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我记忆的百花园里,有些花含苞待放;有些花正怒放着;有些花已然枯萎。我走上前去,捧起一朵凋零的花儿,深深的陷入了回忆。
让得小时候,我对“父亲”二字并不怎么有感觉,那是因为我的父亲他总板着面孔;总是用“继续努力”搪塞我的百分试卷;总是早出晚归,只忙工作,对我毫不关心。
记得一个漆黑的夜晚,我坐在父亲的摩托车上,由于寒风迎面扑来,我披着父亲的外套,不由自主的靠在他的后背上,就像一只雏鹰蜷缩在一只已经成年的雄鹰的翅膀之下。
突然摸到父亲冰冷的手腕,我的手像触电一般猛缩了回来,这么冷的天,而父亲却只穿了一件—T恤衫呀!
“爸!爸!”不知是困为风速太大,还是其他原因,我连叫了几声,父亲都没有听见。突然!对面汽车大灯猛的一照,父亲那青丝中针一般的白发又一次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我更紧的贴在父亲身上,想把我心中的温暖更多的传递给父亲。
泪,缓缓地,顺着脸颊流下。
父亲板着面孔是困为他要用另一种方式让我脚踏实地;父亲搪塞我是想让我不要骄傲;父亲早出晚归是辛苦工作,为了让我更加幸福的生活。
回到家里,看到桌上放着的蛋糕,我的心又一次被震憾了,我竟然忘了今天是父亲的生日!那无声的泪,又从我的脸上缓缓滑落。
回首往事,我又明白了许多,“父爱如山”我明白了父亲的用心良苦,更明白了他那含蓄的不善于表达的、沉重的爱!
快乐的童年像雨后的彩虹一般,缤纷绚丽,曾经做的许多有趣的事如同一颗颗明亮的小星星在童年的天空中闪烁。嘻嘻!我也有一件傻事,让我来告诉你吧!
记得我五岁那年,妈妈给我买了一个漂亮的泥娃娃,它披着金黄色的头发,穿着可爱的粉红裙子,一双娇小而可爱的蓝拖鞋。我天天把这个泥娃娃挂在自行车上或抱在怀里,经常向邻居小朋友们炫耀。
过了几个星期,我发现泥娃娃身上脏了,我冥思苦想,想出了一个好办法,“帮它洗洗澡吧!”我说干就干,我学着妈妈洗衣服的样子,先打了一盆水,去拿洗洁净,“坏了!”洗洁净在橱柜最上边,我怎么才能够着?我灵机一动,搬来一个大凳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拿到。我先把洗洁净倒在泥娃娃身上,用手轻轻的搓好像生怕泥娃娃被我弄痛似的。可是小泥娃娃身上的小黑点不仅没洗掉,而且泥娃娃越洗越小,身上漂亮的粉红裙子掉了,金黄色的头发掉了,小巧玲珑的鞋子也不见了,小泥娃娃被我洗的`面目全非,我心疼的哇哇大哭起来。妈妈听见了,连忙问我怎么回事,我把实情告诉了妈妈,妈妈笑的前俯后仰,叫我别哭了,说再给我买一个新的,并对我说,泥娃娃不能用水洗。
这就是那件最令我难忘,而又最有趣的往事,我现在还常常自个儿偷着乐,不想让别人知道了我这个秘密。
我的妈妈是一名军人,她有一双闪亮的眼睛,嘴巴微微上扬,就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国为军人的职责,妈妈的.工作特别忙,双手一刻也停不下来。正因为这样,她很少和我一起待在一起看看书、聊聊天。忙时,她总不会忘记打一个电话,轻声问候一下,或告诉我新消息。
尽管如此,但我知道妈妈很爱我,晚上,她偶尔早归,一看见我,便放下包,陪我一起检查作业,一起读书。
一个电话,一声问候,却无时无刻不体现出妈妈对我的爱。我一天天长大,学到了更多知识,更加懂得妈妈那深沉的爱,那无私的爱……
长大了,我也要当一位好妈妈,把母爱传递下去。
四年级:李知烨
自仲尼先生的言论录《论语》问世以来,士大夫们倒是极力推崇,偏偏秦始皇不买账,硬要来个焚书坑儒;泗水亭长刘邦得天下了对孔孟之道还是不怎么感冒,文帝景帝甚至弄出一段太平盛世。汉武帝为何接受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建议,说穿了,无非是政治需要而已,一来儒生们压抑得太久不利于稳定,二来老臣们的位置需要调整,三来黄老之学给人民过多的自主,必须重新盖定行为规范,重新制订道德准则,不以规矩,不成方圆。可懂仲舒的`说教虽被武帝采纳,他本人却未得到什么高官厚禄,不过当了十几年地方长官的秘书。提起儒家体系,人们都认为它卷帙浩繁,博大精深,一个人即便皓首穷经,也难窥堂奥。人生不过百年,一种理论需要耗费全部的精力还弄不懂它到底在说些什么,有必要把它佩服得五体投地吗?
十九世纪中叶,西方诞生了马克思主义,它几乎以颠倒的方式阐述建构起一整套独特的世界观和方法论,从《共产党宣言》到被工人阶级奉为圣经的《资本论》,它都是毫不犹豫地宣称要消灭旧制度,建立更加公平更加合理的人类社会。迄今为止,尚没有那种理论能如此贴近最广大的民众,如此关心他们的利益和诉求,可惜,它似乎缺乏某种柔软的韧性,到哪里都有些水土不服。但是,马克思主义仍然是一切权贵者最惧怕的锐利武器,因为它要剥夺的正是他们手中掌握的本应属于人民的权力,这也是为什么马克思主义从它呱呱坠地以来遭到特权阶层嘲笑谩骂诋毁的根本原因。如今的人们,很难想象当初两个年轻人是用怎样的眼光层层剥开覆盖在人类社会生活中种种光怪陆离的面纱,用怎样的精神和毅力告诉人们如何打造理想的家园。如今的人们,似乎很中意达尔文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自然法则,难道人们不知道这是达尔文对自然界现象的思考?为什么要把这种理论引申到人类社会中来?因为别有用心的人需要用它来安抚弱者!
宋人范仲淹在其名作《岳阳楼记》中说,“处庙堂之高而忧其民,处江湖之远而忧其君。”也许不需要读什么孔孟,也不需要读什么马列,而只要坐庙堂的人忧其民,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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