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布满污泥的小水洼中,站立着一根草梗,草梗上有一个褐色的点。这个点把草梗压的身体弯弯的,谁也不知它会不会随时因承受不住这重量而折断……
那一个褐色的点原来是一只小蜗牛。
那只蜗牛在上面攀附了多久?没人知道。那只蜗牛还要在上面攀附多久?也没人知道。
突然,走来了一个花枝招展的小女孩,用手指着蜗牛,大声喊道:“快来看,爸爸妈妈。”
年轻的爸爸妈妈听到女儿的喊叫,急忙走了过去。
小女孩用手指着小蜗牛,抬起满月般的脸,对着妈妈说:“这个小蜗牛被水困着,出不来,怎么办?”
“走吧!”妈妈看了看蜗牛,说道。因为妈妈觉得这只蜗牛与她没什么关系。
女孩用她明亮的眼睛看着她的爸爸,眼睛里充满担忧般,说道:“这只蜗牛被水困着,会不会饿死?”爸爸点了点头。
“我来救你啦!”女孩看到爸爸这动作,马上不顾一切地走向小蜗牛,去救它。
“别把鞋子弄脏啊!”妈妈将要出手阻止女孩的行动时,爸爸拉住了妈妈。因为爸爸在这中看到了一份善良,一份纯洁,觉得应该去保护这难得的生命的基调。
小女孩慢慢地走到蜗牛的跟前,轻轻地捧起蜗牛,又涉过水洼,把蜗牛放在草地上,“这下子你可以去玩啦!”女孩像完成了一件什么重要的事情,轻声细语地跟蜗牛说。
小女孩鞋上沾满了污水。
她的爸爸情不自禁地搂住了女儿,给了她一个吻作为奖励。妈妈也摸了摸女孩,看到有一个这么纯洁、善良的女儿,觉得很快乐。
这虽然是微不足道的事,不起眼的事,却生动地演绎了“人之初,性本善”的内涵。呵护是善良的,也是珍贵的。
可能很多小朋友从出生到现在一定收到过不少礼物吧!我也不例外。可是最让我充满回忆的,还是那一张张记录我的童年的照片集。
这个照片集是粉红色的,前面和后面都印有一束鲜花,在前面,还有一首短而美的诗。
我今天忍不住把它拿出来看,我拍了拍它身上的灰尘,翻开了它。瞧,那一张是我婴儿时的照片,那时的我是一个小胖子呢。哟,看啊,那一张是我和姐姐的合影,我骑着雕塑小马,姐姐骑着雕塑小鱼,脸上显出了一张无知的表情,看着就好笑……
当我看到这几张照片时,我差一点哭了。
这第一张照片是一个椭圆形照片。这张照片上的我挺起了身子,脸上的笑容让我我无法形容。这张照片是我在幼儿园里拍的,当时,我的同学们都争着抢着在摄像师们的镜头前面摆姿势呢。就我和焉伟还害羞地不敢“上镜”呢,所以这个笑容是我鼓足勇气才笑出来的。
这第二张照片是我和焉伟的合影。这张合影上的我和焉伟都沮丧着脸,知道为什么吗?答案就是上一段中的害羞。那时我和焉伟非常的、十分的害羞,我们两个,还差一点哭了呢。
这第三张照片是我们幼儿园全体学生和老师的集体照,这也是最让我充满回忆的照片。想想我在幼儿园的.那段时光,多么想再回到以前,无忧无虑……
岁月在慢慢的流逝着,我们可能以不能回到过去,但是,那些记忆却会被我们给记下来。
每件事物都有其自身存在的价值,都有自身存在的意义,天生我才必有用,区别在于大小而已。有能力的人成就大事业,能力弱的也有发挥自己作用的时候。世上若只有能力强成就大事的人,那么基层的工作志摩见新人而弃她,那段日子不能说不痛苦,可张幼仪并不记恨他,反而感谢这段经历让她蜕变成不一样的张幼仪。因而,离婚后那段灰色的时光对于张幼仪来说也是十分珍贵的,苦痛之后坚毅前行,使她绽放出强者迷人的光芒。
冰心曾说,成功的花儿,人们只惊羡于她的明艳,并不知当初它的芽儿,浸透了辛勤的汗水。成功人士在人群中耀眼夺目,引人羡慕,却往往忽略了他在拼搏中的艰苦与付出。就像年级里的优等生,我们被他优秀的成绩震撼着,却忽视了他平日的努力。其实,他额头上的.汗水与头上桂冠上的宝石一样珍贵,正是努力与拼搏的汗水让他从攘攘学生中脱颖而出。
海是倒过来的天,天是会飞翔的海。换一个角度来看,缺点也可能成为优点,曾经毫无用处的东西也可能价值连城。
事物的价值在于它可能发挥出的作用,而不一定是它本身就具备的价值,精美的陶器珍贵无比,保护它的报纸与碎纸屑也同等重要与珍贵。
所谓故乡,对我来说就是再也回不去的地方,回不去的人和事。但,正因为这份失去,才显得尤为珍贵。
由于父母南下深圳工作,我自幼便跟外婆一起过。那是一个常有火车经过的小村庄,狗尾巴草疯长。清晨,随着“呜”一声清脆汽笛的鸣响,伴着低沉的“哐当哐当”的轮声,我眯着眼拿着瓷缸,在朦胧中刷牙洗漱。紧接着,随着袅袅炊烟从厨房里升起,对门的王奶奶“啪”的一声打开木门,坐在平台上伸直了脚,一边剥毛豆,一边扯着含浑的嗓子:“老妈儿,起来了没有噢——”我外婆同样扯着嗓子回道:“好噢!早起来了喽——”不知怎的,这一幕即使是现在想来,也如昨天才发生般清楚真切。
外婆三层高的小楼和后院一小方的菜畦,是儿时的我的乐园。我常拖着一根木薯棍,在泥巴里走来走去,俨然一个国王。前面的蚂蚁窝,后面的大白菜,左面的辣椒茄子,以及头顶偌大片天空,都是我的王国。记得午睡时,我和大表哥,二表哥和表姐常溜出去买零食。表哥和表姐们轻松地翻过了大门,留下我隔着栏杆呲牙咧嘴干着急。大表哥冷酷地看了我一眼:“没出息,你留下来!”我自然是急得想哭,还是二表哥有办法,单手一撑,跃过铁门,把我推了上去,那边表姐小心翼翼地将我抱下来。此时外婆的声音也已响起:“喂——”但此时我们已深一脚浅一脚地穿过菜地,一脚一脚,踩碎了天空泄露的干巴巴的阳光。调皮的风儿,把我小小的身体吹得胀起来。
现在么,外婆已经把房子,菜地都卖了。而我们一家独自来到东莞,也已很久很久没有回去,也不再有必要回去了。只是在无数个疲惫的时刻,脑海中的汽笛,隆隆的火车,头顶肆意的阳光,老式空调的嗡嗡声以及外婆家特有的清新的霉味,如万丈青阳,温暖着我。
站在城市的腹地,遥望着那满载着珍贵回忆的故乡,只见它披着尘埃,明媚而忧伤地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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