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在上补习班回家的路上,我和刘思凡闹了一次小矛盾。
事情是这样的:放学的时候,我和刘思凡一边下楼一边玩,一起用书包甩向对方。他包很重,我担心包会裂开,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没几下他的包底就裂了个大口子,所有的书都朝我飞来,砸得我很痛。我一脸痛苦的说:“你怎么搞的!”“怎么,反正没被砸死……”他‘无赖’地说。我很生气,就和他吵了起来,唇枪舌剑,谁也不让谁。车来了,我们俩个争先恐后上了车,又开始没完没了地争吵。结果我们谁都不理对方了,等到了后要下车时,我们又相视一笑,就这样和好了。
爸妈看了看我们,说:“你们真是迅速啊!”
今天下午,我从画室回来,照找刘怡欣、季小雨、户晓妍玩儿跳皮筋儿。因为再回来的路上有很多泥,我的鞋脏了,就换上了妈妈给我的高跟鞋。我玩的时候后跟老
绊筋,我就说::“这不算败,因为我后跟长。”“那为啥呀!”刘怡欣气愤地说。“那我后跟长。”我跟刘怡欣吵了架,我说,不跳了!这时,刘怡欣的爸爸叫了,刘怡欣跟我翻了个白眼,走了。我在背后说:就你会翻白眼!
不过,我也应该穿别的鞋,不应该穿高跟鞋,我觉的是我错了。
上个星期,我和弟弟闹矛盾了。那天晚上,星稀月不明,我和几个小伙伴在一起玩捉迷藏。这时候,弟弟跑了过来,亲密地说:哥哥,我和你一起玩吧。为什么?我看,是你胆小怕黑吧!看着烦人的弟弟,我讨厌地说,这下被我一句话点中了命脉吧,谁叫你经常像跟屁虫似的烦着我。怕黑,我就不能玩吗?好半天弟弟才说出话来,声音如同蚊子叫。能!只是怕黑就别参加!我没好气的讲。弟弟有点急了,大声说:凭什么,我不能玩!因为你怕黑!我有点得理不饶人地说。怕黑我就不能玩吗?弟弟吼道。你胆小就别参加!同伴不耐烦的说道:别吵了!一起玩就一起玩!吵什么!好,三条道,一人走一条。我当时正在气头上,丢下这句话就走了。弟弟呆呆地站在那里。隐约中听到有人对他说:不要紧,你跟我一起走吧!这句话让我更加生气,竟然还有人护着他!我不玩了,回家。愤愤不平的我踏上了回家的路。后来一想,自己做得确实有点过分,毕竟他是我的弟弟呀。
于是,我决定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向他道歉。但结果让我大跌眼镜。第二天弟弟似乎不生气了,还笑嘻嘻地跟我说话。我一直在问自己: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多年,这样的争吵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但每次我们都能和好如初。直到今天我才真正明白:那是因为,我们是一对好兄弟。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和好朋友牛一恒在我家预习英语,听,我们在一起读英语,点读笔读一句我们就读一句。
但是,我一听点读笔自己就能顺利地读出来。而牛一恒要听上好多次,才能读出来。心急的我想读快一点,就不耐烦的对他说:“你能不能读快一点,我还想写别的作业呢!”他一听生气地说:“你写你的呀,别管我。”“那你把点读笔还给我,回你家吧。”我气气呼地说道。“不行!我还读!我才不回去呢!”他也是火冒三丈的样子。我恼了,叫道:“快把点读笔还我,你回你家写作业去吧!”谁知,他满不在乎的说:“我读完了自然就还给你,你不要给我说话了。”
他的话气的我直跺脚,他却不在乎,唉,下次我再也不和他闹矛盾了。
代沟,代沟,障碍,障碍……“为什么我和你说话那么累?”我向妈妈说到随后头也不会的走了。每一次都是这样,为什么说句话都这么困难,她一生气就说我越来越叛逆,我便说她越来越不可思议,她说我存心气她,我便说她自寻烦恼。
一个人在房间里默默流泪,在床上大吃特吃零食,也许十二三岁的我们也只能靠这样把坏心情一点一点的吃掉,为什么呢,妈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为什么我和她之间总有一层捅不破的薄膜。我越想越气,把桌子上的书“哗”的全丢到了地上,忽然眼前一亮,什么东西?其实只是一本书,但是翻开来一看,便让我羞得无地自容,第一篇文章是1975年妈妈12岁,一个个看似普通的字,却深深的刺痛了我的眼睛。原来妈妈不是生来就喜欢板着个脸,不是生来就是个一生气就骂人的。妈妈也有童年的甜、酸、苦、咸、辣这个五味的调料瓶,妈妈也挨爸爸的打,妈妈的骂,妈妈小时候和我一样也特爱玩,特捣蛋,原来都一样,我俩根本就没什么不一样,我重复着妈妈小时候的事,她的错,她的对,眼眶又一次湿了,原来不是妈妈不可思议,不是她没事找事,不是她变得不可理喻了。
我打开房门,说:“妈妈,跟你说那个妈妈的事,行吗?”“说吧!”很显然妈妈还在生气,“我想也没想就说,原来你小时候,也被爷爷、奶奶骂得眼泪汪汪啊,也对啊人人平等么!”我笑得满脸通红,“死丫头!”妈妈笑得合不拢嘴。就这样我们的矛盾化解了。
今天下午第三节课是生物课,有因为要期末考试了。所以田老师还没上课就来到教室。并且手上还有卷子,她叫段月梅发了卷子。她说了些什么。我没有听的大清楚。我只听到杨老师会来——想做的就做。杨荐兰就坐在田老师身旁。杨荐兰就向田老师开了一个玩笑。他大声唱歌都把田老师的声音盖住了。田老师便面带微笑的说;你的声音比老师的都大可是天籁之声。杨荐兰笑了,田老师面带微笑的走了。
铃响了大家都坐在座位上 。杨老师便来了教室。直走到杨荐兰身边。扭着杨荐兰,先前你做了什么。杨荐兰很诚实的说;没。杨老师紧紧扭着杨荐兰要哭的。我也为她难过。他便问杨荐兰在那大声唱歌时,有那几个男同学......大家并没有回来。他便问组长。大家都说没有。难道教室里有鬼,别让我查到。如果田老师说出了是谁。那就别怪我。他把杨荐兰扭着出去。过了一会儿,杨荐兰哭着进来。后来杨老师又叫我讲生物。杨荐兰还在哭。他便说杨荐兰你怪什么怪。还不快写生物,他便走了出去。
这件事真的很矛盾。先是微笑的田老师后是田老师又去跟杨老师讲。不只是杨荐兰说了什么使田老师生气,还是杨老师听错了意思,还是因为杨老师是田老师的丈夫疼爱她,还是看不起杨荐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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