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昆虫有巧妙的隐身术,比如蚱蜢,它的体色常能随着栖息环境的变化而变色。当它生活在青草地时,就穿一身绿衣服;如果迁徙到枯草丛中,就披上黄色衣服,还有一种土蝗,全身泥土色,它们常栖息在田野上,很难找到遗迹。人体上的吸血鬼——虱子,寄生在人头发中时,呈黑色;寄居在人的身体上,又渐渐变成近于肤色了,所以不易发现。这种隐身术是因为昆虫具有保护色的原因。
有些昆虫还会用色彩来吓唬侵犯者。如花斑牛虻,它的体色很像有尖刺的蜜蜂。天敌碰到它们时,以为蜜蜂来了,便不敢轻举妄动。有些金花虫和瓢虫的'翅膀,有特殊显眼的斑纹和光泽,使鸟类和其它食虫动物吓得不敢接近。这是昆虫的又一种保护色——警戒色。
有的昆虫善于模拟别的生物形态,以假乱真,迷惑敌人。如竹节虫停息在竹枝上,几乎同竹枝一模一样。枯叶蝶的翅膀正面非常美丽,停息时翅膀合拢竖起呈灰褐色,简直与枯叶难分真假。热带叶蝗,翅膀与绿叶非常相似,看上去俨然一片叶子。这些都是昆虫的另一类伪装。
有些昆虫在碰到天敌时,采取一种临时伪装——装死。夏夜,人们常可以看到金龟子碰墙跌落在地,装死不动,趁四周没动静再恢复活动。尺蠖虫能模拟枯枝,身子僵直不动,若是谁去碰它一下,便跌落在地,装得像死了一样。
昆虫的伪装越巧妙,鸟儿的眼相应也越锐利,这就是生存竞争。正因为这样的生存竞争,世界上的生物才能得以不断进化发展。
简单地说,我们一直在伪装,把自己用一层层的套子套起来,使我们变得都是那样的完美和陌生。在我们的伪装下,一些原生态的东西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华丽,是精彩。
我们有时也不知道我们是出于何种原因而去装。或许是为了更好的保护自己,或许是为了有更好的发展空间。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我们都在努力的装着。我们伪装我们的外表,我们伪装我们的内心,我们伪装我们的思想,都把自己装的.无懈可击。
不知道这是生活的使然还是人性的本然,都在通过着各种渠道装着,为的就是展现我们最为美好的形象。或许一个形象是人生存下去的最好的可借鉴的有力武器。为了这个所谓的形象,这样那样的使出全身武器在装着。在行云流水的日子里,一天又一天的在厚厚的套子下,我们精彩演绎着所有的所有。
我们有时明明是社会最为的精湛者,却要使出全身解数装着纯洁。因为,一切纯洁的东西是最为美好的,是大家不用很多戒备去防护的。这样的状况下,即使想有坏招时,必出有用。利用者所有人对简单的轻视,从而让这个精湛者凭着纯洁有缝可钻,达到了利益的最大化。我们有时用着伪装的无辜,用着清透下暗藏的狡黠一次次的突破难题,攻坚成功。
我们有时往往是心胸狭隘者,却往往刻意的表达出大度之身,足以来昭告天下是多么个正直之人,是多么地豁达。这种装出来的豁达,有时会使自己累得满身冒汗,可是伪装者还是愿意这样做,一句赞美足以让人解下所有的累。狭隘的表达是很直接的,但是豁达的阐述却是一项大工程,没有来自内心的真正意义上的豁达,最终还是会见光就死的。这样的伪装下,到最后累了自己也累了别人,最后还是一场空,一场笑话收场。
我们有时明明心存敌意,却还要表达表象的友好,一不小心在微小甚微下自己出卖了自己。面对自己咬牙切齿的人或事,还要刻意表现出一副最为明媚的笑脸,有时真的佩服之功底之深,怎么没被自己那坚硬的线条而出卖呢?
或许这就是水准,这就是能耐,不是所有人能达到的境界。真正的友好是来自内心最深处的,不是一切的装能装出来的,可是我们还是在孜孜不倦地装着,或许这就是一种生活的乐趣。
我们也伪装装着我们的善良。明明一看就眼露凶光者,可是还是要保持着一副的大善之态,让人觉得自己是个善良之人。可是好多时候,一些事情的处理之态就出卖了这份善良,让人觉得这份善良好生别扭,这份善良好生陌生,有时还让人有作呕之态。或许伪装者自我感觉良好就成了,至于别人的眼光就不用去多虑了。
生活中太多的伪装,让我们都目不暇接,让我们都措手不及。我们虽然都能火眼金睛,去直面这些伪装。但是,很多时候不愿意用很多时间和精力去剖析所有的一切,觉得那是一种生活的累赘。剖开开层层之后看到真相,不如直接被蒙蔽双眼,至少这样活得不累些。
我们到底在装什么?不同的人就有不同的答案,不同的需要就有不同的答案……
一开始流连于网络,我因为游戏,后来流连于网络,我因为小说,直到看过一篇Excel式的文章,才幡然醒悟——流于表面的作文是个什么东西,我光是看到一篇作文的题目我就能总结出这篇作文的中心思想来了。
作文嘛,学霸的总是渲染渲染再渲染,我想如果他们学美术,一定能把梵高的《向日葵》原汁原味地画出国画、油画、水彩等等十几种不同的风格。
但是我不是学霸。于是乎,我看不懂这片伪装网下到底埋藏了什么东西。
下面的作文就没什么看点了,基本上就那么几条,你没有学霸的风格与能力,干脆就别揽那个瓷器活了。并不是说每个人除了学霸就无法前进一步,谁说我的文笔“直截了当”?
我就喜欢欧洲战场风格的唯美白描,这很曲折,但我们不可能只活在自己的梦中。明末文学家张岱就一生活在自己的梦中,甚至连自己的世界都没有进入,我活在了自己的世界,就像旁观者一样小心翼翼地看着共生的世界。
我不愿伪装。但我不明白,什么是真实?
我要说一段事实,或许我们“共有”过的事实,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否会有这样的经历,但我想说,这对我来说是真的。很简单,因为我的考试作文,曾经被老师拍在了我的脸上。上面的三十这一对可笑的组合数字直接把我从旁人的眼光中彻底堕入地狱。
“你,没希望再写作文了!我还是建议你别在文科上发展,你的数学差,还是去补一补理科吧!”
谁也不会知道,这句话对于一个在文学梦想的道路上突然被宣判死亡的学生来说有多么痛苦!它就像舞蹈者失去了双腿,射击者失去了双目,写作者失去了灵魂,从军者失去了信仰一样!
这还是文科!
我喜欢写作,可是却不愿去写那些千篇一律的文章,那没有灵魂,不管用多么华丽的词语来修饰,我看到的只是一颗苍白的心,一种麻木的灵魂。我曾经在考场作文中有过创新式思想,可是新的作文总是在不断的洗刷中变好,成为一颗启明星,直到现在我翻阅起我的“创新”作文时,都发现有可改之地,改一遍不行,改两遍还不顺眼,改三遍还可圈可点,总觉得有些不完美,直到我改的无法可改后,才发现我这篇作文写得是什么我都不知道了,旧的东西只剩下了我一开始的思想。
选择伪装还是真实?我想选择真实,因为不论多么苍白的语句,我要暴露出来,一而再再而三地洗刷这些苍白,直到它白得在外人看来是一种极度的渲染,甚至朴素的只剩下了白时,我便步入了我的灵魂。
文学,我看到的是两种境界。一是流动的画,二是来自灵魂的歌。人一生的信息来源百分之八十来自于眼睛,流动的画,就会让我们感到一种美的感受,它是流于言表的',直接震颤人的心;但灵魂的歌,真正会成为永恒,他对人不是一种满身寒战的感觉,而是属于灵魂的荡漾——证明,你不是一潭死水。
世上少不了伪装,有的伪装善良,有的伪装万恶,有的伪装真实,有的伪装虚假,可任谁也不可能伪装灵魂。他是一个人最内在的感受。撒一个谎需要一千个谎来演示,可是真实的面永远是一片空白——你可以尽情书写你的光明。
这个世界有着无数面具,可是我们却需要这些面具;我们善于伪装,却无法伪装;我们可以选择伪装与真实,可是我们却不能污染一个人最深处的灵魂。
伪装与真实,我绝对不可能选择一样,因为,当我们剖去无知与愚蠢的外壳,剩下的,唯有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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