橡皮?友谊?这些在常人眼中连不起来的两个东西怎么可能连在一起呢?也许只有橡皮你想不到什么,但如果加上。这个暂时先保密。反正我只要和大家仔仔细细的把故事从头说起,大家就一定可以明白我的意思。
现在,我就把那个神秘物品给大家揭晓了。说道橡皮,大家一定可以想到铅笔的`啊!没错,就是铅笔。故事吗?我当然要从头说起:那是郑州七月里一个闷热的日子,为了寻求知识,我在家中无聊地翻着枯燥的文字书。可我许久都没有找到一个对我有用的问题。但突然,我的眼睛放射出了智慧的光芒,还带着犀利的目光。我看见了什么呢?原来是一个问题:铅笔和橡皮对你有什么启发?
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我想:能不能把两者连接起来呢?原来是启发我们不管什么问题都会有一个答案。不对,如果这样的话,那橡皮是对了,用来比喻答案。那铅笔呢?不得而知。过了一会,我一拍脑门,我知道了......
铅笔比喻自己,铅笔写出的字迹代表自己坐下的错;橡皮比喻朋友,橡皮擦去字迹,是比喻朋友为了帮自己而架下的后台。是啊,谁没有一个为了自己不惜一切的朋友,谁没有一个为了自己失去了巨大"身体"的橡皮呢?也许有时,这块橡皮也会把自己认为的"艺术品",别人认为不对的东西给擦掉。你有没有生气过?大家啊!请不要生气,因为这才是一个真正关心你的朋友啊!真正的朋友。
如果你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你悟道了不同的事情。那就请你来告诉我,也许我们可以成为一对要好的铅笔和橡皮哦!是的,那是一定的。
十年前的一个雷雨天,我家发生了一件让我无法接受的事情。我和姐姐在自家楼顶被雷劈中了。我亲身到什么叫害怕。让年纪小小的我麻木了。当我苏醒过来,只见妈妈抱着姐姐痛不欲生地哭,而我在医生的简单护理后抬上了救护车。从此,姐姐不再出现在我身边,有的只是我右手遗留下的疤痕。姐姐被那可怕的雷带走了。
也许是无法适应没有姐姐在身边,也许被雷击的后遗症,我脸上的笑容不见了。有的只是沉默,不愿与他人接触,也不敢。后来,同学们说我是一个不合群的“怪孩子”,也因右手的伤而招人嘲笑。
又是一个雷雨天,雷声和闪电交织出现,教室的灯灭了。而我,因为害怕而蜷缩在自己的座位,伏台哭泣,压抑着不敢出声,身边的同学还是一样在喧哗娱乐。我却害怕得发抖。她,来了。她拍了拍我的肩旁,仿佛给予我安慰,我抬起头看着她充满关心的`眼神,她微笑地把纸巾递给了我,还用手帮我擦眼泪,我的内心仿佛有暖流流过,激起了阵阵的涟漪。
从那以后,她会刻意地和我开玩笑,闹笑话给我看,还会带我去和别的同学玩。一开始,同学们都不想和我玩,我也很抵触,可她并没有放弃,逐渐地,同学们也开始接受和我玩了。看着同学们的笑脸,我嘴角也微微上扬,露出了我久违的笑容。我的心蠢蠢欲动了,不久后,我会主动去找她玩,一起学习,一起玩游戏。我和她成为了好朋友,
总之,我开朗起来了,不再是那个没有朋友的孤僻的孩子,还会主动邀请其他伙伴来玩。我知道一切都是因为她,让我收获了友谊,收获了姐姐一样的关心和爱护。
友谊是风,吹走了心灵的阴霾;友谊是雨,滋润了我的心灵。她带给我快乐,给予我笑容,给予我安慰,给予我关爱,就像我的姐姐一样关心我,与我同行。
谢谢您,我的好朋友。
执着的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不管多累多苦,也没有退缩没有放弃,我想着就是梦想的动力吧。为了前方的梦想,只能先受苦,再享受成功的喜悦。ps: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受苦的勇气,所以,柏邦妮很勇敢。
我20岁那年,是个电影青年,生活中唯一的亮色就是电影,我决定辍学北上,去心中的电影圣殿——北京电影学院旁听。
我带着家里给我的两万块钱(也是家里几乎全部积蓄,带着自己攒的几本电影书,毅然北漂。
初到北京的日子,我住在电影学院旁边北影厂招待所里,一个床位,每月450块钱。
当时电影学院拉片室,拉一部电影得要6个小时,一个小时3元,得要18元。学校最便宜的盖饭六七元一份。为了拉片,我把一份盖饭分成两顿吃,中午一半,晚上一半。
旁听的第一年,我没出过海淀区,蹭所有能蹭的课,看所有能看的片,到港台资料室,复印当时买不到的台湾远流版电影书,不让复印的,手抄——抄完了朱天文的很多剧本。
旁听的第二年,老师介绍我写一个电视剧,30集。我可以坦然承认,那真的是个烂电视剧,但是那时候,是我唯一的机会。所有写过的烂片,都曾经是我珍贵的机会,被人唾骂亦无怨无悔,因为很早我就想明白了,这个行业,就像打游戏晋级一样,你得慢慢积攒你的行业资历。
A级的导演,找A级的编剧,A级的导演,如果你是C级的编剧,为何会用你?D级并不可耻,积攒几部,我就是C级,慢慢地一步一步往上走。摩羯座从来不相信侥幸,只相信努力。
每一个机会,我从不轻视,都是尽自己最大努力和才能、最大心血去写的。因为我知道,机会只有一次,就是眼下这一次。
真的很苦。一天写两万字,一大早制片人打电话劈头盖脸来骂你,改了不知多少次,宿舍没有网,写完了去网吧传,在网吧查资料,手抄下来回去写。浑身疼得要死,躺在地板上,缓解一会儿,继续写。有时压力太大了,自己一个人出去哭,站在三环天桥上,外面下雪,哭完了,回去继续写。真的是生生写出来的。
编剧这一行,会写都是其次,能写、爱写是第一位的。
后来写过一次主旋律题材,一个部队老编剧说,他们写剧本,条条框框修修改改更是数不胜数,怎么办?“谁叫你爱写呢?谁叫你爱这个呢?”说得我当时眼泪都流下来了。是啊,谁叫你爱这个呢?并不能总接到剧本,得活吧,好多年给杂志写时尚文章,采访明星。时尚杂志要的是绚丽吹捧的文字,有自己的路数,要命的是一起约稿一起截稿,也就是说,四五家杂志约稿,几天之后,一起截稿,压力大到不可思议。最要命的是,内心的理想和现实工作的'冲突,看看自己写的那些稿子,总是痛苦得不行,隔一段时间就责问自己一遍,觉得自己烂掉了,写废掉了。心里最苦的时候,手心肿胀,有两倍厚。
刚出道的时候,我给自己印了一张名片,上面写:我绝不辜负自己署名的每一篇文章。很幼稚,很挣扎,但是很认真,很较劲,明星采访,娱乐专题,山东快书,企业改革,我接的每一单工作,都尽全力去做。
就这样,一点一点在行业内站稳脚跟,在这个城市扎下根来。2006年,考研第三年,考上了北京电影学院文学系的研究生;2007年,写李少红导演版《红楼梦》电视剧;2008年,写马楚成导演的《花木兰》;2009年,和彭浩翔导演合作,写《撒娇女人最好命》,2010年,写舞剧《金瓶梅》;2011年,话剧《北京我爱你》;2012年,和张一白导演合作;2013年,和关锦鹏导演、林育贤导演合作,虽然后面这几个项目都没成,但是我学到了许许多多,从写字到做人,衷心感激。来到北京时,我20岁,没有学历,没有背景,并不自信,一无所有。10年以后,我还在这个城市里,做着我想做的事,我没有过上自己理想的生活,但我也没有去过自己不想过的生活。
为什么我们忍受北京,无论如何,不忍离去?我想,因为这座城市,给了我们最珍贵的东西——可能性。当然,很多时候,可能仅仅是可能,这正是残酷之处。我永远记得,每年都有那么几个瞬间,我走出地铁站,觉得这是一座希望之城。
也许有人觉得我是在晒优越感,显摆自己混得好,我绝不是这个意思。我早几年回家就发现了,其实老家的很多同学,过得比我好多了。父母在地方上,很容易就进了本地最好的单位,刚工作,家里就给买房了,买车了,结婚了,平时回家吃饭,孩子爸妈带,挣的钱就是纯积蓄。放假出国,平时淘宝,吃穿住用,比我高不止一个档次。
也许,我选了这条路,有时真的很难去满足父母最简单的期待,当然会内疚,会难过,会自责。但是,我喜欢在北京,做这份工作,做我自己。
爱一个人,是爱和他在一起的我自己。
爱一个城市,也是爱在其中生活的自己吧!
我爱北京,不如说,我爱在北京的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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