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进入爷爷奶奶的院子,总有一番岁月不饶人的感慨。上一次,笼子里的虎皮斑鸠依然是一对;上上一次,借宿在院里的黑猫还没有下崽;上上上一次,邻家的斑点狗还没有跑丢
每当进入的爷爷奶奶的院子里,总有一番新生事物锐不可当的感慨。一片鲜红色的\'蟹爪兰在菜圃边上占领一块自己的根据地,妖冶绽放。传说中开在奈何桥前的彼岸花呀,你坚挺的绿茎突破重重屏障,让柔嫩的花苞显现于世人眼前。传说中象征着悲伤回忆的曼珠沙华啊,花开无叶,你的根茎似乎能支撑起你的全部。
每当进入爷爷奶奶的院子,总有一番坚持就是力量的感知。两大盆深绿色的铁树划出了他们的疆域。足有一人高的苏铁啊,三十年了,爷爷奶奶更加年迈了,你们也更加挺拔了。老人始终十年如一日,定期为你们补给清澈的井水。冬天,用扁担和粗绳把你们架起抬入室内;夏天,任由你们经历风吹日晒。而你们如今,像整个家的守护神一样,但凡是来客,我敢打包票,没有一个是不先夸赞你们的。土黄色的花盆早已有了裂缝,四爪金龙赫然跃于盆上,在往上是说不清什么颜色的粗壮的茎,绿色的大叶经历了无数的考验。刮断的,枯的被砍下,当做垃圾一样丢弃,或许它们还固执地认为:我也曾是那里的一片叶啊。然而,自古成王败寇,谁又能左右得了呢?而今,留在苏铁上的叶,说不尽的深邃,道不完的沧桑。你们,终究是王。
藏在院子里的精彩啊,倘若无心,怕是也不会懂你们的罢。
那天空就像孩儿脸,说变就变,刚刚还是万(wang)里晴空,阳光灿烂,瞬就乌云密布,狂风怒吼,我只得换下我的轮滑鞋,躲在虹桥绿地的长廊下避避风。
哎,风好大啊,在耳边嗖嗖地穿过,有点像恐怖片定格时的音乐,我打了一个哆嗦,只见一排排杨柳树随着呼呼的风声一会儿左倾,一会儿右倒,像忙着左右给人行大礼;那绽放着的月季花朵,也顿时花容失色,不停地在哆嗦,一副很“无助”的样子,让人顿生爱怜之意;最为壮观的是那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坪,在大风“呼呼”声中,整齐划一地来回摆动,像在做着大型“团体操”,我看它们倒是乐在其中。哎,那边桥下许许多多金鱼由于大风“吹皱”了湖水,也烦躁地东窜西窜,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我拿出我随身带着的面包,一点一点地洒向水里,果不出所料,大群的鱼儿欢快地集结过来,我正得意地看着金鱼抢食,“呼啦啦”一阵更大的风迎面扑来,我没站稳,一个趔趄,再看湖中,哪里还有金鱼的影子啊,难不成也被大风“刮”走了不成?!
我摇摇头,“快!快!快!下雨了”,妈妈大声催促着,我顶着风雨,改小跑为一路狂奔,终于,停车场到了,我弯下腰,大口喘着粗气……"三月里的小雨,淅沥沥沥沥沥,淅沥沥沥下个不停……”旁边一位叔叔忘情地高声唱着,我和妈妈对看一眼,会心地笑了……
战马出征归来,正在树下休息,突然来了一群驴子。
“大英雄,你冲锋陷阵,立下战功,我们佩服极了!”驴子们说,“快给我们介绍吧,有一万头驴子都在会场上等你呢!”
“哎呀,我休息一会儿还要上战场呢。”战马为难地说,“再说,我的经验对你们有用吗?你们驴子也不上战场呀!”
“有用有用,怎么会没用呢?我们驴子虽然不上战场,但学习英雄的\'精神是不会错的。快走吧!”
战马万般无奈,只好去给驴子作了一场报告。报告刚一结束,一群绵羊围了上来。
“大英雄,我们等候你多时了,快去给我们作报告吧。你可千万不能推辞!我们绵羊数量众多,向英雄学习的决心很大!”
“你们想听什么?”
“战斗经验呀。”
“这离你们太遥远啦。”
“不远不远,我们可以把你的战斗经验转化到吃草、产毛和繁殖上来。世间万物,道理都是相通的,你说对不对?”
战马万般无奈,只好又去给绵羊作了场报告。
紧接着,公鸡、兔子们纷至沓来。
战马就这样忙忙碌碌地过了许多年,它出了大名,却从此再也没有上战场的机会了。而驴子、绵羊、公鸡和兔子们听了报告后,仍然一如既往地过自己的日子:该推磨的推磨,该吃草的吃草,该打鸣的打鸣,并没有丝毫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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