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在公交车上看到有人让座,就会回忆起那件事。
那是三年前的一天上午,我上完兴趣班就准备乘公交车回爸爸单位。车进站了,门开了,我一个箭步跑上去,抢了一个空位,一屁股坐了上去。车开了,我往车厢一看,车厢里的人可真多,比肩继踵,拥挤不堪。我正悠闲着,透过窗户看风景,一位老奶奶上了车,朝我这边走来,我想:“老人来了我应该让座,但又一想离爸爸单位还有好多站呢,让了座在人堆里站着多累呀!何况……唉,管她呢,就当没看见吧。”此时的我转头继续欣赏车外的风景。而这时,听到一个声音对老奶奶说:“您坐我的位子吧!”转头一看,只见一位老伯伯扶着老奶奶小心翼翼地坐在了他的椅子上。车又继续向前开,可车上只有上车的人,没有下车的人,车厢变得更加拥挤了,温度好像也上升了许多。我看见那伯伯热得满脸汗珠,由于拥挤他的腰渐渐的弯下了,看他的样子很难受。
终于到了终点站,下车的人特别多,大家你推我挤地朝门走去。突然,不知哪个人把那位伯伯的腿撞了一下,伯伯“哎哟”尖叫了一声,咬着牙,脸上露也痛苦的表情,捂着腿下车了。我心里觉得很奇怪:“撞一下也能疼成这样?”我带着一个“问号”走出了公交车,只见伯伯坐在路边,卷起裤腿,查看伤口。啊!原来那是条伤腿,被纱布紧紧地包住了膝盖。我站在那里,瞠目结舌,看看胸前的红领巾,觉的脸上火辣辣的,心想:“我是一个少先队员,我对得起红领巾吗?我真是太惭愧了,我今后一定要见到需要帮助的人就伸出援助之手。”
那天,我跟妈妈一块儿坐公交车出去玩儿,我见了一位老爷爷上车,我便毫不犹豫地让出座位,妈妈表扬了我。我还是头一次觉得帮助别人自己真的更快乐!
这件事虽然过去了那么久了,但我却记忆犹新。因为我知道了,生活在这个社会上的人,都要学会帮助别人。同时,我也到帮助别人的乐趣。我一定要做一个乐于助人的人。
“这是什么题目?难死我啦!抠破头皮也想不出来,不写了,见你的的鬼去吧!”烦躁不安的我狠狠地扔下笔。“你不写了?你不是口口声声要超过他吗?你看他还在奋笔疾书,你就想不干了,你这样还想超过他,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吧!”同座轻蔑的嘲弄我。我扭过头,他完全没有理会身边吵杂的声音,专心致志的在思考问题:时而抓耳挠腮,时而掩面思索,时而提笔书写。我跟他是竞争对手,我们都面对难题,他能这么冷静,我怎么这么浮躁?定定神,回到座位,拿起笔,静心思考。好的心态终于迎来了又一次月考,我考在了他的前面。
学习时,如果没有那份努力,我就不会超越竞争对手,也就不会有月考这个小小的成功。
匆匆走过,走着那段似曾相识的路,仿佛落了什么似的。也许,我只是记住了目的地,却忘了自己从哪儿来,也记不清那真实的乡村的模样了,记忆里只留有那微乎及微的故乡印象。好像是忘了自己也曾是一个悠闲的孩童从这个乡村走出来,忘了梦里的路原来近在眼前。总觉得好像缺失了某种意义上的过往,好像那过往早已被现实取缔了。
走在路上,差点忘却了自己曾紧紧拉着爷爷的手奔向那个有着小桥流水人家的地方——永嘉昆阳里斜。
那天,也许是被无意间召回了那个久别的故乡,我受邀赶向永嘉参加一个“全氏宗祠重修庆典”的活动,恍然察觉到自己正悄然离开了些什么,带着茫然的神情,看着一个个陌生的面孔,仿佛那是必然隔着一层膜的。假若把故乡比作一根扎在心底的绳子,那根绳也许已开始渐渐被内心松绑,留着的只有模糊的绳头上打过结的记忆。
有些东西,失去了或许也就永远难以寻觅了。听母亲说,小时我最喜欢缠着爷爷去永嘉幽静的山里走路,与其说走路不如说是采山间的狗尾巴草把玩或是摘几多雨露后清晨的喇叭花,在人烟稀少的山里凭着天生孩子气的臭美作乐。可惜,那并非是在我记忆里的东西。我把记忆全停留在了爷爷离开的那个场景里,犹记得自己双手持着一根竹子把爷爷送进了混泥土深处看不见的去处。
宗祠庆典那天,感觉一切都被唤醒了,那根失去的绳子好像可以被找回来,那根欲断未断的绳子仿佛可以被我重新接好。于是,我开始每隔一段时间思索儿时的记忆和故乡,我要用文字记录下忙碌中忘了的一切。忽然想起了二爷爷,或许是因为爷爷过早离开了我,他是爷爷的弟弟所以我才亲昵地叫他二爷爷吧。“你还记得你爷爷吗?”当我把曾经拿着竹送走爷爷的记忆从心里拉出来时,二爷爷忽然说:“那不是竹,是爷爷的魂魄。”
其实,在那之前我离开故乡已足有四年之久,曾经挂念的故乡渐渐从忙碌的生活中渐行渐远。每每想起,我总是试图避开那段忧伤的离别,而今的一次回乡使我突然有一种醒悟:我也许应该把记忆写在笔记本里,以防每天走路总是害怕丢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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