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年的.春天,妈妈给我买了一个风筝,十分漂亮,我爱不释手,风筝跑了。风筝成长方形,上面画着一只凤凰,翩翩起舞,姿态十分优雅,小学五年级作文《风筝跑了作文》。我高兴得不得了,立刻拿着风筝来到公园放。
进入公园,来到了一个宽阔的草坪上,我迫不及待地在风筝上固定好绳线,开始放风筝。我一手托着风筝,另一手握着风筝线。我向前方奋力地一跑,风筝直飞向天空。风筝越飞越高,我停下了脚步,心里像夏日的冰淇淋一样,甜滋滋的。突然,一架飞机从我头顶上越过,顿时,我的脑海里闪过一丝灵感,心想:飞机从机场飞走后,饶了世界一圈,又会飞回来的。那风筝呢?风筝飞走了以后,会不会再飞回来呢?我趁妈妈一不注意,拿出剪刀“咔嚓”一声,把风筝一剪剪断了。风筝随着风越飞越高,不一会儿,就看不见了。我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休息,等了好久。咦?风筝怎么还没有飞回来?我哭丧着脸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向妈妈说了一遍。妈妈听了,哭笑不得,说:“飞机是有人驾驶的,行动才能来去自如,可风筝……”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三,五年了,但我时时会想起来,每次都会捧腹大笑。这件快乐的事,也让我从中悟出了一个深刻的道理——不了解和不认识的事,不要莽撞的去做。
蜗牛是慢动作的代名词。大家一看到谁太慢了,就会说,你太像蜗牛了。可有一天,蜗牛却健步如飞了。
在很久很久以前,一大队蜗牛在沙漠里缓慢地前行。许多天以前,他们接到城市蜗牛的'来信,邀请他们到城市参加派对,可派对的日期马上要到了,他们却还在缓慢行进。派对的地点,要走出这片沙漠后,再穿过一片森林才能到达。蜗牛头领停了下来,回头看看自己在沙堆上艰难爬行着的伙伴儿,又抬头望望头顶的太阳,心中十分焦急。
他招呼大家:“先停下来吧”!”蜗牛大队停止前进,都把目光投向他们的头领。
头领说:“我们的速度这么慢,即使到了城市,派对也开过了。我们要想一个能快速前进的办法才行啊”!”这时,一只蜗牛站出来:“我给每个同伴做个加速器吧”!”大家都欢呼起来。
加速器做好时已经是第二天了,蜗牛们带上这个像纽扣一样的晶片,速度和猎豹不差上下,转眼就从沙漠跑到了森林。眨眼功夫,蜗牛队伍又跑出了森林,森林里的动物们都惊呆了。
这场派对,蜗牛们准时达到,它们和城市蜗牛一起狂欢,度过了美好的一天。
我家后面有一条弯弯曲曲的胶河、沿着高高的河堤向东北方向走七里左右路,就到了一片方圆数千亩的荒草甸子。每年夏天,爷爷都击那儿割草,我爷爷的镰刀磨得快,割草技术高,割下来的草干净,不拖泥带水。
最早跟爷爷去荒草甸子剖草,是刚过了七岁生日不久的一天。堤顶是一条灰白的小路, 路的两边长满野草,行人的脚压适迫得它们很瑟缩,但依然是生气勃勃的。爷爷的步子轻悄悄的,走得不紧不慢,听不到脚步声。田野里丝线流苏般的玉米缨儿,刀剑般的玉米叶儿,刚秀出的高粱穗儿,很结实的谷子尾巴,都在雾中时隐时现。河堤上的绿草叶儿上挂着亮晶晶 的露水珠儿,微微颤抖着,对我打着招呼。
田野里根寂静,爷爷漫不经心地哼起歌子来:
一匹马踏破了铁甲连环
一杆枪***败了天下好汉
一碗酒消解了三代的冤情
一文钱难住了盖世的英雄……
坦荡荡的旷野上缓慢地爬行着爷爷悲壮苍凉的歌声。听着歌声,我感到陡然间长大了不少,童年似乎就消逝在这条灰白的镶着野草的河堤上。
他带着我善找老茅草,老茅草含水少,干得陡,牲口也爱吃。爷爷提着一把大镰刀,我捉着一柄小镰刀,在一片茅草前蹲下来。“看我怎么割。”爷爷示范给我看。他并不认真教我,比画了几下干就低头割他的草去了。他割草的姿势很美,动作富有节奏。我试着割了几下,很累,厌烦了,扔下镰刀,追鸟捉蚂蚱去了。
不知何时,无上布满了大块的'黑云。
我帮着爷爷把草装上车,小车像座小山包一样。大堤弯弯曲曲,刚走出里把路,黑云就把太阳完全遮住了。天地之间没有了界限,我竟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回头看爷爷,爷爷的脸木木的,一点表情也没有。
河堤下的庄稼叶子忽然动了起来,但没有声音。河里也有平滑的波浪涌起,同样没有声音。很高很远的地方似乎传来了世上没有的声音,天地之间变成紫色,还有扑鼻的干草气息、野蒿子的苦味和野菊花幽幽的香气。
在我们的前方,出现了一个黑色的,顶天立地的圆柱,圆柱飞速旋转着,向我们逼过来,紧接着传来沉闷如雷鸣的呼噜声。
“爷爷,那是什幺?”
“风。”
爷爷淡波地说,“使劲拉车吧,孩子。”说着,他弯下了腰。
我们钻进了风里,听不到什么声音,只感到有两个大巴掌在使劲扇着耳门子,鼓膜嗡嗡地响。堤下的庄稼像接到命令的士兵,一齐倒伏下去。
爷爷双手攥着车把,脊背绷得像一张弓。他的双腿像钉子一样钉在堤上,腿上的肌肉像树根一样条条棱棱地凸起来。风把车上半干不湿的茅草揪出来,扬起来,小车城哆嗦。爷爷的双腿开始颤抖了,汗水从他背上流下来。
夕阳不动声色地露出来,河里通红通红,像流动着冷冷的铁水。庄稼慢慢地直起腰。爷侏一尊青铜塑像一样保持着用力的姿势。
我高呼着:“爷爷,风过去了。”
他慢慢地放下车子,费劲地直赶腰,我看到他的手指都蜷曲着不能伸直了。
风把我们车上的草全卷走了,不、还有一棵草夹在车粱的榫缝里.我把那棵草举着给爷爷看,一根普通的老茅草,也不知是红色还是绿色。
“爷爷,就剩下一棵草了。”我有点懊丧地说.
“天黑了,走吧。”爷爷说着,弯腰推起了小车。
我举着那棵草,跟着爷爷走了一会儿,就把它随手扔在堤下淡黄色的暮色中了。
1.根据要求回答问题(以下两句任选一句答题 )。
(1“坦荡荡的旷野上缓慢地爬行着爷爷悲壮苍凉的歌声”句中,“爬行”一词表达上有什么作用?(2)品味“我们钻进了风里”一句中“钻”的妙处。
2.阅读下面三段文字,结合全文说说爷爷是个怎样的人
(1)“爷爷,那是什幺?”
“风。”
爷爷淡淡地说,“使劲拉车吧,孩子。”说着,他弯下腰。
(2爷爷双手攥着车把,脊背绷得像一张弓,他的双腿像钉子一样钉在堤上,腿上的肌肉像树根一样条条棱棱地凸起来。
(3“爷爷,就剩下一棵草了。”我有点懊丧地说。
“天黑了,走吧。”爷爷说着,弯腰推起了小车。
3.文中画线段描写了大风降临前的情形,请简要赏析。
4.小说中“我”这个人物形象有哪些作用?
初秋,一场大雨过后,不及数时,便气温骤降,大风骤起。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一场秋雨一场寒”吧。
且看那中通外直的竹子,仿佛永远不会倒下似的,直挺挺的立在土壤里,身子骨仰冲着天际。可这风一来呢?好哇!竹子竟也折腰了!那空心的枝干与地面形成了四十五度的夹角,一会儿立起来,一会儿又被恶狠狠的压了下去,好像在努力抗争一般。还没有到连根拔起的地步,但看上去也是摇摇欲坠,羸弱的很,好像再来一股风,马上就要被刮走了。黄绿相间的竹叶也随着躯***摆动而杂乱无章的上下摩擦着,发出丝丝沙沙的'声音,竟有的还扬起到空中了!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还没到水结冰的温度,却让人觉得颇有寒意。水平如镜这个词早已经不能再用了,涟漪微泛也有些不恰当。只是当前的景象着实令人难以形容。数以百计的波浪如潮水般涌了过来,那一波走了,又来了一波,好似永远不会停下来一样。他们用力地拍击着石头,跳跃着,翻滚着,争先恐后的要冲上岸来,每个角落都能看到他们的影子。而他们又迫不及待的一个推一个的往前挤,活力四射。早已经映照不出天空的颜色了,只剩下一片奔涌波涛在世间回响。
从山顶向下俯瞰,气势磅礴,宏伟壮丽,岂是一个美字了得?高粱、麦子、树林、野草早已经被征服,无一不剧烈的摇晃着,勾勒出迷人的群舞画卷。尘土和沙粒在空中翻滚着,天边的云彩被染成棕褐色,太阳也知趣儿地躲藏了起来。在空气中疾驰而过的风若隐若现,好像能听到,能看到,也能触摸到,神秘而又狂怒。
风儿吹起了落叶,同时吹起了人们对秋天无限的遐想,让我们在季节的海洋里遨游,在如诗如画,如痴如醉的世界里徜徉……
当微风戏弄我的衣襟时,我的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不一会就刮起了大风。 那无礼的风婆婆卷着黄沙,把天遮住了,呼啦呼啦的咆哮着,像刚和风公公吵了架。小树的枝叶漫天挥舞,小鸟的'翅膀被风沙打得再也飞不动了,只得三五成群蜷在角落里惊恐的叫着。行人用双手遮着脸,埋着头。可风还是像刀子一样割疼了人的面颊,布满血丝的眼睛不住的流泪。 那不知是从何处赶来的马尿驴粪和鸡毛蒜皮把已经昏暗的天空更添一点色彩。
黑黄上下,日月无光。那“咔嚓,咔嚓”的声音是从哪儿来的?还不是那可怕的风婆婆折断了小树的杨柳细腰。 鸟在哭泣,树在哭泣,花在哭泣,那些不能出去玩的小孩子也在哭泣。人们都在心里念叨:“风婆婆,你的怒气也该消了吧,快把风停喽!” 哈!那风,连最高潮还没过,就停了下来。大概是风公公把那泼妇一般的风婆婆拉回家了吧。
“风停啰!风停啰!”花、草、小鸟和孩子的心里都在这么叫。风,停了!
那天空就像孩儿脸,说变就变,刚刚还是万(wang)里晴空,阳光灿烂,瞬就乌云密布,狂风怒吼,我只得换下我的轮滑鞋,躲在虹桥绿地的长廊下避避风。
哎,风好大啊,在耳边嗖嗖地穿过,有点像恐怖片定格时的音乐,我打了一个哆嗦,只见一排排杨柳树随着呼呼的风声一会儿左倾,一会儿右倒,像忙着左右给人行大礼;那绽放着的月季花朵,也顿时花容失色,不停地在哆嗦,一副很“无助”的样子,让人顿生爱怜之意;最为壮观的是那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坪,在大风“呼呼”声中,整齐划一地来回摆动,像在做着大型“团体操”,我看它们倒是乐在其中。哎,那边桥下许许多多金鱼由于大风“吹皱”了湖水,也烦躁地东窜西窜,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我拿出我随身带着的面包,一点一点地洒向水里,果不出所料,大群的鱼儿欢快地集结过来,我正得意地看着金鱼抢食,“呼啦啦”一阵更大的风迎面扑来,我没站稳,一个趔趄,再看湖中,哪里还有金鱼的影子啊,难不成也被大风“刮”走了不成?!
我摇摇头,“快!快!快!下雨了”,妈妈大声催促着,我顶着风雨,改小跑为一路狂奔,终于,停车场到了,我弯下腰,大口喘着粗气……"三月里的小雨,淅沥沥沥沥沥,淅沥沥沥下个不停……”旁边一位叔叔忘情地高声唱着,我和妈妈对看一眼,会心地笑了……
很久以前,外祖父还是一个小孩。他戴红帽穿红衣,腰上系一块纱巾,帽子上***一根羽毛。因为在他小的时候,要把小男孩打扮得漂亮,就得这样穿戴,和现在算是大不一样了。那时街上常常有欢聚游行的场面,这种场面现在我们看不到了,给取消了,因为太过时了。可是听外祖父讲起这些事,是非常有趣的。
那时,在鞋匠们因换公会馆所而搬迁他们招牌的时候,那种场面才真是算得上热闹。他们的绸旗在飘扬;旗子上画着一只大靴和一只双头鹰。年纪最轻的徒弟捧着招待宾客的食品什物,衬衣袖子上飘着红色和白色的缎带;年纪大一些的伙计拿着出了鞘的剑,剑尖上插着一个柠檬。此外,有一个完整的乐队,最美妙的乐器是外祖父称之为“鸟”的东西。那上面系着一个弯月和各种会丁当响的东西,是地地道道的土耳其音乐。它被高高地举起,摇来晃去,发出清脆的丁丁当当的声音。太阳照在那些金的、银的或者铜制品上,真叫人眼花缭乱呢。
跑在队伍的前面的,是一个化妆成小丑的人。他穿着用各种颜色的小布块缝起来的衣服,脸涂得漆黑,头上戴着好些小铃,像一匹拖雪橇的马。他用演戏用的薄木板敲打着队伍中的人,这东西打起人来有响声但并不疼痛。人们挤成一团,有的想往前挤,有的想后退。男孩和女孩踩进路边的水沟里,摔倒了;老妇人用胳膊肘推推搡搡,一副酸相,嘴里还在骂人。有人大笑,有人闲聊。台阶上站满了人,窗户前也挤满了人,连屋顶上也都是人。太阳照射着,虽然下了些雨,可是这对农民是好的,要是真把大家浇得浑身湿透,对土地来说还真吉祥呢。
哦,外祖父多能讲啊!他小时候见过这种热闹非凡的场面。同业公会最年长的成员总要上台去讲一番,台子上挂着招牌。他的讲演还押韵,就好像是作诗一般,的确也是这样。他们一共三个人在作诗,事先还喝上一大杯混合酒,好让写出来的东西漂亮。台下的人都为演讲欢呼。但是当小丑登台做怪模样的时候,大伙儿的喝彩声更高了。小丑把傻瓜相表演得淋漓尽致。他用烧酒杯喝蜜酒,随后又把杯子投向人群,让人们争先恐后地抢它。外祖父就有这样一只杯子,是一位泥水匠抢到后送给他的。这真有趣。新同业公会的会馆挂起了牌子,牌子上缀着花草。
不管你活了多久,这种场面你是永不会忘记的。外祖父这么说,他的确丝毫没有忘记这种场面。尽管他看到过许多其他的场面,也讲起过其他的盛况,但是最有趣的依旧是听他讲首都搬迁招牌的故事。
外祖父小的时候同父母去过那里,他以前从来没有到过我们国家的这个最大的城市。街上到处是人,他以为要搬迁招牌了,要搬迁的招牌太多。要是把这些有画的牌子挂在屋子里而不是挂在外边的话,那招牌准能装满一百间屋子。裁缝画了各式各样的服装图样,都是他可以为顾客剪裁缝制的`式样,并且粗料细料一应俱全。烟草铺子的招牌上画着小男孩在抽雪茄,就像真有其事;有的招牌上画着干酪、咸鲭鱼;有的画着牧师的硬领;还有的画着棺材。此外还有的写着字,有的介绍自己的生意。你可以花一整天的时间在街上逛来逛去,光看招牌就很累,这样你马上可以知道店铺里面住着的都是些什么人,因为他们把自己的招牌挂了出来。外祖父说这很好,很有教益,让人知道在一个大城市里的屋子里住的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可是,就在外祖父到城里的那天,关于招牌却发生过这样的事。这是他自己讲的,他的耳朵后面没有那个鬼东西①。当他想让我们相信他的话的时候,母亲总说他耳朵后面有个鬼东西,他的样子很让人相信。
他来到这个大城市的当天晚上,天气可怕极了,从来没有人在报纸上读到过这样的坏天气。那晚的天气在人们的记忆中不曾有过。满天屋瓦乱飞,旧栏栅被连根拔起。一辆手推车只不过是为了救自己的命,便自个儿在街上乱跑起来。天空里一片呼啸声,所有的东西都在摇晃,风暴就这么可怕。运河里的水一直涌到了岸上,它不知道自己该呆在什么地方。风暴刮过这座城市时,把烟囱也吹跑了,不止是一个教堂的塔尖被吹弯,而从那时起,它们一直没有恢复过来。
那位德高的老消防队长的门前有一个哨所,他总是乘着最后一辆救火车出发的。风暴没有放过他那座小哨所,它被连根拔起,在街上滚来滚去。可是,怪极了,它滚到一个寒酸的木匠学徒住的屋子前便立了起来,站在那里。这位木匠学徒在上次发生火灾的时候,救过三条命;可是这哨所并没有想到这一点。
理发匠的招牌——一块很大的铜盘子,也被刮走了,落到了司法参事的窗洞里。这简直是恶作剧,邻居们说,因为他们以及最亲密的女友都管司法参事夫人叫做“剃头刀”②。她精明极了,她知道别人的事比别人知道她的事多多了。一块画着干鳕鱼的招牌,飞到了一位给报纸写文章的人的家门口,这是狂风开的一个不大漂亮的玩笑。它显然记不住,它不该和为报纸写文章的人开玩笑,他是自己报纸之王,是自己意见之王。
风信鸽飞到了对面屋子的房顶上面,站在那里,像是最令人难堪的恶作剧,邻居们说道。
箍桶匠的桶被吹起来,挂在“妇女饰物店”的招牌下面。原来挂在门旁的镶在结实的木框里的饭店菜单,被风刮到了从来没有人光顾的戏院门口,成了一块很滑稽的海报“萝卜头汤,白菜头包子”。不过这样一来,有人来戏院了。裘皮商的一张狐狸皮子——他诚实的招牌③,被吹到了一个年轻男子的门铃索上。这个年轻人看起来像一柄收拢起来的伞,总是做晨祷,总是追求真理,是一个“楷模”,他姨妈这么说他。
写着“高等学府”的招牌被搬到了台球俱乐部,学府这边挂上了一块“这里用奶瓶喂养孩子”的牌子。这一点儿也不算卖弄文笔,而是淘气。但是,这是狂风***,谁也管不了。
那一夜简直可怕极了,到了早晨,想想看,全城的招牌都换了地方。有些地方受到的重创连外祖父都不愿说它。不过,他暗自发笑,我完全可以看得出来,这很可能就是因为他的耳朵后面有什么东西。
这个大都市里的可怜的人们,特别是外来人见到的人完全不是他们要见的人。他们按照招牌去找,结果只能这样。有人要去参加处理重要事项的长者聚会,可是却跑进了乱哄哄的男童学校,这儿的孩子们都蹦到了桌子上。
有人把教堂和剧院搞颠倒了,那真是可怕!
这样一场狂风我们时代没有发生过,那是外祖父经历过的,那时他还很小。这样的狂风说不定不会在我们时代发生,而会出现在我们孙子的时代。我们真心希望、衷心祈祷,当狂风刮起的时候,他们都呆在屋里。
①丹麦谚语,说一个人的耳朵后面若是爬有什么东西,譬如说小精灵,那他讲的便是谎话。
②丹麦把狡猾尖刻的人称为剃头刀。
③这是一句讽刺话。丹麦人把狐狸皮看成是欺诈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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