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面迎风飘扬的红旗中,是血,是泪,是痛苦的回忆。疼痛,会慢慢退却,伤疤,永远抹不净。————题记
历史的风,吹开了那张古老的黑白照片。那是1937年8月28日,外国记者在上海火车南站拍的真实情景。
在日本人轰炸车站的前一刻,南站里还是摩肩接踵 、人声鼎沸、小贩风风火火地卖东西,游客欢天喜地交谈••••••一派热闹的景象。突然,“嗡嗡”的敌机声传进人们的耳朵里,所有人都想:不好啦!日本鬼子来啦!顿时车站里炸开了锅,大家都使劲往外挤,一对夫妇和自己年仅四岁的儿子走散了。“轰轰”,炸弹如雨点般落下来。顷刻间,车站繁华的景象化作了一片废墟。
那个孩子奋力从废墟里爬出来,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天桥断裂了,上面的尸体一具具往下掉:月台倾斜了,仿佛再碰一下就会倒塌;铁轨已经被炸开了,像狰狞的面孔,天桥的残骸堆成了山,血流成了河,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浸在血里,很快就发出阵阵恶臭。孩子四处张望,偌大的车站只有他一个幸存者!
孩子跪在地上,充满了无助。他又孤独又害怕,还很饿。他的衣服哪里还是衣服,东一片西一片挂着。他的头、腿上都是殷红的血。他在废墟中嚎啕大哭,泪水和血溶为一体,滴在了铁轨上。他拼撕心裂肺地叫喊着:“妈妈!爸爸!你们在哪儿呀?••••••”一遍又一遍地哭喊着,喊得嗓子都哑了,喉咙都破了,可还不见有人回应。他孤苦伶仃地跪在那儿,就像一只嗷嗷待宰的羊羔,无依无靠。也许前一分钟,妈妈还慈爱地抚摸着他的额头,亲着他的小脸;也许前一天,爸爸还带他去公园玩他们在一起度过了一个难忘的下午;也许前一星期,他们一家三口还开心地庆祝他的生日,他手捧着玩具,喜笑颜开,爸爸妈妈也高兴得合不拢嘴。可一瞬间,这一切都只是美好的回忆了!
想到这里,我不敢再想下去了。这个孩子该何去何从?十有八九是被日本人狠心地***害了。或许他很幸运,被八路军发现了并收留了,但这件事,会在他心里划下一痕,留下阴影,永远抹不去。我又想到,世界上还有许多孩子也像他一样,只有三四年的生命!酿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究竟是谁?是那可恨的'战争!可怜的孩子们!可恶的日寇!战争啊战争,你何时才能停止?!和平啊和平,你何时才能来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现在的我们都不曾见过战火,更不曾闻过硝烟,这样的幸福生活来之不不易,是千百万英雄用自己的生命换来的。我们怎能不好好珍惜?!
那哭声永远的映在我脑海里••••••
我不是你生命中最亮丽的风景线,不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但当你再一次将我握在手心,可否让我在心中默想一句,遇见你,真好。但是,一支桃竹夹能做什么呢?是否可以帮你抵挡战乱,亦或是祝你返青少年华?
喧闹的灯市,已是灯火阑珊,人去楼空之际,只是你,那样美的你,拾起我,“这个,我要了。”坚定的气势,不服输的面容,烙印在我的脑海,挥之不去。使我认定了你,做我一世的主人。
看着正值青春年华的你,将我捎在头上,好强的我笑了,蔑视其他桃竹夹,趾高气昂的,如此美的红颜,我可以静静地在那个角落瞩望:看着貌美如花的你成长,惹得无数青年竞折腰。相夫教子,穷其你一生,夹竹桃的主人该有的`人生亦不过如此吧?我与你的遇见也该是这样尘埃落定吧。
遇见的柳枝为何阴差阳错地扎入旱地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兮旦福,为何是你?好时光为何负你?当我在那个角落,看着你织布,“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意寓此否?我的木兰,红颜只为搏郎才一笑,你可知?
记得那时,你只是紧紧地攥着我,“我知道,我知道……”木兰,木兰,何时语言也如此苍白无力了?风拂堤杨柳,灯市的那个夜晚,一切的一切,都只是烟云表象吗?
依稀听见几声哭泣,当我再次重见天日时,只是瞧见一个帐篷,军营?只看见你,早已哭成泪儿人,穿着铁盔的你,多了几分英姿,少了多少儿女情怀,百感交集,“我的木兰,最英俊”,划过面颊的的弧线止了,你只是淡淡的笑。
冷,月光下,你拿着刀枪,与敌人殊死搏斗,冷光,时时映衬我身,我只得在军营里,不知所措,昔日拿着扇子挥舞的你,是否早已随着狼烟飞到天际?眼泪无声地落下来,在军营处,透着光,战争咆哮着,我只能吼叫着,放开我的木兰!
他只是阴险地冷笑着,木兰不是你的,拿着匕首,向人们一刀一刀地扎进胸口,鲜血和着刀光,我又看到我的木兰,拿着长矛,带头冲锋,吼着,战沙场,她那侧臂的鲜血令我无法释怀,我知道木兰,这场仗,只能胜,不能败。
又一次,归途,你没有当初的喜悦,那种少女的喜悦,一去不复返了,你只在我耳边轻语,可以回家了,我苦笑着,家?被鲜血染成红色了吧?
一路坎坷,踏着多少壮士的尸体,至京城,看见天子坐朝上,我斜眼不满地望了他一眼,天子仍旧是天子,木兰还是以前的木兰吗?你没说什么,只是将我捂住,“木兰不求金银财宝,只愿得一千里马,回家”。
一匹枣红的马,你骑上去,我在一旁责备,我的木兰,为何让年华似水流,不复回?
你却只是笑笑,我只想,见见家人。
在城外迎接的,是你的家人,瞧你们兴高采烈地寒暄,聊到深夜,你进了内屋,点上烛,坐在梳妆台前,换了以前的裙裳,将我系在发梢上。许久,你问我,你说,我傻不傻?我仔细看着,你瘦了,皮肤不再细白,头发不再油光发亮,我只笑笑,你不傻,我的巾帼英雄。你嫁给了战争,江山是聘礼,遇见你,是我一生的荣幸,曾几何时,我也脱去了稚气,与你一起饱经风霜后,坚强起来。
看那北斗七星,蜿蜒盘旋;望山高水深,源远流长,就像你在我心中从未改变,亦从未离去。遇见你,是我的荣幸。
真喜欢这个设定啊!苍凉,绝望。我们到了这世上就被逼着向前走,而终点在哪我们也不知道,这段路的意义是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只知道在这世上就得往前走,不能停。
书里还有许多其它或长或短的小说。有一小部分很晦涩,我没看懂,但居然能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读这本书的时候想过大概嗑过药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世界,幻觉出这样的故事吧(哈哈哈哈)。作者的想象力太棒了,读着读着我都有一种摆脱了一部分束缚的感觉。
在唐朝的安史之乱给老百姓带来了深重灾难,为了平定它花费了巨大的人力、财力,后来就延伸到了抓壮丁的地步
那时杜甫被任命为华州司空参军,正从洛阳赶往华州。一天,他路过石壕村,天色已晚,便在一户人家住下。一个宁静的夜晚就这样开始了
突然,一阵粗暴猛烈的砸门声将正在睡梦中的杜甫惊醒,恍惚中好像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在慌忙逾墙而去,人虽老,但身手却也敏捷,但这是为什么呢?
门里的人听着!再不给俺们出来,俺可就砸门了!
来啦,来啦。官爷,我来了。这是位妇人嘶哑的.声音,门闩已经快拉开了,可砸门声依旧不断,门几乎要将这位弱不经风的老人振倒。
啊,官爷,请问您找我们有何贵干?
去你*的!老子上门你说有什么事儿,少罗嗦,识相就把你家男人交出来,否则,休怪你爷爷无情!夜虽深了,但也可以清楚看到这个恶吏的脸色没有红,也没有丝毫愧疚和慌乱。
哎呀,几位官爷,您应该也是知道的呀,我们家已经没有男人了。我的三个儿子都被征去守城了,哪儿还有什么男人啊。前不久我的一个儿子才写了一封信来,告诉我们他的两个兄弟都刚刚战死了。您说这、这、这
你、你少、少、少在这儿演、演戏了!这时在屋里,老妇人的孙子被吵醒了,便大哭起来。
嘿,这、这不就、就是男、男、男孩吗?你、你撒谎!!没有,没有啊,这是我唯一的正在吃奶的孙子,就是因为他,我的媳妇才没有改嫁好啊,让她出来给我们兄弟几个瞧瞧!
对,给俺们几个瞧瞧!对对对对,瞧瞧瞧,出、出来
使不得呀,使不得!她还没有完整的衣裳呢!我老太婆虽然老了点,但我愿意跟随你们一起深夜回营去,这样还能为前线的战士们做早饭呢!求求你们了!
好,你就跟我们走,快走啊!怎么着,恋家呀?走!!说着,这个官吏还踢了老人一脚,老人颤巍巍,好像一支在寒风里摇摆的烛火,快要熄灭背影远去,不时还会传来几声呵斥。杜甫呆呆坐在床上陷入沉思。
过了一会儿,好像又有什么声音,杜甫仔细一听,是一个女人的哭声。这时的周围又好像静悄悄,又好像有人在窃窃私语,但老妇人,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妇人居然被抓去服役了,然而为她送行的却只有一曲凄凉的悲啼和如小弦弹奏时的窃语,就让它们汇成一首悲歌送她远去吧
好像过了好久好久,一只雄鸡终于打鸣了,叫得那么力不从心,仿佛正在预言一个伟大的王朝即将退出历史的舞台。杜甫管不了这些了,他整理好衣冠准备辞行,这时老翁已经回来了,不过已不像昨天那样精神了。
杜甫走出村子,他也许不敢想像昨天夜里老翁是怎样躲过的,也许也不敢想像这样的日子能持续多久,老翁能否为媳妇、孙子扛起来,假如他哪天倒下了呢?
我认真的看着他欲言又止的面容,昔日的骄傲,高扬的头,竟如一个失败者一样可怜兮兮的垂了下来。面容中的疲劳是无可掩饰的。那青丝中竟也掺入了丝丝白发,当年意气风发的样子竟无法再相重叠。我收回了目光,转身离去。
我眼光毫无停顿的`看着我的宫殿,这里被他装饰得极尽华贵,可这根本留不住我的目光。突然定格住了,是壁上的那把雕花剑。我并不急着去取,要先准备一下。我将头上的饰品都悉数卸下,黑色的发丝如水银般泻下。看了一眼窗外,他没来,我并不急着去取,小小的把玩着细盒和金钗,听着他们相撞击的声音,滑了下来,泪。他终于来了,我抽出了那把雕花剑,阳光打在上面带着一丝支离的寒意。为玩味一笑,没想到我这等红颜竟可与山河一样令君王难弃。结局,她还满意吗?
“吱呀!“门开了,当李隆基走进门时,鲜红的血从杨玉环颈中涌出,如一朵朵娇艳的玫瑰印在洁白的羽衣上。李隆基眼帘垂下,带起了片片晶莹……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远远的似乎有人在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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