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是先秦时代的哲学家,他的哲学观博大精深,深刻富有哲理,庄子哲学主要是人生的哲学,也就是人生的看法和态度——人生观、世界观和价值观,如何跟孩子们讲哲学呢?作家萧袤老师没有采用说教的形式,而是用浅语的艺术把庄子的哲学思想,融入化解到有趣的故事中去。比如“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
在故事里,惠子和白衣老人庄周游戏玩乐中,用好似开玩笑的口吻说出来,让我们也感觉好像是绕口令一般,不知不觉就记住了这句关于“鱼之乐”著名论辩。
另外,书里每一个故事后面,萧袤特意安排《庄子》的原文链接,比如“秋水时至,百川灌河,泾流之大,两涘渚崖之间,不辩牛马。于是河伯欣然自喜,以天下之美为尽在已。顺流而东行,至于北海,东面而视,不见水端。出自《庄子·秋水》”这段话来说明人不能骄傲自大、自以为是,应该谦虚谨慎,既能看到自已的优缺点,也能看到别人的优缺点,走出小天地,才能见多识广的道理。
我去过许多的公园,我最喜欢的还是逍遥津公园。
记得去年国庆节,我和妈妈去合肥玩。听说有一个逍遥津公园,于是我们就兴冲冲地去那儿玩,那里真的很有趣,难怪有那么多的游客。
我们下了车,刚进大门,就见到许多各式各样大大小小的滑梯,我不禁回忆起幼儿园时的时光,情不自禁的跑过去和那些孩子玩起来。玩滑梯真的很刺激,最特别的是一个长长的滑梯,而且很陡,是由四根铁棍组成的,靠边的两根当扶手,剩下的两根就是滑梯,滑的时候,将两条腿分别绕骑在那中间的两根铁棍上,看好多男孩子都从那儿一溜烟滑下去了,我好想玩,可是好几次走近那儿都哆嗦着退回了,唉,要是胆子再大一点就好了。
走出儿童乐园,我们去了动物园。在那里,我看见了一条黄金蟒,那条黄金蟒足有我的大腿那么粗,全身金黄,被两个小伙子抬着,还有好多人和它合影留念呢。
接着,我们又去了鳄鱼园。那里人山人海,他们都围着鳄鱼看,原来,鳄鱼正在表演呢,我们从人群中挤进去,好不容易才看到,驯兽师站在傍边,鳄鱼听着他的指挥,做出各种姿态,围观的人都啧啧赞叹。
后来我们又随便看了看别的,有些累了,妈妈带我离开了。真希望今年的国庆节还可以再去逍遥津公园玩。
陈鼓应将庄子各篇分章,于每篇前综述各章大意,清晰而层层进入,使读者开卷则免于陷入庄子之恣肆汪洋之中,浑然而不能知晓其义。对于笔者来说深感作者的体贴与耐心,并自然产生一种对认真研究学术者的敬意。
陈将逍遥游分为三章,其第一章又分为三层:
首章起笔描绘一个广大无穷的世界;次写“小知不及大知”,点出“小大之辩”;接着写无功,无名及破除自我中心,而与天地精神往来。
因而此下顺着陈的思路逐层分析。
陈所谓:“描绘一个广大无穷的世界。”我认为是从“北冥有鱼,其名为鲲。”直至“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图南。”此一层我认为需要讨论的问题是——鲲化鹏,鹏之图南的动机。
以前虽未读过原典,但世皆称老庄之道“无为而治”,顺应万物自然,而鹏之图南,苦则苦矣!需要“水击三千里,搏扶摇而上”,岂不是大大的有为么?郭象(陈书中对郭注多持否定态度,而其不引郭注之原文,使读者陷于一派观点之中,无法分辨,此一失也)注云:
“夫翼大则难举,故搏扶摇而后能上,九万里乃足自胜耳。既有斯翼,岂得决然而起,数仞而下哉!此不得不然,非乐然也。”
即郭象认为大鹏天生就是应该图南的,它生得大翼,而“水之积也不厚,风之积也不厚”的北冥不是它的自然,所以呆在北冥反而不是顺应自然,图南不是破坏自然的“有为”,而是顺应自然,“不得不为”的“无为”。若依此种逻辑,倒是可以解释“无为之为”。
而〈庄子〉原文中可以解释图南动机的,我认为是:“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P8)”
陈引释德清语:“然水积本意说在鲲上,今不说养鱼,则变其文曰负舟,乃是其文之变化处。”
我以为释语可从。因此,庄子此语便有了很明确的指向性。北冥水之积不厚,因而鲲化为鹏。而北冥风之积也不厚,因而鹏将图南。本书观点与郭注:“夫所以乃今将图南者,非其好高而慕远也,风不积则夭阏不通故耳。此大鹏之逍遥也。”在图南动机问题上基本一致。
可是这就引发了一个问题,圣人或非圣人不是天生就确定的,很多时候还是死后才可以确定的。那么在孜孜的改变环境,扶摇直上的时候,到底是圣人顺应自然的“无为”,还是非圣人平添烦恼,破坏自然的“有为”呢?这也就牵涉到第二层学术争论颇大的一个问题,蜩与学鸠和大鹏的小大之辩,到底是“万物的本性和天赋的能力各有不同。它们之间的共同点是:当它们充分并自由发挥天赋才能时,便同样感到快乐。”[1]还是本书中所认为的,小知不如大知,前者眼界不如后者开阔。进而推究,便是庄子之道到底是促人积极,还是消极。
陈的第二层,我认为应从“蜩与学鸠笑之曰……”到“此小大之辩也”。从第二层开始,陈注中诸家的观点与郭注大相径庭,起先读陈书而不读郭注,庄子面目明,读郭注,则庄子面目又晦矣。陈书中只言郭之误,而细究郭注,始觉其以相异,皆因对某字理解不同。文言流传百年,注解甚多,遥想古书无标无点,句读之别,转借之误,揣圣贤之本意之难至此也。此下不得不繁引原文及两派注解,以表疑惑。
我认为两派关于“小大之辩”相异的根源,在于对庄文字词感情色彩的感受之上。郭每将庄文字词理解为中性,不带感情色彩,因而得出:“夫小大虽殊,而放于自得之场,则物任其性,事称其能,各当其分,逍遥一也,岂容胜负于其间哉!”
《逍遥游》是《庄子》的第一篇。本篇在全书中占有特殊的地位。它不仅表达了作者的根本思想,也能代表作者文章的主要风格。“逍遥”“逍遥”何为逍遥之说?“逍遥”,作为一个复音词,始见于《诗经·郑风·清人》篇“河上乎逍遥”与“河上乎翱翔”对举。自然逍遥游即不受任何束缚与约束,自由自在,悠然自得的活动着,生活着。
文章以以描写神奇莫测的巨鲲大鹏开端,一开头就向我们展示了一幅雄奇壮丽的画卷,将我们引入一个奇妙的世界,尽管知道世上并不存在这样的事物,却仍被想象力丰富的庄子所迷惑。接着庄子又借《齐谐》来证实自己的看法,一番深刻而形象的描写把作者心目中那种为一般人难于理解的高远哲学境界,变得易于想像了。然后一系列的比方,比喻论证小大之辩,表明这些人和物之间小大之辨十分明显,但都毫无例外地没能达到超脱一切的“逍遥游”的境界。而后假托古人的话再次形象地描绘了鲲鹏,与前文似有重复之意,确是着重强调,加深读者对“小大之辩”的理解,与开头呼应对照。最后在进行了上述那一番奇异无比的比喻和描述之后,逐次展开了对处于不同思想境界的几种人的描写和评论强调了一种绝对化的自由世界。
庄子推崇的是主观唯心主义,这是天地间根本不存在的。在庄子看来,大鹏鸟还算不上是真正的自由。真正的逍遥游是要“乘天地之正,御六气之辨,以游于无穷”,也就是要达到至人、神人、圣人那样的忘我、无为、无用、无所待的绝对自由的精神境界。自然到了我们这个时代都知道自由都是相对而言的,哪里有绝对的自由呢。任何的自由都是有条件的,人怎么可能脱离这个社会,没有依靠呢。可对于庄子这个理想主义者而言,这是他的精神寄托与生命支柱。
有着这样思想的人从古至今,不是少数。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甚至构想出一个桃花源,那里“阡陌交通,鸡犬相闻”,简简单单,“不知有汉,无论魏晋”,有的只是悠然,只有自在。他追求的是一个理想化的境界,既然这个世上找不到,那我只有逃避这个世界,归隐桃园;只有借助手上的笔,自己描绘出这样的风景。在《桃花源记》的最后,陶渊明还列举了几个人去找寻的例子,似是逼着自己和其他人都相信有这样的地方,不若说隐含着自己深深的失望之情。
前几天与同学去平江路玩时,遇到了这样一个人。他留着清式的长辫,装着挂衫,在凿石头。别人与他交谈,他说刻得是听琴的牛。我们都知道对牛弹琴的涵义,他却硬是颠倒了它,加注了自己的思想,似乎有些“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意谓。他是这样说的世界上为艺术献身的人很多,我愿意做那一个。
他说,世界上百分之二十的富人,百分之八十的穷人,为什么我们不能从那百分之二十中到百分之八十里去呢。他说,现代的人都说艺术好,却为什么不让孩子去干这一行呢。很明显,他将生活理想化了,他一个在一群咖啡店中嗒嗒嗒的砸着石头,敲着自己的理想,却好像与这周围格格不入,他却依旧不以为然,固执自我。或许在别人眼中他是一个傻瓜,是个异数,但在他自己的眼中有着一个五光十色的美好世界,由自己的意志所控制。就如庄子,陶渊明,明知不可能却依旧努力着,渴望着,用自己的行动创造着,实践着。
对于这样的理想主义者,唯心主义者,我们要做的或许并不是批判或是讽刺,应该给予的是理解与宽容。他们有着自己的一片天地,别人无法理解的空间,却是他们独有的魅力与完美。
初见“逍遥游”三个字,很自然的联想到这样一幅悠然惬意的风景:一个学者立于竹筏之上,没有船桨,竹筏顺着水流漂游,两岸青山徐徐向身后远去。若问我庄子的自由该如何形容,很自然的想到那句“向诗人一样自由”。但读完并深入学习《逍遥游》一文后,才发现上面的两个“很自然”的反应与庄子以及他所崇尚的“逍遥”真是差里百万里。庄子逍遥,是近乎忘却凡世间的一切复杂,纤尘不染的精神与灵魂上得到自由。那些诗人学者,要么触景生情,要么因势感怀,都是为外在客观和内在主观所限,不能达到真正的逍遥。
《逍遥游》开门见山点出“逍遥”的境界,“游”的状态,鹏程万里,扶摇直上,看似逍遥,其实都是“有所待”,不自足。一旦时不与我,则无法成功。
如何才能超脱?庄子提出“乘天地之正,御六气之变,以游无穷”。也就是说,心灵顺应天地之道,跳出万物束缚,无物,无我,无功,无名,与天地精神相往来,逍遥自在。作品描写了一个哲学意识上天入地以求索宇宙的秘密后倦极而返的心理经历。首先通过描绘一系列具体的事物和三个不同层次的人物来反复申明绝对自由的难得,借鲲鹏和蜩鸠的对比,来说明大小的分别,破除一般人见小不见大的观念,并指出:唯有“无己”的“至人”才能做到逍遥游。
庄子所讲的“逍遥”是一种绝对的自由,而不是相对的自由。庄子把人生之最高境界描绘为“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那是一种不去追求名誉和地位、没有功利目之、心中无我之崇高境界。只要如此,才能潜心学习,为人生之腾飞打下厚实之基础,才能不畏险阻,翱翔于九万里之蓝天,做才能战胜自我,不被荣誉所累,才能不去追求名誉和地位,以热爱作为奋斗之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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