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把我发明的太阳紫外线收集化解仪放在大神博士发明的隔热火箭中,然后放入一个卫星定位装置。准备发射火箭到太阳上,轰一声,仅过了1分钟,火箭安全着陆在太阳上,这时太阳红外线收集化解仪就开始收集太阳红外线,并化解,还收集了太阳光的数据。“返回”。火箭听到我的命令后,立刻返回,火箭返回后,我分析了被化解后的太阳紫外线,发现它可以治疗癌症。接着我发明了一个可以按摩,可以促进营养吸收,还可以输入进太阳红外线,并对人体癌症有治疗作用的仪器。它是有一个长方形的芯片在长方形的仪器里面,那个芯片可以存太阳紫外线,还有一种光在里面,是促进营养吸收的`,外面有两根线,线上有两个按摩柄,这线是传输太阳红外线和帮助促进营养吸收的,只要把那两按摩柄放在脚上脚就可以治疗。我计划大约要治疗半年癌症就能全愈。
随后,我发行了一亿个癌症治疗仪,大家纷纷来试,结果出乎了我的意料,在短短的4个月内,我发明的癌症治疗仪治好了九千多万人的癌症,癌症好后的人们都精神起来,而且一年内没再复发,老人精神得像青年人,小孩活泼机灵,像一只只小猴子,青年们也找到了自己的工作,生活快报乐,不用再担心癌症了。从此癌症这种几十年业的不治之症一下子变成了像小感冒那样的非常好治疗。我的癌症治疗仪给一百多亿人带来了快乐。
20年后,医学事业飞速发展,癌症治疗仪成了每个医院必备的东西,人们从此快乐生活,不怕再被癌症困绕了。
但是,姑父的脾气总拗不过姑姑,没人说他“妻管严”,姑姑也并非是“母老虎”。其实,所有人都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姑父是深爱着姑姑的。作为晚辈的我,不敢去乱加评论他们之间的这种爱,总之,我也是明白的,姑父对姑姑的这种爱是甘愿倾之所有的,也是至真至纯的。姑父21岁那年,姑姑刚满20,她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决然地与姑父远走。
当时的我尚为年幼,只知道一向疼我的姑姑突然不见了,还记得我那时拽着母亲的衣角,哭着喊着要姑姑“抱抱”。在那之后的一年里,姑姑音信全无,家里人对她的惦念也大都忘却了,只有爷爷整天唠叨:“阿芳,这个不孝女啊!”在大家都快忽略了姑姑这个人时,姑姑却回来了,她领着姑父,还带着比我小两岁的`表弟。爷爷和奶奶并没有生气,只是嘴中念叨着:“回来啦,回来了就好!”
我当时谈不上高兴,只是至此有了一个整日陪我做伴玩乐的小家伙,我的地位开始提高,姑姑在回来的第一天就告诉我:“立伟,你现在是大哥了,要照顾好弟弟啊!”在那之前,我几乎没见过我的姑父,那天,他抱起我,把我凑向表弟面前,说:“祥祥,快叫哥哥!”那时的表弟还只是个牙都没长齐的小宝宝,我一下子觉得自己高大了许多,再看看眼前这个男人:浓浓的眉毛,衬出脸部的瘦削,细看之下,眼角深处仿佛不可窥探的一汪明水,我开始喜欢起这个男人来。
爷爷没有再放姑姑走,当然也留下了姑父和表弟,并且还为他们补办了婚礼。我知道,爷爷和奶奶同我一样,开始欣赏起他们的女婿来。姑父,这个总觉得莫名出现的男人,从此进入到我的生活中来。我记得,他总是不厌其烦的回答我问他的问题。譬如,我曾幼稚地问他:姑父,妈说我是村前的垃圾堆里捡来的,真的吗?他笑笑,回答我:你知道吗?祥祥是从哪儿来的?我来了兴趣,拉着他问,他告诉我:祥祥是你姑从煤堆里刨出来的。
我听完大笑,说:怪不得,祥祥那么黑啊!他摸摸我的小脑袋,指着我脏兮兮的袖口说:这就是垃圾堆里捡来的小孩,你自己看看!我撇着小眼睛看他,跑开了。姑父的文化水平不高,谈不上是知识分子,有一次,我问他文学题目:姑父,“三个臭皮匠”后面是什么啊?他放下手上的活,想了想:这个,姑父真的不知道。我不饶他,非要他说,没办法,他编了一句:三个臭皮匠,臭味都一样。
我听了,也顾不得嘴里吃着东西,笑了起来,结果喷了姑父一脸的面包屑。大多时候,姑父都在陪姑姑,甚至为此还学了一身厨艺。我记得,在姑姑生气或者因为什么事不快乐时,姑父总有一套措辞:老婆最大,儿子第二,老公,炒菜做饭、洗衣刷碗一把揽;全家不许犯错,老婆错了,就罚无条件享受笨老公的伺候,儿子错了,就罚考第一,不得有误。
最后还会补一句:哈哈,我公平公正吧!这并非是花言巧语,我知道姑父也都一一落实了。姑父对姑姑的爱就像一盏永不灭的灯,越点越亮,但没有人能料到,这盏持续点了十余年之久的灯在一朝居然碎了,但是,灯能碎,心不死。就算姑父和姑姑不能等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他们的这份情也会成为一段佳话。
在我看来,他并不伟大、并不高尚、并不无私,但他确确实实就是全天下好男人、好父亲、好丈夫的典范,他用自己短暂的一生诠释了一个叫“爱”的动词。愿姑父泉下有知,保佑姑姑和表弟一生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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