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小学的\'基础和过度的自我肯定,没有认真复习的我在上初中后的第一个中段考中名落孙山,成绩惨不忍睹。在自我反省中,不但老师时常在耳边鼓励,自己也总是在自我安慰:失败一次没什么,当作教训就好了,期末考还有机会嘛,到时再掰回来。总想着还有重新振作的机会,便没有多大的动力和行动努力,每次想拿起书本,脑中浮现一个想法:还有大反重来的机会,先放松下吧,便跑向电视机。不知不觉,在浸满了太多“重来”的自欺欺人中,我在期末考中虽没退步,却在原地踏步,并没好到哪去。我很伤心,也在寻找原因。
一天晚上,我正坐在院子里发呆。突然,父亲似乎憋了一肚子火,气冲冲地对我喊道:“看见那一袋袋的稻穗和肥料了吗?现在正是播种季节,既然你无心向学,明天就跟我下田种作去。每一年的播种都是一个挑战,既要准确无误,又不能误时,错过了,这一年谁也别想吃上好米饭。”看着父亲那黝黑又疲劳的身体,我心里十分抱歉,刹那间,我觉悟了,生活中即使重复上演着相似的一幕,也必有不一样的细节之处,每一个机会都要尽去争取,每一份辉煌都要全心全意去创造,不能想着重来,因为人生没有重来,我不要重来!
从此,无论是每次小考,还是每次大考,我都会时刻准备着,毫不松懈地对待,认真地复习,刻苦地奋斗。不但在学习上,在生活中我也严格要求自己,每一件事一开始就要做到,不能重新尝试也不允许日渐完善,因为我知道:我不要重来!
我不要重来,我会把每一个细节都竭尽全力一次性做好,这是我生命澎湃的击浪,也是人生目标不断升级的原始动力。
我有一个特别特别大的缺点——拖拉。做个作业就要几个小时;上个厕所差不多半个小时;穿衣服也要5分钟多。
今天,我要改掉这个毛病!哎,说着简单做着难。
早上起来,我发现才5:30,今天可是周末,我和妈妈约好早上一起去买菜,中午去游乐园。
我想:不如开开电视看看。打开电视,咦?这不是我最喜欢的《给快乐加油》吗?我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7:30了。妈妈急匆匆的跑来:快穿衣服!我说:哦!可是眼睛一刻不离电视。五分钟过去了,几乎衣服还没穿好。快点啦!怎么那么慢啦!知道。可是裤子又找不着,我随便穿了条裤子,谁叫你穿运动裤啦!换成牛仔裤!妈妈发火了。找不到。哦!昨天好洗了,对不起啊!妈妈一拍大脑。
到了农贸菜市场,妈妈对我说:女儿呀!你去帮妈妈买香菇,好吗?只要半斤。那么少,我要吃很多!快去!不许违反我的命令。于是给我钱,我只好嘟着嘴去了。到了香菇摊,我说:老板娘,半斤蘑香菇。好嘞!不一会儿,只见一个小弟弟走过来,那个小弟弟很可爱!我和老板娘聊了起来:那是你儿子?是的。香菇拿去。真是可爱,你们不是本地人吧?嗯,小妹,***妈肯定在等你,快回去吧!这时我才想起妈妈。买个香菇都要十分钟,慢死了!妈妈来了。
吃饭喽!可是今天吃稀饭。不过配红烧牛肉。
吃着吃着,侄女吧电视开了,播出我喜欢的电视剧,我看了,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啊!这人真贱。谁贱啦?快点吃,还要去游乐场呢!去不成你又生气。好!我有点吃的快了,可是,精彩的情节正在播放,我又端着碗到沙发旁。可是还是很慢很慢。连弟弟都吃好了,你还不快吃?是不是不去?不吃了!我说。妈妈嗔怪道:做了红烧肉又不吃,到底要吃啥?
到了游乐场,回来吃晚饭。吃完了,我们要去乘凉,快搬椅子啦!看什么?原来我在想中午电视剧的男主角和女主角能顺利在一起。办了很久很久,几乎半小时了,才搬下去。
哎!真难改拖拉!
我独自一人背着重重的书包踱出了空荡荡黑幽幽的教学楼。站在楼门前5层的台阶上,深蓝中依稀可辨校园里树木参差高大的剪影。“唉!人生是否就是这种颜色?高中是否就是这个样子?”我对着空气喊,喊罢,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便匆匆下了台阶。
沿着银灰色的小径走了不远的一段路,便可见夜色中闪着橘黄色光的孤独的路灯在等待我这个因考试糟糕而留下来写《心灵独白》的笨小孩儿。不知为什么,我总把它想像成童话中的那个坚定的锡兵,而我呢?则是那个纸做的舞女,在高中学习的舞台上,我旋来旋去转昏了头,只有走进它橘黄色的怀抱,才可感到些许温暖的理解。理解?是的。一年前,老师在全班同学面前打包票说我能考人x x重点中学,而一年后在xx重点中学我需对着满是红又的卷纸忏悔,谁能理解我一落千丈的悲哀?唉,我只能自己沉浸在“悲惨世界”中去感受那魔幻现实主义的“百年孤独”!
“嗨,怎么这么晚才走?”随着一声刹闸声.一个黄头发的家伙倏然停在我面前,定睛一看,原来是初中时的.同学旭。
“当然是考试落第。”
“就因为这个呀。”他不屑一顾地说,仿佛在笑我“范进化”。他的轻蔑使我敏捷起来,“对了,你为什么也这么晚才走?”
“我可比你洒脱多了,先是陪一群哥们儿打篮球,后又踢足球,现在正赶赴一个约会。噢,时间不早,我先走了,拜拜。”
望着我熟悉的老同学—不,是陌生的过路人的背影,我又想起了过去鲜花般红艳艳的生活。那时,我们同桌,在学习上势均力敌毫不相让。他曾比尼采还尼采地自诩是九个太阳(旭,我当仁不让地说我是后Or.准知进入高中才一年,他思想、个性的棱角就被磨得这样平整睡滑庸俗不堪。“为什么?”我傻傻地问路灯,它缄口不语,任我凭阑“怀古”……
早上醒来。我一眼看见了床头柜上的绿格子衬衫。“今天穿这件!”妈妈一边收拾写字台上昨晚我战斗过的战场一边说。什么,这件?多么陈IH过时,八成是她下乡当知青时穿的,可我还是对着镜子把它穿上了。因为我知道,只要我说一个“不”字,妈妈就会条件反射地说上一大堆话,从讲究穿着打扮赶时髦一直发展到不务正业搞“副业”,为了不戴高帽子我只好穿绿衬衫。教过我的一位美术老师在讲到凡·高时对我们说“敢于说‘不’的人才是自山的人”,我为什么这么不自山,这么规矩地受约束?……
放学回家,老师布置作业要我们对爸爸妈妈说我爱你,我不经担忧起来,一向严肃的爸爸会怎么样?他会不会不理我?
刚踏进家门,一阵清脆的键盘声从我的房间里传来,哦,老爸肯定正在炒股。我的心里如同十八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前一回英语默写只默了60分,爸爸正在气头上。我蹑手蹑脚的走着,来到房间,慢慢的坐到爸爸的身边,眼睛紧紧的盯着他,小心翼翼的说:“爸。”“嗯,回来了。”爸爸根本没看我,和往常一样关心他的股票,“啪啪”的敲键盘声又一次钻入了我的耳中。我不禁缩了缩脖子,咽了一口气,依然看着他,始终不敢说一句话。过了一会,键盘声戛然停止,爸爸先是脸上表情一皱,目光严肃起来,但还是没有看我。“干嘛老盯着我,是不是考试了?考了几分?有没有退步?”三个连续的问号让我不知所措,刚准备回话,爸爸又放下鼠标,转过头,脸上“乌云密布”看我的眼神就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从我的脸上知道些什么。“快说呀!”“嗯…嗯……”我一下子愣住了,说不出那三个字。“快说呀!说呀!”爸爸按耐不住了,干脆整个身子转过来,又一次追问道。“我……我爱你!”我终于说了出来,本以为爸爸会领情的回一句“我也爱你”。可是,只见他依然眉头紧皱,转过身看着电脑屏幕不做声,键盘声再次响了起来,谁知无情的丢下一句:“我不要你爱我!”他一本正经的说着,我还没回过神,又补了一句:“我只要你成绩好!”“啊?”我失落极了,犹如一个晴天霹雳,这算哪门子回答?我看着爸爸严肃的目光,就知道他不是开玩笑。成绩比我还重要吗?你只关心他吗?我用厌恶的表情看着他,心中不满的说着。突然,我望着爸爸的头上有几跟长长的白发入了神,这不都是爸爸关心我,担心我而出现的吗?要不是我的成绩不好,他能这么生气吗?我在也忍不住了,站起来大声喊道:“我会的!因为我爱你!”我刚准备离开,“我也爱你……”我望着爸爸,他并没有回头,那句话,是他说的吗?
从今以后,我一定要更努力的学习,我要亲口听爸爸对我说:“我爱你!”
语文课上,朱同学因为开了小差,老师一生气,让我们全班罚抄新课文五遍。“唉,这个年头的老师真是的,就知道罚抄!”陈文杰甩了甩课本,愤愤不平地说道。死党xxx也附和道:“就是,一颗老鼠屎害了一锅粥,害得我们一起罚抄。唉,这个‘老迈昏庸’的老师呀!简直是‘株连全班’。”同学们听了之后,都纷纷埋怨起来,大家以为这样的埋怨可以换来老师的谅解。谁知,这些话被在讲台上批作业的老师听见了,她笑里藏刀,慢条斯理地说:“你们觉得五遍多不多?如果觉得多,那我们再加五遍!”老师的话如同晴天霹雳,我们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回答:“五遍一点也不多。”xxx觉得自己实在太倒霉,就故意在杯子里沾了点水,涂在眼皮子底下装哭。下课后,大家就抓紧时间完成这巨大的.罚写作业。同学们都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有的同学把三支笔绑在一起写,写一次就是三篇,节时呀!可课间的时间毕竟是有限的,大家奋笔疾书才写了九牛二毛啊!
第二天,同学们来到学校,个个黑眼圈都熬出来了。大家都在讨论抄到几点?学霸开玩笑说:“怎么这么晚,我昨晚上七点就睡着了,是晚上梦游时抄完的!”吴同学是家长帮着抄的,还抄到了十一点。有的同学索性漏了几个章节,因为他想老师肯定来不及检查的。上午,第三节是自习课,音乐老师来看班。好几个同学都趴在桌上打呼噜,有的同学在搓手敲背,尤其是“小笔西”(音乐老师御赐的)正趴在桌子上捏太阳穴,还不停地流鼻涕。老师见我们无精打采的样子,对音乐神童小笔西说:“你怎么了?”“我456。”小笔西有气无力的回答。什么456,大家都面面相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乱翻译道:“死(4)我(5)溜(6),是什么?”音乐老师仔细想了想,翻译到:“你发烧啦?什么情况?”原来是这个意思啊,大家恍然大悟。
“唉,都是罚抄惹的祸!”小笔西解释道。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