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早上,大公主醒来,一如往常地用发夹整理她的秀发,却发现少了一个发夹,于是她偷偷地到二公主的房里,拿走了一个发夹。二公主发现少了一个发夹,便到三公主房里拿走一个发夹;三公主发现少了一个发夹,也偷偷地拿走四公主的一个发夹;四公主如法炮制拿走了五公主的发夹;五公主一样拿走六公主的发夹;六公主只好拿走七公主的发夹。于是,七公主的.发夹只剩下九十九个。
隔天,邻国英俊的王子忽然来到皇宫,他对国王说:“昨天我养的百灵鸟叼回了一个发夹,我想这一定是属于公主们的,而这也是一种奇妙的缘分,不晓得是哪位公主掉了发夹?”
公主们听到了这件事,都在心里说:“是我掉的,是我掉的。”可是头上明明完整地别着一百个发夹,所以都懊恼得很,却说不出。只有七公主走出来说:“我掉了一个发夹。”话才说完,一头漂亮的长发因为少了一个发夹,全部披散了下来,王子不由得看呆了。
故事的结局,想当然是王子与七公主从此一起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为什么一有缺憾就拼命去补足?
一百个发夹,就像是完美圆满的人生,少了一个发夹,这个圆满就有了缺憾。但正因缺憾,未来就有了无限的转机、无限的可能性,何尝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毛毛十九虫心里想:找一对假的翅膀吧!于是,它就开始行动了。它在枝繁叶茂的树林里找呀找,还是找不到想要的翅膀,它急得满头大汗。最后,它在一堆枯叶中找到了一对完好无损的假翅膀,而且是小朋友玩的`时候,不小心丢在这里的。真幸运!毛毛十九虫急急忙忙地把翅膀戴到身上,来到河边,它看到河面很宽,浪潮犹如千万匹白色战马齐头并进,浩浩荡荡地飞奔而来,毛毛十九虫看了有点心惊胆战,它扇了扇背上的翅膀,觉得还不错,正当它要起飞的时候,来了一条又大又粗黑黑的大蟒蛇。毛毛十九虫赶快飞走。谁知大蟒蛇竟然一跃而起,把它给拽了下来。
大蟒蛇心里可高兴了,今天的午餐不用愁了。它刚想一口就把毛毛十九虫吞到肚子里去呢,毛毛十九虫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于是它装出很神秘的样子,对大蟒蛇说:“蟒蛇大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听了再吃我也不迟!”大蟒蛇张大的嘴巴马上就闭上了,它心里想:“哼!就看看你有什么花招。”毛毛十九虫继续说:“你知道吗?树林对岸有一只麻雀说你那么黑,恶心透了。”大蟒蛇听了,很生气地说:“你快点带我去找它。”毛毛十九虫跳到了大蟒蛇那宽大的背上,大蟒蛇驮着毛毛十九虫,快速地向对岸游去。到了对岸,毛毛十九虫机灵地从大蟒蛇的背上跳了下来,摆脱了大蟒蛇,毛毛十九虫很快爬到那棵神奇的苹果树上,摘下了一个又红又大的苹果。
毛毛十九虫小心地抱着苹果,绕过大蟒蛇,展开它的大翅膀,飞回河这边,一蹦一跳回家去了。
我想,生产的过程是顺利的,那时正值日夜交替,夕阳应该很安详地透过窗进来吧,没准儿那个场景真的像笛安描述的一般,和《乱世佳人》里媚兰生产的镜头差不多。
小孩总是成长得很快的,就像雨后的春笋,呼啦呼啦地长大,转眼,当初妇产室里在护士双手中还像红色的小昆虫般蠕动的我,已经到了去幼稚园的年龄了,可以自由地去呼吸氧气这么生动的一样东西了,懵懂也好,淘气也罢,就算要离开父母,到陌生的幼稚园,小小的心灵,其实还是雀跃的。
犹记得,那年的冬天下了很大很大一场雪。地面,屋顶,树梢,还有车盖上面都被涂上了一层厚厚的“奶油”,这个城市在转眼间有了一种童话般善意的气息,即使是错觉也是温暖的。当然,也包括我这个傻小孩。
趁着其他小朋友不注意时,我会用指尖挑起小小的一点雪放在嘴里,虽然它与甜腻的雪糕有着本质区别,嘴唇像是被扎了一下,那样冻得生疼,我知道,那是雪花们在粉身碎骨。
其实,老师们都注意到这样一个独立于群体的小孩的行为,她们不曾阻止,反而更热烈地讨论着,反倒是我想,真难为情,已经是半大不小了,怎么还在做这种事情呢?
无惊无险地到了进小学的年生。在夕阳下,沉重的书包与矮小的我,歪着嘴,被定格在菲林的方寸间。往后当我再次翻出来看时,忽然觉得,夕阳真的太善良了,它谁都瞧得起,无论是照片里被它映照得闪亮的我,还是村里那条臭气熏天的断河,它也宁静地笼罩着,一点嘲弄的意思也没有。
生平第一次的`所谓绝交,发生在初中。五月吧,因为彼时一场大雨过后,无限清明朗然的阳光和云朵的阴影洒满了空无一人的教室,寂静的美,让我宁愿在那儿多呆一会儿,可是她走了进来,令我有一瞬间的无所适从。果不其然的是,我们从一个不愉快的话题开始,由沉默和僵持迅即地逼近争吵的临界点。于是我一言不发地把她送的手表摘下来塞回给她,几乎与此同时,她也铁青着脸转身便把它扔出了窗外……
妈妈说我是个倔强的孩子。我不否认,高三毕业的那一年,当大家都因高考结束而狂喜激动,相约出外旅行的时侯,我好不犹豫地拒绝了。我想,我是不属于大家的吧!我固执地认为:好一个可爱的“大家”,每个人都可以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己不属于它,但是它总在每一个人需要的时侯默默地保护着他们。
过去单纯的学生时代已经离我远去了,那个时代是属于我们,确切的说是属于我们的某一段岁月的。校园小径深处的那片绕在陈旧实验楼西侧的常春藤和点点的或红或紫的花,现在或许依存,校园或许依然拥挤,或许面孔已更,不过,天空却仍一贯的蔚蓝。
那些原本美好得适合放在记忆里的人和事,竟然就真的被放在了回忆里,老实说,过去许多事总会在不经意间来到眼前。我仍会在以后的某个日子里,想起蜿蜒的回家的路,道旁挺拔的松杉,在黑夜里寂寞而忧伤的灯光。忽然觉得,自己眼晴里原来还有温暖的潮湿。
往事十九年,那些从来不曾悲伤的坐在我身旁的各位,还有不曾快乐地坐在各位身边的我,说再见,都真的没有再见了。可悲地,在终曲人散之后,我才恍悟,原来再也不能回到过去的时光,才是真正的不快乐。
灼热的眼泪使我柔软,我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这么柔软过了,一直不允许自己用这种方式示弱,但这次允许我在自己粗糙的文字里优雅的沉沦……
暗暗地说给自己,丽仪,加油!
故事一般都和原始人类的生产生活有密切关系,他们迫切地希望认识自然,于是便以自身为依据,想象天地万物都像人一样,有着生命和意志。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叶圣陶童话选:小白船,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那条小溪是各种可爱东西的家。小红花站在那里,只是微笑,有时做很好看的舞蹈。绿草上滴了露珠,好像仙人的衣服,耀人眼睛。溪面铺着萍叶,矗起些桂黄的萍花,仿佛热带地方的睡莲--可以说是小人国里的睡莲。小鱼儿成群来往,针一般地微细;独有两颗眼珠,大而发光。青蛙儿老是睁着两眼,像看守的样子,大约等待他的好伴。
溪面有极轻的声音,--水泡破碎的声音。这是鱼儿做出来的。他们能够用他们的特别方法,奏这奇异的音乐。“泼刺……泼刺,”他们觉得好听极了。
他们就邀着小红花一起舞蹈;绿草因为夸耀自己仙人的衣服,也跟了上来;小人国里的睡莲,喜得轻轻地抖动;青蛙儿看得呆了,不知不觉,随口唱起歌来。
溪上一切东西,更觉得有趣,可爱了。
小溪的右边,泊着一条小小的白船。这是很可爱的白船,船身全是白色,连舵,桨,篷,帆,都是白的;形状正像一支梭子,狭而长。这条船不配给胖子坐的。倘若胖子跨上去,船身一侧,就会掉下水去。也不配给老人坐的。倘若老人坐了,灰黑色的皮肤,网一般的额纹,同美丽的白色不配合在一起,一定使老人羞得要死。这条小船只配给玲珑美丽的小孩子坐的。
这时候,两个孩子走向溪边来了。一个是男孩子,穿的白色的衣服,面庞红得像苹果。一个是女孩子,穿的同天一样的淡蓝色的衣服,也是红润的`面庞,更显得细洁。
他们两个手牵着手,轻快的步子走过小林,便到了溪边,跨上小白船。小白船稳稳地载着他们两个,仿佛有骄傲的意思,略微摆了几摆。
男孩子说,“我们且在这里坐一会罢。”
“好,我们看看小鱼儿。”女孩子靠着船舷回答。
小鱼儿依旧奏他们的音乐,青蛙儿还是唱歌。男孩子采了一朵萍花,插在女孩儿的发辫上,看着笑道,“你真像个新娘子了。”
女孩儿似乎没有听见,只拉着男孩子的衣,道,“我们来唱鱼儿歌,我们一齐唱。”
他们唱歌了:
鱼儿来!鱼儿来!我们没有网,我们没有钩。我们唱好听的歌,愿与你们同游。鱼儿来!鱼儿来!我们没有网,我们没有钩。我们采好看的花,愿与你们同游。鱼儿来!鱼儿来!我们没有网,我们没有钩。我们有快乐的一切,愿与你们同游。
歌还没唱完,大风起了,溪旁花草舞得很急,水面也起了波纹。男孩子张起帆来,预备乘风游行。女孩子放下了舵,一手按住,像个老舵工。忽然两岸往后退了,退得非常之快,小白船像飞鱼一般地游行于溪上了。
风真急呀!两岸什么东西都看不清楚,只见一抹抹的黑影向后闪过。船底的水声,罩住了一切声音。白帆袋满了风,像弥勒佛的肚皮。照这样的急风,不知小白船要被吹到那里去呢!他们两个惊慌了;而且行了好久,不知到了什么地方。想要他停止,可又办不到,他飞奔得正高兴呢。
女孩子哭了。她想起家里的妈妈;想起柔软的小床;想起纯黄的小猫。今天恐怕不能看见了!虽然现在在一起的是亲爱的小伴,但对于那些也觉舍不得。
男孩子替她理被风吹散的头发,一壁将手心盛她的眼泪。“不要哭罢,好妹妹,一滴眼泪,譬如一滴甘露,很可惜的。大风总有停止的一刻,犹如巨浪总有平静的一刻。”
她只是哭泣,靠在他的肩上,像一个悲哀的神女。
他设法使船停止。他叫她靠着船舷,自己站起来,左手按帆绳的结,右手执一柄桨。很快的一个动作:左手抽结,右手的桨撑住岸滩。帆慢慢地落下来了,小白船停止了。便看两岸,却是个无人的大野。
他们两个登岸,风还是发狂的样子,大树都摇得有点疲乏了。女孩子揩着眼泪,看看四面无人,又无房屋,不由得又流下泪来。男孩子安慰她道,“没有房屋,我们有小白船呢。没有人,我们两个很快活呢。我想就在小白船里,住这么一世,也是很好。你也这么想罢?我们且走着玩去。”
她自然而然跟着他走了。风吹来,有点寒意,使他们俩贴得愈近,彼此手钩着腰。走不到几百步,看见一树野柿子,差不多挂的无数玛璃球,有许多熟透的落在地上。她拾起一个来,剥开一尝,非常甘甜,便叫他拾来同吃。他们俩于是并坐地上吃柿子,一切都忘记了。
忽然从一丛矮树里跑出一头小白兔。他奔到他们俩跟前,就贴伏着不动。她举手抚摩他的软毛,抱他在怀里。男孩子笑道,“我们又得一个同伴,更不嫌冷静了!”他说着,剥一个柿子给他吃。小白兔凑近来,红色的果浆涂了半面。
远远地一个人奔来,面貌丑恶可怖,身子也特别地高。他看见小白兔在他们俩身边,就扳起面孔来,说他们偷了他的小白兔。男孩子急辩白道,“这是他自己奔来的,我们欢喜一切可爱的东西,当然也欢喜他。”
那人点头道:“既如此,也不怪你们,还我就是了。”
她舍不得与小白兔分别,抱得更紧一点;面庞贴着他的白毛,有欲哭的意思。那人那里管她,一抢就将小白兔抢了去。
这时候风渐渐地缓和了。男孩子忽然想起,既然遇到了人,何不问一问此地离家多少远,回去应向那条河水走?他就这样问了。
那人道:“你们的家,离这里二十里呢!河水曲折,你们一定不认识回去,可是我可以送你们回去。”
他喜极了,心想这么可怕的样子,原来是个最可爱的人。她就央告道,“我们就上小白船去罢。我们的妈妈,小黄猫,等着我们呢。”
那人道:“不行,我送了你们回去,你们没有什么东西谢我,岂不太吃亏了?”
“我谢你一幅好的图画,”男孩子说;他两手分开,形容画幅的大小。
“我谢你一束波斯菊,红的白的都有,好看煞呢,”女孩子作赠花的姿势。
那人摇头道:“都不要。我现在有三个问题,你们若能回答,便送你们回去。若是不能回答,我自抱了小白兔回去,不管你们的事。能够答应么?”
“能够,”她欢呼一般地喊了出来。
那人说:“第一个问题是:鸟为什么要歌唱?”
“要唱给爱他们的听,”她立刻回答出来。
那人点头,说,“算你答得不错。第二个问题是:花为什么芳香?”
“芳香就是善,花是善的符号呢,”男孩子抢着回答。
那人拍手道:“有意思。第三个问题是:为什么小白船是你们所乘的?”
她举起右手,像在教室里表示能答时的姿势,道,“因为我们的纯洁,惟有小白船合配装载。”
那人大笑,道:“我送你们回去了!”
两个孩子乐极,互相抱着,亲了一亲,便奔回小白船。仍旧是女孩子把舵。
男孩子和那人各划一柄桨。她看看两岸的红树,草屋,平田,都像神仙的境界。更满意的,那个小白兔没有离开,此刻伏在她的足旁。她一手釆了一枝蓼花给他咬,逗着他玩。
男孩子说:“没有大风,就没有此刻的趣味。”
女孩子说:“假若我们不能答他的问题,此刻还有趣味么?”
那人划着桨,看着他们两个微笑,只不开口。
当小白船回到原泊的溪上的时候,小红花和绿草已停止了舞蹈;萍花叶盖着鱼儿睡了;独有青蛙儿还在那里歌唱。
荡漾在温暖的海潮里,我悄然降生。耶和华用七天时间创造了世界和苍生,那个美丽的女子却用一生来缔造着我的幸福,还有,我叫天葵,出生在北方的一个小城市。
我想,生产的过程是顺利的,那时正值日夜交替,夕阳应该很安详地透过窗进来吧,没准儿那个场景真的像笛安描述的一般,和《乱世佳人》里媚兰生产的镜头差不多。
小孩总是成长得很快的,就像雨后的春笋,呼啦呼啦地长大,转眼,当初妇产室里在护士双手中还像红色的小昆虫般蠕动的我,已经到了去幼稚园的年龄了,可以自由地去呼吸氧气这么生动的一样东西了,懵懂也好,淘气也罢,就算要离开父母,到陌生的幼稚园,小小的心灵,其实还是雀跃的。
犹记得,那年的冬天下了很大很大一场雪。地面,屋顶,树梢,还有车盖上面都被涂上了一层厚厚的“奶油”,这个城市在转眼间有了一种童话般善意的气息,即使是错觉也是温暖的。当然,也包括我这个傻小孩。
趁着其他小朋友不注意时,我会用指尖挑起小小的一点雪放在嘴里,虽然它与甜腻的雪糕有着本质区别,嘴唇像是被扎了一下,那样冻得生疼,我知道,那是雪花们在粉身碎骨。
其实,老师们都注意到这样一个独立于群体的小孩的行为,她们不曾阻止,反而更热烈地讨论着,反倒是我想,真难为情,已经是半大不小了,怎么还在做这种事情呢?
无惊无险地到了进小学的年生。在夕阳下,沉重的书包与矮小的我,歪着嘴,被定格在菲林的方寸间。往后当我再次翻出来看时,忽然觉得,夕阳真的太善良了,它谁都瞧得起,无论是照片里被它映照得闪亮的我,还是村里那条臭气熏天的断河,它也宁静地笼罩着,一点嘲弄的意思也没有。
生平第一次的所谓绝交,发生在初中。五月吧,因为彼时一场大雨过后,无限清明朗然的`阳光和云朵的阴影洒满了空无一人的教室,寂静的美,让我宁愿在那儿多呆一会儿,可是她走了进来,令我有一瞬间的无所适从。果不其然的是,我们从一个不愉快的话题开始,由沉默和僵持迅即地逼近争吵的临界点。于是我一言不发地把她送的手表摘下来塞回给她,几乎与此同时,她也铁青着脸转身便把它扔出了窗外……
妈妈说我是个倔强的孩子。我不否认,高三毕业的那一年,当大家都因高考结束而狂喜激动,相约出外旅行的时侯,我好不犹豫地拒绝了。我想,我是不属于大家的吧!我固执地认为:好一个可爱的“大家”,每个人都可以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己不属于它,但是它总在每一个人需要的时侯默默地保护着他们。
过去单纯的学生时代已经离我远去了,那个时代是属于我们,确切的说是属于我们的某一段岁月的。校园小径深处的那片绕在陈旧实验楼西侧的常春藤和点点的或红或紫的花,现在或许依存,校园或许依然拥挤,或许面孔已更,不过,天空却仍一贯的蔚蓝。
那些原本美好得适合放在记忆里的人和事,竟然就真的被放在了回忆里,老实说,过去许多事总会在不经意间来到眼前。我仍会在以后的某个日子里,想起蜿蜒的回家的路,道旁挺拔的松杉,在黑夜里寂寞而忧伤的灯光。忽然觉得,自己眼晴里原来还有温暖的潮湿。
往事十九年,那些从来不曾悲伤的坐在我身旁的各位,还有不曾快乐地坐在各位身边的我,说再见,都真的没有再见了。可悲地,在终曲人散之后,我才恍悟,原来再也不能回到过去的时光,才是真正的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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