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名字,有些人是可以淡化的,甚至是忘记的。
于是我不再惦念你的样子。
竟然摆脱不掉一种熟悉的感觉,无比冷清的夜,总是想到沉默的你。一个冷酷的眼神,甚至是似笑非笑的嘴角,像是一个雕刻家般的寻找线索。你已成为我心底的烙印,我悄然大悟,然后失笑哑然。
记忆是我的财富,但我无力背负。
习惯在冷清的夜晚里,听着伤感的音乐,让音乐在不知不觉中,勾起某个美丽的回忆,回想着某个人,不是因为寂寞,只是习惯。
纯粹是因为思念的蔓延,淹没了我的视线,我没有哭。但有种枯涩的表达比哭还艰难,心眼看就要搁浅。在这样一个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夜里,竟然我会想到许久不曾想过的你,是谁在捉弄我的情绪?!本来我已经放弃,本来知道自己已无能为力,本来以为就这样淡淡地,悄无声息地将你忘记,真的本来以为我可以,可就是在这平常的夜里,我输给了自己。
寂寞久了的人,容易盲目的眷恋上一种似有似无的感觉,那种快要爱了的感觉。
我的回忆是徒劳的,因为根本就不曾有过。
那个影子,那个名字。已经刻画不出轮廓。我越发像一个平庸的雕刻家,凭着心中的假想而傻傻的忘我摸索。
有一些破碎的片段闪现,似乎是你握过我的手,残留的\'温柔,让我知道有种温暖可以被冷酷凉透,缘分决非一个暧昧的词语。在我们能够把握它以前,它早已将我们握于掌心,无法操纵,永远无法。似乎是你曾经的微笑,轻扬的嘴角,让我知道你莫测的心思。未来也决非一个关于“爱情”的词语。在我遇到你以前,我不曾明了,不曾明了。寂寞让我学会思考,是一种冷酷而绝望的思考。有人说过将什么都看的太透彻未必是件好事,容易凭添痛苦,我知道。但我越发的思绪如潮。忽而心痛起来,纠缠在一起。我不是一个容易惆怅的女子,但我有颗敏感的心,这将永远无法改变我某一时刻的无能为力,就如同此刻,突然想到了你,便无法控制的将灵魂颓靡下去,只是思绪纷乱,忽而又跳了出来,不过如此而已,最艰难的不是选择或放弃,而是上天让我遇到了你,在一个说不好对错的时候。困难真的不在这无缘的一世,我的难题是挥别之后,如何始终以一种冰般冷静又火般热烈的心情对你。
人容易陶醉,尤其是在认为美好突然降临的瞬间;人容易忘我,尤其是在感觉“爱情”远到而来的时候。
但我的心是冷的,需要很大的安全感,才敢去一无反顾,所以热情在你的懈怠下极快的冷却,恍若一个梦的故事还隐隐痛着。尤其是深夜,容易被寂寞打动。你的身影浮现,但拯救不了我已残缺的心。
快乐和满足都是极其简单的事,因为遇到过你,这一切不再易如反掌。
有个人以钉铰的手艺赖以谋生。有一次,他在路上遇见驾临在郊外的皇帝。皇帝头上戴的平天冠不知怎么坏了,因此下令让他修补平天冠。这个人修好后,皇帝给了他重重的奖赏。
这个人来到山里,碰到一只老虎趴在地上***。老虎看见有人过来,便举起爪子给他看,原来它的脚掌上深深地扎了一根竹刺,伤口都已经溃烂了。这个人壮着胆子帮老虎把爪子上的刺拔了出来。过了一会儿,老虎衔来一头鹿报答他。
这个人回到家中,对妻子说:“我有两种绝技,可以立即发财!”
接着,他在自家大门上写了两行大字:“专修补平天冠,兼拔虎刺。”
【说明】 这则寓言告诫人们,不要把个别的现象当做普遍的规律。
他,五十来岁,穿着一件灰不灰蓝不蓝的大棉袄,低着头,缩着脖子坐在一个小凳子上,他面前摆着一个杂货摊。我带着一股自己也弄不明白的情绪走过去,开始看小摊上的物品。
我粗略地看了看摊子上七零八碎的东西,最后把目光停留在一个别针上。这只别针外围是银色的中间有一颗红色的心,十分精致。我拿在手中欣赏着。老人抬起头,看着我说:“哦,小朋友,买一个吧!多漂亮啊!很便宜的,两元钱一个。”我把目光转移到他的脸上,又一个意外,这是怎样的一张脸啊!似橘子皮一般打着皱,分明是一张经历过烧伤的脸。我有点惊慌失措地放下手中的别针,谎称自己没有钱。老人坦荡的眼底闪过一抹失望,他用那双同样经过火灾的怪手,拢拢大棉袄,又如刚才一样沉默了。
我走过一家私人小店,流行歌曲从录音机里传出。店里坐着一个很漂亮的\'女郎,手里还抱着一个热水袋。我走进小店,真暖和!我的目光又被柜台里一只同样的别针吸引住了。我指着别针问:“阿姨,这别针多少钱?”
“5元”,她用冰冷的眼光看着我,毫无表情地抛出两个字,又一次使我感到意外。这时,老人那孤独的身影,真诚的眼神……都一股脑儿从我的脑海中闪过。我突然走出小店,向那寒风中的老人奔去。
远远地,我又看见了他。我快步走上前,递上两张1元的钞票,说:“爷爷,买一个别针。”他抬起头,虽然有些惊奇,转眼他脸上又绽开一片笑容,迅速拿出一个给我。我笑着接过别针,看着他说:“爷爷,你应该卖5元,别人都这么卖。”他又有点惊奇地看着我,继而笑道:“它,不值!”含着笑意的眼光闪过一片真诚的目光……
从那以后,我没有再光顾这个杂货摊,但我常常记起这位卖别针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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