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戴着一副眼镜,个子与我一般高,头发乌黑,有一身强壮的肌肉。他是一位活泼潇洒的一位学生他也是我的知心好友。他成绩在全校是前五名,班上也是第一名,我成绩自然没有他好。
还记得第一次我看见他就有一种感觉——我将会和他成为朋友。从四年级到初一,我和他总是在一起,渐渐的,我们成为了知己,我们有开心的一起分享,又不开心的互相倾诉。我们也有许多不和的地方,但是,我们总能从不和中走出来。
我也结识了许多好朋友,但和他来比,就差远了。我的心情他能理解,我感到非常幸福。理解是一种幸福。
还记得那一次,我们在第二节课下后,在运动场上做操,排队下去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位老师,手里托着许多东西,那是他们班学生默写的单词,我们走时带起的风吹落了那一叠纸,许多小纸张散落在地上,只见那位老师边抱怨边弯下腰一张张地捡,他在我身后,人太多了,我只好随着人流下楼,再下楼梯的一刹那,他不见了,但隐隐约约看见他在地上帮忙捡东西,后来在操场上,我问他:“你刚才在干嘛?”“我刚刚在帮忙捡东西。”他一脸红的说。“你知道刚才如果你没站稳的话,很有可能被后面的的人踩伤的!”我带有责怪的意思。“如果我不帮忙,那个老师就会摔倒,他们班全班学生的默写成果将会毁于一旦的!”他说。是啊!他是我的知己,也是我的榜样。作为他的朋友,也应该这样。我们之间有许多说不出来的感受。
我们俩形影不离,没事小打小闹,我们之间的感情越来越深,但这不是开始。
还记得那一次我们拳脚相对,至今想来,我也很愧疚。从办公室回来的.我刚挨到老师的批评,心中难免有些气愤。回来坐在座位上,他过来无意的把我心爱的笔给碰掉了,摔坏了,我气愤地说:“你是故意的吧!”“我不小心弄掉的。”他解释说。我说:“就是你故意的!”我把在办公室里受的气都撒在他头上。就这样,我们一下午都没有说话。
第二天一早,我想通了,渐渐的有些歉意。我准备向他道歉。见面了,我看着他,说了句“对不起”。他若无其事的,用手碰碰我的头,说:“没发烧啊!”“你才有病呢!”我和他你追我赶起来。
我知道,他已经原谅我了。
他就是我的知己——汤鑫。
舒芷琪整个人瘦瘦高高的,一头干脆的深黑短发,眼窝有点儿深,带点儿混血的感觉,眼睫不长但十分浓密。那对双眼皮漂亮得让我怀疑是用刀切割出来的。
舒芷琪有一种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执着精神。
一次寒假,我与舒芷琪相约来攀岩馆挑战一番。
攀岩馆内有许多人工攀岩墙,墙壁凹凸有致,十分惊险。我和舒芷琪戴上头盔,系上攀岩吊带,穿上登山鞋。一切准备就绪,只听舒芷琪中气十足地发号施令:一,二,三!ReadyGo!
舒芷琪一手举过头顶,抠住凹点,一脚插进另一个凹点,只见她那弯曲的腿用力一蹬,身体就好似越过了一个台阶。她又伸出另一只手,迈出那又长又细的腿,不停地攀爬。此时的我身体有些倾斜,艰难地用双手用力握住凹点,才使自己不至于落到软软的海绵上,再也无法前进一步了。我悲哀地望向舒芷琪越来越远的背影。
舒芷琪好像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放慢速度,一阵支撑着身体,一只手垂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滴落在石壁上。衣服也被汗水浸湿了,紧紧地贴在后背上。她歪着微微低垂的脑袋,诧异地说:罗鑫怡,还愣在那儿干吗?快动起来呀!
野芷琪,我,我进退两难啊!我无奈地看了看前面的悬崖峭壁,又看了看下面软软的海面地面,那海绵发出了阴森的`笑声,好像在说:快下来吧,你爬不上去的!
舒芷琪盯着我,思忖了片刻,说道:也许你可以把手放到右下方的凹点里,左脚退一个凹点,再往上爬。
我听了她的话,尝试着小心翼翼地把右手伸向下方,但身体却不听使唤了,感觉自己摇摇欲坠,我连忙把手又放回了原位。说道:不行哎,要不,我还是下去好了。这可不行,坚持到底才是王道,你怎么能这么轻易认输呢?舒芷琪一口否决了我的建议:你刚才那么缓慢地行动,怎么可能成功呢?干脆点,利落点!听了舒芷琪这番不容置疑的劝说,我不禁在心里自嘲道:是啊,罗鑫怡,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就放弃了呢?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劲了?
我一鼓作气,按照舒芷琪说的步骤,一步一步地攀爬起来。
当我们到达顶部,再顺着安全绳,一弹一弹地滑下来时,我开心地笑了,舒芷琪也扬起了一张灿烂的笑脸。窗外,一束阳光洒在我们身上,舒芷琪的笑容就像这午后的阳光一般,灿烂而又温暖。
这,就是舒芷琪,她的执着使我明白不能轻易放弃。这,就是我眼中的舒芷琪。
不知不觉,已经升入了初中。与小学相伴六年的同学依依不舍时,身边,又多了九十个新同学,他们将陪伴我,度过初中的三年。
刚刚开学,彼此都不熟悉,这时,一声友好的招呼,一个善意的微笑,一支体贴的钢笔……不经意间拉近了我们的距离。
在我眼中,同学,每一个都是那样可爱,九十个人,来自不同的地方的学校,今天能相聚在一起,共同走过三年,想来也是一种缘分吧,古人说:“相逢何必曾相识。”是啊,何必在乎曾经,只要相聚,就应该珍惜,应该重视这份缘。
在我眼中,同学,每一个都是那样美丽,我们同是父母的宝贝,在父母眼中,我们永远是他们的天使。每个人都有自己独一无二的性格,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精彩,都有着自己的那一片多彩的天空。
在我眼中,同学,每一个都是那样优秀,短短几个月的相处,我发现,好多同学,都有着自己的闪光点:他谨慎,她认真,她刻苦,她文采飞扬,他孜孜不倦,他积极上进……他们的执着与美丽,都给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通过,我更是发现了一些才华横溢的女生,她们都那样勤奋,那样可爱。
在我眼中,同学,每一个都那样善良,他们乐于助人,曾经一次又一次帮助过素不相识的我,也用他们那淳朴善良的心感染着身边的人……
转眼,升入初中三个多月了,在这三个多月中。在这三个多月中,我渐渐熟悉了同学们,在我眼中,他们那样可爱,那样优秀,那样……
同学,一个多么美丽的字眼,它永远用它的纯洁打动着我的心……
我用手捂住她背后的字安慰她别哭别哭,坚强点事情会过去的。她点头,红肿的双眼里强忍的泪水终于被迫决堤。我松开捂住字的手,抱住她轻拍她的背,鲜红的字裸露出来,远远的只看见她洁白的校服上写着一个字:狗。
铃声落下,趴在座位上的她后背的颤抖一直没停。她的前桌将本子递给她,她去拿时,前桌却故意将手往后一甩,作业本顺从他意的跌落一地。“还不快拣!乡巴佬!”肆意的笑声难听的话语刺激着神经,我看清她蹲下拣本子的手上挂着一滴水。她的前桌带着恶心的眼神看着她,嘲笑着告诉她的后桌:“你拿的时候小心点,外地人拿的东西都是脏的,臭的!”她的后桌配合着:“肯定啦。以后传作业就直接给我,别让她碰!”
是。她是个外地人外地学生,在这些本地人眼中,外地人只不过是跟以前被白种人瞧不起的黑种人一样,她永远低人一级,那一级低得让她失去了应是她的自尊,属于她应有的权力。更何况她还是个女生,在这个虽然挂着男女平等的牌子心里依然是女轻男重的本地人心里,她开始放弃挣扎。
欢快的下课铃一直响个不停。她起身,我看着她,她对我勉强的笑,让人心疼。
“西,你应该坚强着,你不可以怕和任他们欺负。”她低下头,我又看见她背后的字,鲜红鲜红。
“你知道吗?我以为在这所学校,这所外地打工者的儿女都想进来的学校里可以交到很多朋友,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他们不会看不起我这种只会说普通话的外地学生。他们会热情友好的和我做朋友,有委屈的心里话可以说给他们听,他们会理解我,不会嫌弃我。可是,全变了!一切和我心里所希望的完全不同,他们不理解我,我根本就不想这样。”
或许,在这么大的千千世界里,和她相似的人太多太多。但,又有多少人是她们心中所希望的同学?
入学那天,学校上方弥漫着一种诡谲气氛,发出这阵气息的正是二零二教室,走入教室后,发现两种感觉同时拥上:一种沉静忧郁;另一种却活泼爽朗。两种气氛不断在教室中龙争虎斗,使得教室鸦雀无声,于是引发了我们的好奇心,大伙儿依循这两种气氛,发现它们的源头正是两位犹如竹竿的男子。
明显地发现,自称阳光美少男,不断欺凌着另一位男子的正是郭育宗。身材修长,白得刺眼,容光焕发,蠢蠢欲飘,有一种往上飞的感觉,没有军人的革命情操与忠诚,却有艺术家的天马行空与梦想。脸上的傲慢,浮现出不断涌出的自信、自大与自恋。
眼光转向另一位男孩,虽说身材体型相似,但皮肤却黑得发亮,却给人是精神涣散,可冠上忧郁美型男之名,个性呈现一种阴沉、严谨的感觉,尽管被欺负,也绝不还手,他就是吴则劲。头一低,给人一种自闭、自谦的感觉,而自卑自他小学开始时就是不变的定理。
一开学,两人就如胶似漆,而郭育宗的傲慢马上散布全班,主动与人交际;吴则劲总待在位置,闭门自关,但却总有人主动过去强制打开他的心门。渐而进之,这二人组也又各别交了好友,个性也有了转变。
始终天马行空的郭育宗,仍旧幻想,但不同的是他会写、画下他的伟大创作;而始终沉默的吴则劲,仍然少话,但转变的是他的言语中多了贬意,常使人气得手发痒。虽然感觉他们相处得少,但却能用眼神交会,互相了解,这份友情还有他们刚入学的模样,深刻烙印在我们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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