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能听到漠北边疆紧急的号角声,生生牵动着木兰心中那根紧绷的弦。木兰赶忙跳上战马,与众士兵不辞劳苦地向那夜幕中最闪耀明星所照耀的方向奔去。
不知不眠不休地跑了多少个日夜,不知营中累死了多少匹上好的骏马,不知多少英勇就义的英雄就此被埋葬于骤降的风雪中。跨过一座座高巍的雪山,越过一道道高耸的.雄关,终于是来到了前线,望着对面那来势汹汹的敌人和那被同胞的鲜血染红的洁白,木兰的心冷了。她忽然明白战场的残酷,那是没有人性的掠夺:你只能拔起你的刀,向敌人袭去,任由温热的腥血喷洒在你的身上,不能心慈手软更无法伸手去擦拭。这就是战争!
木兰混在队伍里,脚下踩着战友和敌人的尸体,她明白退一步便是深不见底的深渊。每一次,她都侥幸活下来了,却任由那冰冷的刀锋在她娇嫩的女儿躯上留下一条条丑陋的疤痕和雕刻心底那坚韧冰封的深邃。
夜夜她无法入眠,一合眼便是血红色的波浪,将她淹没。她每次惊叫着起身,寒冷的北风中交杂着打更的声音,一下一下。凄冷惨白的月光照在战士们沉重的盔甲、带血的刀刃上,反衬着木兰苍白的棱角的脸。
噩梦一直持续了十多年,很多很多将士战死在沙场,很多很多年后战士们才回到故乡。十多年啊,多少美丽的青春转瞬即逝,多少回忆物是人非。爷娘啊,可还记得当年哀叹木织的不孝女木兰?
于是,她在各地买好了出征所需的物品,便告别父母,奔赴战场了。
经过两天的路程,她终于到了战场上,心中甚是想念父母,但在战场上,她认识了许多朋友,也就没有那么孤单了。
经过几次战争,她已疲惫不堪,但她极力忍受着,心中只想快快打完仗,赶快回家。
回家了!她见到了亲人们熟悉的脸庞,他们见了她都忙得不亦乐乎,父母出门迎接她,姐姐忙着打扮自己,弟弟忙着磨刀,准备***猪羊,这一切都令她太开心了。
“换岗了!快起床!”“怎么又是战友的声音?我不是回家了吗?”她睁开眼一看,刚才的一切居然只是一场梦!对于这场梦,她感到无可奈何,只得去站岗了。
一晃就是几十年,木兰终于凯旋而归,她见到了可汗,可汗问她想要什么,木兰说:“我不要官位,也不要钱财,只想要一匹跑得飞快的马,快快送我回家。”可汗很赏识木兰,想要留住她,但木兰很坚定,他只好赏赐了一匹千里马,送木兰回家了。
木兰回家后,就如同她梦中一样,亲人们都流下了热泪,纷纷忙着为她接风洗尘,木兰热泪盈眶,她想:“曾经替父出征是对的。”走进自己的房间,她脱下了打仗时的.战袍,穿上了自己好久都没碰过的衣裳,对着镜子梳理着头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想:“十多年的风霜让我已不是一个懵懂的女子了,而是一个能自己保护自己的女人了。”梳理好后,她打开门一看,许多战友已站在门外,他们都吃了一惊,一起打了十多年仗,他们还没发现她是个女人。
一位大将军见她竟然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便单膝跪地:“木兰,与你同行,从来没想过你是个女人,但你的优秀品质早已打动了我。嫁给我吧!”“可是……”木兰很害羞。“为什么?难道靠我们十多年的友谊,还不够吗?你如果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大将军坚定地说。“嫁给他!嫁给他!嫁……”战友们和亲人们不约而同地喊了起来。“那……那好吧。”木兰虽然很害羞但还是同意了。父母都很开心,忙着选了一个黄道吉日,准备把木兰嫁给大将军。
选定的日子到了,木兰和父母刚团聚却又要分开了,木兰流下了热泪。“别哭,要笑。今天是个好日子啊!”母亲擦去了木兰眼角的泪水。迎亲的轿子来了,木兰热热闹闹、风风光光地嫁人了,这都是因为她勇敢、孝顺、不贪图名利才获得了幸福。
木兰有这么多优秀的品质,那么谁说女子不如男呢?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女孩叫花木兰。一天花木兰和父亲坐在花园里,父亲给花木兰说虽然这朵花开的晚,但一旦开了会是最美的一朵,总有一天她会像花儿一样绽放。不就匈奴入侵中原,国家要求每家派出一个男丁,抵抗匈奴。因为父亲年纪大了,家中又没有男孩,花木兰决定替父从军。她打扮成男人的样子踏上了从军的路程。她大步走进兵营,一位叫李翔的人对士兵要求很严。木兰把父亲的丛书给了李翔。第一天,李翔射中了木柱子的顶端,他让士兵们爬上去拿,过了几天没人能爬上去。花木兰不是士兵中最强健的,但有一天她把剑完完整整的拿了下来。
花木兰和李翔上了战场,他们发射了火炮,把匈奴人炸的屁滚尿流。匈奴人众多,眼看火炮只有一枚了。花木兰灵机一动,想出来一个办法,她朝离匈奴人最近的雪山打去,这一炮造成了雪崩,把匈奴人都埋住了。胜利了,花木兰露出了女孩的模样,女孩不能从军,李翔十分生气,但他不想军法处置木兰,他带着军队回京复命,把木兰一人留下。木兰发现还有六个匈奴人没有死,其中就有单于。她快速回到京城告诉李翔,但是李翔不信任木兰了。李翔和军人们不知道,匈奴人已经潜入了京城。天子准备接见凯旋的士兵,不料却被匈奴人劫走了。
木兰和李翔***了几个匈奴士兵,单于准备***死天子,不料,被李翔看见。单于打晕了李翔,木兰发射了一枚火炮炸死了单于,就出了天子。天子希望木兰能够在朝为官,木兰婉言谢绝了,她想回到父亲身边,天子赐给他一把宝剑,让天下人知道你为国家做了什么。
她回到了家里,父亲还在花园里赏花呢,见她回来特别高兴,木兰已经象朵花一样盛开了。
我站在熟悉的战壕边,看万座群山围着军营,回想着年少轻狂,怀满腔热血……可是这些年军营却教会我尔虞我诈、阿谀奉承。战争让我变得冷血、残酷,成了魔。我时常感叹,为什么会有战争?战争起,百姓苦。
现在我只是位耄耋老人,牵着瘪瘦的老马,听着悠悠的羌笛,缓行在回乡的路上。路途漫漫,看江边的花儿红胜火,江水绿如蓝,故乡此时应如景。
春已去,夏复来。汗流浃背的我牵着老马躲到大榕树下乘凉。舒心看着不远处池中傲立的金莲,不禁咏莲之“出淤泥而不染”。再放眼望去,雕龙画凤的青瓦红砖与旁侧茅屋相比,真是天壤之别。只怪权贵当道,不仁待民。
经过漫漫长路,我终于回到离别多年的故土。看稻田金灿灿的稻谷,想必今年应有余粮。田径上有一群孩童,我便上前问好。说着生疏的乡语,紧张得掌心冒出一层冷汗。娃子们笑嘻嘻地看着我说:“大爷你哪来的?”“俺也是这村里的,离开了60多年。俺家就在老松头旁。”一个孩童手一松,篮子掉在地上,里面拾的谷子都撒在地上。“狗娃子也是住在老松头的,只……只不过,他饿死了。”一串串哽咽声冲击着耳膜。“你们都别哭。”我蹲下身子,左手扶起篮子,右手缓慢拣起地上的谷子。“你们干嘛拾谷子呢?”我不解地问道。娃子们听了,小小额头上稀眉微皱:“家里都没米煮浆了,只好拾此填肚子,不然整天饿得慌。”我不信,因为这是一个丰收年啊!“难道这田不是你们家的吗?”“是!”孩子点点头,又摇头,“不是!俺们爹娘不识字,地主骗了他们签了什么字条,画押,田就变成他的了;稻谷要缴给朝廷官府,又要给地主,到头来我们只能拾谷子吃。”说着就提起篮子继续捡谷穗去了。我起身,一阵头晕目眩,只得扶着老马蹒跚回家。
视线里出现的是长满青苔的`门框、蛛网密布的屋檐;墙缝中杂草丛生,散发着阵阵荒凉。踏进庭院,放眼望去,破败的庭院里竟长出野稻,井上也长着葵菜。昔日那温馨的家,现在已人去楼空!我仰头望着苍穹,欲哭无泪。
残阳西下,肚子也空空如也。我卷起满是补丁的麻衣袖,把野谷割下,舂成米做饭,采下井上的葵菜煮羹。不一会儿,羹饭同时熟了。“老张,吃饭……”说完自己一愣,忘记自己不在军营中了。
走到大门边,倚着长满青苔的大门,眼睛注视着老松头隆起的坟头,思绪飘到当年:参军前的一个夜晚,家里点着油灯,昏暗的灯光映衬着母亲的脸颊,手上针线灵活穿缝在衣服上……
身体挨着门边慢慢滑坐在地上,喉咙仿佛被抽离最后一丝空气,两行酸楚的泪流在我布满沧桑的脸颊上。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战争已成往事,胜负不在被挂念。当脚步已显得蹒跚,我想我该回家了。
没想到自己还会认得这山路,它已随岁月的流逝变得平滑,偶然突兀的石子也不甚明显。我定步凝望,看到了七岁满头蓬发,举着蒲公英飞奔的自己;看到了十一岁背着山柴,袖口里紧紧地裹着一本书的自己;看到了十四岁因为丢了镰刀不敢回家,半夜里被家人在大杨树下找到的自己;看到了十五岁的自己,然后时间定格,父母、姐姐、小弟,来为出征的我送行,还记得父亲眼中的坚定、母亲低声的抽泣、姐姐递过来的荷包、小弟珍藏的小木棍,还记得风一路往南吹,而我一路向北走。
回忆飘散,视线清晰,眼前的这个人他是谁?“虎?你是虎吗?”我努力回忆,他就是后排房的阿虎。“阿毛?”他微颤的声音,让我压抑了六十余年的情感迸发出来,六十多年没有听到这个属于我的外号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欣喜,接着它流露出了使我不安的怜悯,一片干枯的\'叶子划过眼前,似乎预示着悲哀。
“前面那有两棵松柏的院子,就是你的家了,那一个一个的坟墓,只是你家人的归宿吧。”他用与我同样苍老的手拍拍我的肩,然后转身,不见。
我带着近乎绝望的一颗心,来到家门口,低矮的四个小土包,将心逼向绝望之颠。一切注定会是悲伤的。野兔从狗洞跳进跳出,野鸡在屋梁上扑扇着翅膀,院子中有野生的谷子,水井上生出了莫名的葵菜……我尽力以平静的心情面对眼前的一切,而心,已被撕成碎片。
我上前,摘下庭院中的谷子和葵菜,生了火,我要做饭。我对自己提出了这辈子最苛刻的要求——微笑。我试着咧一下嘴,却感觉生疼。
那口破锅里的水沸腾了,水中的几棵干巴巴的谷子和葵菜也随之翻滚,除此,没有任何活动的东西。忽而一阵风吹过来,我似乎听到些微的金属碰撞的声音,我苦笑地摇摇头,幻觉吧。可是那声音又随着一阵风飘过来,它不是幻觉。我循声而去,看到的是一只灰褐色的、生了锈的小铃铛,它像六十多年前一样挂在门口,孤孤单单地挂着。我轻轻地把它摘下来,轻轻地把它放在左边胸口的位置,只有手中一碗粗糙的、没有任何味道的饭,还有一点温度。
看门外东边那棵大杨树,还如六十多年前一样站在那儿,可是世事变迁,一切都已不是从前。
夜晚,木兰靠在床头,回忆着十年中,在战场上的事情。想着自己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想着可汗要赏赐自己时,自己说的话。想着那格外宁静的夜,皎洁的月光洒在大地上,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静谧。星星还同往常那样在天空上闪烁,晚风缓缓地吹着,但是,那时的木兰,却又为可汗的军书烦恼。这样一边慢慢回想着,不由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刚吃完早饭。便听见他人议论,敌军再次大举进攻,在边界上,已经展开了激烈的战斗。这时可汗的军书有到了,木兰再次登上了战场。
几日后,木兰来到边界上,刚准备休息,只见敌人的大军浩浩荡荡的向这边开来,可汗的军队这时也打开城门迎战,战士们因为木兰的到来,士气大增,双方都拉开架势,突然一声冲锋的号声,划过了天际。
“***啊 ”顿时战场上炮火连天,战马的嘶鸣、战士们的呼喊声,如雷鸣般的马蹄声以及刀剑的撞击声响彻了整个大地,黄沙满天,血流成河,战场上敌人的尸体横七竖八地摆了一地,许多战士们都受了伤,有的永远也站不起来了。
经历一年之久,终于再次胜利。
木兰再次见到可汗,和原来一样,木兰依然选择回到自己家乡
凄凉的秋风卷起四周凋零的黄叶,风中,白发苍苍的我手持一碗煮好的饭食,泪水沾湿了我的衣裳。看着那满院坟冢,我独自在那秋风中独自叹息,是一声声低沉而微弱的叹息,我想抓住那流失的岁月,但力不从心啊!
往事随风,思绪渐渐回到从前。十五岁,一个多么令人振奋的年龄!当年我气宇昂扬,欲攀天摘月、下海捞蛟。少年大志,尽显心头。当征兵之令传来时,没有半丝犹豫,在家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中,背负行囊,策马扬鞭,消失在那天际之中。
来到边疆,拿起武器,一股傲然于天地之情从心中升起:从此,我定要保家卫国,***敌立功。
几十年,都在腥风血雨中度过;多少次,看着战友们含恨而别。少年的不屈之心,已在一次次伤痛中消逝;少年的壮志豪情,已被时光磨平。几十年了,虽然在一场场战争中侥幸逃生,可仍未成为将领,是怀武不遇,还是老天的玩笑?铜镜中,发现满头青丝变白发;看见乌黑的胡须已披霜;脸上也起道道皱纹;已是老大徒伤悲。毕竟我不是赵子龙啊!是到了离去的时候了。一次次申请,一次次等待,连头上白丝也随着秋日边疆的枯叶一起凋零。终于,将军同意了我的请求。一丝凄然苦笑浮现脸上,回乡时,才发觉自己已一无所有,少年心志已如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掏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了。
到了家乡,已是面目人非。昔日共同嬉戏的同伴皆已夕阳西下了,唯我断肠人还在天涯。村中一个个未程相识的面孔令我感到心寒:回来又有何用?家在哪儿?家中还剩余谁?问了位同乡,见他指了个房屋,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其实我早就看见了那间破败的房屋:屋顶残砖碎瓦,院墙已被推倒,正门仅剩半片门板,院中伸出一棵枯树,显得阴森恐怖。(www.lz13.cn看着我走向那间屋子,周围的人都心生猜疑:那间屋子十几年前就已无人居住,他来干什么?
走进屋,看见屋梁上有野鸡在哀啼,厅中、院中长出了各种杂草,后院中的狗洞已变成了野兔洞,一股悲痛心情顿时将我的心填满,那一座座的坟包,都诉说着一个个我不知道的故事,幼年时的回忆,与之形成了今非惜比的鲜明对比,两行热泪从我憔悴的老脸上空流着。往事随风,一切皆缘。缘起缘灭,由天注定。我采集好食材,回屋做饭,饭好后,看着那些坟冢,伤痛之情又一次浮现。谁人与我共餐呢?心中问道,无奈一叹,细细算来,自己已耄耋有余了,而那尘缘往事,皆随残风而去。改写《十五从军征》-eletric-eletric的博客
远处,是谁在叹息?天际,是谁在哭泣?风中,有谁人远去?心里,有几许泪滴?
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人生悲剧,莫过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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