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已经快五点了,我和大家都在焦急不安地等待老师的到来,听她说出“放学”这两个字,给今天的学习生活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走廊里响起了高跟鞋走路的声音,这意味着老师即将到来。她推门而人,把手里的纸给了一位学生,让他读。原来是各个班委的职责表,我对这些东西可一点兴趣也没有,因为在小学六年里,我连一个组长都没有当过。教室里很安静,只有那位同学的朗读声和钟表的摆动声,像一支如梦如幻的摇篮曲,催人欲睡,但我那焦急的心情又怎能平静下来呢?
太阳仿佛也听到了这首摇篮曲,慢慢地向西边落去。天一点点变黑,显露出了深沉,和我的心成了反比。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各个职位已经有了自己的归宿,只剩下学习委员一职在黑板上孤零零地挂着。
许多人提出了候选人,在隐隐约约中,我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我抬头向前望去,黑板上赫然写上了我的“大名”,真不知是谁在拿我开涮!经过了几个回合激烈的竞争,很多人郝已被淘汰,但我的名字依然“挺立”在黑板上。已经到最后一个回合了,决定性的时刻即将到来,竞争在这小小的班级里异常激烈。微不足道的我与学习比我强很多的张文,简直是天壤之别,相信我肯定会被她轻轻松松地淘汰出局,不费吹灰之力,这也使我的心里放松了不少。
公布结果,出乎了我的意料,学习委员的归属权竟然给了我。我顿时愣住了,是感谢上帝,还是自认倒霉?是捶胸顿足,还是手舞足蹈?总之,复杂极了。
现在回想,真觉得有些可笑。这何尝不是一个好的机会呢?它给了我自信,它让我敢于面对现实,它让我做了同学们的榜样……总之,它带给了我很多,但最重要的是,它带给了我成长。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相信我会更出色的,这就是我最难忘是一件事。
小时候,我特别黏她,她走到那我就要跟到哪。
记得小时候,她在小镇开了一个服装店,规模不大,但生意却出奇的好。那时候她总是很忙,每个星期还要去进货,所以我们见面的次数也逐渐变少。那时我才刚上小学一年级,每天放学我总是看着别人的父母来接送,而我却始终等不到她的身影,我吵过闹过,但都是徒劳的。或许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我每次一见到她,就跟着她的屁股后面跑,可是她总是嫌我耽误她的事情。
懂事后,她开始远离我,我们的距离只有半个小时、70公里。
在我上三年级的时候,她的服装店关门了,但她并没有如我所愿的留在我身边,而是去了另一个小镇,开了一个饭店。从此以后,我们的距离就是半个小时70公里,我们每个星期只能见一次面,而每次我都要坐半个小时的车跑70公里以外去看她。可即使是这样,她也不会因此停下手头的事和我谈心。
长大后,即使她在我身边,我们却早已习惯了没有对方的\'日子。
我长大了,她的饭店也关门了,她开始留在了我的身边照顾我的饮食起居,我原以为我会很开心,但远远没有我想的那么幸福。且不说她在外打拼多年,一直是一个女强人,就说我俩这么多年都没有在同一屋檐下生活,我们住在一起也不会顺风顺水。可奇怪的是,我们俩不会像别的母女那样争吵,但也不会像别的母女在一起促膝长谈。我说她早已习惯没有我的日子,她说,我们俩的心终究靠不到一起。
而现在,我已经开始慢慢懂她,懂她的不易、她的艰辛,也懂她这么多年在外的打拼,原来只不过是为了我能过得好一点,可我却不曾理解她。
在将来,我相信我们定会做一对“真正的母女”,那时候她不再是那个在外打拼的女强人,而我也不再是那个只懂的埋怨的小女孩,也许我们的角色会互换。
原来,我们一直深爱着对方,只是那份爱隐藏的很深。
亲爱的,你听我说完,好吗?
记忆中那些零碎的片段,日积月累中,被人为的剪接,拼凑,虚化,成了现在的模样,而那些人为过滤掉的便成了你这辈子可能无法痊愈的伤,它会以不同的形式出现在你的生命中,比如连续不断,醒不来的梦。随着年岁的沉淀,它会使你垮掉。
记忆中外婆和我之间发生的事,现在的我已无法判断哪些是人为加工制造悲伤,哪些是过去真实存在。我想着她的离去,四年中哭了多少次,一次又一次地把更多的细节展开在脑海,愈加丰富,愈加真实,我便愈加悲伤。恐惧,孤独如影随形地跟着我,我不断提醒自己,我只是因为太爱外婆,所以我有理由懦弱。
不,不是这样。不愿提及的是,或许我从未原谅过父母,至少在潜意识中我觉得他们亏欠我,他们不在乎我。虽然回到父母身边很多年,我一直乖巧听话,我以为自己已经接受他们,我以为我一直很好。
那么,记忆中我拉着外婆的手死命不放,歇斯底里:“带我走!”和现实中妈妈说我蹲在外婆家门口一遍遍张望母亲来否,并拉着她的手说:“你再不来带我回去,我便不去了。”为何相冲突。
揭开这些丑陋的东西,揭开这些牵绊住我的东西。
其实,小时候的我便知道自己与别的孩子不同,这种知道藏在灵魂中,我假装不懂。而时光会使那种缺失应有的爱的感觉浓妆艳抹,使其在我现在的夜空中登台唱戏,它利用我不敢揭露过去的.懦弱伤害我,使我不敢入睡。外婆的离去只是导火线,而真正的病根是我不敢直视前方。我一直在为自己流泪,逃避找理由。
亲爱的,你知道小时候的一些创伤是一辈子的事吗?我忘不了那个画面:一个小木屋厕所,姐姐把门拴着,为了让我不乱走,和她待一块,她绘声绘色地讲鬼故事,内容我早已忘了,可我忘不了,那是个大白天,我被吓地脸色苍白,无助地哭了,她却熟视无睹,没人懂那时的我像是处于危机四伏的世界,像是被遗弃的孤儿,我一直陪她上完厕所,不敢踏出去半步,姐姐得意地笑了。
小孩是一张纯洁的白纸,你若在上面留下污点,便很难擦去。
我再也不敢晚上独自一人上厕所,我再也不敢一个人走夜路,我睡觉时都蜷缩着身子大气不敢出,我走路时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我,我不断加快脚步,我恐惧,我害怕。
那是二年级暑期的一天夜晚,我在二姑家住宿,电闪雷鸣,可怕极了。房间中只有两个姐姐和我,黑暗中,她们知道我胆小,为了挑逗我,讲鬼故事给我听,我吓得眼睛瞪得大大的。她们似乎很喜欢我惊恐的脸。在大人的眼中这似乎很好玩,大人眼中小孩似乎很容易忘记一些事,然而遗憾的是,我永远也忘不了。我好无助,而这些场景中永远都缺少妈妈。
很久以后我都不敢关灯睡觉,很久以后,每个电闪雷鸣的日子都有我不眠的身影。
我记得那是在外婆家,晚上我上厕所总要外公站在门口守着我,因为没有亲人,在偌大的黑暗中,我感到自己好可怜。
我不愿任这些伤痛摆布我。那一年,我被思其家的大黑狼狗咬了,我只把自己在屋里,不敢哭出声,委屈到哽咽,抱着自己躲在柴草旁,任外婆在外面大喊大叫,都不肯出来。直到现在,只要看到狗我便会失去理智地恐惧,那令人作呕的眼神和尖牙,使我感到自己随时会受到伤害。这种极度没有安全感和对一些事物丧失了信任是我冷漠和麻木不仁。
我为什么依赖一些人,为什么伤害了一些人,为什么又拒绝了一些人。原来我的白纸上曾有污点,而我一直不敢触碰,所以我一错再错。我可以说服很多人,但我始终没有说服自己,我可以超越很多人,但我始终没有超越自己心灵的一道防线。
亲爱的,你或许会说,我不坚强。
但亲爱的,这个世界没有懦弱与坚强之分,我还不是习惯了一个人默默承受一切,还不是习惯了关灯睡觉,还不是习惯了以感恩的心对待人和物,我还是勇敢的揭开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我在最好的高中,最好的班级里学习,成长,我在用敞亮的心照亮自己的未来。一路带伤,一路奔跑,或哭或笑,只是为了更好的长大。
有伤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敢承认,拒绝治疗。谁没有一两支忧伤插在发髻上,但亲爱的,她会使你更美丽。
哦,亲爱的,你懂我所说的吗?
你那张圆圆的苹果脸上,流露出自信的微笑。随意扎着的马尾张扬着你热情、不羁的`性格。
你是我们班的“三快”。跑得快,学得快,写得快。
你霸道,属于自己的东西就一定要夺回来;你傲娇,总给人一种高高在上、不近人情的感受;你聪明,数学难题根本不在话下;你很有爱心,小动物受伤了,你会前去关照。其实,你是一个很独特的女孩。
有时,上课铃响了,老师还没来,讲台下是一团糟!而你,则会站在讲台上管纪律,并大喝一声:“安静!”顿时,一片寂静。嘻嘻,狮吼功真的很有效呢!
有男生说你太凶了。可不是嘛!印象中,你从来没装过淑女,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说话不经大脑,有时候,还会使用暴力手段。
是的,这一点我不得不承认男生说的没错。你是很凶,凶得让我们见了你就会产生躲开你的想法。
不过,你却用你的热情,赢得了老师们的一致好评。
不论老师叫你做什么事,你都以高速度、高效率地完成,叫老师们怎能不喜欢你。
其实,你真的很独特。
微风吹过,你站在树下安静地看书。任雨芊,你还是你,那个从来不被别人的话语所轻易改变的你。
“你怎么还不走!”每个工作日的早晨,都是我和家人大动肝火的时刻。
因为上学时间早,所以约定好,我妈先下楼开车,把车开到地下室岔路口等我,而我嘛,情况不等。
每天唤醒我的不是老妈,而是厨房传出的`噪声。尽管醒了,但还是以老妈叫我起床的声音为准,能多在床上赖一秒钟就多赖一秒钟。往往,老妈总是烧好饭再来叫我起床,而这也是我起床迟的原因。
不是我不想起,是太累了,起不来,而老妈总是不痛不痒又哄亮地一声:”6:10分了。”边喊边拍手发出噪音,令我几欲崩溃。我内心是这样的:好累,再睡会………什么!6:10分了!怎么不早点叫我!惨了惨了,还要洗脸刷牙吃早饭,一定要迟到了,老师一定会让我站在教室后面的。这么一想,瞬间急得要哭出来。把不忿发泄到老妈身上:“你怎么不早点叫我!”老妈黑了脸:“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子,我给你烧早饭还叫你起床,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埋怨我?你自己去学校算了。”
我忍了又忍,半天才憋屈地冒出一句:对不起。
心里早已认定要迟到的我,极不情愿地掀开被子,换好校服,走进洗手间。当我走出房门的时候,老爸凉凉地还带兴灾乐祸地来一句:“你要快点了,已经六点二十分了。”这样一句话,就把我的心一扭再扭:“你说什么说!”把脚踩进鞋子按下电梯,心里早已燎起大火。
出了电梯,急急地走到岔口,拉开车门,身子一低一侧扭进座位,捧着放在座位上的碗略松一口气。
掀开碗盖,一上减速带,“哗啦……”一声,“我的衣服!”。早饭总是汤。
快到新华书店之时,我又催促着老妈快点开,没办法最迟6:30到学校,如今又不许车在校门口附近掉头,只能停在商城附近新华书店旁的停车场等位置。从新华书店走到学校,大概要五分钟,现已24分了,我一催再催,催得老妈几欲发飙。
我急急走着,每次都是走到校门口,校门就开了,不容我有半刻停歇。
到了教室,师生满堂,日光灯明晃晃地照着,告诉我如此现实,无奈站到了教室后面。唉,准备扣分罚买红笔了。
唉,你说,怎么一个早上都是事啊!我呆呆地站在后面,特别地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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