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早起床,在南山坡下有我的豆地,杂草丛生,豆苗长得也很稀疏。清晨,月亮仍嵌在天空中,我便起来除草。哎,星***,夕阳已去,我扛着锄头走在回家的路上,一阵风从我身边走过,把我的心头吹的暖暖的,它可能是想从我身边无声无迹的走过,可却留下了一丝丝的足迹,草木覆盖了狭窄的'归路,连一朵花的踪影都没有,路边的露水,染湿了我用粗麻做成的衣服,但又何妨?只愿能安适地度过余生,不与污吏狼狈为奸,祸害百姓,此生足矣。
薄雾缭山野,朝露待日晞。清晨的南山分外美丽、清幽。
透过薄暮依稀可见一个破旧但不杂乱的小茅屋中走出一个青袍隐士。没有人作陪,只有与还在云雾中的朝露相依。
他荷着锄,一手还攥着一本书,一只指头上还勾着一壶酒。长发和青袍一同在随着风在锄上乱舞,脚上的步伐零碎而轻盈,在狭窄并泥泞的小道上留下一串脚印。此时小道旁丛生的草木上的露水被青袍打到。他不紧不慢地向前走。在一块田地边停下了脚步。
田中杂草众多,盖过了豆苗。如果不仔细分辨还真找不到一株豆苗。望着这不知能否称得上豆苗的田地,那张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了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笑意。特别是那双眼睛,流露出一股暖意,是满足。
到树下放下书与美酒后,他便挽起双袖,开始清理田中杂草。他抿着嘴唇,似乎带着一丝倔强,一种决心。那么专注,那么认真。
也许是累了吧,后来他时而清理杂草,时而向远处眺望。望着山中翠竹,看着朝日一点点跳出云端,他又笑了,是闲适,也有满足。后来,他干脆不干了,躺在了田中。他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他的青袍被泥土弄脏,反倒是喜欢上了泥土那淡淡的香气。看着太阳在云边嬉戏,听着小鸟清脆的`叫声,远处的松涛声,又是满足的一笑。
就静静地躺到晌午,阳光无一遗漏地洒在他身上。也许是阳光太过刺眼,或许是想到了什么。他起身,径直走到树下。只见他端起酒,拿起书,边看边喝。酒的味道似乎不错,书大概也很精彩,因为他的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他十分专注。待酒喝尽,他才发现已为时不早。扔下书与酒壶,走到田间,开始耕种。也许是不足,杂草未除,豆苗却折断了。可他并不懊恼,反而觉得有趣。不觉中,月已快上柳梢头,暮色照大地。
“该回去了。”他告诉自己。扛起锄,攥起书,拎起酒壶,回家了。月色皎洁,他的脸被月色笼罩。青袍又不小心被沾湿,可他依旧高兴,并不为此惋惜。他觉得这样远离官场,可以不被名利所拖累,这是莫大的幸福。只要这样他就满足了。
清风徐来,吹乱了他的发丝,吹起了他的青泡。夜色中,一个青袍男子边赏月,边哼着小调,徐徐走向他的茅舍。
我在屋前的南山脚下种下黄豆,杂草长得茂盛,豆子的幼苗却无精打采。
老王的菜园,远远望去,绿油油的一片。油菜花全开了,招来成群结队的`蜜蜂和蝴蝶,嬉笑打闹,好不热闹。而我的菜园相比老王家的菜园,显得十分荒凉。
早上,我去田间清除杂草,每次都能拔下好几捆。烈日炎炎下,我辛苦地耕作着,留下的汗珠一滴一滴落到土壤里,慢慢渗透下去。晚上,在月亮婆婆的帮助下,在萤火虫的照耀下,在徐徐晚风的温抚下,扛着锄头,行走在回家的路上。
路旁有一家的灯还在亮着,走近一看,两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和一个蹒跚学步的儿童正在吃饭,其乐融融,而我,身在异乡,甚至没有一个懂我的人,幸福美好的生活对我来说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
道路狭窄,草木丛生,傍晚的露水沾湿了我的衣服。
衣服沾湿了又算什么呢?一会就干了。只要不违背自己的意愿就行了。
我的生活虽然贫苦,但仍然是逍遥自得,无忧无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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