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记忆中有许多难忘的话,但是让我印象最深的是妈妈说的那一句话。
有一次期中考试,老师发下试卷后,我看了一眼我考的分数,“啊,我考了100分。”我欢喜地手舞足蹈。
放学后,我进了家门,欢蹦乱跳地来到了妈妈的身边,并对妈妈笑眯眯地说:“妈妈,我考了100分。”妈妈对我说:“可不能骄傲啊,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可是,我早把妈妈的话抛到脑后边,也不好好学习了,天天玩手机。
又一次考试来临了,我想:这次的100分肯定又非我莫属啦!”可是等发下试卷来以后,我一看分数“呀,我才考了86分。”放学后,我无精打采地回了家,拿着试卷低着头对妈妈说:“妈…妈…妈妈,签字。”妈妈接过试卷看了我一眼,对我说:“都说了不要骄傲,是不是你骄傲了才考了这个分数的。”我低着头不敢说话。妈妈严厉地对我说:“下次一定要考好啊。”我点了点头说:“妈妈放心吧,我一定会努力的!
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可这句话一直在我的脑海中,永不忘怀。
有一次,我没写英语作业,想蒙混过关,没想到被妈妈发现了。回到家,妈妈批评了我一顿,然后问:我花钱给你报名,风里来雨里去地送你去学,而你却不写作业,这样学习效果能好么?你问问你自己,你尽全力了吗?
我听了之后,非常惭愧。连忙把作业多写了一遍,又把以前的给补上了。是呀,大家在遇到困难的时候,都该问问自己:你尽全力了吗?我以前,跳绳连续跳一百个都跳不过去,后来,我加倍努力,不断练习,现在已经能连跳一百五十多个了。我想只要我继续努力,会跳得更好。当我写文章到一半写不下去时,海伦凯勒微笑着问我:你尽全力了吗?当我小制作不好时,爱迪生严肃地问我:你尽全力了吗?当我锻炼身体嫌累时,刘翔拍着我的肩膀问:你尽全力了吗?古今中外,很多人都因为尽了全力而成功了。我们呢,也应该尽全力,这样就是到最后没成功,我们也问心无愧。以后的路还很长,你尽全力了吗?这句话,将一直伴随我成长。
无尽的乡愁总是悄然的潜入梦里,朦胧中看到了慈母手中那根红红的丝线,瞧见了俺家屋顶上升起的那缕袅袅炊烟,爬上老杨树掏的那只鸟窝,一人独自细数着脚下的卵石和黛瓦青砖,还有一群孩童们淘气狂奔在街巷间。
梦随心生,心随景动,老家漫川古镇,水旱商道,始战国建唐宋,繁华于明清,昌盛于今世,有“秦头楚尾”之称。街长不足千米,依山傍水,蜿蜒曲折,中宽边窄,酷似蝎子又得名“蝎子街”。顺着河边一路踏着绵绵细沙,伸出手捧起靳家河水看着瞬间从指缝中的滑落,是那么柔柔的、蓝蓝清澈。河边垂柳成荫,晚霞朵朵,河水在夕阳映衬下泛着破碎而蓬乱的红晕,映射出小桥的弧度,水车的滚动、渔樵的晚归、阿婆靠在门扉盼着我早些回家,这般如诗如画,给眼前晚景的古镇增添了几分朦胧和诗意,似乎有着白居易“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的意境。岂不知让多少异乡游子思忆故乡,也不知触动了多少文人墨客心中灵感,倒像是张择端怀揣《清明上河图》去泼墨了我的家乡,感叹于乡愁的美景,带在梦中无限飘然。
一人缓行街中,沿街十户九商,门前支着小摊,放着针头线脑、小吃杂品,有梅家的醪糟、韩家的铜器、杨家的饼子,偶尔会遇上挑着担担的凉粉。街巷的路是从河滩砂砾中拾回手掌大椭圆片石,排列人字紧扣砸实,片石已被岁月磨得透亮光滑,走在鹅卵石子路上,重复着古人踩踏过的每一块石头,虽说街面有骡马踩踏留下凹槽的印记,但依然不减当年的神韵,想起历史盛衰,幻想着昔日“悠悠汉水阵阵船号宋金息戈绸换瓷、漫漫古道声声马嘶秦晋相约喜联姻,”瞬间都成为永恒。街巷有着古院古井,古树古楼,古风古韵,翘首的马头墙,精美的万卷书上泥塑和刻画着花鸟瑞兽,古典故事,无不溢透着古街风雅、曲径通幽,总会让人有一种穿梭时空的感觉带来无限遐想。依街眺望,梦中尽是一张张苍迈或风雅、清新或世故的熟悉面孔,窄窄的巷子口,拐弯的曲巷间,偶尔传来一声马嘶长鸣,自感犹如置身于时空穿越的画卷之中。街的那头,漫步走来纤弱娇小、优雅迷人的女子,伸出倩细的手指接住瓦砾瞬间滴落雨水,与我擦肩而过,如此的邂逅,“回眸一笑百媚生”,让她原本美得出奇的容貌,更添了一份忧伶的心动,禁不住挪步相随,牵牵衣袖,是否愿做我的新娘,祈求着“千年修得共枕眠”。
古镇太美,美在其建筑及文化价值,美在其街巷秀气,是人与自然的和谐,天工巧夺之完美。来到水旱码头帮会和北商最高议事中心,会馆青砖墙体,有胚烧“北会馆、武昌馆和马王庙”三字,门前是汇票的钱庄,帮会门前三栋戏楼,只可惜在“文革”中拆掉了武昌最精美的一座,只剩下南北二楼,楼内有砖阶木梯上下,结构精巧,梁柱遍饰木雕,藻井穹窿,重檐照碑上浮雕着“牧童遥指杏花村,江枫渔火对愁眠”,风格罕见,雄伟壮观,经历了无数风雨的洗礼后愈显得古色典雅而不失神秘。在马王庙门前有一口老井,井水甘甜,旁边是茶馆,门头上“玉壶再抱”几个苍劲的行书字,没有年月落款。走累了、烦心了、谈妥了,茶敬客来茶当酒,坐片时何分你我?要一壶铁观音、金骏眉,茶水缓缓咽湿喉咙,一种清香的回味,豁然开朗,有一种四大皆空的感觉。不由得击敲杯沿低声浅唱“吼几声秦腔朝秦暮楚解劳顿,呷一口香茗雄关漫道了风尘”。走进一家酒馆,喝上几壶寡淡的酒,吃了一盘让外乡人久吃不厌的花子凉粉,聆听着戏楼里传来大调《田园乐》“秀山名水,修一座茅庵,不大不小,不窄不宽……”的唱腔,似远非远的叫卖吆喝,夹杂着酒馆里微醉的酒客们,带着闷***的调戏声耳边久久回响,眼望着街巷悠闲而来又悠闲而去的行人,一句“到哪儿去!龙王蹬儿”带有勾人魂魄的声音穿墙而来,喊的多动听,圆润如歌,这才是古镇的味道。
走在古镇,小街弯弯曲曲,推开回家的门扉,缝隙中看到奶奶坐在厅堂将一只裹布小脚伸在摇篮,带着节奏的踏动,哼出动听的歌谣,轻轻摆动手中蒲扇驱赶着蚊子,不经意眯眯眼,从她额头皱纹里、疏松发髻间透露着几多怀旧的故事和人间沧桑,唤醒我用清澈的靳家河水浣洗着秦风楚韵的笔触,书写着梦里的古镇街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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