虔诚地仰望星空,我愿向昨天的所有,深深的忏悔。无意从一些人的世界路过,如有打扰,抱歉!
十八岁的青春,成了十九岁的铺垫。他们说所有的坚强,都是柔软生的茧。
我知道自己不够坚强,也知道自己一定会受伤,我想一个人应该能坦然面对这一切。
我选择了另一条路,一条荒草丛生没有终点的`路。
你可以瞧不起我。如果你觉得瞧不起我能让你的话,那么我很乐意让你看不起。
我叫罗成。一条生活在城市里的狗。不过还好,不曾被红灯酒绿侵蚀了灵魂。只是孤独,只是无助。
一切还好!
现实和理想,看起来并不远,其实隔着几亿光年。
时光,白衣苍狗,一眨眼已过去十八个年头。向十八岁的他告别,向十九岁的你问好!
成,生日快乐!!!
——他乡灯火
有一天早上,大公主醒来,一如往常地用发夹整理她的秀发,却发现少了一个发夹,于是她偷偷地到二公主的房里,拿走了一个发夹。二公主发现少了一个发夹,便到三公主房里拿走一个发夹;三公主发现少了一个发夹,也偷偷地拿走四公主的一个发夹;四公主如法炮制拿走了五公主的发夹;五公主一样拿走六公主的发夹;六公主只好拿走七公主的发夹。于是,七公主的.发夹只剩下九十九个。
隔天,邻国英俊的王子忽然来到皇宫,他对国王说:“昨天我养的百灵鸟叼回了一个发夹,我想这一定是属于公主们的,而这也是一种奇妙的缘分,不晓得是哪位公主掉了发夹?”
公主们听到了这件事,都在心里说:“是我掉的,是我掉的。”可是头上明明完整地别着一百个发夹,所以都懊恼得很,却说不出。只有七公主走出来说:“我掉了一个发夹。”话才说完,一头漂亮的长发因为少了一个发夹,全部披散了下来,王子不由得看呆了。
故事的结局,想当然是王子与七公主从此一起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为什么一有缺憾就拼命去补足?
一百个发夹,就像是完美圆满的人生,少了一个发夹,这个圆满就有了缺憾。但正因缺憾,未来就有了无限的转机、无限的可能性,何尝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在大年二十九的夜晚,我们欢笑着,跳跃着…
在我们的企盼中,爷爷仔细地将鞭炮一一分给我们。我们欢呼雀跃着,迫不及待地开始了烟花之旅。
首先是个子虽小,力气却不小的“欢乐豆”。我拿起一颗“欢乐豆”,心中确实也忐忑不安。“欢乐豆”是几个小豆子被彩色塑料袋紧紧地包着,圆滚滚的,看着挺娇小的。我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个“欢乐豆”,用尽全力抛出。只听“嘭”的一声,我思考着:这个“欢乐豆”虽然个头小,但是力量却如此之大,它到底是用什么原理制成的呢?真奇妙。
夕阳沉落在高大的建筑物背后,巨大的黑色幕布遮盖了艳红色与白色金黄色交织的天空。我们也迎来了最后的.也是最绚丽的烟花。
最后是那惊天动地的“冲天炮”。说是“冲天炮”,当我见到实物时,不禁大吃一惊,它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又细又长圆柱型棒子。爷爷叫我抓紧棒子,然后就点火了。只见它的那端头开始冒烟,接着开始发炮。说那声,不大也不小,但要是拿来吓人,可会着实吓一跳!我紧紧地抓住“冲天炮”,生怕它会结结实实地从我手中溜去,那情景,我是想象不出来的,只知道三个字:闯祸了!这个“冲天炮”发炮的力道确实有点猛,但还不至于脱手。一声声“嘭嘭”的发炮声回荡在人们耳边,一片片五颜六色的烟花映入了人们的眼帘…
第二天,我起床了,那一阵阵的发炮声和人们的欢笑声却还时时回荡在我的耳边…
毛毛十九虫心里想:找一对假的翅膀吧!于是,它就开始行动了。它在枝繁叶茂的树林里找呀找,还是找不到想要的翅膀,它急得满头大汗。最后,它在一堆枯叶中找到了一对完好无损的假翅膀,而且是小朋友玩的`时候,不小心丢在这里的。真幸运!毛毛十九虫急急忙忙地把翅膀戴到身上,来到河边,它看到河面很宽,浪潮犹如千万匹白色战马齐头并进,浩浩荡荡地飞奔而来,毛毛十九虫看了有点心惊胆战,它扇了扇背上的翅膀,觉得还不错,正当它要起飞的时候,来了一条又大又粗黑黑的大蟒蛇。毛毛十九虫赶快飞走。谁知大蟒蛇竟然一跃而起,把它给拽了下来。
大蟒蛇心里可高兴了,今天的午餐不用愁了。它刚想一口就把毛毛十九虫吞到肚子里去呢,毛毛十九虫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于是它装出很神秘的样子,对大蟒蛇说:“蟒蛇大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听了再吃我也不迟!”大蟒蛇张大的嘴巴马上就闭上了,它心里想:“哼!就看看你有什么花招。”毛毛十九虫继续说:“你知道吗?树林对岸有一只麻雀说你那么黑,恶心透了。”大蟒蛇听了,很生气地说:“你快点带我去找它。”毛毛十九虫跳到了大蟒蛇那宽大的背上,大蟒蛇驮着毛毛十九虫,快速地向对岸游去。到了对岸,毛毛十九虫机灵地从大蟒蛇的背上跳了下来,摆脱了大蟒蛇,毛毛十九虫很快爬到那棵神奇的苹果树上,摘下了一个又红又大的苹果。
毛毛十九虫小心地抱着苹果,绕过大蟒蛇,展开它的大翅膀,飞回河这边,一蹦一跳回家去了。
我想,生产的过程是顺利的,那时正值日夜交替,夕阳应该很安详地透过窗进来吧,没准儿那个场景真的像笛安描述的一般,和《乱世佳人》里媚兰生产的镜头差不多。
小孩总是成长得很快的,就像雨后的春笋,呼啦呼啦地长大,转眼,当初妇产室里在护士双手中还像红色的小昆虫般蠕动的我,已经到了去幼稚园的年龄了,可以自由地去呼吸氧气这么生动的一样东西了,懵懂也好,淘气也罢,就算要离开父母,到陌生的幼稚园,小小的心灵,其实还是雀跃的。
犹记得,那年的冬天下了很大很大一场雪。地面,屋顶,树梢,还有车盖上面都被涂上了一层厚厚的“奶油”,这个城市在转眼间有了一种童话般善意的气息,即使是错觉也是温暖的。当然,也包括我这个傻小孩。
趁着其他小朋友不注意时,我会用指尖挑起小小的一点雪放在嘴里,虽然它与甜腻的雪糕有着本质区别,嘴唇像是被扎了一下,那样冻得生疼,我知道,那是雪花们在粉身碎骨。
其实,老师们都注意到这样一个独立于群体的小孩的行为,她们不曾阻止,反而更热烈地讨论着,反倒是我想,真难为情,已经是半大不小了,怎么还在做这种事情呢?
无惊无险地到了进小学的年生。在夕阳下,沉重的书包与矮小的我,歪着嘴,被定格在菲林的方寸间。往后当我再次翻出来看时,忽然觉得,夕阳真的太善良了,它谁都瞧得起,无论是照片里被它映照得闪亮的我,还是村里那条臭气熏天的断河,它也宁静地笼罩着,一点嘲弄的意思也没有。
生平第一次的`所谓绝交,发生在初中。五月吧,因为彼时一场大雨过后,无限清明朗然的阳光和云朵的阴影洒满了空无一人的教室,寂静的美,让我宁愿在那儿多呆一会儿,可是她走了进来,令我有一瞬间的无所适从。果不其然的是,我们从一个不愉快的话题开始,由沉默和僵持迅即地逼近争吵的临界点。于是我一言不发地把她送的手表摘下来塞回给她,几乎与此同时,她也铁青着脸转身便把它扔出了窗外……
妈妈说我是个倔强的孩子。我不否认,高三毕业的那一年,当大家都因高考结束而狂喜激动,相约出外旅行的时侯,我好不犹豫地拒绝了。我想,我是不属于大家的吧!我固执地认为:好一个可爱的“大家”,每个人都可以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己不属于它,但是它总在每一个人需要的时侯默默地保护着他们。
过去单纯的学生时代已经离我远去了,那个时代是属于我们,确切的说是属于我们的某一段岁月的。校园小径深处的那片绕在陈旧实验楼西侧的常春藤和点点的或红或紫的花,现在或许依存,校园或许依然拥挤,或许面孔已更,不过,天空却仍一贯的蔚蓝。
那些原本美好得适合放在记忆里的人和事,竟然就真的被放在了回忆里,老实说,过去许多事总会在不经意间来到眼前。我仍会在以后的某个日子里,想起蜿蜒的回家的路,道旁挺拔的松杉,在黑夜里寂寞而忧伤的灯光。忽然觉得,自己眼晴里原来还有温暖的潮湿。
往事十九年,那些从来不曾悲伤的坐在我身旁的各位,还有不曾快乐地坐在各位身边的我,说再见,都真的没有再见了。可悲地,在终曲人散之后,我才恍悟,原来再也不能回到过去的时光,才是真正的不快乐。
灼热的眼泪使我柔软,我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这么柔软过了,一直不允许自己用这种方式示弱,但这次允许我在自己粗糙的文字里优雅的沉沦……
暗暗地说给自己,丽仪,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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