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隐约看到了一个人影向我跑来。直到那个人飞奔到我面前,我才看清楚。咦!这不是小怡吗?我久久地凝望着她,眼睛渐渐起了水雾。她那瘦小的身体在发抖着,雨水进入了她身体的每一处,她的眼里却充满了坚定。“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在教室好好待着?”我略带激动地说。“你在说什么呢!我的好朋友正在受苦,我就不能来看看。”听到这,两行热泪划过我的脸颊,心里冒起了感动的小泡泡,可同时我的`心也像是被铁丝紧紧地缠绕着,万分难受。小怡甘愿自己被雨淋湿,却也只为来看看我。
望着面前的“小巨人,”我已无法控制我的情绪。我扑过去抱着她,竟像婴儿般哭泣起来。小怡用双手轻轻地拍打我的背,这场景像极了我儿时号啕大哭时,妈妈为哄我而做出的动作。我想此时小怡的脸上,定是疼惜我,关爱我的神情。
过了一会儿后,我们放开了彼此,可我们的手却紧握在一起。雨也逐渐小了,直到一缕阳光透过云层,洒向大地。
我与小怡慢慢地走向教室,每一个脚步都是那么的坚定。在金晖的衬托下,小怡在我眼中竟是那么的高大。我能感觉到,我们之间的友情再次得到了升华!
此文因一个关于聋哑人真实的故事略做改编,写给即将到来的2007年5月20日我国第十六个全国助残日。
目前,我国有6000万残疾人,其中包括上千万聋哑人,我们应该真诚地接纳、理解、帮助聋哑人,聋哑人自身也应在越发浓郁的社会扶助氛围里,努力尽己所能,自强不息。
——作者温馨提示
2017年,春节浓郁的氛围在渐渐渺远的鞭炮轰鸣和礼花闪烁中将逝。元宵节的前一天,有一点点昏暗的阳光在云层里躲躲藏藏,若有似无,消瘦枯黄的横斜树枝在微冷的风中摇曳,春寒尤重。
一直以亲姐妹相称的秀华姐姐邀孑孓的我去她家里中饭,每年都是如此,她希望我和她全家一起送别一年新春的最后时日,更重要的是,她希望我见一见一直听她说起、我也急切期盼见到的她四姐妹里曾经最漂亮的秀雅妹妹。
1、初见秀雅
厨房门口,秀雅坐在一只低矮的小板凳上,当时我只能看到她的侧影,她右手拿着一把菜刀,左手握着一块猪耳朵,正全神贯注地剃削上面的毛渍,她不能说话,她已经聋哑了四十年。见我来,她抬起头,有些混沌、呆滞、游移的目光传递给我些许温和的问候,我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她打招呼,连忙向姐姐求助,姐姐做了一个类似作揖的手势,告诉我,这个手势就是问好,我也笨拙地学着姐姐的样子做了,她微笑地点了点头,接受了我的问候,低下头去继续忙活了,我默默地注视着她……
不一会儿,秀雅忙完了手里的活儿,站起身向里屋走去,我不用刻意搜寻,四十出头,人至中年的她,体态有些臃肿,因为岁月惨然,因为流年不济,几乎看不到这个年纪的女人该有的雍容和典雅,她头发有些凌乱,隐约的白发一点不遮掩、生动地定格在我的眼前,昔日她一定是流莹的眸子里写着岁月的漂泊,写着经年的惆怅,皱纹和色斑暗沉也过早地、无情地、大把地驻留在了她曾经秀丽的脸上;她身着一件过时很久的深色中长呢子外套,不很抻透却还整洁。
姐姐对她打着手势,告诉她我比她年龄大一些,也应该是她的姐姐,她急切地打着手势,嘴里还在喁喁着什么,发出短暂低沉的闷响,她在问姐姐我是哪一年出生的,姐姐告诉她结果,她欢喜地把两只手举在头顶,专注地摇晃着脑袋,认真地跳着,做了个兔子蹦达的样子,我明白她的意思,她知道,我应该是属兔的,我也吃惊而兴奋地翘起大拇指,赞赏她真聪明,她满是沧桑和倦怠的脸上绽出了孩子般纯洁的灿烂。
活到现在,应该算是半辈子了,我第一次和一位聋哑人那么近距离地交流,她每一次的`手势和眼神都是那么急切、真诚而执拗。我明白,她急切,因为她想告诉我们,除了不能言语,她什么都正常;她真诚,她希望我们正常人能和她一样有着真诚的胸怀;她执拗,她希望她特殊的表达应该比正常人的语言更为完整、更加完美。
她是多么想像我们一样说话啊,像久旱时期待甘霖,像寒冬里期待暖阳,像长夜里期待黎明……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卑微和沮丧,面对她,我们所谓的正常人,还有什么资格用一张正常的嘴巴整日里喋喋不休地抱怨世事不平?还有什么权利总在黑夜里频频暗祷上苍的不公呢?我们有口能说,终日滔滔不绝,每每竟说丢了自己的嘴巴。
2、遭遇聋哑,残疾相随
秀雅是秀华姐姐四姐妹里年纪最小的,生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中期。降生后,秀雅精致玲珑的五官,柔白透明的皮肤,会说话的明睛,脸颊边纯灿的笑靥,乖巧听话的性情,不仅仅是父母的最爱,三位姐姐对她更是宠爱有加,姐姐们最自豪的是背着小秀雅出门,秀雅喃喃婉转动听的童音,总是引得街坊邻居好生赞美和爱抚。
照片上是一只鸟和一个笑盈盈的女孩的合照。照片上的那个女孩就是我,但是那只鸟儿是怎么来的,还得从两年前的`一个中午说起。那天,我看到同村的一群小孩,用一根长长的线捆着一只鸟的脚,小鸟拼命地飞却怎么也飞不走,看着小鸟苦苦挣扎的样子,我不禁对小鸟有了丝丝怜悯,可那些人却好像感觉很好玩似的,不断的玩弄小鸟。这时,小鸟把头转过来,水汪汪的小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好像是在向我求救;像是在哭泣;像是在诉说。看着小鸟那令人同情的样子,我忍无可忍地对那些人说:“喂,你们放了那只小鸟吧,它很可怜的。”
“关你什么事!你是它的谁呀你?多管闲事。”他们不屑地说。“那你们怎么样才能放了它?”我着急地问。
“不可能的,我们好不容易抓住它,怎么可能放过它。”我想了想说:“要不我买了它好不好?”
“你出得起多少?”
“两块。”
“不行,太少了,我们可是有五个人,一人一块吧。”
“少一点啦。”我可怜兮兮地说。
“不行!”“再讨价还价,我们可就走了。”
“好吧。”我拿出五块钱给了他们。虽然我失去了五块钱,却换来了小鸟的自由,何乐而不为呢!
我解开小鸟脚上的细绳,把它往上一扔,想让它飞起来,可它却一下子掉到了地上。哦,原来它受伤了,飞不起来了。我把小鸟捧回家里,小心翼翼地给小鸟消好毒,包扎好,摸着它那柔软的羽毛,娇小的身子,我突然想到我要留住这美好的瞬间。我叫来弟弟为我和小鸟照了一张相片。“茄子”,小鸟永远地留了下来。
一个星期过去了,我捧着小鸟,双手一扬,小鸟展翅飞向了广阔的蓝天,看着它离去的背影,心里无比的轻松,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张开双臂,感觉自己也和小鸟一样自由自在的飞了起来!
两年过去了,不知道它是否还会记得我,那个曾经的女孩?
当你用手指向天空,说它广袤的时候,当你路过金银花丛,默看虫儿羽化成蝶的时候,当你端坐在峭石上,用目光穿透晨雾饱览草原平旷的时候,你可曾感觉到大自然是多么的神奇与伟大而又富有情调?
大自然孕育了万物,我们始于自然,又归于自然。在雪花柳絮般飘洒的寒冬——岁末之时,树的叶都飘落到了地上。瑟瑟的寒风加快了它们下落的速度,雨后更是“无边落木萧萧下”了。地上全是落叶,暗黄的颜色,在土壤中若隐若现。捡起一片,可以看见寒风在其间刻入的深深的印记,用手也抚不平的脉络是岁月的遗迹。踩着落叶,“哧,哧”的响声不绝于耳,更为寒冬添加了几分肃静。
有时,风中也会零星地吹来几片落叶,它们在你眼前飘忽不定,最终却落下,旋转地——落下……它划过,那一道长长的弧线延伸到更低处。那一瞬间与皮肤的接触,好像渗入了叶的灵魂,与我们的灵魂交织着。拿起一片落叶,嗅一嗅,它早已沾染了泥土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
在马路上,二轮的、三轮的、四轮的机器飞驰着。落叶随之起伏、翻滚、腾起、落下,最终又回到了地上。韩愈曾写到:“落叶不更息,断蓬无复归。飘飖终自异,邂逅暂相依。”是啊,落叶终究回到了土壤之中,那个给予它营养的地方。它就默默地躺在那儿等着尘埃令其长眠。
落叶归根,再好不过了。有人曾经说,落叶是树舍弃的孩子。我却觉得此言谬矣。落叶,终究是要归根的,它们都是树的后代,它们都是与树难舍难分的。落叶,已经经历了四季的更替,走完了它那短暂而又不平凡的生命。在这草衰的`寒冬,它,不会再生了。
马路边,树都半边秃了。根部的落叶,已经叠得有七八寸了。枯木,是冬天到来的讯息。光秃秃的树干不显一点生机,那一道道深深的树纹,已退去了叶的庇护,在凛冽的寒风中,肃立。叶,生命源于树,又归于树。这,不就是万物的轮回吗?
古人也体会了“苔深不能扫,落叶秋风早”。也曾吟着“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叶落,就像古人所说:“一片两片三四片,五六七八九十片。千片万片无数片,飞入梅花都不见。”叶落尽时,就是重头开始。
叶,有大无畏的奉献精神。它们落下时还不忘把自己一生汲取的营养归还给大树,自己默默地腐朽于尘埃之中,被遗忘……不过,它们永远不会被遗忘,它们的灵魂早已与人的合为一体了。人性的光辉与叶的无私,是最完美的结合,它们将会像月光一样,洒满人间。
想想我们,锦衣玉食的我们,是不是也该像落叶一样不忘本,感谢生养我们的父母呢?父母的关爱,呵护,是那么的无微不至又感人至深。从我们呱呱坠地到牙牙学语,再从蹒跚学步到寒窗苦读,父母都手把手地在教,父母都情愿地做好后勤工作。你可曾发现,几年来的操劳已经让父母的双鬓出现灰发,眉宇之间有条条皱纹了?你可曾发现,劳累了一天的父母见到你时还是会咧开嘴角露出会心的微笑?你可曾发现,当你没落时,是父母在一旁重燃希望?父母的这些付出都是无私的,就像树对叶那样无私,又那样深情。我们也要像落叶一样,默默地,无私地报答父母。
感恩父母,是中华民族五千年来的传统美德。我们要关爱自己的父母,让家洋溢温馨。关爱,其实很简单,很简单。它需要的只是心的慰藉,心的相通。就让我们像落叶一样付出吧,无私的关爱将是最欢快的音符,能够让人的心,灵动。
岁月,将会磨平人与人之间的隔阂,关爱将布满人间。那时,空谷幽兰,青灯古佛将永远成为历史,人们将会用《金蛇狂舞》代替《二泉映月》,人们不会再感到孤寂与无助,人们再也不用为肤色不同而烦恼……
春寒料峭,静谧月夜,幽深小径上,初春芬芳的泥土,心里装着满满的幸福……
在寒风呼嘨的冬天,忽而眼前一亮,一个个长着白色之翼的天使,在狂风的吹袭下,虽然倾斜了身子,但仍缓缓地降临到了大地上。她们施展魔法,把大地万物染上了耀眼的白纱,他们就是——雪。
当大地披上银装时,北风也显得轻柔了,我便冲出家门,欢快地接受了上天的礼物。玩雪,对于我来说,实在算得上是一大乐趣。
扔下围巾,脱下手套,便带上小桶,小铲,冲出家门。门外,小伙伴们早已打闹成一片“呼——”一个雪球袭击了我的后脑勺,哇!好冷啊,一回头,见是隔壁的朋友,我“嘿嘿”坏笑,慢慢蹲下,用手捏了一个大小中等的雪球,瞄准了他,“嗖”一下去,哈!击中目标,他不甘示弱地再次还击,就这样,两人展开了一场“角逐”。
玩累了,瞧瞧身边的`工具,我灵机一动,马上找来几个朋友,提倡到:“这样打来打去没意思,要不我们团结起来堆个雪人吧!”大家都赞成,于是顾不上累了,又开始“工作”,收集雪的收集雪,找装饰的找装饰,堆雪人的堆雪人。我把同伴们收集来的白雪资源堆成了一个大大的圆台,接着,大伙又七手八脚地滚出一个圆不像圆,方不像方的东西,小心翼翼在放在圆台上,这样,一个大致的雪人就出来了。我又找了两块小黑煤,安在脑袋上当眼睛,这时,小苗变魔术似的拿出一根大萝卜,又长又粗又戏,插在雪人的两只眼睛下,鼻子也OK了,这会儿,老爸用橘子皮弄成了一个嘴巴,最后,在它身体上插上两截枯枝,在它兴上倒扣一个小桶,一只可爱的雪人就出现了,大家也不顾刚才的疲劳,都饶有兴趣地观察起来。
这时已是下午黄昏,夕阳的余晖照在雪人身上,一个穿红袄的雪人出现了,大家欢呼着,也各自回家了,道别时约定,明天再来和雪人玩耍。
下雪是天然现象,但在儿时,我却认为是神仙在施法,也许,现在去品味下雪时的滋味恐怕没有童年时那么甜美可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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