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们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正在讲练习题。雾霾天里,教室空气混浊,我们都有点昏昏欲睡的样子。为了缓解压抑的课堂气氛,老师便叫学生发言。正当一位女生一字一顿地说着什么,突然间,老师一声厉吼“拿过来!”我们不由得一个激灵,睡意全无。不待老师大叫第二遍,只见郝杰抓耳挠腮、摇头晃脑地走向前去,将一个黑色东西放在老师手上。我定睛细看,原来是一部手机。老师脸色稍微好转,“还挺自觉的嘛。”说罢,将手机放在讲桌上,继续讲习题。
学生在课堂玩手机这样的事并非头一次发生,班主任警告再三,谁若再犯就要叫家长来处理。本以为郝杰这倒霉蛋一定悔青了肠子,蔫下来了,哪知道后来的事却大出意外。
下午,自习课前,我在教室赶写作业。忽然,班主任推门进来,手指着教室后面座位上的郝杰说:“行,到时候警察来了,你别忘了叫我。”郝杰倒是满不在乎地应声道:“哦!”这唱的是哪出呢?等老师前脚刚出门,我忙问周围的消息灵通人士。
原来就在几分钟前,郝杰竟然借别人手机拨打了“110”,告诉警察说班主任把他的手机“抢”走了。这家伙还会“恶人先告状”,他怎么不把缘由给警察说说呢?那这事班主任如何知道的呢?细问之下,才知道郝杰刚才去找班主任索要手机,碰了一鼻子灰,他临出办公室给老师丢下一句话说要报警。难怪会有眼前的这一幕。
这下,班里便炸开了锅,议论的焦点当然是警察到底会不会来。豪杰的那几位哥们更是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架势,极力渲染着,说这是我校空前绝后的“猫鼠大决斗”。
不一会儿,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看,警察!”所有的人都迫不及待地循声望去,差点挤破窗子。只见校门口有两三位身着蓝色警服的人正在和门卫说着什么。郝杰像是见到了大救星,连声说“好,好,好!”同时央求别人借来一部手机,再次按下“110”,告诉了接线员自己的具体方位。不知对方给他说了什么,他扔下电话,屁颠屁颠地跑下教学楼去见警察。
每世通眼尖嘴利,甘当我们的现场解说,报告着郝杰下来的一举一动。说豪杰已跑到警察那里,这小子还举手敬个礼,跟警察聊得还挺热的。哎,怎么不见班主任去呢?各位,求解。好像警察坐车走了,郝杰转身往回走。嗯,手里捏着一张条子,莫非是发给老师的传票?咦!不对呀,豪杰这家伙好像一脸的不高兴……
郝杰耷拉着脑袋回答我们:“警察也真是的,光给我讲大道理,非让我再向老师要手机,唉……”他那帮哥们听后直呼“警察不给力”。
连警察叫过来都没起什么用,看来郝杰是死定了,不知道班主任会怎么收拾他。
最后一节课上,郝杰将自己工工整整的检讨书交到老师手上,老师很快地浏览了一下,接着竟然当众朗读起来。检讨里面有很多精彩的拍马匹语句,什么“老师您帅人不计小人过,就原谅我这不大也不小的错误吧”,什么“老师您若能原谅我,那真是善莫大焉了”,什么“警察都替你辩护,您真是好人缘呐”……班主任硬是憋住没露出一丝笑意来,我班同学倒是乐翻了天,此时此刻才管不了老师的脸是青还是紫呢。
这场师生间的矛盾最终在我们的笑声里得以化解。可其间的故事却分明是一堂生动精彩的综合教育课,启发了我们很多很多……
的确,我没有过奖。呆呆的望着公告栏上“楚才杯作文”获奖名单,原本满怀期待的心,现在一落千丈。我低落地走进教室,“吁~~吁~~”,一阵阵嘲讽声充斥着我的双耳,强烈的自尊促使我冲出了教室,向空无一人的操场跑去……
手中的笔“唰唰”地写着,往事历历在目……
同学们的心都提了起来,“我们班只有一个名额……”张老师说,大家眼巴巴地盯着他,“这个名额就给……”张老师伸出食指,立刻指向了我,“胡卡迪!”老师的目光里充满了信任,同学们投来羡慕的目光,接着编鼓起了热烈的掌声。我顿时惊呆了,面红耳赤,此刻激动、高兴的心里难免有些畏惧,害怕我辜负了这么多人的期望。可是……我的畏惧终究成为了现实。
我的补课老师有四十多岁,中等身材,偏胖。脾气暴躁,平时对我们要求很严格。但有时他很和蔼可亲,他就是我们的班主任。姓水,我们都称他“水老师”。
记得有一次,我生病了,老师很心疼我,当时我的书包没拿就去看病了,医生开好药之后,我就回家了,补课老师把我的书包放在辅导班里,妈妈去帮我拿书包时,老师问我的病情怎么样了,我的病好了之后,我去学校时,老师亲切地对我说:“你的病彻底好了吗?冷不冷呀?”顿时感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我感激地说:“好多了,谢谢老师关心。”
老师在讲课时对我们很严厉,到了辅导班里更严厉。每次学的知识点都让我们彻底学会,不会的不让我们走。每课生字词语必会写,而且还让我们了解课外知识。比如:歇后语,八字成语等。在补课老师这里一定得把课堂作业完成,之后再学其他的课外知识。当我们每天补课结束时,老师总会拦着门逐个检查我们学得怎么样,如果学不会的就让我们留下,直到学会为止。实在学不会的就到我们家里教。总之,不把我们教会就不罢休。讲数学题也是一种,每讲一个类型的题他都举一反三,然后逐个让学生到黑板上去做,不会做的也采取家访。还可以通过在辅导班群里问或者在电话中给我们讲解。
有一次,做数学时,我不会运用简便方法计算,老师在辅导班里讲又在我们班里讲,讲得很详细很认真,我终于听懂了,他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老师谢谢你,你教会了我很多知识,虽然你表面上很严厉,但您的内心是温柔的,您对我的教导我永远不会忘记。
敬爱的朱老师去世了,走得无声无息,留给我的只有无限的怀念。
朱老师是我的二胡启蒙老师。他长得高高的,很消瘦,头发早已花白。深深的额头上长着一双浓眉。他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人,那双慈祥的眼睛总是静静地望着我。听人介绍,他曾是凉山歌舞团的乐师,二胡拉得特别好。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送给我的见面礼是二胡曲《骞马》,那激昂的乐曲随着他翻飞的手指传出,让我仿佛看到辽阔的草原上万马奔腾。
七岁的时候,我拜朱老师为师,开始学习二胡演奏。当时我还小,学习得有些吃力,练习空弦就练了一个多月,不时发些一阵噪音,我都听得刺耳。朱老师总是手把手地教我,一遍又一遍地反复练,直到我学会为止。记得学习简单乐曲时,我对简谱茫然不知,旁边的妈妈都急得出了一身汗。朱老师却一直耐心地教我。就这样,经过三年多时间,我可以演奏许多名曲了。
朱老师非常疼爱我,他教我音乐也教我做人的道理。记得第一次考级的时候,由于我紧张,曲子只拉了一半突然脑子一片空白,考级失败了。朱老师耐心地教导我要勇敢,不怕困难,不怕失败,争取好的成绩。后来我经过再次练习,勇敢面对第二次考级,结果轻松取得了成功,这都要归功于敬爱的朱老师。
前几个月,朱老师病了,得了癌症,更消瘦了,脚也肿了,不能来学校给我们上课。为了不耽误我们学二胡,他把我和另外几个学生叫到他家里上课。上课时,他慈祥的微笑挂在憔悴的脸上,看得我直想哭。他教得还是那样认真,教到一半的时候,他的额头冒出了冷汗,可他仍然不停地教我,直到双手举不起轻轻的琴杆。直到这时,朱老师还在为我们学生着想,德阳的二胡老师很少,他便安排他的女儿继续教我们,让我们完成这门学业。
前几天,朱老师走了,为了不让学生伤心,他让他女儿隐瞒了消息。听到他去世的噩耗,我哭了,心如刀绞。我怀念我的二胡老师——朱老师,他永远活在我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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