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记得三年前的一个温暖的午后,妈妈笑着对我说:“民民,人要有一技之长,你想学什么呢?”
“画画。”我平时比较喜欢欣赏那些美丽的画,所以便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要想学好画画就要肯吃苦,你想好了吗?”妈妈语重心长地说。
“嗯。”我点了点头。
记得那个暑假,妈妈带我去青少年活动中心报了名,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卞老师。卞老师中等身材,一脸的笑容,给我的第一印象是挺和气的。
上课了,卞老师手把手地矫正了我的抓笔姿势,然后在我的画纸上画了两条直线,让我照样子先学拉线,然后再学画正方体。
因为刚学,所以我感到很新奇,立刻就开始专心致志地拉线了。过了一会儿,我就画了一整张纸的线条。我仔细地打量着那张纸,才惭愧地发现笔直的线条,竟然只有七条,与我预想的相差甚大。我气愤极了,从画板上拿下那张纸,随着几声“咔嚓”那张无辜的画纸被我撕成了碎片,扔进了垃圾桶。
坐在我右边的同学目睹了这一切,吃惊地问我:“那么好看的一张画,你撕掉干什么,你不要给我,我要啊!”我愣了,随即看了一下她画的线条。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知道……我画得挺难看的',不过,我右边的那几位……”她边说边用手指指了指右边的两个人,我朝着她手指的方向看,果真如她所说。
“原来我画得还可以。”我小声地自言自语道。我感觉自己那破碎了的自信心被拼好了。过了一会儿,一张纸又被我画完了,一看还不错,再数一数,“一条,两条……三十四条耶!”我兴奋得嚷了起来。坐在我右边的那个同学不可思议地问道:“真的有三十四条吗?”我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老师来检查我们的画,卞老师满意地对我说:“嗯,线条画得还不错!你练习画正方体吧。”说完他给我找了一幅正方体的素描作品让我临摹……
在以后的每一堂美术课上,我画画都很认真,每次都有进步,现在我已经能从容地进行静物写生,我画的石膏人物头像老师赞不绝口……在高邮市“诵蟹、画蟹”征文、绘画比赛中,我的美术作品荣获一等奖,同学们向我投来了羡慕的眼光。
回首三年学画画的历程,虽然辛苦,但是看到一幅幅惟妙惟肖的美术作品从我的笔下诞生时,内心是那样地幸福、甜蜜!
把卫生工具摆放好,我走出教学楼。斜阳快要消失,一丝残红留在天边。校园里已经没有学生了,才打扫完卫生的我望着偌大空旷的校园,叹了口气,向着自行车区走去。作为毕业班,本来放学就晚,再加上我这一周打扫卫生,天色已是不早。麻利的开锁,我快速推着自行车,想尽快回家。但是车轮的异样让我停了下来。车链无力的搭下来,弯成了一抹弧,像是在对我发出嘲笑。我找来一根树枝,试着用它去挑车链,可是对于毫无的我来说,无疑是没用的。怎么办?家离学校本来就远,骑自行车都要二十多分钟,现在难道要我推车走回家吗?天色已擦黑,我呆立在原地,望着地上树木被残阳拉长的影子,心中涌起了一阵恐慌。
“涵?”闻声我抬头望去,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筱蔷,“你干嘛呢,快走吧,天都黑了。”“我车链坏了,走不了了。”我有些沮丧的看了看旁边的自行车。她来到我旁边,俯下身子看了看说“是链条掉下来了,我来帮你修。”不等我说话,她已经将肩上的书包丢在一旁,挽起袖子放倒了我的自行车。
筱蔷端详了一会儿,像刚开始我那样,找来一根树枝戳弄着,可是这链子就像是蜿蜒的长蛇,一点也不听话,前面套上齿轮后面又掉下来,筱蔷折腾了好一会儿,还是老样子。蹲在一旁的我这才明白,原来她也不会修自行车。望着旁边头也不抬,努力地用树枝戳着自行车的身影,我有些失望地说:“这么晚了,别耽误你回家,你先走吧。”“那你怎么办?现在还有公交车吗?你总不能走回家啊!我再试试!”筱蔷突然像下定决心似的.,将棍子一扔,用手指去挑动链条,车链上的油污全沾在了她手上。天已经黑了,筱蔷努力的盯着车链,神情专注。此时的她已经跪在地上,额头也微微冒汗。车链一次又一次的掉下来,她仍一次次的去尝试,双手满是油污,校服上也沾上了油渍。
多次失败后,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方法。筱蔷将链条挂上后轮后,让我按住,拼命地拽住车链往前轮上套,终于把车链挂上了。“成功了!”我兴奋的抓住筱蔷的胳膊,却弄了她一胳膊的油污。筱蔷如释重负的擦了擦脸,却弄了一脸,望着她,我不禁哈哈大笑。“哎呦。”哭笑不得的筱蔷反手又抹了我一脸。望着彼此脏兮兮模样,我俩一同笑了起来。无人寂静的校园里,这声音格外清脆明亮,一如我们的友谊。
是你,在我最害怕的八百米测验中陪我跑完全程,是你,为了帮没带书的我几乎借遍了所有的班级;是你,在我受委屈的时候都我哈哈大笑,是你,从幼儿园以来一直陪我到现在逗我开心,给我帮助……一路走来,你总是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像个英雄般挺身而出,因为有你,我更幸福快乐。
要记住这篇文章哦:因为有你陪伴,我更快乐,如果喜欢,可以经常来找我,我是你的“秀秀姐”。
最初翻看胡适先生的《容忍与自由》时,看到了这句话,我感到又不解又好笑:若处处都容忍着,让不顺心的事扰着自己,这“自由”还有人要吗?之后又仔细读了一遍,想了想,似乎又有所理解,大概是要尊重别人的自由,所以要容忍吧。
我也就一下子说服了自己,就这么理解了。
有一次,因历史课上的问题去翻查启蒙运动的资料,其中写到了卢梭与伏尔泰:两人生前因观念不同,虽同为启蒙领袖却相互争吵了半辈子。伏尔泰离世,葬入先贤祠;卢梭病逝,法国人亦把他葬入了先贤祠,并特别选在了伏尔泰的正对面安葬。法国人为之骄傲地说:“让这对冤家死后继续争辩吧!”
卢梭凭什么葬人先贤祠?一个能与所有朋友、无数学者争吵以至无人再愿理会的暴躁鬼,凭什么?一个已被诊断为偏执型精神病的患者,凭什么?一个在资本主义的成长时期就公然反对私有制的“疯子”,凭什么?或许,正是凭着那一代法国人的容忍。
今天,当一些西方学者奉卢梭为社会主义思想的起源,将他的思想视作反对后现代主义与纯物质文化的利器时,我们才发现,那一代法国人对这个“疯子”的容忍有多么正确,甚至是超前。
因而,我看到了自己先前的观点有多么浅薄。苏格拉底曾说过,他自己之所以智慧,正在于他看到了自己的无知。但生活中无知的我们,却总因为无知而觉得自己是最智慧的人。而当我们抱着这样的无知态度去理解“容忍”时,浅薄也就难免了。
“尊重别人的自由”,在我们这里,说到底,便是一种“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口气,无非是为了展现自己所谓的“宽容”罢了。抱着这种心态的人或许潜意识里就觉得我是对的,他是错的,但我气量大,我容得下他的错误。别人若是值得有这份自由,我便忍一忍;别人若是不配有自由,我也就无须所谓的“容忍”了。
或许,这正是一种深藏于人内心的,因受到“宽容”这一名誉诱惑而隐蔽了对控制的***的表现。它不能算是真正的容忍,只是为了取得“容忍”的名号罢了。正如卢梭在阐述科技与艺术败坏道德时曾提到的,这种为了装点的伪善一旦被识破更令人厌恶。
而真正的容忍,恐怕在于敢于承认自己的无知,并能够从心底肯定别人的价值。
不少自命不凡的哲学家、艺术家、诗人或所谓的成功人士,都会认为自己的灵魂比普通人更高尚,自我价值比常人更高。但当他们离开像面包师这样的劳动民众几个星期后,那些高尚灵魂中,不知有多少都将在饥饿的面前扭曲,变为可悲的形状。只是社会的普遍想法,就如空气一般不曾离开,而我们也就因此永远抱着无知去“容忍”别人,“容忍”社会。
人人均如此,社会也就难免无知了。
胡适先生没少受过鲁迅先生的讥讽,但他却能真正地容忍。鲁迅讥笑“整理国库”,胡适有所认同,便在演讲中呼吁先进研究室先为救国出力,再来整理国库。新中国成立后,自然少不了对胡适的一通批判,容不下先生的改良,容不下先生的“自由主义”“资本主义”,更容不下先生抗战时期出任驻美大使为蒋党谋事的“劣迹”。改革开放以来,多了许多重编胡适文章的'书,常见一句补充:先生思想虽有些过时,但仍有参考研究价值。看到这些,我不禁苦笑:我们终究还是停留在浅薄的容忍啊!读一本书,时时想着它是有误导的,实在是“读书三忌”之一大忌。
我们从争取民族自由开始,寻了一个多世纪的自由,却仍感到不自由。为什么?或许正是在于控制的***没有穷尽,不仅控制自己的自由,还要控制别人的自由。不正有网民一边做着不道德的人肉搜索,一边大呼着无言论自由吗?
可见,只有真正的容忍,才能带动社会宽容,营造讨论的氛围,形成人人有独立思考、人人都敢发言并都能有深刻见解的自由公民社会,从而改变社会的无知,推动社会的前进,带来真正的自由。
所以:
容忍是自由之前提;
容忍比自由更重要!
把卫生工具摆放好,我走出教学楼。斜阳快要消失,一丝残红留在天边。校园里已经没有学生了,才打扫完卫生的我望着偌大空旷的校园,叹了口气,向着自行车区走去。作为毕业班,本来放学就晚,再加上我这一周打扫卫生,天色已是不早。麻利的开锁,我快速推着自行车,想尽快回家。但是车轮的异样让我停了下来。车链无力的搭下来,弯成了一抹弧,像是在对我发出嘲笑。我找来一根树枝,试着用它去挑车链,可是对于毫无的我来说,无疑是没用的。怎么办?家离学校本来就远,骑自行车都要二十多分钟,现在难道要我推车走回家吗?天色已擦黑,我呆立在原地,望着地上树木被残阳拉长的影子,心中涌起了一阵恐慌。
“涵?”闻声我抬头望去,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筱蔷,“你干嘛呢,快走吧,天都黑了。”“我车链坏了,走不了了。”我有些沮丧的看了看旁边的自行车。她来到我旁边,俯下身子看了看说“是链条掉下来了,我来帮你修。”不等我说话,她已经将肩上的'书包丢在一旁,挽起袖子放倒了我的自行车。
筱蔷端详了一会儿,像刚开始我那样,找来一根树枝戳弄着,可是这链子就像是蜿蜒的长蛇,一点也不听话,前面套上齿轮后面又掉下来,筱蔷折腾了好一会儿,还是老样子。蹲在一旁的我这才明白,原来她也不会修自行车。望着旁边头也不抬,努力地用树枝戳着自行车的身影,我有些失望地说:“这么晚了,别耽误你回家,你先走吧。”“那你怎么办?现在还有公交车吗?你总不能走回家啊!我再试试!”筱蔷突然像下定决心似的,将棍子一扔,用手指去挑动链条,车链上的油污全沾在了她手上。天已经黑了,筱蔷努力的盯着车链,神情专注。此时的她已经跪在地上,额头也微微冒汗。车链一次又一次的掉下来,她仍一次次的去尝试,双手满是油污,校服上也沾上了油渍。
多次失败后,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方法。筱蔷将链条挂上后轮后,让我按住,拼命地拽住车链往前轮上套,终于把车链挂上了。“成功了!”我兴奋的抓住筱蔷的胳膊,却弄了她一胳膊的油污。筱蔷如释重负的擦了擦脸,却弄了一脸,望着她,我不禁哈哈大笑。“哎呦。”哭笑不得的筱蔷反手又抹了我一脸。望着彼此脏兮兮模样,我俩一同笑了起来。无人寂静的校园里,这声音格外清脆明亮,一如我们的友谊。
是你,在我最害怕的八百米测验中陪我跑完全程,是你,为了帮没带书的我几乎借遍了所有的班级;是你,在我受委屈的时候都我哈哈大笑,是你,从幼儿园以来一直陪我到现在逗我开心,给我帮助……一路走来,你总是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像个英雄般挺身而出,因为有你,我更幸福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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