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相信大家对它并不陌生,我们都知道,吸烟就是往自己的身体里灌毒;就让肺癌等疾病有机可乘;就是让自己的肺默默地失声痛哭。
虽然这些都是人竟皆知的事情,可有的'人总是管布置自己。随时从兜里掏出一支烟和一个打火机,开始“吸毒”
我的爸爸就是这种人,每天身上都会有烟和一个打火机。不管是在外面还是在家里,只要一有空,就习惯性地拿出烟来吸。这时候,家里就乌烟瘴气……爸用两个手指夹住烟,拿出来时,还要向外吐气,鼻孔里冒出像柱子似的白烟,嘴巴里也会有,真让人受不了。
每次,我只要一看到爸爸那被烟熏黑的牙齿,就会联想到电视、报纸说一些吸烟对人体的危害。例如:肺癌、喉头癌、咽头癌、呼吸系统疾病等等许多让人畏惧、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我真的不敢想象,如果我爸爸……不会,肯定不会的,这种悲剧是不可能在我家上演的!
所以,我想对爸爸说:爸爸,为了您自己的身体,也为了我们全家,我恳求您,把烟戒掉吧!我知道烟瘾是很难克服的,所以,我想您可以慢慢来,每天少抽一根是一根。有时候,您也可以在想抽烟时,吃点零食。
最后,我再次说一声:爸爸,请别再吸烟了!
我们的学校里有宽敞的教室,有高大的教学楼,有雄伟的升旗台,可是,最引人注目的就是美丽的小花园了。
我们的眼镜湖可美了。眼镜湖中间有一座汉白玉砌的小桥,小桥像是一个小鼻子一样,湖水就像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这就是眼镜湖名字的由来。
眼镜湖里有很多小鱼,有金色的,还有红色的,非常可爱。湖里的鱼儿迎着朝阳很活跃,湖面上不住出现一个个鱼儿胃上的水泡,引起一圈圈涟漪。当我们的身影出现在湖面上时,一群群鱼儿聚集过来,有的追逐着,有的跳出水面。哈,一定是当我们来喂食了。随手丢下一些吃的东西,鱼儿们争先恐后一会就吃光了,真有趣。在夏天的早晨,你还可以看见眼镜湖里颜色各异的睡莲呢!
夏天,眼镜湖里还有喷泉,当喷泉开始喷水的时候,形态各异。像一簇水珠花竟相开放,又像是礼花,还像是天女散花,千变万化让人赞叹不已!
眼镜湖旁边是草坪,有翠绿色,还有淡绿色的,它们就是眼镜湖的.眉毛了。再往前就是五棵石榴树。
从远到近,石榴树像绿墙又像屏风。刮风的时候,石榴树像是海洋上的波浪。石榴树枝干上的皮很粗糙。在半米的时候分叉,然后叉上再分叉。
石榴树的叶子很小,但叶子很多,一簇堆在一簇上面,不留一点痕隙。那翠绿的颜色明亮地照耀着我们的眼睛,似乎每一片绿叶上都有一个新的生命在颤动。
石榴树的果实是石榴,有的孤军奋战,有的三两成群。石榴树的颜色有三种:半清半红色,红色,青色。有的石榴笑咧了嘴,露出了红红的牙齿,向小朋友红红的脸蛋。石榴籽红红的,像一粒粒小珠子,又像一颗颗红宝石。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学校里美丽的小花园。他真是我们学校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我并不知道他是谁,是什么人?家在哪儿?又要到哪里去,但是,他却是一个,让我难忘的人。
拥挤的公交车中有着不少人,也许是天冷的原因,大家都缩着脖子。“吱呀”一生,门开了,人们不禁将脖子缩的更靠里面了,因为门外送来了,一阵冷风,正当车门要关的时候,我听见一声大喊:“等等!”一个衣冠不整的人出现在了车门口,他上了车,把身上的包裹往那一放,擦了擦额头渗出的细珠。我仔细的看了看他,他是一个多找他的人啊!瞧!这个人。他不会是从垃圾堆里出来的吧?头发是如此的脏乱,似乎几年都没有洗头似的,指甲里脏脏的,黑乎乎的,你的呕吐身上还散发出一种难闻的气息。瞧!这个人!有为青年实在忍受不了如此恶臭,离开座位打算下车,那位老汉便坐了上去,嘴里还哼着小曲儿,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不一会儿车上的人就多起来,车里加了一个中年妇女,手中抱着个孩子我发现老汉有点起身的意思,我非常惊讶,他不会是要给妇女让座吧像他这么个人?嗯,也许,他要下车呢……“夫人,您请坐吧!”老汉准备起身,妇女看了看他道:“不了,不了,站站不要紧。”这句话虽然字面温暖,但是妇女嘴里出来的是冷冰冰的,毫无血色的。老汉愣住了,在座位上动来动去,脸也通红,额头上的细珠也越来越多突然她对我说:“小朋友,你有纸吗?”看着他央求的目光,我也不忍心拒绝,便从口袋里掏出纸来给了老韩一张,老汉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张纸,就像捧着什么圣物一样,他站起身来,看了看座位,有拿着那张纸仔仔细细地擦,尽管我看见那上面根本就没什么脏,擦后他对妇女说:“夫人,这下干净了,您座吧!”妇人只看了他一眼,因为她到站了。老汉愣了一会儿,就开始吭哧吭哧地擦着,我问他:“别人都走了,没有人要做了,你怎么还擦呢?”“呵呵,下趟车又有人会坐呢!”伴着美好,我下了车。瞧!这个人!
虽然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但他却让我难忘他这个人不过是外刚内柔罢,有着一颗心,瞧!这个人,也许我下次见他,他就成为一个真正的绅士呢!
夏日的正午,头顶上辣辣的太阳,向大地喷着大火。小树林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那树梢上的知了在不知疲倦地叫着:“知了,知了。”
顶着火辣的太阳,我怕追随在表哥的'身后,在稀疏的小树林里转悠。我们跟着阵阵的蝉鸣声,去黏知了。表哥很轻地走到树旁,用黏网接近树上高歌的小精灵,他猛的一斗竿子,竿子上的黏网黏到蝉翼上。这时候,不管它怎样的扑腾挣扎也难以逃脱了。
当烈日偏离树梢时,我手中的袋子已是鼓鼓囊囊的了。那小小的袋子已形成了“百蝉齐鸣”的局面。这合唱莫非是蝉的哀歌?不像。不过这总是它们的“绝唱”了。
在归途上,蝉鸣声中,表哥问我:“咱们把它们炸了吃怎样?”我大吃一惊,嗫嚅地说:“还是放了吧!只是捉来玩玩而已,不必要吃了吧!”
刚到家,表哥他们就架锅生火。不一会儿,便从厨方里飘出阵阵说不清楚的味道来。我捂着鼻子溜走了。这是唯一的一次----我主动回避美餐。
哦,童年的味道!
我常常听大人们夸奖某个人有文化时,说:“看人家多有文才,肚子里装的全是墨汁!”我一听,心里想:“文才是什么啊?也许是字写得工整,也许是语文成绩好,也许是喝的墨汁太多的人就能受到表扬。于是,趣事就发生了。
听大人们讲完,我又经过“深思熟虑”,觉得喝墨汁是件好事,忽然有一个念头:把爸爸经常练字用的墨水找来喝了吧,这样我就能受到表扬啦!我高兴极了,迫不及待地拿来墨汁,打开盖子一股刺鼻的味道在我鼻子面前漂浮,久久不肯散去,又想:这么难闻能喝吗?管他呢!别人能喝,我也能,为了得到表扬我豁出去了。
结果,把眼一闭,“咕噜”一声咽下了一口,喝完第一口,我顿时觉得非常恶心,马上叫了一声:“妈妈!”立刻飞奔到卫生间,一次又一次的漱口,嘴里任然残留着那样说不出的味道。
妈妈过来了,焦急地问我:“怎么了,怎么了?”我低着头小声对妈妈把经过说给妈妈听了,妈妈哭笑不得,我见妈妈笑了,我也笑了。
哦,童年,谁解其中味?
又一年春天到了。
我骑着马漫步在青石路上,此时是黄昏时分,各家正忙着做晚饭,金色的晚霞刺破袅袅的炊烟。
江南啊……
"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这首词现在再应景不过了,但,这是春天,不是苍凉的秋。
然而,在我眼中已经无所谓春秋了。
我又想起了她,想她如莲花般娇嫩的容颜,想她如清泉般清脆的声音,想她如天空般澄澈的双眸,如今莲花几开几落,我却不曾回去看她一眼——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三月春风戏柳絮,漫天飞舞的白絮竞如冬雪般寒冷,在她眼中,恐怕连这三月柳絮也如她的心一般沉重。青石向晚,归人不至。
你还好吗?我,很想你。
胯下的'马儿渐行渐慢,最后停了下来。路途遥远,竞连马儿也撑不住了吗?我安抚地轻拍了一下它的鬃毛,正准备重新启程,一旁的门却突然打开,"吱呀"一声,引得我侧目注视。
一头秀发用木簪松松垮垮地挽着,年轻的少妇鬓角凌乱,衣衫穿戴有些不整,面容憔悴,眼中的光芒灿烂得恍若星辰。
而那目光在见到我之后倏地暗淡下来,眼中的失望是如此明显,我的心中突然涌上极大的负罪感。
"女为悦己者容",她所爱的人定然不在身边。
"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肠断白苹洲。"我的她是否也如凋落的莲花般憔悴。
那少妇对我歉然一笑,拉起门帷,进屋,关上了房门。
催动马儿继续前进,马蹄声又起,"哒哒哒".这是一个错误,一个美丽的错误,她在等待她的归人,而我——
我不是归人,只是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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