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闲着没事,忽然突发奇想,想做一个鸡蛋娃娃。
说干就干,我从冰箱里拿出一个鸡蛋,又准备好其他的辅助材料:画笔。碗。铁丝。塑料泡沫,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就开始做起了鸡蛋娃娃。
我先把鸡蛋在碗边上轻轻一磕,小心翼翼地磕开一个小口,让鸡蛋和碗来一个亲密接触,接着将蛋清和蛋黄投进碗妈妈的怀抱,给鸡蛋来一个痛痛快快的日光浴。
该给鸡蛋化妆了,可是圆溜溜的鸡蛋就像个调皮的小妹妹,一点都不安分,不肯让笔姐姐帮她化妆。 笔姐姐死死地抓住她,鸡蛋妹妹见反抗也无济于事,便变得乖乖的,服服帖帖地躺着让笔姐姐给它好好打扮一番,笔姐姐专心致志地描画着,一转眼,鸡蛋妹妹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可爱的娃娃,长着一双浓眉大眼,一张樱桃小嘴,可爱极了。
接着我拿出铁丝,围着铅笔转了几圈做成弹簧,再把弹簧插进鸡蛋里,另一端固定在一个圆形泡沫塑料上。这样一个会跳舞的鸡蛋娃娃就诞生了。看着自己的杰作,我忽然有了一种成就感。心里想;以后还要多多努力,做出更好的作品,提高自己的动手能力。
弟弟长得又瘦又小,妈妈总想让他多吃点鸡蛋。可弟弟的嘴巴特刁,蒸鸡蛋、煮鸡蛋、炒鸡蛋统统不吃,妈妈也束手无策。于是我独创了一道菜——鸡蛋娃娃。
首先,把鸡蛋煮熟,剥掉蛋皮,抹上自己最喜欢的草莓果酱,鸡蛋就变成了一张漂亮的娃娃脸:接着在鸡蛋上部挖两个小洞洞,放两颗圆圆的巧克力豆,鸡蛋娃娃的眼睛就做好了;然后在鸡蛋顶部均匀地撒上黑芝麻做鸡蛋娃娃的头发:最后又用红樱桃做鸡蛋娃娃的嘴巴。
漂亮的鸡蛋娃娃做好了,我端到弟弟面前。正如我预料的那样,弟弟一见到鸡蛋娃娃,眼睛睁得大大的,围着鸡蛋娃娃转了好几圈,然后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我:“姐姐,我可以吃吗?”“当然可以。不过丑话说在前,这可是鸡蛋哦!”我故意挑逗他。“鸡蛋我也要吃!”说着,弟弟迫不及待地抓起鸡蛋就往嘴里塞。转眼间,一个鸡蛋娃娃就下肚了。妈妈在一旁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哪知弟弟吃完了,舔舔嘴说:“好吃,我还要吃!”,妈妈一听开心地笑了,我也笑了。
今天闲着没事,看到一个作业做小的,就想起来做个“蛋娃娃”。
我先找到了鸡蛋,碗,刷子,铁丝,插头,然后开始做。
我先拿了一个鸡蛋,让鸡蛋和碗紧密接触。没想到“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次做的时候遇到了困难。鸡蛋一敲,淘气的蛋清和蛋黄就溜到迪达爷爷面前亲切交谈。
这次我小心翼翼地把鸡蛋打碎,然后迅速把蛋清和蛋黄扔进碗阿姨的怀里。这次,我成功了。
然后,是时候弥补蛋化了。但是蛋是圆的,就像淘气的小哥哥,他不肯让刷哥帮他打扮。我该怎么办?是的,抓住他。我让哥哥蛋老老实实躺在我手心。这时哥哥蛋听话了,哥哥笔专心画。很快,蛋哥变成了娃娃。这个娃娃有弯弯的眉毛,圆圆的`眼睛,笑起来的小嘴。太可爱了!
然后我找了根线,绕在铅笔上绕了十几圈,变成了弹簧。然后弹簧的一端插入鸡蛋,另一端固定在圆形泡沫塑料上。就这样,一个会跳舞的“蛋娃娃”诞生了。
我把蛋娃娃放在桌子上,用手轻轻抚摸他的身体。他立刻扭着身子跳舞,嘲笑我。看着自己的“杰作”,我喜出望外,心想:以后一定要努力做更好的作品。
前几天和朋友在一起交流鸡蛋羹的做法,让我想起了鸡蛋羹的故事。
计划经济时,生孩子要凭出生证到副食店配购五斤鸡蛋,做人流只能买三斤,五月节凭票每人可购买一斤,其它时间基本买不到。
小时候我家在农村,院里养了几只鸡。鸡蛋卖出几个钱儿,都买了油盐酱醋。留下几个蛋是用来招待客人的`。还得做鸡蛋羹,主要是为出数。上坐了,还要对客人幽默幽默:也没有啥菜,就是鸡蛋。如果是卧鸡蛋,就说,也没啥菜,就是鸡蛋,你撅(掘)着吃吧!对方也不含糊,回答说:坐着吃行。有一次四姨来我家,妈妈给做鸡蛋羹。结果都被我抢吃光了,妈妈说了我几句,四姨安慰我说:鸡蛋羹可是好东西啊!旧社会只有大地主家才能天天吃上鸡蛋。那时我就恨恨地想,等我长大有钱了,天天吃鸡蛋羹吃一年!
在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那个物质极度匮乏的年代,主食除了高粮米就是苞米面。做菜没有油,铁锅上了锈。秋天大家把剩在地里没长心的白菜,收起来冻上。留着冬天吃。把用白水煮熟的冻白菜。捞出攥成团。当成上等菜送给左邻右舍。每逢这时才能炸点熟大酱。蘸着冻白菜。吃着高米饭或大馇子。那叫一个香啊!像过年一样高兴。那甜丝丝的味道能回味半个月。那时,大人孩子都缺嘴。听我六姥姥说,东院有个住在婆家的没过门的儿媳妇,从厨房往饭桌上给客人端鸡蛋羹,途中她看见碗中那黄黄的软软的香香的鸡蛋羹,实在忍不住,就趁人没注意偷吃了一勺,并赶紧咽了下去,然后把勺盖在原处,希望没人发现。当她把碗端到桌上,人就倒了。——被吓的。
有一次,我生病了,妈妈给我蒸一小碗鸡蛋羹,中间用筷子划一下分成两半好跟小弟一起吃。因我过界了,多吃了一匙,小弟气哭了。
一次大伯来了。爸爸陪吃饭。两个菜其中一个是鸡蛋羹。妈妈对我说:你长大了,不能跟客人一起吃饭了。你等剩下“鸡蛋墙”给你吃。于是我就坐在对面炕沿上目不转睛地盯
着鸡蛋碗。看着爸爸一勺,大伯一勺,有时还同时去舀,我看鸡蛋羹渐渐变少。我开始担心起来,生怕鸡蛋羹没了。眼看厚厚的“鸡蛋墙”越来越薄,我感觉我的心跳在加快。手心逐渐的潮湿起来,眼睛发热鼻子发酸,再也坐不住了。直到薄薄的“鸡蛋墙”被大伯一勺扒倒了。我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如今我已经到了古稀之年,父母早已去世。事隔这么多年,鸡蛋羹的故事,我仍然念念不忘。它承载了国家历史变迁,见证了我们生活水平日新月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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