,是太阳最热的时候,在家里也总能听到河边不断传来的嬉戏声,我也总会匆匆吃过午饭,跑到河边,一头扎进河里,任由清凉的流水,洗去一身的暑意,这就是我在家乡最好的消遣了。奶奶家的房子靠近河边,只要我下水玩耍,她总是搬出一张小板凳,坐在房子的前坪上,远远地看着我,虽说她文化不高,不懂得表达自己,也不擅于和我交流,但每次只要我从河边探出脑袋,看到她专注于我的眼神,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最近一次回到家乡,是去年春节,与我幼时相比,虽说家乡环境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奶奶见到我的欣喜和乡间的朴实却是从未发生改变,增加的,只是她脸上岁月的划痕。而我,人已长大,再不同十岁的那个小孩,由于种种原因,我已不愿在乡间久留,更不可能还和六年前那样下河嬉戏,每次回到家乡,只是停留几小时便匆匆离去,从回程的车窗里看着奶奶送行的背影,留下挂念,又返回到喧闹的城市和紧张的生活。
家乡的山,家乡的河,家乡的人、家乡的童年,虽说比不上城里的热闹繁华,但那份朴实、那份真挚永远都将永远谱进我生命的回忆。我已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回家乡看看,但那里永远埋藏埋着我一份深深的挂念,我的心,早已到达那里。
家乡的一切,都有还好吗?
我忍不住躺了下来,身体与小草接触的一刹那,我顿时感受到了一种柔软;但当我再轻轻将身体躺下,与小草的角度逐渐变小时,这种柔软又多了几分香酥;当我完全躺在了草地上时,我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自在,感受到了一股清新的气息。是草的呼唤吗?这是大地的抚摸吗?
我看到了湛蓝湛蓝的天,洁白洁白的云,和那些从头顶上冒出来的树枝,还有树杈上的鸟巢。这一切让我感觉到多么惬意,多么舒心!从来没有尝试过用这种方式来认识世界,而原来它是这样神奇,这样生机勃勃。我索性翻了个身,将心与草地紧贴在了一起,我竟感受到了草地的心跳,草地血液的流动,我和她融为了一体。
这真是无比奇特的感觉!
如此壮观的景象,在今天看来真是一场让人哭笑不得的闹剧。为何在受灾的日本,盐市风平浪静,而在几万之里以外的中国却卷起购盐旋风?
我想有一点是不可否认的,那就是我们不淡定了,我们缺乏一种风急心缓的`品质。
所谓“风急心缓”,即在狂风暴雨之中依然保持内心的宁静与平缓。
事实告诉我们,少了它,我们只能闹笑话;有了它,我们才可称作“有素质”、“有品格”、“有修养”。
风急心缓者方能成大事,力挽狂澜。人民解放战争时期的***,面对日本军队倾尽全力围剿延安之势,一不急,二不怯,让部分中央机关转移至西柏坡,而自己化装化名,率部分部队留在延安山区陪日本军队玩“捉迷藏“,为大部队的部署、调整争取时间。据说在最危急的时候,***所在的解放军部队躲于坡后,人马皆用布封嘴,凝气屏息,而日本的精锐部队从跟前,双方相距不过百余米,竟没有察觉!试想,要是有任何一名战士因紧张慌乱发出一点动静,那么新中国的缔造者也许便不复存在了;要是***在大军压境之际,内心一急,冲动应战或是仓促而逃,那么中国人民也许至今还要受“三座大山”的压迫吧。
风急心缓者才有真境界,精神充实。一个内心虚空,没有心境的人,必定缺乏安全感;一个缺乏安全感的人必定畏此惧彼,患得患失。这样,当他听说“核污染”的时候,也就会不顾一切地在“核污染”影响到来之前买盐囤盐,以绝后患。而当我们真正说到“风急心缓”四字的时候,恐怕都会想到“老庄之道”或者陶渊明一类的隐士吧?不错的,隐士的心应是平静的,超脱世俗的,我绝不信他们来到今日也会跟风抢盐。然而他们的居住环境是出世的,他们面临的风雨或许比不上俗人那样的急吧。所以我认为风急心缓者更适用于那些俗世间的隐士,所谓“大隐隐于市”,说的就是这种境界吧。
“风急心缓”四字并非新词,自古便有人拥有它,并遵行它。对于今天的我们而言,风急心缓是需要向古人学习的。当然,更不可缺的是,我们必须让它在现实得以生长,而不仅仅是一颗“古风”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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