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去图书馆无意间瞥见一本《心灵鸡汤》,就把它从书架上拿下来,发现是一本保存完好的旧书,便如获至宝地坐下来静静翻看。
它的卷首语清灵婉转,神圣高洁,能抚平心中的烦躁与不快,心想这绝对是一本好书。
我一篇一篇地看,越看越觉得心境一篇清明,带着一些感动。里面大多数写的都是关于陌生人的故事,那些未曾相识的陌生人伸出他们援助的手,义无返顾,毫无猜忌。尽管那些事微不足道,但是这一点一滴却叫人感动。
合起书本,回忆着生活,那些陌生人的身影却毫无踪迹,有的只是一些麻木,冷然,猜忌的面孔。
有一次搭车去揭阳,上车找座位时接触到一个个警惕的眼神,那种直勾勾中带着烦厌的眼神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时侯我既悲哀又恼怒:自己真的有那么像坏人吗?不由得又想起那些生活在张抗抗,三毛他们的年代中的陌生人,是那么的亲切和友好,我想他们一定都拥有一张温暖而富有表情的脸。
哎,多么想在现实中能看到那些熟悉的陌生人,久违的陌生人啊!
我熟悉的人有很多,最有趣的就是我那活泼可爱的小堂弟
有一次,我和爸爸妈妈到奶奶家玩。大人们都在谈话,于是奶奶就让小堂弟陪我到处走走。可是说是走走,但堂弟并不安份。他蹦蹦跳跳地跑在前头,还不时回过头来向我做鬼脸:“来呀,看我跑得有多快!”不管我怎么跑都追不上他。忽然,他来了个急刹车,停在一座小平房门口,指着屋盯,煞有介事地说:“姐姐,你信不信我能爬上这屋顶?”“信!”为了不让他上去,我眼皮眨都没眨,就答道。可堂弟却不甘心就此作罢,挠挠头又说:“那我就更得爬给你看了。”“别……”还没等我说完,他就一手抓着墙壁上一块突出的砖石,一脚踩着房檐下的大青石。“嗖”地望上窜。我还没回过神来,他已经一股脑地爬上了屋顶,那动作活像一只小猴子。到了屋顶上,他还不老实,左一蹦,右一跳地在上面跳起迪斯科,并且对我喊着:“姐姐,你敢上来吗?”我站在底下,早已脸色苍白,腿脚发麻,急忙喊:“如鹏,听姐姐的话,快下来!”但弟弟充耳不闻,照样胡闹。我想:堂弟平时最怕奶奶了,看来也就只有奶奶才能制服他了。我连忙迈开大步找奶奶。奶奶问讯赶来,看到屋顶上的小堂弟,脸都气白了。然后,就使出了她的狮吼功:“如鹏,你……给……我……马……上……下……来……”堂弟吓得“刷”地跳了下来,奶奶一把抓住他,一顿结结实实的“红烧排骨”,痛得堂弟哇哇大叫。可奶奶刚一离开,堂弟就抹掉脸上的泪珠,又夸上了自己:“看,我多厉害,要是你早就摔死了。”
又有一次,我问他:“你能说出两种两栖动物吗?”他抓耳挠腮,半天也说不出来,我提示他:“就是既可以在水里游,又可以在陆地上走的动物。”他脱口而出:“爸爸,妈妈。”“什么?”他又说:“姐姐,不信你去问我爸爸妈妈,他们会不会游泳!”
哎,你说我的堂弟可爱吗?
我爱春雨,喜爱春雨的绵,春雨的柔,春雨的密,春雨的香……
屋外淅淅沥沥的春雨下个不停,驱走了我一天的烦恼,赶走了我一天的苦闷。它叫醒了花、草、树、木和一切还在冬眠中的景物。我情不自禁地从空气仿佛凝固的小屋里走了出来,呼吸着这清新的空气,欣赏着雨中天地间的一切景色。看,那一墙刚冒出新绿的爬山虎在春雨的洗刷下格外翠绿,使人眼花缭乱。一阵春风吹来,爬山虎便泛起一层层绿浪,于是,这一墙爬山虎瞬间的美便成为我心目中的一处特色景物。
来到花池边,一棵棵月季花早已吐了苞,在雨里静默着。在雨中,小草也挺起身板来了,从现在开始他们就要逐渐变绿了,这多让人兴奋呀!有些不知名儿的花已经开放,雨里弥漫着花儿独特的香气,沁人心脾,使人沉醉,使人迷恋。
我抬起头来,张开嘴,让雨自然落入口中,落到舌尖上,一股清凉感立即散布全身。身体的各个部位也在雨中舒张开来,从未有过的舒爽感渗透在我每一个毛细血管里。
雨仍在淅淅沥沥不紧不慢地下着,花花绿绿的伞儿在大街上走动着,不时间便冒出三五个孩子来笑着、喊着、跳着,用脚踩踩湿漉漉的地面,用手接接细小的雨滴,兴奋地嚷道:“下雨了,下雨了!”多美呀!这是大自然的恩赐。
我最熟悉的人是我的妈妈,她有张慈祥的脸,一双温柔的眼,可岁月的痕迹在妈妈的脸上留下了烙印,每当我看到它们,我就会想起妈妈对我的关心对我的爱。
记得在我上一年级时,有一天,妈妈要我读课文,我不但没有读,还在语文书里套上漫画书来骗妈妈,妈妈来到我的身边,我就装模作样地读书,等她走开了,我就津津有味地看漫画,当我看到一个有趣的故事时,便不由自主地笑了,这一下被妈妈发现了,我很担心,做好了挨骂的准备,可妈妈轻轻来到我的跟前,拿起我的漫画书翻了起来,嘴里还说着,真是一本有趣的书呢,难怪我的宝宝爱不释手,但你的课文能背下来吗?来背诵第二段给我听听,我的脸涨的通红,我哪能背诵,妈妈看到我的窘态,就对我说,趁你年纪小就要养成好习惯,搞完学习再看课外书籍,从低年级就要打好基础,到了高年级学的东西会越来越多,越来越难,你现在不认真,到时会后悔的,掌握了知识是你自己的,你这样骗得过妈妈能骗过你自己吗?古人说“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你愿意那样吗?我听了妈妈的话,感到很内疚,不争气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想我一定要改正的,妈妈看到我的表情,立即要我抓紧时间读书,等完成了学习任务,她和我一起欣赏漫画书,我听了很高兴,专心地搞学习。从此,每当我在学习上有松懈情绪,每当我遇到困难想逃避时,我就会想起妈妈的话,每当看到妈妈因为我的进步,脸上露出会心的一笑时,我感到很开心。
妈妈不仅在学习上鼓励我,在生活上她对我的关心也是无微不至的。
有一年冬天的早晨,北风呼啸,寒风刺骨,妈妈上夜班还没回家,我为了漂亮,就只穿一件新毛衣上学,下课了,我和同学在操场上玩,一阵北风吹来,冷得我直打哆嗦,全身上下凉簌簌的,手和脸冻得通红,我赶忙跳起来,想暖和暖和,可是蹦了一会儿,无济于事,这时我多想投入妈妈的怀抱,不管多冷,在妈妈的怀里总是最温暖的,想着想着,突然,一阵暖流遍布我的全身,是妈妈她给我送棉衣来了,她要我赶快穿上,还紧紧地抱住我,亲亲我的额头,要我注意身体别着凉了,同学们看到这情景,直夸我的妈妈真好,我也感动得热泪盈眶,我的妈妈就是这样。
我一天天长大了,每当我回忆起妈妈对我的点点滴滴,我就会由衷地感谢她,我的妈妈是一个善良的,和蔼可亲的人,我最了解她了。我一定要好好学习,以优异的成绩来报答妈妈的养育之恩。
还记得那曾经生活过的老宅老地方,我和我的外公外婆在那里谱写着幸福的组歌。小时候我喜欢骑着小三轮车和外公外婆到处转悠,风雨无阻。我看惯了那我的世界头顶上光辉的太阳,爱上了那金乌下天边的淡积云,在夏天蛙蚊飞舞的河畔球场看台上,我看着月亮与星星在天空出现的样子,天真地幻想那遥远的星宿里上演着的古老神话。而他们,则陪伴我,微笑。
童年我牵惯了外公外婆的手。我们常常去很多好玩的地方,一起去看火车,一起去郊外散步,一起进城。我们不离不弃地生活在一起8年,相依为命。老宅里没有过多的粉饰,只有爱,只有温暖。我们说好的要不分开的,可是如今至有我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回忆着曾经的所有。
还记得那针线盒,外婆常用它装为我缝衣的针线,每一个针眼都是一份似海的情。还记得那个红盆子,小时候我最喜欢用它接热水洗澡,坐进去玩,后来外婆用它给我装衣服。还记得那张不大的床,外公为了我睡觉不掉到地上,把大床让给了我,然后挤着小床睡。还记得那台华盛牌的老年治疗仪,为了买它我和外公大吵一场,而它陪伴着二老走完了生命的最后的美好时光,还记得那厨房,他们常在那里给我烹煮美味,夏天黄昏的太阳直射厨房,可是他们依然在那里做饭,为了我!
回忆童年,最该回忆的.就是我的外公外婆,他们不是我人生的所有,却是我童年的全部。看过一遍又一遍那个家里的陈设,走过一遍又一遍那个故地的街道,一遍又一遍地回想和他们在一起的生活,所有的一切历历在目,铭记于心中的事给我的感受,先是幸福,然后是忧伤,最后是沉痛。
成长让人觉得累,却已没有办法后退,梦与现实的落差,家已不再是曾经的家。但是我的心中永远有他们,我的心中永远有一个家。
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所有的一切在心里都是那最美最伤感最幸福的回忆,还有好多关于他们和我的那些回忆,还有好多那些幸福的剪影。
我还是喜欢看天空中的淡积云,还是喜欢等待那黑夜中的点点星光。那绝望中的美丽,那忧伤伴随着幸福。我不知道我何时能够摆脱这内心的复杂情结,何时才能用微笑看这些历历在目的情节,但我知道,期望我过得幸福快乐的他们,将在遥远的天际永远地爱我。
我有一个美丽、善良的妈妈,她有一双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眉毛、一头长长的秀发。
在我学习的时候像一位严厉的老师,在玩耍的时候又弯成了我的好朋友,在生活中是我的一盏指路灯。记得有一次,我和妈妈坐公交车,上来一位老爷爷,妈妈马上站起来把座让给了他。老爷爷对妈妈笑了笑。那时候,我在想:给了让座干什么呀?我不明白。下了车,我问妈妈:“给那位老爷爷让座干什么呢?”妈妈说:“老爷爷年纪大了,站着不方便,尊敬老人是中华的传统美德,在车上让座是应该的。”这时候我才明白,要尊敬老人,从小事做起。妈妈希望下次坐车时我也能这样做。我暗下决心:以后一定会的。
这就是否的妈妈,怎么样?人很好吧?你们也一定会喜欢她吧?我有很多很多地方要和她学习呢!我也会在她的呵护与关心下快乐地长大。我要好好学习报答妈妈。我爱我的妈妈!
新学期的头一天,如潮水般的学生涌进学校。在校门口的一角,发出阵阵扫地声。不用看,一定是校工小李。
小李很忙,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他的头发有些凌乱,个子不高,背有些驼。他很喜欢笑,不管对谁,眼里总有对学生的慈祥。几乎每天都着一套黑衣服,手戴一双破旧的手套,脚蹬一双些许脏的运动鞋。你几乎可以在校园的任何的地方,任何时间见到他干活的身影。
他很吃苦耐劳。有时老师们让他修理或打扫,总是冷言冷语。可他从来没有抱怨过,迎之而来的总是憨笑。速度快,质量好,即使是这样换来的依旧是老师和学生的冷眼与嘲讽。
然而,给我印象最深的,还是小李每年冬天的扫帚。
严寒的.冬季,寒风刺骨,空气干燥,雾霾更是令人畏惧。进校的的学生都戴着口罩,穿着厚重的羽绒服。连穿着厚重大衣的保安都躲在房里。可小李身着一件薄马褂,戴着手套,脚上依然是有点脏的鞋。他满脸通红,不知是冻的还是热的,呼哧的喘气。手上拿着扫帚,在水泥地上做打扫工作,远远的就可以听到,但没人在意他。他忘我的工作着,把这些的当作与吃饭同样重要的事。见我来了,一笑,也是他第一次对我笑。
以后我每一次见到他,我俩总互相一笑,然后,他又继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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