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为妈妈拔第一根白发时,想起了记得有一次,我正在写作业,忽然,头一阵一阵的痛,肚子也很难受,我便跑去跟妈妈说:“我好难受!”“让我摸摸你 的头,发高烧了!”妈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妈妈说:“我马上带你去医院。”可是外面又下起了倾盆大雨,妈妈没有停下脚步。她一手抱着我,一手 撑着雨伞,妈妈并没有自己撑,而是把雨伞给我撑,在泥泞的街道上,妈妈的脸上显现出母爱的伟大,只听一身巨响,那时我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什么事,就睡着 了。到了医院,一阵痛把我吵醒了,原来是打吊针,我痛得大哭,妈妈对我说:“你只要想着开心的事,就不痛了。”于是,我边听妈妈的话,熬过了打针。妈妈把 我抱到了床上,我看见,妈妈的衣服被淋湿了,我们然发现,妈妈右脚有一条裂痕,我便问妈妈:“妈妈,你右脚怎么了?”妈妈回答说:“刚刚抱你来医院的路上 被玻璃扎破的.。”
当我为妈妈把第二根白发时,又让我想起了一件事:以前,我上课时不敢举手发言、胆小、缅甸。这让妈妈急在心里,于是便给我报了主持人班,第一次上课 时,我吓得哇哇大哭,因为要上台要进行自我介绍,在这时,妈妈一直在我身边鼓励我,就这样,一直到现在。从以前连基本的自我介绍都不敢的我,到现在在讲台 上脸不红、心不跳、满腹自信的我。
拔着拔着,我的眼睛湿润了,妈妈用无私的爱,无私的奉献,不求回报,但无情的岁月把她一缕缕青丝变成了一根根白发。我真想把妈妈的一根根白发变成一缕缕青丝。
一场一场的雨下过,冬天就来了。去年冬天经常来咖啡馆的客人,今年冬天已经不知所踪,他们到来时没有打招呼,离去也无须报备。
这对母女是我在今年冬天遇到的。星期天的下午,窗外下着雨,她们面对面坐在桌前,昏黄的台灯照着面前的书页。天天在一起的人,已经没有多少可聊,所以她们安静地各自看书,中间摆着一块芝士蛋糕,谁想起来就叉下靠近自己的一块儿,慢慢地,三角形的蛋糕只剩下中间的一堵小“矮墙”。
女儿十二三岁,看书很快,与其说是看书,不如说是翻书,每本书翻十几分钟后,便站起来换一本。有一次,她拿下一本《性文化史》,厚厚的,红色封面,饶有兴趣地看着。母亲发觉她有段时间没有换书,饶有兴致地问她在看什么,她将封面展示给母亲。母亲的脸腾地一下红了,无助地看着女儿,似乎左右为难,不知该说什么。女儿顽皮地笑了,嘴角上扬,有淡淡的嘲讽,似乎在说,别大惊小怪了,一边却自觉地站起来,伸长手臂,努力把书放在很高的书架格子上。母亲冲她笑笑,没说一句话,待女儿去洗手间,她站起来,匆匆忙忙地将那本书翻了一遍。
这对母女的生活,在我看来既幸福又完美。她们总是手挽手进来,穿着风格相近的衣服,米色或者灰色的休闲装,没有任何花哨的装饰,如果不看脸,你会误以为她们是年龄相差无几的闺密。离开的`时候,她们也是手挽着手,两人脸上的表情总是淡淡的,淡淡地微笑,淡淡地说话,淡淡地欣赏风吹过院子里的竹叶。女儿的脸上没有幼稚,母亲的脸上没有严肃。
有时候,女儿会选取书中的某一个段落,读给母亲听。母亲听完,淡淡地说,写得真好,并不多加评论。
一位同样注意到她们的客人,是心理医师,他赞叹这位母亲的聪明。对于十二三岁的孩子来说,父母只需要认同,而不需要表达,往往你表达得越多,越容易产生距离,因为父母与孩子,永远不可能有相同的想法。
咖啡馆的熟客,几乎每个人都有代号。爱嚼槟榔的叫槟榔哥,长得壮硕而可爱的叫小胖,爱穿短裙的是静香,还有红风衣、小丸子、不高兴等等,不知谁给这对母女取名为李雷和韩梅梅。没错,就是初中英语课本里友谊天长地久的那对好同学。
一天晚上,心理医师怀揣着一个巨大的秘密悄悄蹭进咖啡馆。他努力想藏住它,却还是忍不住悄声告诉我,那位幸福的母亲原来是单亲妈妈,离异多年,曾经去他所在的心理诊所就诊。
“我一直以为她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你瞧,连我都看走眼了。”他说。
我虽然心里一惊,但转念想想,母女两人那种心照不宣的亲密,的确带有某种刻意。
谁说残缺的家庭不容易幸福?多少家庭,因为完整,而成员过于随意,甚至随意地彼此伤害。相反,有一点点顾忌,反倒容易让人去刻意经营,经营着有缺陷的幸福,经营着残缺的完美。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是带病生存,至少离异的母亲与父爱缺席的女儿,深深明白自己所患之疾,对症下药,倒比那些自我感觉良好,实则病入膏肓的人更深知亲密关系得之不易。
我的妈妈是一位普通的农民,一头蓬松的乌黑头发,一张灰土色的脸颊,平时穿着一身朴素衣服,妈妈虽平凡,但是我爱您,我的妈妈!因为您是我人生道路上的导航灯,在我心中永远明亮。
回忆起去年的一件往事,记得我们学校放了周末,正好赶上那天是集市,您就带着我去赶集,您知道我特别喜欢西红柿,于是您就领着走到一个卖西红柿的摊前,当时,您正在同卖杮子的人讨价,我一不留神看到了在一个西红柿下面压着五元钱,我的手,不知怎么得不听我使唤了,偷偷地将那五元钱拿到了手,在回家的路上,我自以为是乐滋滋的,到了家,我把事情的经过向您叙述了一番,我原以为您不会生气,可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啪一个耳光打在我的脸上,虽然不是很痛,但我的心却犹如刀绞一般疼痛,您还大声训了我一顿,我害怕极了,“呜呜”地哭了起来,您蹲下身来对我说:"呈呈啊!做这种事是非常可耻的,人家赚钱不容易……”那语气是那样得坚定有力,一会儿,咱去还给人家。妈妈说道,我使劲地点了点头,您带着我还给了人家,还问我要买什么,我说买作文本,这时,还没等我话音落了,您调过头,为我买了三本作文本,我的热泪再次盈眶而出,但这次是高兴的哭,激动地哭,幸福地哭了。
还记得一次,放学了,外面的天气坏透了,雨哗哗地下着,风呼呼地刮着,我的`心冰凉冰凉的,到处都充满了恐惧。我只盼望,这时能有个身影从风夹雨中走来,送我回家,而却令我失望了,我顶着风,冒着雨,向家走去,到了家却你没有见到您的身影,我四处寻找,也没见到您,这时,我想起孙嫂家的下水道堵塞了,而她一家人又没在家,会不会……,我飞快地朝孙嫂家走去,近了,近了,更近了,是您是您,我的妈妈,浑身上下全湿透了,分不清哪是汗水,哪是雨水,我走过去,为您撑起雨伞,妈妈见我也湿透了,又想起您没去接我,怀着十分愧愧疚的口吻说:"呀!呈呈,妈妈对不起您,我忘了接你去了。”我说:"妈!没关系。”您这才放了心。
在我病的时候,在我身边照顾我的是您,在生活中关心我的是您,是您,是您,还是您,我的妈妈,您给我无私的爱,给我世界上最伟大的爱——母爱。
谢谢您,我的妈妈,母女情深,在世间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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