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的一个夏天,我热的满头大汗。
吃中饭前,妈妈买了一个绿油油的大西瓜。我看见大西瓜,我想大西瓜一定很好吃,妈妈说:“这个绿油油的大西瓜中饭后吃。”
我等了二个小时后,还没到中午,我都喝了15杯水了,可还是太热。我想等不及了,于是到了厨房,我拿起刀去切西瓜。大约半个小时后,我把西瓜切了16块。切好后,我就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吃完后,我想起了外公可以用籽去种,还会长出大西瓜。天啊!我把西瓜籽吃进肚里去了。我害怕西瓜籽在肚子里发芽,过了几分钟,我喝了水。喝了水是不是肚子里的西瓜籽增快发芽?我就告诉了妈妈,妈妈笑着说:“种子需要水、土壤、阳光,三者缺一不可!”我听了后,心才放松了一阵,妈妈说:“以后可别偷吃西瓜了。”
第一次吃西瓜,真有趣啊!
吃过午饭后,我们一家人开始午睡,电风扇在耳边呼呼的转着,可是怎么还是感觉身上热乎乎的呢?摸摸身下的席子,有些发烫,比人的温度都要高。睡不着了,就只好起床,这闷热的天气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走到冰箱前,想要喝点冷饮一解暑气。打开冰箱,一个西瓜出现在了眼前,真是让人喜出望外啊。在夏日炎炎的`午后,吃一块冰镇西瓜是最消暑解渴的了。看着眼前的西瓜,感觉就像是久旱后的一场甘霖。赶紧把它拿出来,西瓜在冰箱里吸收的凉意此刻从手掌传递出来,我都舍不得放手了,一直捧着西瓜,让它的清凉传透我的全身,身上的热气感觉都少了一大半了。
家里其他人也被热醒了,都在埋怨这个闷热的天气,看着我手上的西瓜,都十分兴奋,招呼我赶紧切开,大家就可以享用了。本来还想抱着西瓜再凉快一会的,现在看来是不行了。我只好拿出刀,切开西瓜。菜刀刚切开西瓜的一面,另一面就跟着嚓的一声裂开了,看来这是个已经熟透了的西瓜。红红的瓜瓤立刻呈现在了我们面前,让人恨不得马上吃上几块。我把切好的西瓜装在盘子里,刚一放到桌上,就被大家一抢而空了。要是在夏天里没有西瓜的相伴,还真的难以想象呢。
此时,我们一家人虽说坐在空调间里,可还是得热受不了。
“卖西瓜喽!卖西瓜喽……”随着一阵叫卖声,一位中年阿姨,拉着一车西瓜,顶着炎热的太阳,慢慢地从我楼下走过。听到西瓜这两个字我不禁咽了咽口水,向妈妈投去恳求的目光。妈妈仿佛也心动了,走到窗口,喊了一声:“买西瓜,卖西瓜的别走!”
没过多长时间,妈妈就拎上来一个大西瓜。
这个西瓜个儿大,皮儿薄,淡绿色的瓜皮上还有几道深绿色的花纹,仿佛是以无暇的碧玉雕成的。看上去真叫人喜欢。
妈妈把西瓜放进水里洗了洗,拿出刀,刚切了半刀下去,只听见“啪”得一声响,整个瓜便裂开了。
“啊!真是个好瓜!”爸爸说道。
很快,大西瓜就被切成了许多小块,鲜红的果肉,上面嵌着几粒乌黑的西瓜籽,诱人极了!我拿了一块坐在一旁吃了起来,第一口下去,甜甜的汁从嘴里流了出来;第二口下去美味的果肉钻进了心窝;第三口下去,又甜又爽口,顿时全身舒畅。吃了三大口,汁水直流,染上衣衫。
爸爸颇有绅士风度,先端了一块递给了妈妈,才自己开吃,竟然瓜汁都没滴在衣服上。
妈妈也是淑女风范,细嚼慢咽的,毫不慌忙。
这西瓜真甜呀!
我只记得其中的一次。冬天了,也或许是在青黄不接的春天。很冷,七十六、七岁的爷爷拄着拐杖,也是打狗棒,背一个布袋,带着四五岁的我,从后河沟的窑洞出发,到四五里外的铁疙蛋海子或下红土湾去。我当时不知道四五里是多少,只觉得路很长,很长。进了村,推开人家的房门,爷爷就说,“可怜可怜,帮助点儿哇。”于是人家就或多或少给点面或者窝头、半个馒头什么的。接着到另一户人家,爷爷还是重复那句话,“可怜可怜,帮助点儿哇。”接了人家的东西再到下一家去。
这一天,我和爷爷很快要了半袋子吃的,再多了爷爷也背不动了。回到家,我高高兴兴跑在前面,跑到奶奶跟前,“奶奶!奶奶!看,我们要回来了,还有馒头!”奶奶哭了。我当时不知道奶奶为什么要哭,要回这么多吃的东西奶奶为什么会哭呢。奶奶抱起我,摸着我的头,“猫儿子!猫儿子!”哭得更厉害了。自那以后,我就害怕看见奶奶哭。
七岁那年,我上学了。家里人都忌讳我说起这件事,也不许我跟外人说。于是,这件事也就在我心里埋藏了近四十年。我成家之后,有时妻子和我吵架,有几次骂我“讨吃人家出生”的时候,我便无话了。其实她也不知道我是真的讨吃人家出生。这时候,我的思想便回到了和爷爷讨吃要饭的童年那难忘的记忆中去了,妻子接下来说什么,我都听不见了。我的思想回到了我难忘的'后河沟去了。
后河沟是一条季节性小河,很短,水很清,发源地是距此六七里外西南方向的几座小山头,每年夏秋雨季到来的时候,山水流过,渐渐就形成了这条二十多米左右宽的小河。河的阳面,就是北面,据河五十多米远,是一处红泥土高坡,红土层是立土层,打洞不易塌方,所以爷爷奶奶和村子里的乡亲们就在此挖了十几间窑洞,安了七八户人家。这种窑洞当地人们管它叫“崖(读若挨)打窑”。我家有两间窑洞,还是套间。东边的一间直直打进去有四五米深,高有一米七八,宽有近三米,面朝南开着的是门,也同时是窗户,进去就是一盘土炕,最里边是锅台。西边的一间比东边这一间要小一些,紧挨着东边这间,中间大约有一米多宽一堵墙,爷爷从中间挖了一个“小门”,仅够一个人钻进去。这一间只有这一个门,南边挖了个小窗户可以照亮。这是父亲和母亲的新房,也就是洞房。我在到了不惑之年后猜想,这才是真正的“洞房”吧。我就是在这个洞房里诞生的,我在这里度过了快乐和幸福的童年!
我还能记得的,我家门前沟里头,有一口水井,这口水井除了供全村人和牲口吃水外,还能浇地。村民在井的周围种上各式各样的蔬菜,有白菜,有韭菜,有豆角,大蒜,大葱,葫芦等等。给小白菜间苗和压葫芦的时候我们就能吃上新鲜的蔬菜了。间出来的小白菜苗子和葫芦花奶奶就拿回家,洗干净,用盐一拌,等水分去掉一部分,再放点自家酿造的醋,自家炝烧的野韭菜花油或者沙葱花油(也叫蚱蜢花),这顿饭就有菜了,这顿饭就有滋有味,美极了!
沟里头菜也绿了,花也开了,蝴蝶和蜻蜓也飞来了,连麻雀和乌鸦和一些别的鸟也跟着热闹起来了,(我们把乌鸦叫“黑老娃”,)乌鸦在河槽中间的一片大杨树林中筑巢,麻雀在崖头的缝隙间筑巢,别的鸟的巢孩子一般找不到,树上的鸟巢和崖头上的鸟窝也上不去,抓蝴蝶和蜻蜓是可以的。中午阳光照下来,暖暖的,跟在蝴蝶的后面,在菜地里,等着蝴蝶落稳了,两个指头一捏,有时就捏一个,有红的,有黄的,有花的,各式各样的蝴蝶真好看!
夜幕降临,窑洞里的人们有圈羊的,有喂猪的,咩咩的羊叫声,唠唠唠的叫猪声,还有赶着鸡上架的声音,狗是不栓的,自管汪汪汪,村里的人都认识,不会咬人的,从东家串到西家,摇着尾巴再串回去。袅袅的烟雾轻轻飘去,这是人们做饭了。一家人围坐土炕上,点上油灯,团团圆圆吃着自己生产的东西,其乐融融。饭后,人们就围着全村唯一的一个磨盘,大人们谈些什么不知道,大一点的孩子们就捉迷藏、踢毛键、打钢,小一点的孩子就耍土,玩尿泥。清新的空气伴着宁静的夜色,给这里的人们提供了繁衍生息的广阔空间。天渐渐黑了,人们便陆陆续续回家休息。夜也就这样在宁静中陪伴着窑洞里的人们睡去了。
童年的生活也培养了我日后的“乞丐情缘”。我后来有幸“结识”了两个大乞丐——清朝将军金运昌和左联作家尹庚。我也和很多底层贫苦的农牧民结下了深厚的感情。
放学回家,我看见盆子里放着一个圆溜溜的大西瓜,高兴地喊起来:“吃西瓜啦!吃西瓜啦!”妈妈笑着说:“小馋猫!今天让你吃个够!”
我赶紧拿来水果刀准备切,可是西瓜太大了,我切不动,只好请妈妈帮忙,妈妈小心地把西瓜分成了两半。西瓜好美啊!绿油油的皮,红通通的瓤,黑乎乎的籽,看了让人快要流口水了,我把鼻子凑上去一闻,嘿,还有一股甜甜的味道呢!我用勺子挖了一块递给妈妈:“妈妈,你尝尝!”“真甜!”妈妈笑着说:“我女儿真懂事!”我笑了,我也吃了一口,哇,又香又甜,好吃极了!让人吃了还想吃。
夏天是个很让人讨厌的季节,不仅有蚊虫的叮咬,还有闷热的天气,让人叫苦不跌。如果非要说夏天有什么好东西的话,那就是夏天可以吃西瓜了。
今天爸爸买了好多圆圆绿绿的大西瓜,我非常高兴了,赶快拿起一个大西瓜,用清水洗干净之后,用刀切成了两半放在冰箱里面。等到晚上放学的时候,我把书包仍在沙发上面之后,就赶快跑到冰箱里面搬出来了我的大西瓜。我去厨房拿了一个小勺子,自己一口一口的挖着吃了大半个,不一会肚子里面就有点饱了。等到爸爸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把半个西瓜给吃完了。大西瓜吃起来又甜水又多,真是清热解暑的利器。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西瓜吃多了就会感觉肚子里面好撑,一点饭都吃不下去了。
幸好夏天有西瓜,要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度过这个炎热的夏天。
一个夏天的夜晚,爷爷、奶奶跟小丁丁吃完晚饭后在院子里乘凉。爷爷坐在竹椅上,手拿蒲扇,一边扇风,一边给小丁丁讲故事。
爷爷的故事可真多。他给小丁丁讲了牵牛星跟织女星的故事,还教小丁丁意识北斗星、北极星、河汉……。
天上的繁星亮晶晶,它们朝小丁丁眨着眼睛,仿佛在说:“嗨,小友人,你要不要到天上来玩?”小丁丁多想变成一颗夜空中闪亮的星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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