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随着季节蹁跹,天女散花般悠然着自由的浪漫与洒脱,优美的弧线展示着它活跃生命的向往,张扬着自由的愉悦。落叶知秋,是秋选择了落叶,还是落叶选择了秋?
我想化作一片落叶,在秋风中盘旋飞舞,穿过阳光的空隙,悄悄落在你的怀里,用我最后的美丽,来辉映出你生命的绿意。
我想化作一片落叶,我愿接受归入你——泥土的宿命。当我还是树枝上那不起眼的嫩芽时,我便会期待着,期待着,期待着春风拂过让我生长得再快些,让我为春天增添一抹绿意。尽管我同样期待着那年秋。
叶子繁荣,热闹了两个季节,轻轻的,秋风拂过,我便一点一点变黄、干枯,我知道在某个未知的日子里我便会微笑着告别那我曾眷恋的枝头,告别鸟儿们清脆的`歌声,告别每晚陪着我聊天的那轮明月。但我不后悔,我愿意依赖着风的轻柔,轻轻的飘荡,我轻轻悠悠的落下,在天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这时,我是一位舞者,在舞台上跳着最后一支舞;我是一名作家,正在人生书卷上点上最后一个句号;我同样也是一位画家,在画布上挥洒上了最后一抹油彩……
“零落成泥碾作尘,化作春泥更护花”但是我并不后悔,因为我会用更高的境界方式继续延续着我的生命。
我想化作一片落叶,象落叶归根其实并不是生命的尽头,而是一个省略号后加上一个惊叹号。落叶把生命埋在泥土里,孕育着新的活力,诠释者另一种意义……
一阵秋风吹来,我闭上了双眼,我想化作一片落叶,去追逐自由的旋律里零落成泥碾作尘的香如故……
妈妈和姨妈都诞生在一个并不富裕但充满了欢乐和知识氛围的家庭。
外爷在读完大学毕业后,成了一名中学教师。小时候的妈妈和两位姨妈放学一回家,就坐在各人的位子上,外爷便开始教她们学奥数,尽管当时时兴“读书无用论”。虽然没有一个好的学习环境,在并不宽敞的房间里,一个小黑板外加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却构成了妈妈她们学习的天堂。在外爷的熏陶下,妈妈和姨妈们却已经对奥数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外爷对妈妈她们说:“奥数就像一个无底深洞,只要你敢于大胆钻,大胆向下一个阶段前进,你就会发现奥数并不是那么单调、乏味。”妈妈很懂事,她会意地点了点头。正是因为外爷的培育,通过努力,妈妈在班级上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小学每期都担任大队委员,四、五年级则担任少先队大队长。小学五年级毕业,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绩考入当时的县重点中学。
不知外爷在那样的环境下是怎样辅导妈妈和姨妈们的。傍晚时分就必须开始点油灯,那么微弱的光,那可真叫囊萤映雪啊!外爷常在这种情况下鼓励妈妈和两位姨妈她们,他慈祥地用手抚摸每个女儿的头说:“没关系,没关系,将来就会有“光”了!”
一次,一位姨妈把桌子向外挪动点儿,坐姿不对,这都被外爷看见了,他轻轻一笑,走到那位姨妈的身旁,看了看姨妈的作业说:“该这样做…”外爷又小心翼翼地把桌子搬正了。那般不经意,一举两得,岂不妙哉?外爷随后又用手拍了拍那位姨妈的肩膀,又用那双写过千字万字的'手轻轻地抚摸着那位姨妈的脸,鼓励道:“乖女儿加油!你一定行!”
慢慢地,妈妈和两位姨妈长大了,外爷却苍老了许多,但外爷还是坚持辅导妈妈她们学奥数。
终于有一天,积劳成疾的外爷突然一病不起,永远离开了他深爱着的女儿们。外爷离开时是萧瑟的秋天,如同同样深爱着他的女儿们的萧瑟的心。妈妈和两位姨妈呆呆地站在门口,似乎永远都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不相信外爷再也不能醒来了。她们伤心地望着外爷用过的黑板、桌椅,又望望门外。
秋风在无情地怒吼,落叶在悲伤地飘零。
首尾式照应在记叙文中的运用,常见的有两种情况。
一是运用倒叙方法的记叙文,必然是首尾照应,这种情况最多,也最典型。例如《记一辆纺车》,它运用了倒叙的方法,首尾照应很严密。请看首尾两段的`有关内容:
首段:“我曾经使用过一辆纺车,离开延安那年,把它跟一些书籍一起留在蓝家坪了,后来常常想起它。想起它,就像想起旅伴,想起战友,心里充满着深切的怀念。”
尾段:“就因为这些,我常常想起那辆纺车。想起它就像想起旅伴和战友,心里充满着深切的怀念。围绕着这种怀念,也想起延安的种种生活。……”
这两段文字,在内容上、感情上、修辞上、时间上、地点上、表达方式上等方面,几乎都是相同的,前者放在开头,领起全篇,造成悬念,揭示主旨,激发读者阅读的兴趣。后者放在结尾,总结全文,强调中心,回扣文首。这样,既强调了作者与纺车的密切关系,又深化了纺车的不平凡意义,使文章形成了一个很严密的整体。
二是运用顺叙方法的记叙文,也有首尾照应的,但没有运用倒叙方法记叙文的照应那么周密,那么严整,运用的频率也不高,难度却较大,但如果运用得好,会产生别出心裁的效果,例如莫怀戚的《散步》,是一篇用顺叙方法写成的记叙文,其中就运用了这种照应的方法。
先看开头:“我们在田野散步:我,我的母亲,我的妻子和儿子。”
再看结尾:“这样,我们在阳光下,向着那菜花、桑树和鱼塘走去,到了一处,我蹲下来,背起了母亲,妻子也蹲下来,背起了儿子。……”
这两段文字的照应,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情节的照应,即“散步”;二是人物的照应,即“我”母亲、妻子、儿子等祖孙三代四个人。而且,照应的顺序很有讲究,开头是“散步”总概,结尾是具体的“散步”;开头由“我”到“母亲”到“妻子”到“儿子”,结尾依然是这样的安排顺序。这样照应,既有序,又有物,既合理,又严密。
首尾式照应是使文章完整的最主要方法之一,运用时,有两点值得注意:一是照应的语句要有所变化,不能简单重复,否则显得呆板;二是开头和结尾的文字,要有明显的适应性,开头只能作开头,结尾只能做结尾,不能互换而用。
回首望望那走过的道路,竟是那样美丽。
刚开始步上这条道路时,还是在修建时期。那时的路,两边是光秃秃的,没有一点生命的气息。大地的皮肤展露得是那样的清晰,黄色且粗糙,让人毫无兴趣。我也总是匆匆走过,不想留意。偶尔抱怨为什么会有这么难看的地方,不好走,又不好看。那时的路显得有些沧桑。
那天,我如以往急匆匆的往学校赶,一片绿叶从我面前飘下,像只蝴蝶在向我轻声问候,我不自不觉的放下了匆忙的脚步,看了看四周,两排绿树昂首挺立在道路两旁,像一个个守卫边疆的将士,一动不动的挺立在这。原来大地的皮肤已经看不到了,不知在何时已穿上了新装,显得富有生气。鸟儿也在此时唱起了赞美的歌曲。多么的美丽啊!我由衷的赞叹。这时的路是如此富有活力。
路改变了,我也改变了。我从无知变得懂事,从懒惰变得勤奋,从懦弱变得坚强。我不知道我是否还会再看到那难看的道路,但我想再难看的路也有美丽的`一天!我坚信丑小鸭终有一天会变成美丽的天鹅!
过去,有太多太多的回忆,让人不知从何谈起。若一定要谈的话,我想莫过于那条美丽的路了,那条让我难以忘怀的路。在即将过去的20xx年,我想我最难忘的就是它吧!
“回来啦!”妈妈急匆匆地向我房间跑来,好像有什么秘密要说。我一把做起来,“妈,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我要睡觉了,明天还要上学呢。”妈妈冲我笑眯眯的,从我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甜瓜,放到我面前,哇塞!是我最爱吃的甜瓜耶!”“嘘,小声点。你弟听见了,你就吃不上了。”“嗯”我接过甜瓜,向妈妈点点头。妈妈转身离开,随手关上门,去洗衣服。
房间里没水果刀,又不愿出去,无奈,我只好用手一点一点的将瓜皮拨开,剥掉一层皮后,我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呀!好苦。”心里暗暗念到。原来,我只是简单地将甜瓜表面的.皮剥了,接下来,我只有继续剥皮。
弟弟去厨房倒水。“妈。你只买了两个甜瓜吗?我还想吃。”“刚刚,你不是已经吃过了吗?一共买了两个,你全吃完了”弟弟撇撇嘴“没,那是咱仨吃了两个,不是我自己吃的。”正在为厚厚的苦瓜皮发愁的我,听到这,鼻子有些发酸。
爸妈和弟一共吃了两个,而我却独自一人想用一整个甜瓜。我是不是很自私?心里有个声音在问。这几个月,爸妈一直为我的成绩而苦恼,再加上频临中考,他们怕我营养跟不上,每到周末,餐桌上总是四菜一汤,很丰盛,也很美味。他们多么希望我能考上高中啊!而我在做什么?从以前的前十一直往后退,现在前二十都够不着了,老师都夸我聪明,可就是不学。仔细想想,打内心里感觉,对不起父母,我辜负了他们对我的期盼。
这时,眼泪不听话的从眼眶中涌出,顺着脸颊流下,滴在苦苦瓜皮上,不自觉的咬了一口瓜皮,原本苦苦的瓜皮,嚼在嘴里渐渐地有了些甜味……
在军训的开始阶段,教官还不是很严肃,但后面变得十分严厉了。或许他们军训时教官也是这么叫他们的吧。对于我来说,军训只不过是玩耍而已,可是事实上却不是如此,军训十分苦,但苦中有乐。有时候教官像个孩子一样和我们调皮、玩耍,还会叫我们唱歌呢!虽然唱得不怎么但也是一种解闷的好办法,可以说教官有可爱的一面,也有严厉的一面。
军姿是每个军人的必修课,第一次教官就教给了我们军姿。军姿虽简单,但要站个几十分钟对于我们来说还是很困难的,脚麻麻的,酸酸的,大概换作每个人都会受不了的。我们每天都会站个几十分钟的军姿,对于我们来说是历练,而且我们只需要站三天军姿,当兵的人却要站个几年,所以这些苦算不了什么。军姿还算不上最苦的,最难的'就是跑步了。每个人都会跑步,但要跑得有整齐感、节奏感,还有响亮的口号,这些或许已经把我打败了。最悲剧的是,喊口号成为我们最大的绊脚石,依稀只能听见教官说:“口号不响亮,再跑一圈。”于是我们在一步步的训练中,练成了响亮的口号,而且有整齐、节奏感,教官的辛苦还是没有白费,这样在大课间时,跑好久不是问题了。
军训不仅能强身健体,更为我们以后的初三生涯奠定了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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