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每个平凡的孩子一样拥有的平凡的童年,我们从相识到成为同手同脚的朋友是有着多么坚定的步伐。那时的你同现在一模一样,一模一样的认真地做事,喜欢文字,又喜欢听白痴一样的我说很多的话。
那时是初夏,四处一片浓荫。我们在隔着一个过道的\'走廊两边坐着。我还不认识你,就被你的认真所倾倒了。满试卷的题我连思绪都牵扯不出来,你却自如地做着。我忍不住侧身看你干净的面庞,还未来得及找到能描述你的形容词,你就对我说:“虽然是自测题,但不会做也不要发呆啊!”我微微一笑:“那你教我。”你真的点头了。于是我随便指了指第七题,因为总觉得阳光的你很适合夏天一般的数字七。然后你让我找到新课笔记,通过简单的换算一步步地教给我。我恨我自己是有多么的愚笨,你耐心的讲可我还是茫然一片。你笑了,多用功啊!于是我问你是否有夏天一般的名字,你沉默不语,然后用夏天的蓝色墨水在纸上写着,我轻声地念着:“年——”。嗯,果然是的。
那年的夏风就这样很快地吹过了,你悄无声息地随夏风走过我的门前,去了很远的城市以外。我疯狂地寻找你的消息,你却告诉我:“对不起,年要去离你最近的天涯了。”还记得你说,梦想之所以被称为梦想,是因为有一种信念在推动着自己,是因为有一种可以希冀的结果。所以我从不抹***希望。如是,我只能说,你会记得我,躲过路上的雨季,有一个好未来。
我终于懂得你的名字,如果回忆插过时间,比光阴还要漫长。从前,我和你相遇两个城市的距离,就算有一阵风吹过,我也不敢保证它会吹过你。后来,时光的洪流卷来,我有往未来飞的客机,我不知道未来是什么。回望,我们荒芜的生命被标上了繁华的注脚。
我仅希望,假使夏风吹过的时候你还在。
我20岁那年,经朋友介绍认识了现在的妻子雨惠(化名。
她和我同岁,是个非常温柔善良的姑娘。我是那种很“文艺”的人,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觉,一见到雨惠就认定了她就是自己的梦中情人,可谓一见种情。由于雨惠的家和我不在一个地方,她也有自己的工作,所以我们平时只能靠鸿雁传书,小小的信纸盛满了我们彼此的深切思念。
天远拿出一个小本子对我说:“这是雨惠写给我的信,我把它们都抄在上面了。”笔记本很旧,已泛黄,样式是20年前的小学生流行用的那种,封面上会眨眼的女郎似乎在泄露天远和雨惠之间俏皮的情话。
雨惠的出现让我重新感受到爱的温情。我更加努力地工作,为的是能让雨惠将来跟着我过上好日子。两年后,我和雨惠终于拥有了一个共同的家。当时我的收入很微薄,结婚的花费对我来说简直是个天文数字,我东拼西凑,又向厂里每个职工各借了10块钱,总算将雨惠娶进了家。
有了爱人又有了家,便意味着有了责任,我这颗不安分的心开始驿动起来。雨惠原来是做裁缝的,我便想到了从汉正街批些衣服回来加工,例如打褊、熨烫之类的。就这样,我三天两头骑着自行车驮着货往来于家和汉正街之间,经常累得腰酸背痛。
雨惠比我更能吃苦,经常没日没夜地干。由于劳累过度,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流产了。看着伤心痛苦的雨惠我心里难受极了,我不仅没照顾好妻子反而让她跟着我吃苦。我发誓一定要赚大钱让雨惠过上好日子。
我没有让雨惠再继续干下去,自己揽下了所有的活,很快学会了熨烫衣服的技巧。凭着自己在铸造厂里的手艺,我用废钢铁做了一辆流动烫衣车,在村子里做起了熨烫衣裤的买卖。短短的三个月,我不仅还清了结婚欠下的债,还有了些积蓄。
尝到了赚钱的甜头,我再也不甘于只做些小买卖了。我辞掉了铸造厂的工作,放弃了烫衣的买卖,租了个门面,开始卖鞋。从开始只做鞋生意到卖各种各样的`小百货,一个仅6平方米的小门面越扩越大,三年后,我的商店成了当地最大的百货商店。这期间,我和雨惠有了第一个女儿。
可是好景不长,由于道路扩建,我的百货商店被拆除了。而我把这些年积攒的钱都用在了盖房子上,积蓄也所剩不多。我的脑袋又开始飞快地运转起来,一边先在家里开个副食店以保障日常生活,一边开始在外面奔波寻找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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