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刚接触到的漫画是《阿呆》,每当我看到阿呆闹出笑话的时候,都会捧腹大笑,把之前的烦恼全都忘掉。从那时候我就下定决心,要画出令人开心和忘掉烦恼的漫画。
但是,随着年级的升高,作业的越来越多,我渐渐地忘记了我最初的梦想,而埋头在作业堆里。忘了时间,也忘了自己。我就在这无尽的世界中循环着。
在一次整理房间的.时候,无意间翻出了以前的漫画《阿呆》,那本漫画封面都没有了,显然是有些日子了,我坐在床边细细地看了起来,不禁就想到了儿时的梦想,为什么会遗忘了呢?我望了望作业桌前小山般的作业,我想我知道答案了。
为了完成儿时的梦想,我开始走了一条学漫画的道路,于是我便从临摹人物开始,我一笔一划地画着,每一条线条,每一个动作,甚至每一个眼神,我都希望我能画出来,但是,我的境界还不够,所以画不了,但是我并没有灰心,而是认真地坚持着,因为不管做什么事,都不可能一步登天,扎扎实实才是最重要的。
当我画完的时候,我兴奋不已,迫不及待地把那幅画给同学们看,没想到,她们却说:“这是什么鬼东西啊?这么难看?’’那时候我的世界崩溃,我从她们手里把那幅画抢了回来,默默地回到座位上,一言不发。这时我想到了姐姐曾对我说过:”追梦的路上不会一帆风顺,要看你的毅力和恒心够不够。“于是,我打起了精神,我决不会放弃我的梦想的。
梦想看似遥不可及,但是只要你努力,梦想就会距离你更近了,所以为了实现梦想,让我们一起拼搏吧!
我有一个妹妹,她很可爱,她大大的眼睛里长着一双黑黑的眼珠,那眼珠水灵灵的,真可爱,她的小鼻子长的像似小土豆,格外引人注目。她有一张红红的樱桃小嘴,在加上那小小的耳朵,就成了一个超级可爱的妹妹。
别看她才有两岁零四个月,可她的身高一有98公分了,她最能吃了。每次吃饭她都能超过我,这件事我自愧不如,不得不承认妹妹为什么比同年小朋友高了。
有一次我在吃饼干,妹妹过了“发现”了好吃的,就说:“哥哥,给点饼干。”我说:“不给,不给,就是不给。”妹妹一看情况不妙,就使用了绝招——告状,就是告诉妈妈,我一看妹妹已经使用绝招,就“逃之夭夭”了,妹妹拿着“战利品”高兴的笑了。
有一次妹妹在哭,我说:“妹妹在哭,虫虫就来咬妹妹啰!”妹妹立马从“阴见小雨”到“风和日丽”了。因为妹妹最怕虫虫了。
我的妹妹可爱吗,这只是我妹妹可爱的一部分。
我有一个非常可爱的妹妹,她的个子高高的,今年七岁了,她叫任洁,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留着短发。胖胖的脸蛋红扑扑的,她一笑就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和一个深深的小酒窝。聪明和伶俐是她最优秀的一方面。
她性格开朗,非常爱乐于助人,喜欢笑,也喜欢逗别人笑。她在童欣幼儿园上学,老师讲课她会很认真听讲,喜欢看书和写字,积极举手发言。所以她当上了幼儿园的班长。但有时她也非常顽皮。每次幼儿园下课的时候,她就像一只快活的小鸟飞出去,每次玩到上课。
她非常喜欢玫瑰花,每到夏天花朵开放的时候,她总是拉着妈妈赏花,问这问那,有问不完的问题。她也非常爱穿裙子,每次穿上她那漂亮的裙子,总要在镜子面前转上几圈。
还有一次,她的饼干只剩两块了,一看见我,就非得要我吃一块,我笑着说:“谢谢任洁!”,妹妹使劲的摇着小手说:“不用谢,不用谢。”她真的很懂事,我在她的身上也学了不少长处。
我非常喜欢我的妹妹,因为她给我带来很多欢乐也给我的童年带来很多乐趣。不妨把我的妹妹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我相信你们也会不由自主的喜欢上她。
如果不是漆的价钱可观,我想这世上少有农民会喜欢上这个苦差事。农民的几个钱来得太不容易了,做苦工一天累到黑也只捞个百儿八十元,还得受别人的脸色,甚至一年到头拿不到钱;割漆不一样,苦是苦点,但割的有尊严,割的理直气壮,有时还会割出一种骄傲,因为割漆等于挣的是现钱。我总记得九七年的时候,那一年的漆价空前高涨,一斤卖到了五十元,更有聪明的人在漆里做手脚,五斤能整出九斤来,这样多划算啦。然而我的父亲,我的爸,他终究是老实憨厚的庄稼人,他不做假,还振振有辞地说什么昧良心的钱他不要,结果我到城里上初中的报名费硬是用去了他三四斤上等漆。
时至今日,土漆的价钱稳在了八十元钱一斤,一天割他几斤漆,在农村可算是高收入了,难怪父亲会为涨几两漆而高兴呢。土漆之所以会有这么好的价钱,其一是它的名气好。它素有“国漆”美称,是天然涂料,远离化学有害物质。其二是它性能佳。生漆具有耐酸、耐碱、耐高温、耐腐蚀、防锈、防潮、防幅射、绝缘等众多特性;其三是它用途广。生漆用于漆制工艺品、木家俱、古建筑,不仅漆面光洁,能防腐抗热,经久耐用,而且色调深沉稳重,亮光可鉴,一点也不比美其名曰的钢琴烤漆逊色;被称为“涂料之王”。这样的好东西,让人用着能不一百二十个放心吗?
退耕还林后,父亲栽了很多的漆树,有的正在茁壮成长,有的已被割断最后一根经脉,奉献出了毕生的精华。父亲还在割,明年、后年……他说老了实在割不动了,就让我暑假回来学着割。父亲为了这个家操劳了大半辈子,前几年为了供我在外地,有时下雨天都在干活。我知道父亲现在已经“割不动”了,但我眼睁睁的看着,却无能为力,任他最后的年华和漆树一起渐渐地老去!
我祈望我苦命的父亲早日结束这苦累的`日子,好几次,我竟梦见父亲变成了一棵老漆树,他笑盈盈地喊着我的乳名说:“你……来……割……我……吧……”。
西铁一中m2-10班高一:胡玥一年中天气最热的那段日子,是父亲最忙碌、最苦累、也最受煎熬的日子。
在夏至来临的前十天里,父亲就要开始着手割漆的一切准备工作。先是剁漆钉。父亲从很远的山上砍来一种叫做栗树的坚硬木材,将其锯成长九厘米的小段,用斧头破成小块,再用弯刀把这些小块剁成一颗颗厚四厘米的木钉,剁漆钉的过程很慢,一天最多也不过七八十颗,而我们家通常用的木钉至少也得三百来颗,就这样不停的剁上几天,即使有老茧的手也会磨出几个乌黑的血泡。漆钉剁完后,还要放在火上面烘干,这样便会坚硬如铁钉,人踩在上面安全、放心。接下来是修漆路和打漆钉。漆树林一旦成形后,里面便少有人再耕种,一年半载就会变得荆棘丛生,父亲用弯刀在这荆棘丛中砍出条条漆路来,每一棵漆树的周围都要砍得光溜溜的,以便割漆时施展自如,无羁无绊。漆路修好后,父亲就顺着这条路开始打漆钉,父亲站在地上,自然地抬起左脚挨在漆树上感觉,要是产生了舒服的地点,他赶忙拿出漆钉,举起斧头,只听见”咣、咣、咣“几声响,第一颗漆钉就乖乖地钻进了漆树的身体,父亲稳稳当当地站在上面,再抬起右脚。。。。。。就这样上一步打一颗,有时一棵较高的漆树要打五六颗漆钉,看上去就像身中数箭的卫士一样。第三道工序是放漆水。据说这还得深谙漆道的老漆匠放出来的漆口子才会流出更多的漆,因为他们能够综合漆树的纹理、阴阳等因素,准确地找到最佳的位置,用磨得锃亮的漆刀割出一个“V”字形漆口来,一棵风华正茂的漆树可放六至八个漆口,主人舍不得多放一个漆口,因为他们懂得在摄取的同时还要晓得爱护;一棵老态龙钟的漆树,即使身体已被割得遍体鳞伤,也要放四、五个漆口,漆树就像蚕:“到老漆方尽。”一个漆口要割四刀,“V”字形左边两刀,右边两刀,放漆水的漆一般都以“敬漆神”的方式浪费掉了。那些汁液顺着漆口冲出一条道,如果这条道淌的较长,放漆水的师傅就会偏着脑袋,洋洋得意的瞄着主人说:“信吧,我们放的漆水就是找到点子上了吧”。此时,无论是主人还是请来的师傅眉宇间都会荡漾着得意的笑。割漆的第四道工序是打漆叶。漆叶是在山上采集一种叫做“金刚刺”的叶子,这种叶子韧性好,厚薄适度,似乎是天然用来接漆的,遗憾的是这种叶子是一次性的,后来人们多有创新,以塑料纸或贝壳来替代,这样可连续使用。除此之外,还得有一把钢火好的漆刀,几个漆桶,一套漆衣,一个小竹篓。
父亲割漆适逢暑假,他每天起得很早,我经常恍恍惚惚地被他关门的声音惊醒,下意识的朝窗外一瞥,天际的亮光若隐若现,这时心里总会掠过一个念头:父亲真是苦啊!就又沉沉地睡去。早晨的空气很好,父亲通常在割漆,我通常是在酣睡。当我从床上爬起来,吃过午饭后,已是中午十一二点了,六七月的太阳熔炉一样炙烤着大地,天空万里无云,蓝得让人生厌,放眼望去,到处都闪耀着一团团火焰,令人眩晕得不行。人们很少出来活动,更不用说干农活。知了扯着嗓子在漆树林里、苞谷丛中狠命地叫喊,似乎永远也不知疲倦。这时候,父亲还在山上割漆,这么大的热天,又渴又饿,他还在蒸笼一样的漆树林里从这棵树爬到那棵树,父亲真是苦啊!
漆对皮肤的腐蚀性很强,然而有的人不怕,有的人怕。前者即使不小心沾上,把韭菜揉碎,挤出汁液涂在上面,一两天便可痊愈;后者就是离漆近点也会被漆冲到,要是直接沾在皮肤上,那就惨了,这灰白色的液令你奇痒无比,继而发红、发肿、发烂,折腾着你几日不得安宁。父亲属于后者,每次割完漆,脸上、脖子上、前胸都会被漆严重侵染,肉皮变成了一张揉皱后再展开的纸片,我感觉这张纸片若用手摸起来,无异于是在触摸老漆树皮。这层老漆树皮十日之内会蜕去,长出的嫩皮又被侵蚀。父亲割一茬的漆,从夏至到秋分,身上的皮也会反复蜕很多次。我常听他说全身都是僵着的,肉皮绷得紧紧的,我就忍不住想:这种“绷得紧紧”的滋味该是怎样的呢?没有割过漆的人是咋也体味不到这种特殊的滋味的。可是父亲毫不惧怕,他毅然一次次的承受这蜕皮之痛!
我终于看清了父亲是怎样被漆折腾得这般惨相的。那天中午我给他送饭和水,当我气喘吁吁的爬到半山腰的漆树林时,他果然正在奔忙,每棵漆树他都会光顾两次,先是从左边顺着漆道一路割向右边,割漆的时候刀要准,力要紧,否则漆就不会通畅的流出来。他站在漆钉上,左手扶着漆树,右手举起锋利的漆刀,迅速地割向”V“字形漆口,只听“呲”的一声,割下的漆树皮像半截面条一样被拨出去好远。再急忙拿出漆叶,两次对折,把形成的器皿卡在漆口下方预先削好的漆树皮里,这个过程要快,漆叶刚刚卡稳当,漆就蚯蚓一样的爬下来了。割完了,父亲随地坐在石块上,几支劣质香烟吸完后,他又从右边顺着漆道一路收向左边。割漆和收漆都不敢有半点马虎,尤其是收漆,父亲年纪大了,手脚笨拙。只见他一只脚站在漆钉上,另一只脚使劲地缠住漆树,从“V”字形漆口下方小心翼翼地取下漆叶倒入漆桶,每个漆叶里面汇集的漆最多有五钱,父亲是十分。
我妹妹是怎么样的,你想知道吗?下面我就和大家说说吧。
我妹妹和我一样身高1米六五,有着水灵与迷人的大眼睛妹子,眉毛又黑又多,睫毛又弯又长,皮肤毛孔粗糙不堪,小时候我们2个人家都说是双胞胎,但是长大后,我们却相差十万八千里。我妹妹本身是一个很漂亮的妹子,但是长时间的太阳爆晒,让皮肤晒伤,出现黝黑,毛孔粗大,粉刺生长,极为不美观。
她不爱美。衣服随便穿,像一个没有意识的动物,只喜欢吃,穿的衣服很素,她身上散发着一种大家闺秀的气质,但是她穿都是很旧的运动装,与她的长相非常不符。我觉得一个女生,根据自己性格特征买衣服,才会感觉自己是真的在穿衣服,因为我们每天都要面对来来往往的人群,我们穿就穿合适自己气质的,穿那种什么场合都合适的`衣服同时又合适自己,这才是爱自己的表现,更让自己养成一种穿衣得体的习惯。穿什么衣服都是不经过思考,那么以后出公司的各种场合也非常容易闹笑话,穿衣是一门非常讲究的学问。
我妹妹非常喜欢吃各种美食。她身材本来与我一样的,正因为她管不住自己的嘴,每天感觉像讨饭的乞丐那样,天天说饿,叫家人买多点菜小吃回来。所以她身材变得很胖了,已经没有往常苗条的身材了,腰像水桶那样大了。身材与皮肤都不是她的最爱,只有美食,要说民以食为天,我妹妹就是最好的例子。她不舍得给自己买一件漂亮的衣服,却舍得买价格昂贵的各种小吃,她的梦想就是吃遍天下所有的美食。
这就是我妹妹,看,这个时候她又在吃东西了。
黄色的树林里分出两条路,我站在路口犹豫着,不知该选择哪一条。
一片黄叶悄然从树枝上滑落,在空中打了个旋儿,又被风吹得摇摇晃晃,最终还是落到泥土上,与那些同样飘落在地的黄叶覆在一起,等着泥土的洗礼。我又望向面前这两条路:一条宽大的柏油马路笔直而又亮敞,在阳光的照射下犹如裹了一圈光环,泛着亮晶晶、耀眼的光芒;一条是土路,窄小得只容许一个人经过,弯弯曲曲绵延着,四周是挺拔的树木,茂密的树叶遮住了刺眼的阳光,显得幽深而静谧。几个行人从我身旁走过,瞅了瞅那条小路,径直踏上了另一条大路。运输的卡车“呜呜”地从大柏油马路上驶过,一群学生蹦跳着,也走向了那条大路。而那条小路,至今未曾有人涉足。我又望了望那条柏油马路,毅然决然的选择走另一条小路。
我踏上了这条小路,尽管我不知道它将通往何方。这条路似乎不曾有别人留下的足迹,我有些高兴—————这条路上将会留下属于我的足迹!我向前走着,边走边观赏四周的风景:有树粗大的枝干,上面包裹着一层干而脆的深褐色树皮;有一丛尖端有些微黄的小草,中央亭亭玉立起一株不知名的黄色花朵;有扎在泥土里的一只只蘑菇,棕色的圆帽子上还残留着昨夜的露珠……我走走停停,为这独特的风景而侧目欣赏。
前方的路越来越窄。路两旁越来越密的灌木已经比我还高了,相互簇拥着,推挤着,我必须侧着身子,才能继续前进。有几枝带刺的枝条调皮地把头伸的老长,挡住了我前进的脚步。我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小心翼翼地揪住其中枝条上的一片叶子,把它轻轻拉开一段距离,既能使我通过,又不折断它们的枝叶。一不小心,一片叶子被我拽了下来,枝条反弹回来,在我的手背上划出一道浅浅的口子。细细的血珠从皮肉间渗出来,刺痛缓缓在手背漫延。顾不得检查伤口,为了避免身后带刺的枝条继续反弹,我必须一直向前走,不得停留。我更加小心地拨开挡住视线的枝条,渐渐走出了这片灌木林。
拖着沉重的`双腿,逃离了坡路的折磨。又不知走了多久,再抬起头来,眼前焕然一新:一片茂盛的桂树林已经开满了桂花,如广阔深黑的夜空里那一颗颗闪光的小星星,调皮地眨着眼睛,为我的长途跋涉而吐着芬芳。我沉浸在一片桂花香里,身上的疲劳和酸痛感减轻了许多。我自豪地想,谁会想到铺满落叶的小土路尽头会有如此美丽的桂花林呢?当我在接受灌木林与陡坡的考验时,也没有想到前方是这么浓郁的芬芳呀!我又想起那条我未选择的大柏油马路,那儿的尽头也会如此迷人吗?
我有一个小妹妹,她有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还特别勾引人。一个小巧玲珑的嘴巴,但却不知道容量有多大,不论是大是小的食物,到她嘴里总是塞得满满的。我特别喜欢这个可爱的妹妹。
她两岁了,会说爸爸妈妈等等名称。也会走路了,有时还会跑两步,但摔倒是时不时的事。因为摔惯了,她摔倒也不哭了,除非摔得特别疼。
妹妹特别聪明。她学话特快,就拿我姑姑的名字来说吧。她只听奶奶喊过几次,便会喊了。有一次姑姑在做饭,她走到姑姑身后喊了声艳,我们大惊,姑姑转身看着她,她立马甜甜的喊了声姑姑。
她的脾气也很大,动不动就跺脚说men!(意思就是滚!)
她还是个自私的娃娃,不让我靠近妈妈,和我抢东西吃……这就是年龄小能无敌!
这就是我多姿多彩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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