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很冷。
风猛烈地吹着。
屋里传出织布机的声音,木兰对着门织布。没有听见织布机的声音,却听见木兰叹息的声音。母亲闻见木兰在叹息,就问:木兰,在想什么,在思虑什么。木兰回答道:没有想什么,没什么。
一个女子勤劳勇敢、坚韧质朴、不贪功名,替父征战、离家保国的巾帼英雄。大家知道这个女子是谁吗?这个女子就是鼎鼎大名的花将军――花木兰。
织布机的声音唧唧又唧唧地响着,我对着门在织布,忽然间听不到了织布机的声音了。只听到自己的声声叹息,我在想什么,我在思念什么,我什么都没有想,也没有思念什么。昨天晚上我看到了军中的文告,原来是皇上大规模的征兵,征兵的名册上有很多卷,可是卷卷都有父亲的名字,我对这件事感到很为难,父亲又没有儿子,我又没有长胸(所以认不出是女的)。想了很久,还是愿意为此去买马鞍,从这一刻起我替父亲征战。
于是我就来到东边的集市,去挑选比较买一匹骏马来,又到西边的集市买马鞍和垫子,又到南边的集市买马嚼子和缰绳,又到北边的集市去买长鞭。早晨我告别了父母,离开了家乡,晚上就到达了黄河边,宿营下来了。听不到父母呼唤我的声音,只有黄河流水的声响。早晨我告别黄河,离开了。晚上到达黑山边,听不到父母呼唤我的声音,只有听见燕山的胡马嘶叫声。
木兰对着门口织布,他的布老是织错,织错了拆开再织。如此反反复复,被他的爸爸看见了,便问木兰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木兰答:“哦,没什么,我没什么心事,只是昨天见到可汗征兵的名册上,每卷都有父亲的名字,如果您去参战的话,家里的重担不都要落在母亲身上了吗?所以我想代替您去战场上打仗。”父亲惊异,忙说:“怎么可以,你一个小女子怎能去打仗呢?更何况那些官员们又怎会同意呢?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唉——”木兰激动地说:“我何不女扮男装代父从军呢?”“可是这样迟早会被人发现的呀!”父亲焦虑的说,“父亲这个就不用你担心了,女儿自有办法。”“可……可……可是……”“父亲你就别可是不可是啦,这事就这么定了,我去准备了。”“那……好吧。”
于是木兰女扮男装买了马匹、马具,不远万里来到了战场。
数年后,木兰立下了战功多次,可汗赏赐了许多金银财宝,问木兰还有什么请求,木兰只希望能骑上千里马,回到故乡,可汗答应了她的请求,并给了他最好的千里马。
当木兰家人知道木兰回来了个个激动不已。爹娘互相搀扶着出城迎接她;木兰的姐姐也画上最好的妆,戴上最好的首饰准备迎接木兰;木兰的弟弟已经开始飞快地磨起刀来,准备***猪宰羊,做一餐丰盛的饭菜为姐姐接风洗尘。木兰进了自己的房间,穿上以前的衣裙,贴上装饰,出门迎接战友们,战友们一见木兰是女的,都慌了神说道:“与你一起作战了这么多年,到今天才知道你是女的!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终于,平静了半晌的大漠上又传来了军中的号令,冷清的月光下,连那曾经聒噪不休的黑鸦也不知何处去了,只有几匹瘦弱的老马偶尔的几声嘶叫,他们也害怕了吧!我的嘴角沁出一丝苦笑,来了,还是来了。
随着主将的一声令下,镶金的铁棒结实的打在厚重的鼓面上,马叫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声声的响亮的口号,我一手牵着马缰,一手握着长枪,多年来的战场生涯使我有了良好的心理,此时的我还是和往常一样向家乡望了望,而就在我回过神的那一瞬间,马蹄声、刀刃声混起来了,孤寂的大漠变得咆哮了。
两军交战了,这场战争,实力相当的我们拼的只是耐力和勇气。这就像是两股飓风的交汇吧,我心中虽然这样想着,下手可一点也没放松,转眼,又有几个匈奴兵倒在了我的枪下,月光还是那么冷,大漠上的刀剑却是更冷的,主将已经阵亡了,他的最后一句话仍是打到匈奴,但眨眼他的尸首便找不到了,满地的鲜血侵红了沙子,仿佛是枯木中开出的一朵朵红牡丹,而我呢?我的披风和铠甲上早已血迹斑斑,两方的死伤十分得多,冷冷的兵器撞在同样冷的铠衣上,激起了一片更冷的余光。“扑”一只断箭射入了我的左臂,晶莹的鲜血呼啸而出,溅在了我的额上、肩上。我眉一松,还是咬着牙砍到了几个来犯的匈奴兵。
正当我感到撑不住时,一声更洪亮的号鸣伴着天边的鱼肚白传来了———是我们的援军!我卧在长枪边,笑了,也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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