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风和日丽,我赶到最好的朋友―李弈婵家玩,她讲他们院子里有棵石榴树,如今恰好是結果的情况下。我一听便突发奇想,想取下好多个来品味,因此拉扯着李弈婵带我到石榴树那里。
赶到石榴树前,那石榴树尽管不傲然挺立,但枝干很繁茂,结着了红通通的“婴儿肥”。石榴花已落了一地,但还没有凋谢,仍然像点燃的火。
逐渐摘石榴了,我选了一个较细,离路面最矮的人的树枝上的石榴,由于那类石榴好摘点,应当能够稳稳地树枝。我便像攀岩运动一样,蹬上树杆,为了更好地我不会掉下去,李弈婵在后面使足了劲头扶着我。我满怀信心,一伸出手,却没够着树枝,简直大跌眼镜,大家不断试了好几回,都一无所获,我们俩儿好像2个泄了气的足球。
大家绝不允许舍弃,因此又想想另一种方式:打。大家不一会儿就搜集了几元碎石子。我看准一打,殊不知碎石子尽管遇到了石榴,但是那肥肥的石榴便是不帮我脸面,竟然岿然不动。这时候,李弈婵说:“尹汀,我可能是碎石子太小了,应当找一个大一点儿的。”“你说得对,因为我那样觉得。”我十分赞成。我找了一块大一点儿的石块,瞅着没人经过,赶快一打,石榴摇了两下,我想着:石榴啊,石榴,这次你毫无疑问逃不出我的手心了!但是那石榴晃了两下,或是没掉下去,大家再一次品味了不成功的味道,来看仅有另想方式了。
我们俩煞费苦心,又想到了一种方法,便是:钩。拿一个物品把树枝钩弯下来,就可以摘到石榴了。但是“赏花非常容易,刺绣难”,我们俩用“慧眼”找了大半天,才寻找一根断掉的细树枝能够当勾子用。因此,我又爬上树,用细枝一钩,好啦!想着:幸运女神总算来啦!可我脚底一滑,只听“咯吱”一声――树枝被压断掉,多亏我手急眼快紧抱了树杆,不然不良影响无法预料。我与李弈婵并没灰心丧气,又卯足了气,再来一次,这次我但是踩稳了,看准树枝,用劲一钩,“哈,石榴来啦!”我把握住石榴没放,石榴也不甘落后,最终,我一拨,那石榴仿佛被大家不怕困难的精神实质吸引了一样,自行落了出来,“YES,成功了!”我喝彩道。
最后,李弈婵把石榴往地面上一扔,石榴就裂开了,果实便露了出去,我们俩儿迫不及待地一尝,“真酸!”大家谁是大歌神地叫道。可这终究是我们自己的获胜战绩,我内心或是美滋滋的。
今日大家摘石榴,玩得真开心啊,要我充满了满足感,而且让我明白了:不管做什么事情,只需锲而不舍,便会获得成功!
我只记得其中的一次。冬天了,也或许是在青黄不接的春天。很冷,七十六、七岁的爷爷拄着拐杖,也是打狗棒,背一个布袋,带着四五岁的我,从后河沟的窑洞出发,到四五里外的铁疙蛋海子或下红土湾去。我当时不知道四五里是多少,只觉得路很长,很长。进了村,推开人家的房门,爷爷就说,“可怜可怜,帮助点儿哇。”于是人家就或多或少给点面或者窝头、半个馒头什么的。接着到另一户人家,爷爷还是重复那句话,“可怜可怜,帮助点儿哇。”接了人家的东西再到下一家去。
这一天,我和爷爷很快要了半袋子吃的,再多了爷爷也背不动了。回到家,我高高兴兴跑在前面,跑到奶奶跟前,“奶奶!奶奶!看,我们要回来了,还有馒头!”奶奶哭了。我当时不知道奶奶为什么要哭,要回这么多吃的东西奶奶为什么会哭呢。奶奶抱起我,摸着我的头,“猫儿子!猫儿子!”哭得更厉害了。自那以后,我就害怕看见奶奶哭。
七岁那年,我上学了。家里人都忌讳我说起这件事,也不许我跟外人说。于是,这件事也就在我心里埋藏了近四十年。我成家之后,有时妻子和我吵架,有几次骂我“讨吃人家出生”的时候,我便无话了。其实她也不知道我是真的讨吃人家出生。这时候,我的思想便回到了和爷爷讨吃要饭的童年那难忘的记忆中去了,妻子接下来说什么,我都听不见了。我的思想回到了我难忘的\'后河沟去了。
后河沟是一条季节性小河,很短,水很清,发源地是距此六七里外西南方向的几座小山头,每年夏秋雨季到来的时候,山水流过,渐渐就形成了这条二十多米左右宽的小河。河的阳面,就是北面,据河五十多米远,是一处红泥土高坡,红土层是立土层,打洞不易塌方,所以爷爷奶奶和村子里的乡亲们就在此挖了十几间窑洞,安了七八户人家。这种窑洞当地人们管它叫“崖(读若挨)打窑”。我家有两间窑洞,还是套间。东边的一间直直打进去有四五米深,高有一米七八,宽有近三米,面朝南开着的是门,也同时是窗户,进去就是一盘土炕,最里边是锅台。西边的一间比东边这一间要小一些,紧挨着东边这间,中间大约有一米多宽一堵墙,爷爷从中间挖了一个“小门”,仅够一个人钻进去。这一间只有这一个门,南边挖了个小窗户可以照亮。这是父亲和母亲的新房,也就是洞房。我在到了不惑之年后猜想,这才是真正的“洞房”吧。我就是在这个洞房里诞生的,我在这里度过了快乐和幸福的童年!
我还能记得的,我家门前沟里头,有一口水井,这口水井除了供全村人和牲口吃水外,还能浇地。村民在井的周围种上各式各样的蔬菜,有白菜,有韭菜,有豆角,大蒜,大葱,葫芦等等。给小白菜间苗和压葫芦的时候我们就能吃上新鲜的蔬菜了。间出来的小白菜苗子和葫芦花奶奶就拿回家,洗干净,用盐一拌,等水分去掉一部分,再放点自家酿造的醋,自家炝烧的野韭菜花油或者沙葱花油(也叫蚱蜢花),这顿饭就有菜了,这顿饭就有滋有味,美极了!
沟里头菜也绿了,花也开了,蝴蝶和蜻蜓也飞来了,连麻雀和乌鸦和一些别的鸟也跟着热闹起来了,(我们把乌鸦叫“黑老娃”,)乌鸦在河槽中间的一片大杨树林中筑巢,麻雀在崖头的缝隙间筑巢,别的鸟的巢孩子一般找不到,树上的鸟巢和崖头上的鸟窝也上不去,抓蝴蝶和蜻蜓是可以的。中午阳光照下来,暖暖的,跟在蝴蝶的后面,在菜地里,等着蝴蝶落稳了,两个指头一捏,有时就捏一个,有红的,有黄的,有花的,各式各样的蝴蝶真好看!
夜幕降临,窑洞里的人们有圈羊的,有喂猪的,咩咩的羊叫声,唠唠唠的叫猪声,还有赶着鸡上架的声音,狗是不栓的,自管汪汪汪,村里的人都认识,不会咬人的,从东家串到西家,摇着尾巴再串回去。袅袅的烟雾轻轻飘去,这是人们做饭了。一家人围坐土炕上,点上油灯,团团圆圆吃着自己生产的东西,其乐融融。饭后,人们就围着全村唯一的一个磨盘,大人们谈些什么不知道,大一点的孩子们就捉迷藏、踢毛键、打钢,小一点的孩子就耍土,玩尿泥。清新的空气伴着宁静的夜色,给这里的人们提供了繁衍生息的广阔空间。天渐渐黑了,人们便陆陆续续回家休息。夜也就这样在宁静中陪伴着窑洞里的人们睡去了。
童年的生活也培养了我日后的“乞丐情缘”。我后来有幸“结识”了两个大乞丐——清朝将军金运昌和左联作家尹庚。我也和很多底层贫苦的农牧民结下了深厚的感情。
上午,我和妈妈选好时间去接她们,真是不错,恰好我们到她们也到路口,一点也没地面上热浪蒸着。在去江都路上,我和王韵祺天南地北的聊这聊那,简直要聊到火星上了!时间过地真快,一晃一个小时都过去了,终于到酒店了。一看外表,真是太小了!不过还是进去再说。
进了饭店,我们这才发现:原来这里面这么大呀!很豪华的主厅,房间装饰也很不错!大家都入席而坐。很快主菜——龙虾便上桌了,有白水煮的、红烧的、椒盐的、蒜泥的、腐乳的`??真是应有尽有,果然名不虚传!
看着服务员一盘一盘地端上来,真是看得眼花缭乱,都不知先吃哪一盘好了。我随意地用筷子夹了一只水煮龙虾,爸爸剥下壳子放进了我嘴里,“真好吃!”我满嘴龙虾,含糊不清地说道。
今天能来邵伯吃龙虾真是我们的荣幸,好久没有尝过这么好的厨艺了!也感谢主人的盛情招待,简直是我和王韵祺开心的节日。
这么说来,并不是石榴不好吃,而是石榴籽多汁少的结构阻碍了人们一饱口福,或者说,石榴生来就不打算让人拿来享受的,它希望被人欣赏,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也,像荷花一样,你若亵玩,必沾一腿污泥,石榴也是一样,你若亵玩,必粘一手糖浆,找不痛快不是,还是放下石榴立地成佛为好。
但人之所以为人,而不是佛,恐怕也是因为执念太多。都说不作死就不会死,可是不作死,日子又太无聊,那还是作死去吧,爱谁谁了。都知道抽烟伤肺,可是不抽烟伤心啊,那还是抽吧。抱着这样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执念,我决定认认真真的`吃一个石榴。起先,我想像吃橙子那样用刀切瓣一瓣一瓣的吃,可是想到刀切的时候石榴籽会迸跳出来或者是被切碎弄得黏糊糊的不好看,就用手剥将起来,也还好,石榴皮不是太硬,稍用力一抠,就能见到剔透的石榴籽了。石榴籽一个挨着一个,相亲相爱,甚是可爱,你若一个籽一个籽的摘着吃都不好意思,什么棒打鸳鸯啊,拆散 家庭啊,骨肉分离啊这些惨景会瞬间占据你的脑海,当然人道是一方面,主要还是这种吃法太慢,太娘娘腔。可是你要真是老母猪进菜园,老嫩一把啃,也行不通,因为石榴和西瓜不一样,西瓜你一口啃下去全是瓤,石榴你一口啃下去除了石榴汁还有苦的涩嘴的皮膜,这些横竖分布的皮膜就像城墙一样,把不同方位的石榴籽隔绝开来,互不往来,互不侵犯。所以我不得不沿着城墙树立的方向像掰棒子一样掰着吃,虽然同样是狼吞虎咽,但起码嘴里不会残留苦味。
吃个石榴,如此殚精竭虑,恐怕石榴都嫌,说不定石榴早在心里开骂了,我弄你三爷,早知道你这么磨蹭,老子拉泡屎毒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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