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若干巴巴地把动物的外形、生活习性写下来,这只是一个“死”的动物,要写“活”,必须运用拟人等修辞手法,写出动物的喜怒哀乐,由“静”到“动”的变化,这才会体态逼真,活泼可爱。如《翠鸟》一文中写道:“头上的羽毛像橄榄色的头巾,绣
满了翠绿色的花纹??”《壁虎》一文作者为了突出壁虎的特点,就写到:“趴在墙壁上,静静地一动不动,像沾在墙上的一块水泥。”然后写它捕虫时的动作变化,很具体。
孔雀是以华艳夺目的羽毛著称于世的。雄孔雀所以常在春末夏初开屏,是因为它没有清甜动听的歌喉,只好凭着一身艳丽的羽毛,尤其是那迷人的尾羽来向它的“对象”炫耀雄姿美态。
现在已经知道,善于运用色彩语言的动物不光是鸟类、爬行类、鱼类、两栖类,甚至连蜻蜒、蝴蝶和墨鱼也都会充分利用色彩。
观察一下背上长有三根长刺的刺背鱼的.体色变化,是十分有趣的。这种鱼体呈青灰色,貌不惊人。在交配前夕,雄鱼各自划分势力范围,同时腹部出现了红色,以警告旁的雄鱼,赶快回避。当它追求雌鱼时,随即披上了绚丽的婚装——腹部泛红,背呈蓝白,煞是好看。待到交配、产卵和鱼卵孵化后,雄鱼便再度恢复婚前的色彩——红色的腹部和青灰色的鱼体,日夜看守着幼鱼。(肖柯《千奇百怪的动物语言》)
一只八条腿的小虫,在我的手指上往前爬,爬得极慢,走走停停,八只小爪踩上去痒痒的。停下的时候,就把针尖大的小头抬起往前望。然后再走。我看得可笑。它望见前面没路了吗?竟然还走。再走一小会儿,就是指甲盖,指甲盖很光滑,到了尽头,它若悬崖勒不住马,肯定一头栽下去。我正为这粒小虫的短视和盲目好笑,它已过了我的指甲盖,到了指尖,头一低,没掉下去,竟从指头底部慢慢悠悠向手心爬去了。
这下该我为自己的眼光羞愧了,我竟没看见指头底下还有路。走向手心的路。
人的自以为是使人只能走到人这一步。(刘亮程《走向虫子》)
“嗷!”一阵刺耳的犬吠声传入我的外耳道,震动着我的鼓膜,眼睛不由的向窗下扫了一眼。一只狗被吊在一台搅泥机上,机子下面的老头指着狗对儿子大叫:“弄紧点儿,狗上去呀!”而狗呢?正拼命的挣扎,但光滑的机身,90°的直角,再怎么努力也是上不去的,铁丝一点点嵌入狗的脖子,压着它的咽喉,终于狗一声哀鸣,只有四条腿在下面颤抖,那老头光着脑袋,穿着红色背心,挺着大肚子笑着向狗走去,手中的尖刀闪着道道白光。
这场面,我早已司空见惯,在这个人类主宰一切的世界上,动物只不过是人类一个手中的玩偶,随时都有可能成为下一个不幸者。
在西班牙,无数只身体强壮的斗牛,倒在被人包围的竞赛场上,他们的身上插着数不清的刺矛,场上观众一片欢腾,但不是为牛,而是为了***了牛的所谓的“英雄”。牛也只能趁着最后的时间,抬头绝望的看一眼苍天,想着自己何时才能回到自己的家园。
者不得不让我们深思,我们为甚麽药用动物的'死,来换取自己的身份,地位,价值,>幸福呢?难道我们不能像鲁宾逊一样养一些动物来帮助自己,不失去人应有的功能,?不?我们能,我们一定能!闹到我们不能像祖先那样与动物和谐生存吗
我们怎么能忘记:20**年5月12日,当地震来临,我们的战士无法到达地下,是动物们英勇地冲下去。当人类的世界还没有电力,是动物们帮人类运输,生存。当人类探索科技时,是动物们告诉了我们雷达、飞机、电子眼。
啊!朋友,你是否能想到当世界没有动物,当你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一张张面无表情脸的生活,但我们可以阻止这一切,人与动物本应和谐生存于同一片天空之下,相信吧!世界因生命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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