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的广场上,最近多了几十个阿姨,每逢晚饭后不久,就可以见到她们伴着音乐在练习舞蹈。
看得出,大家都是刚上道,基本上动作都是僵硬、参差不齐、跟不上节拍的。
教学舞蹈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20多岁。由于离的有些远,看不清她的'样子,只是觉得她脸型标志、身材曼妙,亭亭玉立在那里,绝对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由于阿姨们还处于起步阶段,她教的也都是一些基本的动作。
我凑近大约看清了她的样子,身形不错,可能是因为常年练舞的缘故;长得一般,如果不是因为在跳舞,绝对不会多看一眼的那种。
但是,每每音乐一起,踏着节拍开始舞动的时候,她就成为了广场上面的焦点。
想起了有一次去某工厂送货时,正好巧遇害了该公司在进行军训活动。
半天的军训请了爱国主义基地教育的军人来操作。
军训的两个教官都是天安门国旗班的退伍兵,高大帅气是对他们外形的最好诠释(都是190左右那种)。
学员还没有到的时候,两个教官也在嘻嘻哈哈的和我们交谈,毕竟也就20出头,和一般的小年轻人无异。
学员一到,军训开始了,他们立马进入了教官的角色。稍息、立正、向左转、向右转,这些在企业里面大小是个头目的学员,被这两个教官训得服服帖帖,
特别是些女学员,简直是带着景仰甚至花痴般地注视着教官。我在一旁,也被这两个年轻的教官吸引住了,被他们军训时候散发出来的那种气质吸引住了。
无论是一个简单的摆臂,还是一个简单的踢腿,他们完成后给我的感觉,那简直是种艺术,一种阳刚之美,不知道他们流下了多少汗水才可以锻造出这些动作。
女孩的舞蹈,教官的军姿,说到底,他们都是把一个个简单的动作练到了极致。
当简单的动作到了极致,就演变成了一种标准,甚至是一种境界。
任何事情,做到了极致,你就已经成功了。
讲述人:吃草的咩
我有一个小学同桌,有一次上课突然站起来和老师大声说要去拉屎,老师同意了,他没马上去,先翻出本子刷刷刷地撕纸,其他人看不下去给他一些卫生纸,大概十分钟后他从厕所回来,进门又大声对老师说“报告老师,我刚才拉得不多!”
高中的同桌也很奇葩,他可以几个月不洗头不洗澡不换衣服不剪头发,眼皮上都是脂肪粒看不到黑眼珠;体育课的时候追着老师讲岳飞的故事,能一节课吃十几个鸡蛋十几根火腿肠;他的抽屉里全是垃圾,每天都把所有教科书和作业背来背去;他觉得我们每个人都会谋***他,超级喜欢看电子词典里的小说,导致五六个向下的按键掉了;喝咖啡喝中药冲剂都是先把干咖啡干药剂吃下去再喝水;喜欢把两个椅子叠起来坐在上面,总之就是一个神经病······
讲述人:苹果
梅雨时节,家家种菊,已是东流人千年不变的延续。东流人不仅用行动给陶公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作个注脚,还为陶公在菊江边修建了供人拜谒的祠堂。历代文人墨客到此慎终追远,于是心中的丰碑便有了永恒的精神。
其实陶公的“东篱”在不在东流并不重要,所望“南山”是不是历山也无须争辩,但陶公为彭泽县令时“日驻彭泽,夜宿东流”的事实,就让人们有了揣摩和遐想的理由。到底是什么让陶公在此停舟驻足,又是什么让陶公如此留连东流?
在一个扫柳栽菊的日子里,我与友人带着一系列的疑惑来到了菊江边的陶公祠。替我们打前站的泥生兄给我们一行介绍了东流的历史过往,东流在晋时名为黄菊乡,隶属彭泽县(今属东至县,那时东流不仅家家植菊,户户菊香,而且东篱西笆,山头江岸,可谓“满城尽带黄金甲”。友人们听得津津有味,也感慨过境于此的这段长江,东流人竟叫它“菊江”。 能将长江一段摘取为己有,莫过于给它取个别称,就像给自己的孩子起个小名。这种事,沿江各地也有不少,但能把名字取得那么诗意化,也只有东流的菊江了。可以想像,在秋风浩荡,江水泛青的黄昏里,陶公忙完公事后,宽衣著闲,解缆启程,乘一叶扁舟赶往东流,引觞船头,暗香盈袖,看着半江瑟瑟半江黄的菊江,心里是何等的快慰。
逃离一下浊地,涤荡一下身心,还有什么地方像东流那样,把酒临风,无案牍劳形;置身菊中,有忘我之境?!著一袭长袍,端一杯美酒,捧一把菊花,以菊为肴,以酒为馔,清淡中有真味,浓烈中显性情。菊瘦瓣如钩,隐士之品质,令陶公向往;酒稠烈如焰,祛虑的功效,让陶公钟情……归意何处起,莫非此菊邑?
思维在无拘无束中搜索前行,友人在陶公祠里瞻仰追溯,不知不觉走上祠边的“秀峰塔”。塔六方五层,建于1759年,为的是“增补文枢,更增秀气”。这不得不佩服东流人的聪慧,菊命江名,祠聚精神,塔写长空,这何止是补文枢,增秀气,这简直就是将陶公安放心灵的后花园,再打造一番。
左转右旋地上了塔顶,透窗远眺,水天一色,叫人如何不想起江流涌动浪淘沙。浮光流年,英雄人物随波而逝;倾听蛩音,文人雅士蹒跚而来。祠如航船,塔如桅杆,载着瘦瓣如钩的菊花,在历史的长河中航行,竟走出了无穷无尽,走到了历代文人的内心深处。
拥有者早已湮灭于历史尘埃之中,放弃者倒成就了千古英名。
文人士子多么想在身后留点什么呀,可只有陶公另辟蹊径,归田返乡成了后人纷纷效仿的对象,可陶公怎能复制?只道陶公辞官去,难见林下多一人。同朝代的吴地人张翰,在洛阳做官,西风起时,想的是莼鲈之味,于是辞官回家。他的“莼鲈之思”不过是口腹之累。而陶公辞官归田是心性使然,就具有了一种气节与精神。
穿越历史的时空,有洞穿力的有几人?滔滔的菊江水,能激起浪花的有几个?菊江边的陶公祠里有答案,陶公祠边的秀峰塔上有结果。
多么好的地方啊!千里长江,北折东流,菊邑之所,何人不爱。丽山秀峰塔,菊江靖节祠。我庆幸生在此地,享有着这些丰厚的遗存。
一座山,一片土,一方湖,可永久划归一地,可天上的云彩,菊江的流水不能让它做长久的驻留。因为云彩是看得见的空气,是人类的必需;江水是流动的生命,是文明的发祥地。它们不能属于哪一地一域,它属于公众,属于自然。正如菊江边的陶公祠,陶公祠边的秀峰塔,秀峰塔边的雏菊,有形之物,虽属东流,可无形宝藏属于社会,属于人类。那飘满菊江的菊啊,你著了陶公的色彩,附有陶公的灵魂,随大江东流去,淌了千年,香了万代……
往事湮没尘中,一切随岁月腐朽,惟灵魂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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